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賭約

第二十九章,賭約

夜色如幕,天空繁星點點,映襯著這座安謐的小城。蘇然挽著顧流年並肩走在禹州城熱鬧的街上,享受著這世俗的喧囂。與今天的種種相比現在兩人才算是感受到了一分寧靜。

「你剛才回去是去做什麼了?」顧流年轉身問蘇然,臉上掛著他慣有的微笑。

「唉!」看著顧流年蘇然嘆氣,他難道不知道自己這份溫潤如玉的模樣對自己有多大的殺傷力嗎?

「怎麼了?」顧流年不解蘇然為何突然嘆氣。

「呵呵,沒什麼!我剛才呢是回去要賬去了,待會兒你就知道了!現在我們就好好的逛逛好嗎?今早上因為那如煙的出現我也沒有好好四處看看,現在這麼熱鬧你就陪我四處走走吧!嗯?」蘇然沒有正面回答問題隨便說了說。

「好吧!我只是隨口一問,我們繼續走吧。」顧流年知道蘇然不想說便不會強求與她。

「嗯嗯!」現在說有什麼意思待會兒才好玩呢,現在就看花非夜的了!

看著眼前這熙熙攘攘的街道和那琳琅滿目的小物件以及鮮香四溢的各類小吃蘇然再一次覺得這古代真心不錯。

於是在禹州城的街上出現了以下的場面:一名女子拉著一位看似眼睛不便的公子四處亂逛,看看小飾物嘗嘗小吃忙的不亦樂乎。而自始至終那名男子都安靜的任由那女子將其拉來拽去,只在女子看中其中某些物品后從懷中拿出銀子付錢,唇角一直輕揚著眼裡滿滿都是寵溺,這樣的蘇然不知羨煞了多少女子。

而另一邊春風得意樓,「剛才那姑娘說的你們都聽到了吧?那就開始吧!」花非夜玩弄著手中的紙扇狀似無意的說。

「逍遙公子,這怎麼說我好歹在禹州城也是一名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也太為難與我了,如若今天本公子這麼做了那還有何面目出去見人哪!」那位富家公子如是說。

「就是!我堂堂七尺男兒怎可受此侮辱。」那位書生見機說。

「老子好歹也是江湖上響噹噹的一名漢子,這事無論如何老子是不會幹的。」那看似像土匪的男人說。

「逍遙公子,你看這不是剛才被那女子用激將法激的嘛!再說現在那小女子也不在那這事就這樣算了吧,大家日後也好相處不是,你看如何?」其中有一人小聲的問。

「哦~?這麼說你們是不想認了!」花非夜挑眉。

「正是此意」

「本公子就是不認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公子便當做沒有這事吧!」

「逍遙公子今日你賣老子個面子,日後有用得著老子的地方你只管說,你看如何?」那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想毀掉與蘇然的賭約。

「我就不賣你這份面子了,再說了你有面子讓我賣嗎?」花非夜嘲諷的說。

「既然如此那我也無話可說,告辭!」那大漢見花非夜不吃他那套於是也不在與他周轉說完就走。

咻~突然眾人感覺眼前似有一記強風掠過。

「哼!想走那也得看我答不答應!」花非夜話剛說完就見那名大漢喊痛倒下,眾人大驚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人的小腿上穿插了一把紙扇血流不止,那腿看來是廢了。

「還有人要走嗎?」接過身邊人送上的另一把紙扇花非夜問。

那幾人急忙搖頭。

「很好!」花非夜見狀點頭。然後走到那癱倒在地的大漢面前說:「現在你是要決定和他們一起呢,還是不要你另一條腿了嗯?」

「我去!我去!求公子手下留情。」那大漢忍痛求情,自己怎麼會忘了這逍遙公子被江湖人稱為笑面閻羅可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那大漢看著眼前笑容滿面的花非夜懊惱不已。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白白浪費了本公子心愛的紫金羽扇。」花非夜滿臉可惜的說著手上卻在一瞬間將那把橫插在大漢腿上的紙扇拔了出來,一瞬間那大漢慘叫不止。

