第264章 大結局(17)
「我愛你,嫁給我!」簡單的六個字,讓周圍的空氣都停止了,眾人啞口無言的看著他。
緩緩的從兜里掏出戒指,在她驚訝之餘,輕輕的套在她的無名指上。然後也不顧什麼場合,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簡單的六個字,簡單的動作,看著他一臉的深情,她真的沉迷其中了,壓根兒忘記了想要捉弄他的那回事兒。
全場一片嘩然,葉青也是一臉的驚訝,非但沒有讓這傢伙出醜,反而讓他在這些人面前耀耀生輝?而且,她手上的鑽戒是他早就準備的好的么?
他一臉得意的看著她,不好意思,我是準備鑽戒向你求婚的,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今天正好是不錯的日子。
直到主持人的聲音再次的響起,最後一輪,也就是最後的決定。葉青狠狠的瞪他一眼,他竟敢和她玩兒陰的,看等下怎麼收拾他。當他看到她嘴角上浮起一抹邪肆的笑意,讓他的身體情不自禁的打個冷顫,這女人還有什麼法子?
果然,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對面一大群的女人向他涌過來,當腳上湧起一股疼痛,他才知道他是進了賊窩了,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已經分不清是多少腳了,只知道他的腳已經疼得沒有了知覺,那些不知死活的女人還拚命的往他的腳上踩,奈何他又不能拒絕,這是姑娘們對他的愛慕之心,就算是他不喜歡人家,也不能拒絕。
什麼鬼地方,我的天,他的腳真的快要報廢了!
這些女人是不是瘋了,他不是有了明確的意思么,為什麼還要對他示愛?而且最要命的是,這是他見過的最窘迫的求愛方式,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感覺自己好像進了土匪窩?
當某男的臉上被疼痛湧上一股難以自制的扭曲時,葉青緩緩的走上前,一臉微笑的看著他,許久都沒有任何動作,而冷雲翔卻是一臉委屈的看著她,希望她可以下手輕點兒。
哪知,她只是淡然的看了他一眼,想要轉身,他瞬間慌亂了,將她拉了過來,冷著臉問說:「別玩兒的太過分。」她這是做什麼,難道想要對別的男人示愛?
「我是心疼你,你看你,腳一定很疼吧?」她一臉的憐惜,嘴角卻掛著一絲迷人的微笑。
他忍著疼痛,悶哼一聲:「不疼!」
緊接著就是一聲哀嚎:「噢……你下手也太狠了!」
「我叫你敢騙我,給我好好的記住這次的教訓,以後再敢騙我,我有的是方法對付你。」女人語氣溫柔,面目獰猙的看著他,只是,那笑,在冷雲翔眼裡看來卻是異常的陰森。
好吧,她承認,她其實是一個很記仇的人,誰讓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敢騙她,他不知道她有多著急么?不知道她有多在乎他嗎,為什麼還要將她的真心玩弄?今天晚上的事,只不過是給了他一個小小的教訓,心裡的怒氣才消了那麼一點兒。
她發誓,等她逮著更好的機會,她一定比這一次更狠的折磨他!
為什麼他從來都不知道,這個女人還這麼強悍的一面?他可憐的腳,真的快要報廢了,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沒有存什麼好心眼兒,原來她是利用自己英俊的外表讓他遭罪。那些該死的女人,竟然真的來踩他的腳。
他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最毒婦人心!以後,他真的不敢招惹她了。原來所謂的風平浪靜後面就是狂風暴雨!
晚會結束后,兩個人相擁坐在河邊的石凳上,看著並不繁華卻安靜的夜,各有所思。
「這下滿意了吧,大仇得報。」冷雲翔擁著她的身體,心有不甘,他竟然會被她耍了。弄得他的腳到現在還疼。
「呵呵,南城真美,如果我們能一直這樣相擁下去就好了。」女人依偎在他懷裡,將話題轉移。
男人好像也忘記了剛剛發生的事,眼裡滿是柔情:「只要你願意,我們以後每天都這樣。」他等這一刻等的太久了,她就是他的一切,不管她做什麼,他都毫無怨言,就像剛剛……
他的腳就算是瘸了,只要她開心,他也願意!
「哎,你剛剛那麼用力的踩我,就沒有一絲心疼?該怎麼樣補償我呢?」一邊說,大手一邊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來回遊移,嘴唇在她的耳垂上輕輕的啃咬。昨天白天的事情他們是不是應該要繼續做完?
被人打擾真的是一件很惱火的事,今天晚上,他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這個女人,太久了,他真的快等不下去了,如果不是怕她會冷,他真的想在這裡就要了她。
「難道你想讓我去踩別人?」感受到他身體的火熱,女人的臉色漲紅,在他懷裡不知所措。
「你敢!」冷冷的一句,起身,將她的身體打橫抱起,向附近的賓館走去。
在南城玩兒了幾天,他們就回C市了。他向葉青的父母承諾,只要一有空就會回來看他們。而且這個地方,他雖然只來幾天,卻有著深厚的感情。
回到C市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媒體公布他要結婚的消息。然後,選好日子給葉青一個盛大的婚禮。
「其實,我不喜歡太誇張,還是不要辦了吧!」她這個人不喜歡太熱鬧,而且她現在懷著孕,也不宜太累。
更重要的是,雖然和冷雲翔確定了關係,她也不喜歡太招搖,而且,她一直嚮往平靜的生活,就像在南城的那幾天,雖然經歷了一場劫難,卻讓她永遠刻在心裡。那就是生活的真實,婚禮,對她來說,只不過是一個表象。
「要的,我要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他坐在沙發上,看著今天早上的報紙,想著怎麼樣才能給她一個浪漫的婚禮。
怎麼能不辦婚禮呢,天知道他為了這場婚禮等了多久,現在婚禮也準備得差不多了,就等著她一句話,什麼時候合適,就什麼時候辦。只是沒想到她會不想辦婚禮,他又有點兒看不懂她了。
看到她欲言又止的模樣,他放下手中的報紙,走到她身旁,手環上她的腰際,關心的問:「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還是身體不舒服?」難道她是擔心孩子的事,還是她依然想和自己做隱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