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這次,我們一起(1)
明澄湊到喬晚風耳朵邊說了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喬晚風捂住嘴,不讓其開口,臉紅到了耳朵根兒,甚至整個身子都開始泛著粉紅,溫度也在升高。
喬晚風羞的瞪他,他卻一臉無辜,彷彿在說,「我說的有什麼錯嗎?」
有錯,當然有錯,那麼浪蕩的話說出來,怎麼會沒錯?
看那人絲毫沒有悔改的模樣,喬晚風動了動腿,便要下去,自己去尋吃的。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哼!
明澄卻禁錮著她,伸脖子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道,「說了讓你不要亂動!」
喬晚風躲著,很委屈,委屈地噘著嘴,想說一句,「可我真的餓!」
結果話沒出口,嘴唇就被人堵住,從明澄的口腔里傳過來了一種味道,像是巧克力,果然,下一秒,明澄就把一塊巧克力度到她的口腔里。
也不知道是什麼拿出來的,還放到了嘴巴里。
像是知道喬晚風的想法,明澄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了還剩下一大半的巧克力,挑眉一笑,放到嘴裡咬著,然後頭顱微向喬晚風這邊傾斜。
喬晚風自是知道他的意思,笑著眨了下眼睛,把口裡的咽了,便含住巧克力的另一端,於是,兩個人就那樣一點一點地把它吃了。
喬晚風想,幸好是白巧克力,幸好是明澄很流氓,巧克力一完,他就親了過來,否則,那將會是多麼難看啊,說不定分開之後牙齒上還會有巧克力的殘留,這下不用操心了,因為明澄的舌幾乎掃過了她口腔的每一寸,即使有殘留,也被他捲走了。
在這個親吻的過成了,喬晚風完全沒有主動權,於是壞壞地想,等會兒一定要扒開他的嘴巴看,是不是有殘留,有的話就嘲笑他,不,沒有也要假裝有,先嘲笑了再說。
可惜,結束,她軟趴趴地靠在她的肩上,根本沒有機會去嘲笑他。
明澄又拿出了一塊巧克力,剝開,放到喬晚風嘴巴,道,「先吃這個,補充能量,飯菜應該很快就來了!」
喬晚風搖了搖頭,把他的手往上面推了推,「我不吃!你自己吃!」
明澄挑眉,故意調戲她,「幹什麼?還想我用嘴喂你嗎?」
喬晚風此時因為呼吸需要,小嘴微張,抬起霧蒙蒙的眼睛望他,啐道,「老不正經!」
明澄皺眉,「為什麼還有『老』字?」
「哪裡有為什麼?」喬晚風伏在他身上,道,「我休息一會兒,等會兒飯菜到了叫我!」
「真不吃了?」
「不吃了,餓過了!」說完哼了一聲就閉眼不再說話。
明澄疑惑,難不成自己還虐待她了不成?好吧,餓了不讓吃東西,還趁機欺負,可不是虐待?
看著已經剝開的巧克力,總不能再放下,索性明澄便把它放嘴裡一點點地吃了。
飯菜來了之後,明澄讓人放在影壁牆前面,自己去取了來。
喬晚風聽見飯菜來了,頓時很精神地奔到房間,捧著小碗,嚴陣以待,明澄一邊擺一邊咬著筷子望明澄,「你快點嗎!」
明澄瞭然,「你可以先吃,不用等我的。」
喬晚風搖頭,硬是等到他擺完所有東西,坐下,拿起碗,然後她才說了一句,「我吃了!」便動了筷子。
明澄給她碗里夾菜,「多吃點,晚上還有的忙!」
喬晚風不疑有他,乖巧道,「沒事,我晚上沒事,吃完飯就可以吃去玩了,啊,對了,我說了今天請阿淼哥他們吃飯的,怎麼給忘了?快快快,我的手機在哪裡?我要打電話去請罪!」
明澄自是不會給,便道,「沒事,我跟他說了,推后……哦,剛好他今天也有事!」
喬晚風點點頭,「這樣啊!」
