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不知名作家VS恐婚富二代 (真正的番外)
自從那天和溫阮發生爭執過後,溫母回到冷清的家中,一直在反思,這麼多年,自己的對與錯。
她這才醒悟過來,原來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是錯的。
溫阮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從小她就強勢地要求她做什麼,不做什麼,就好像是把她當作維持自己臉面的工具。甚至為了多得離婚財產,還對自己女兒的車子動手腳,導致她出了車禍。
她好像一直是這麼的令人厭煩的,連帶著自己公司里的所有人也只是把自己當作一個發工資的老闆,而不是真正令人敬重的領導。
等她徹底醒悟過來的時候,再聯繫溫阮,已經聯繫不上了。
她去了溫阮之前所在的小公寓。發現了溫阮寫給自己的很長很長的一封信。
信里的溫阮,從一個女兒的角度和一個旁觀者的角度,講述了自己這六年來的生活,概括起來也無非幾個字:感恩大於埋怨。
溫母打開了溫阮留下來的電腦,桌面的壁紙,赫然是她六年前和溫阮一起吃飯的照片。
她徹徹底底的醒悟了過來,在電腦桌前,淚流滿面。
而靳閱家中,對於靳閱的消失,不以為意。
大學畢業后的兩年,他每次都要消失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開始家裡人還會擔心他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但過了一段時間,他總會安然出現在大家面前。
對於溫阮和靳閱的消失,大家各自都有各自的考量,但沒有一個人想著去尋找她們。
因為,他們都清楚,終有一日,他們會再次回來的。
三年後,一則關於最高文學獎獲得者的新聞,使全世界的人都認識了在太平洋一個小島上圈地著書的夫妻。
溫母看著新聞採訪中,那位一身棉麻長裙,態度端莊大方,不卑不亢的妻子,再也忍不住,主動給新聞社打了電話過去。她要去找溫阮,去找自己這個唯一的女兒,去向她承認自己當初的錯誤。
而靳父、靳源和金巧巧三人,看著新聞里,恩愛異常的一對小夫妻,卻都有點無奈。
他們當初,從來都沒有阻礙過這兩個孩子的戀愛,怎麼這兩孩子還去國外結婚呢?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的婚姻不受他們長輩的祝福。
事實上,靳父卻是一早就知道靳閱和溫阮要離開中國的消息的。但他本以為自己兒子跟著溫阮出國,也不過是為了見見風物而已,但哪裡知道兩人這一去,就是兩三年,還順帶把婚也在國外結了。就是不知道,他們兩人有沒有瞞著自己生下小外孫什麼的。
靳父看著採訪那個新聞,越想越不行,他趕緊也給新聞社的人打了電話。
金巧巧看著明顯脫胎換骨的兩人,卻是打心眼裡為兩人高興。
靳閱因為父母失敗的婚姻,因此一直對婚姻甚至是感情都抱著恐懼的態度。但現在,靳閱和溫阮結婚了,也就意味著,他的婚姻恐懼症,已經痊癒了。
靳源明白自己身邊兩人的高興,看著匆匆忙忙上樓打電話的哥哥,握著自家妻子軟嫩細白的手也笑了。
」靳先生好,據我們所知,您在國內身價不菲,父親和小叔都是當地有名的富商以及仁商,您為什麼沒有子從父業,而是選擇了進行文學創作的道路呢?「一位男記者突破了重圍,這才把話筒遞到了最高文學獎得主靳閱的面前。
」這一切都要歸公於我的妻子,溫阮。是她讓我對文學產生了興趣。」靳閱面對世界各地的鏡頭,坦坦蕩蕩地把溫阮摟在了自己懷裡。
溫阮知道這是全世界所有頻道直播的,想到她和靳閱面對的是全世界的人,還有些放不開,因此,隱隱的有些抗拒。
「那溫阮女士,我們可以請教一下,您是怎麼影響您的丈夫,進行文學創作的?「膚色全黑的女記者,刻板地進行她的訪問工作。
溫阮看著靳閱,彷彿是在深思。氣氛一時之間,凝固在了那裡。
靳閱知道溫阮有些緊張,當著全世界的鏡頭,溫柔地摸了摸自己妻子的頭髮,說道:「言傳身教。「
話音剛落,溫阮就紅了臉頰。
她想起了才和靳閱來到這個罕有人跡的小島生活的時候。
他們出國的目的地本來是一個阿爾卑斯山脈下一個四季如春的小鎮的,但兩人路過這個物產豐富的小島的時候,迷上了這裡一望無際蔚藍的海,便在這裡定居了下來。
這個小島的人很少,但各種膚色的人都有。溫阮和靳閱來到這樣一個不是很了解的地方,每天除了看風景之外,也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玩的。因此,溫阮就和靳閱玩起了看誰寫作更厲害的遊戲。
開始的時候,他們只是純粹的比字數,寫的字數多的酒可以在晚餐的時候多吃一隻大蝦或是一隻大海蟹;
慢慢地,他們的寫作速度相當了,他們又開始比誰的內容更豐富、情感更細膩,贏的人當天可以要求對方做一件小事;
再接下來,便是比誰的寫作功力更紮實,兩人誰也不服輸,卯足了勁要把對方比下去,但這時候雙方都已經不滿足對方對自己作品的評判了,他們開始各自進行投稿,中稿多的人就可以要求對方在床上的任意配合姿勢。於是三年的時間,他們兩人待在這樣一個全然陌生的小島,非但沒有覺得生活乏味,甚至覺得每天都更有意思起來。
外國記者們顯然沒有明白靳閱話里的深意,繼續進行著生活方面的採訪。他們希圖從生活等多方面解讀突然從最高文學獎里殺出來的兩匹黑馬。
」靳先生,聽說您在國內的時候,患有恐婚症,是沒有婚姻的打算的,您後來又是怎楊克服心理障礙和您美麗的妻子在一起的?「
」請問美麗的溫女士,您是通過什麼,讓您的丈夫克服了心理障礙與您結合的?「
靳閱看著歷經9年,眸光中的澄澈依然沒有消退的妻子,鄭重而又虔誠地吻上了她的額頭。
」當初的恐婚,一部分是有家庭的原因,而遇到她以後,卻不過是害怕自己愛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