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樹上一人樹下一奇葩
月末站在一旁不明所以,但是還是開心,「鳳小姐這次一定躺好久了,公主最近是不會與她碰面了。」
月可心伸手一個葡萄,咕嚕道,「這樣最好,這清閑的日子也是很是喜歡,至少不用像以前的那樣天天被工作壓榨。」
「殿下,工作是何意啊?」月末眨巴著大眼睛,一臉真誠。
「……」我應該怎麼說,月可心突然眉頭一打結,「嗯,就是你們平常的人事部的意思,不過它也分很多部門。」
「是,奴婢懂了。」月末話剛落,月可心突然起身,「啦,你不要自稱奴婢,這樣聽起來很奇怪,你可以自稱小月啊!」
月可心甜甜一笑,把月末剝好的小橘子一口吃掉。「可是奴婢……不……敢」,月末吞吞吐吐的又來一句。
「那就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這樣說好啦,在那種大場面你隨機應變就好啦。」月可心繼續吃著水果,一臉愜意和安詳。
月末也展顏一笑,俯下身,「謹遵殿下之命。」
「殿下——公主殿下!」月可心剛要繼續躺下,就看見月初很著急的向她們這邊趕來。
「慢點,小心摔著了,你如花似玉的小臉可就報廢了。」月可心看著氣息急促的月初隨口一說,月初行了禮,開口,「韓大人朝殿下這兒來了,說想見公主。」
她喘了一口氣,繼續,「可月初還瞧見了烏衣國大皇子一同過來了,不知是何緣故?殿下可要見?」
月可心嚼著的葡萄都難以下肚,疑惑不解,「烏衣國?大皇子?韓林來找我幹嘛?」難道是鳳玉瑩昨晚和今天的落水的事傳到了皇后的耳朵里,那也是父皇或者皇后找我談話吧。
可是韓林就是想替她未婚妻來找點公道,那麼那大皇子又來幹嘛?
月可心摸了摸耳垂,「不見,都不認識,難道他們要和我一起談天說地。」
月初頷首,「那月初去回話了。」月可心看著她的背影總覺得事情不簡單,「月末,走,我們出去轉轉。」
她總覺月初攔不住他們,她才不想和前任男友和一個陌生男人尬聊。
待月末收拾好水果和碟子,月可心就朝著右邊的一個牆角走去。
月末看著公主背影微征,提醒道,「殿下,你是不是走錯了,門在您後面。」
月可心哈哈一笑,站在一棵桃花樹下,搖頭一本正經道,「我從門口出去不就正與他們碰面,現在我從這牆院翻過去,剛好成功地躲開了。」
「原來是這樣,可是殿下,為什麼你不想看見他們,這樣如此危險,殿下還是不要了吧!」月末面色擔心,看來原主的兩個小侍女很不錯。
在這幾天的相處之下,她們就是太軟萌了,所以之前老是被鳳玉瑩的侍女欺負。每次都是鳳玉瑩莫名其妙來找茬,原主又是怯弱忍受的性格,所以一起被欺負。
月可心真是嘆氣,一個丞相之女還能大過公主,而且自己還是月華國唯一的公主。
那不都橫著一點,月可心摸摸樹不在想了,抬頭在觀察這個樹好不好上腳。「約莫半個高的她有一個分叉,剛好,那向外衍生的樹枝粗壯有力,一看就很放心,外面也是一排的樹,哈!完美!」
月可心就要開始動身了,月末還想說就被打斷,「你幫幫我看風,有人來了記得知會我一聲。」
「哦。」月末面向門的方向,極為認真的樣子很可愛。
可愛是可愛,月可心有點不可愛了,「這衣服太麻煩了。」說著麻利地把寬大而奢華的外衣一脫掉,偏頭開口,「小月月,把你的外套脫掉給我,你先穿我的。」
「殿下不……」
「不要說話,這是命令。」她在啰嗦月可心沒耐心了,「ok!這個方便多了。謝謝小寶貝。」說著小猴子一般地躥上了樹,很快到了樹杈上,她小心翼翼地又爬到了牆上以一個騎馬的姿勢休息一下。
可是她隨便一瞟的時候,看見了門外的幾個人影,「人來了,我就說月初那個小軟萌不能打發了他們。」
月可心正在琢磨著趕緊跑時,下面傳來月初的聲音,「公主,您當心一點,韓大人和月初她們來了。」
月可心扶住牆外的樹枝,降低聲音,「那就交給你了,小月月。」
月可心摸著一樹枝最大,踩著剛好,她安全無恙地來到了院外。無心於裡面的談話,她現在遇到了一個問題。
她沒想到這棵樹它只有一個樹杈,特么真的就一個,而且它還長得不矮,月可心算著自己心一狠跳下去,腿會殘廢了。
如果是自己運氣爆棚,跳到了那柔軟的草坪上,還是會摔斷腿。她雖然想自己死了就回去了,可是,她這高度死不了但是也不能安全落地啊!
她糾結著坐在了樹杈上,搖晃這雙腿,「幸好這樹茂密葉多,不然一眼看到她在樹上就露餡了。」
「啊,有點煩,都怪那個韓林,沒事來找我幹嘛,前男友來我怕我忍不住替原主胖揍他一頓。」月可心雙手環住樹,白嫩的臉頰貼著樹皮,膠原蛋白被擠出了一坨,可人中卻帶著一絲凄涼。
正在涼風拂面的她,下面傳來了人的聲音,「姑娘,是看風景還是想輕生?」
「輕生的話這棵樹的高度我看著不是很適合。」此人話語中帶著詢問,感覺又不是,低沉好聽的男聲,若潺潺而過的清水又像叮咚而落的水滴,微微清冷卻又溫柔纏綿。
月可心聽著卻很熟悉,不過見有人路過,她心花怒放,「公子,我可不是輕生,只是貪玩上了樹卻下不來了,公子可否援助?」
下面人聽了一時間沒了聲,很快響起了幾步腳步聲,他離樹好像更進了,月可心扒拉樹葉想看看人。
那人好像笑了笑,對著她的方向道,「我雖可以,我不能接住你,這是有點為難了。」他頭低著,有點無奈的模樣。
月可心看不中人樣,來人又說話彆扭,本來微煩躁的心現在有點暴躁了,她微吐氣吸氣,「冷靜,我要冷靜,我現在是求人辦事。」
她說的小聲,可不知下面之人武力不俗,這樣安靜的地方他針落地聲都能聽見,下面好像又有笑聲。
月可心扯出一笑,溫柔詢問,「公子有何為難,難道你不能與別人觸碰?」你碰了女人要過敏?我覺得你是出門著急了,忘記帶了腦子,我真是服了這一天天都不遇到正常人。
月可心覺得自己遇到的是一奇葩,可以幫助我,但不能接住我,難道你要當人肉墊啊?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