明澄又加了菜,真誠勸飯,「晚上真的還有的忙,我怕你撐不住,現在多吃點!」
喬晚風也真誠道,「我真的沒事!不過吃多點倒是可以,但是也不能吃太多了,晚上不能吃太多……都怪你,我餓得狠了,現在吃一點就飽了!」
明澄湊近她,道,「可是床榻上的事很費精神的!」
喬晚風咬著筷子頭眨巴了眨巴眼睛,品出了他的意思,本來迷茫地眼睛瞬間染上水汽,臉也瞬間通紅,扭過頭,道,「真真是不要臉!」
明澄不知羞恥,硬生生地點頭承認了,承認的頗有些正義凌然。
喬晚風噎了一下,白了他一眼,便繼續慢悠悠地吃飯了,喬晚風知道晚上是逃不掉的,要是在中途肚子叫了,那就太尷尬了,所以還是很聽話地多吃了點。
喬晚風無疑是了解明澄的說到做到的,這天晚上她被明澄抓到床上,剝了個乾淨之後,一邊親著,一邊說著一些帶顏色的話,因為用嘴巴同時幹了兩件事,所以聲音很咕噥,但是喬晚風就是聽清了,所以她的臉連帶著整個身子開始迅速地發紅髮熱……喬晚風根本承受不住他嘴裡說著淫言浪語,手上到處遊走所帶來的雙重威力,沒一會兒就身子軟的不像話,大腦也在他強行洗腦地作用下,控制不住地想了不少的少兒不宜的畫面,被他完全拿下了。
喬晚風在還有一丁點清醒的時候,忍不住想,明澄都是從哪裡學的這些淫詞艷曲,不過真的……別有一番風味,她覺得她再被明澄這麼教導熏陶下去,她可能就真的會在床上丟掉羞澀,成為明澄口中那些「博學」的女子的,只是,這樣也不錯,總不能老是在這種事情上處於劣勢吧?喬晚風很有志氣的想著,但是很快就找不到自己的思緒了。
幾番雲雨之後,喬晚風早就累到睜不開眼,明澄便帶她去洗了澡,然後裹著放到床上,等到自己上去后,便也鑽進去,抱著她去睡了。
閉上眼睛之前,明澄看到自己那扔在桌上的手機亮了屏幕,人便毫不猶豫地放開了懷裡的軟玉溫香,給她蓋好,自己就那樣赤條條地下了床,拿起手機,明擇發給了他一張照片,是喬晚風和何蘆笙的親緣關係堅定,顯示他們雖有血緣,卻是二級親屬,也就是何蘆笙並非喬晚風的親生父親,也就是那些謠言不攻自破了。那醫生答應親自出面接受採訪,就此事說明……
明澄扔了手機,跳上床,力氣太大,睡夢中的喬晚風微微蹙眉,他抱了喬晚風努力想去入睡,但是卻越來越興奮,手也不自覺地不老實起來,開始亂摸,喬晚風哼哼了兩句,便沒了聲音,直到被身後的人再次帶入情潮中,才不可抑制地發出了幾聲呻吟。
喬晚風醒來之後,床幃將整個床覆蓋,裡面有些昏暗,所以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時候,但是以喬晚風對自己的了解來推斷,此刻可能已是將近中午了,她躺在床上,渾身無力,雙眼無神地望著床幃頂部……她開始擔心自己以後會不會每晚都被這麼折磨。
帷帳被人小心翼翼地掀開,明澄的腦袋鑽了進來,笑的開懷,「醒了!」他坐在床邊,很主動地把喬晚風抱起來,然後拿了個枕頭放在她身後,卻遲遲沒有把她放下去。
喬晚風鼓著腮幫子,滿眼羞憤,這人竟然沒給她穿衣服,現在她還處在一絲不掛的情況下,所以這人把她抱起來之後又開始不老實了,「你放開,我要繼續躺著!」
明澄搖頭,「吃了再躺,不然我又會產生我虐待了你的感覺,這不太好!」
喬晚風低頭想了想,「那你去拿吧!」
明澄便讓她倚在軟枕上,然後用被子把她脖子以下的部分蓋的嚴嚴實實的。
見明澄走了,喬晚風掙扎著起身,拿了衣服給自己套上,她可不想等會兒吃飽喝足被人吃干抹凈,這也不太好。