「噓~安靜一點,很吵!知道嗎?」花非夜將食指放在唇邊說,那副妖孽的模樣彷彿是來自地獄的妖姬一般透著危險卻又令人止不住的迷戀。

「嗯嗯嗯!」那大漢忍痛點頭。

「好了!趕快出去吧!記住聲音要大些。看著他們,不到一個時辰不許他們離開半步。」花非夜轉身吩咐身邊的暗衛后大步離開。

「快走!」剛才那名暗衛將那大漢提了起來不耐的催促著,其他幾人見狀都急忙走了出去來到了門口。

將幾人都趕到春風得意樓的門口后,那暗衛說:「開始吧!我家公子說了聲音要洪亮些。」

那幾人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願跪下開始,那幾名暗衛見狀上前用武力將幾人壓跪在地說:「如果不願那便不要怪我家公子不留情面了!」

這話一出口那幾人都轉頭看了看那大漢的腿,隨後紛紛打了個冷顫嚇得立馬都喊了起來:「我趙子玉是長舌婦!我最喜幫弄是非,特別嫉妒越州顧流年!我劉知禮是長舌婦!我最喜幫弄是非,特別嫉妒越州顧流年!我王二狗是長舌婦!我最喜幫弄是非,特別嫉妒越州顧流年!我方魁是長舌婦!我最喜幫弄是非,特別嫉妒越州顧流年!」一時之間類似的聲音此起彼伏,引的許多人都圍在門口觀看議論紛紛。

「唉!那不是趙公子嗎?怎麼會在那!」一人說。

「何止呢!你看,那劉才子不是也在那嗎?真是活該!」一男人指著剛才那位書生模樣的人幸災樂禍的說,臉上滿滿都是解氣。

「唉!他們在說些什麼呢?什麼越州顧流年,這是怎麼了?」有人問。

「你不知道啊!這幾人剛才在百花節上大放厥詞侮辱那越州流年,現在被人懲罰了唄!聽說是一個姑娘乾的!」有一人好似親眼所見一般說。

「哦~原來是這樣,他們活該!這顧公子不知有多麼溫文爾雅儀錶不凡,豈是他們可以隨意詆毀的!」一名女子氣憤的說。

「就是顧公子不僅儀錶堂堂更難得的是那份痴情,他們懂什麼!」另一女子介面說。

「沒錯!顧公子……」一時之間現場變成了一個批判會。古代男子皆三妻四妾如花美眷盡顯風流,難得有顧流年這麼一位痴情的人出現那些女子自然是傾心不已了,不得不說這顧流年在那些女子的心中的地位不可小覷啊!

「你剛才回去就是去辦這事了?」站在人群之外的顧流年問。

「嗯!我差點就把這事給忘了,否則我今晚的一切努力不就白費了嗎?這花非夜的辦事能力還不錯,嘿~真解氣!誰讓你們亂說話的!」蘇然得意的看著那幾人說。

而一旁的顧流年則是靜靜的注視著蘇然若有所思,隨後輕揚唇角抬頭看天眼裡全是堅定。

「唉!去哪啊?我還沒看夠呢!」蘇然被顧流年拉出了人群不解的問。

「去別院找花非夜!」顧流年回了蘇然這麼一句繼續拉著蘇然往前走。

「可是你知道該往那邊走嗎?」

「所以啊!姑娘可否帶個路!」顧流年轉身抱拳說。

「呵呵呵~」顧流年這個正經的模樣逗樂了蘇然,蘇然跟著行禮說:「公子這邊請!」隨即兩人都笑了起來,在夜幕下漸行漸遠。

為了想要守護的一切,為了想要得到的一切,自己不能再以這副模樣生活下去了!感受著蘇然握住自己掌心的手顧流年在心裡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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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可否帶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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