明澄把所有東西重新熱了一遍后,才端著東西急匆匆地往樓上去,進去的時候,看見喬晚風坐在桌子前面,低著頭,像是在看什麼東西,她已經把窗帘打開,陽光灑進了房屋,可是明澄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他步履緩慢,心跳如鼓地走了過去,喬晚風抬頭,望著他,眼睛深處是濃濃的迷茫,「所以,你又要保護我了嗎?」
明澄的腦子「轟」地炸開了,他放下手中托盤,道,「不是,我是要準備告訴你的,只是被你搶先看到了!」
「這件事情昨天就發生了……你故意拿走了我的手機,然後……」喬晚風歪了歪頭,似乎在思考,「然後你一直守著我,讓我沒有機會去看手機。」
明澄點頭,「我想先弄明白!再告訴你!」
喬晚風笑了一下,「解決辦法想好了?」
「嗯!」明澄走過去,把喬晚風抱起來,放到的自己大腿上,一邊拿過粥碗,用勺子舀了一勺湯,放在喬晚風的嘴邊,看她張嘴乖乖喝了,咽下去,才說,「今天下午記者會,一起去吧!我陪你。」
喬晚風訝異,隨即點頭。
下午熹城,明氏集團旗下大酒店,挽風大酒店的二樓會議廳召開發布會。
明澄,喬晚風,明擇,何蘆笙……連楚南尋兄妹都來了,只不過他們在後廳坐著等。
記者們都陸續到達,大廳里人聲鼎沸,看來對這種八卦離奇的事情都很關注。
喬晚風本來經過情愛的滋潤,每天都氣色紅潤,眉眼帶笑,但是今天起床之後看到的新聞讓她一度心情沉重,氣色一下子就黯淡了,整個人也看著沒有精神,於是便化了淡妝。
薛濤站在會議台前面,俯身對著話筒,先是看了一眼下方攢動的人影。才道,「非常感謝各位記者朋友的到來,接下來我們的採訪正式開始,在過程中請不要問無關此次事件的任何事!非常感謝各位的配合。」
他話音剛落,就有一位記者道,「此次事件的任何事都可以問嗎?」
薛濤嘴角微扯,點頭,「只要是有關的!……還有其他問題要,問我嗎?」
記者群里鴉雀無聲,薛濤點頭,「好,請各位遵守秩序,開始!」
他一說開始,馬上便有記者在下方提問,「請問,喬小姐。昨天的一則新聞里提到您是您母親和您舅舅,就是何蘆笙先生亂倫所生,對此,您有什麼要說的?」
儘管早就知道,新聞里寫的東西有多麼不堪,但是真的被人這樣毫無掩飾赤裸裸地當著她的面問出來之後,喬晚風的臉色還是白了白,不知道粉底塗的厚不厚,腮紅打的夠不夠,能不能遮住她瞬間沒有血色的臉。
她這麼一問,台上的其他人也是臉色微變,這樣的問法未免太沒有禮貌。礙於場面,都沒有發作,只是薛濤知道,她敢這麼問,下場就不會太好,新聞行業以後是呆不了了。
喬晚風的脊背挺直,微微扯了嘴角,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記者的問題,而是將自己手裡的文件遞給薛濤。
薛濤將文件發了下去,幾乎是人手一份,會議廳前方的大熒幕上也出現了他們手裡的東西。
喬晚風一語不發,看著下面的那些記者們,急切地打開那個文件,饑渴地讀著。
有一個記者提出疑問,「那麼如何證明這份證明是真實的。」
薛濤道,「請看清楚上面的檢測機構,檢測人,以後後面附著的檢測人的說明!」
那記者還想說什麼。
喬晚風說了一句,「我父親喬十里是家中獨子,我的母親何蓮笙只得一個哥哥,所以我的二級親屬也只得一個。」
這句話等於是補充了薛濤剛才所說,如果那份檢測的結果沒問題,那麼就不可能是除了他們之外的任何人。
「或許是你們拿了別的甥舅的所有物去驗證的。我們並沒有見證整個過程。」
喬晚風笑了,像是有些無奈,這一笑,所有的攝像頭都對準她開始狂拍,這樣的人,如果真的有那麼不堪的身份,也當真是可惜,當真是一大憾事。
喬晚風也不介意,笑完之後,眯著眼睛,很是溫和地道,「朋友,我覺得你有些先入為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