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和他吻上
那幾個男人看見郗澤和漢斯傑分開跑掉,他們並沒有分開追他們。
他們統一追郗澤和蕭邇。如果準確點來說是針對蕭邇。
蕭邇看著後面的人。
如果郗澤一個人跑的話,應該可以跑得掉。但多了她,那就必須想個辦法才行。
她一邊用著她全身的力氣奔跑,一邊努力的想著。
按照他們現在情景,她腦海不禁冒出一個情景。
她結合他們奔跑的路線,想了想說:「郗澤,我記得前面轉彎不遠處是一個三岔路口,我們等一下在那裡把外面那件外套脫掉。」
「為什麼要脫掉?」郗澤疑惑的問。
「我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解釋,你照做就是了。」蕭邇看見那個轉彎馬上就到。
郗澤按照蕭邇說的,在拐彎后把外套脫掉。
蕭邇把外套脫下圍在腰間變成裙子,下身的褲子卷到大腿根部,把她的大長腿露出來。
再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T桖脫出,把T桖從下往上挪到頭上模擬成頭髮,此時她上身只穿著一件緊身運動內衣。
經過她這樣的形象改裝,把她凹凸的身材完美呈現出來。
她從郗澤手裡面拿過郗澤外套往一條岔路丟去。
她捧著郗澤的臉說了一句:「他們剛才以為我是男人。」接著往他的嘴巴親下去,並以這樣的姿勢快速往另外一條岔路去。
郗澤明白蕭邇的意思,回吻她,而且還是舌吻,同時手還在她身上撫摸起來。
蕭邇只是想和郗澤做戲而已。
這個戲她是鼓起最大的勇氣才決定做的,她沒有想到會這個樣子。
她和嚴翔瑾接吻只是嘴巴碰碰而已,從來沒有舌吻過,更沒有被別人這樣子摸過。
她極其的不適應,出於身體的本能想掙扎。
郗澤立馬說:「要做就做真實一點。」
蕭邇聽郗澤這麼一說,想著反正都吻了,而且摸也被摸了。
那就豁出去吧。
蕭邇閉上眼睛接受著郗澤的熱吻。
那幾個男人追到這裡,在一條岔路他們看見有人接吻,但太暗黑,他們看不清楚人。不過可以隱隱約約看得出來蕭邇是一個女子,他們那是一對男女,並不是剛才他們要找的那兩個男人。
他們在另外一條岔路不遠處看見郗澤剛才穿的衣服,急急忙忙中他們沒有多想,就往那一條岔路跑去。
漢斯傑跑了一段距離,看見沒有人追他,立馬往回跑,往郗澤他們方向跑去。
他跑到這個三岔路口時,在一條岔路上,他看見兩個熱吻的男女的身影,那個男子的身影莫名熟悉。
他再仔細一看,發現那身影很像郗澤。
漢斯傑往他們兩個走去,走近后,發現真的是他們。
他眼角挑了挑,忍不住問:「你們真的是姐弟嗎?」
蕭邇聽到漢斯傑的聲音,立馬推開郗澤,擦了擦嘴巴說:「我們當然是姐弟。」
「那樣的話,那你們這樣······」漢斯傑說。
「剛才我們這只是為了迷糊敵人。」蕭邇說:「你們西方不是經常禮儀性接吻嗎?我們這也差不多。」
漢斯傑再次挑了挑眉,想說你們別欺負我年輕,我可是過來人。西方友好的禮儀性接吻哪裡是這樣的?哪裡會吻到舌吻都出現?哪裡會忘乎所以的······
可是蕭邇不給他說的機會,蕭邇接著又說:「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裡,那些人等一下仔細一想發現不對勁,就會馬上回來的。」
「嗯。」郗澤轉而拉著蕭邇往車的地方去,完全不理會欲言又止的漢斯傑。
漢斯傑看見沒有誰理會他,看著郗澤拉著蕭邇的那個手,嘆了口氣,跟上他們。
三個人回到車上,因漢斯傑比熟路,依舊是漢斯傑開車。
蕭邇在車上和郗澤說了她為什麼被別人追的事情經過後。
她看著郗澤身上的傷說:「你身上的傷怎麼樣,要不要找個診所看看?」
「這點傷沒有什麼大礙,等一下回去,去醫務室找點葯擦擦就可以了。」郗澤笑了笑,轉而說:「我白天假裝受傷,而現在身上這傷來得蠻合適的。」
蕭邇見郗澤雖然談笑風生故作輕鬆,但是看著他這一身傷,想起剛才的事情,還是忍不住說:「謝謝你。」
郗澤摸了摸蕭邇的頭說:「我說我既然帶你出來,那我一定會完好無缺的把你送回去。朋友之間就應該拔刀相助,你這個朋友我都捨不得欺負,怎麼可以讓人欺負呢。」
蕭邇頓時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如果要說的話,她想說,你欺負我,欺負的還少嗎?
不過他如果除去那種種的惡劣行為,他其實勉強算是一個還不錯的朋友。
郗澤想起剛才逃跑的事情,看著蕭邇問:「剛才跑的時候,你怎麼想到用那個辦法迷惑敵人的?」
「我在一些書看見過,裡面有類似差不多的情景,就學以致用。」
「你看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書?」郗澤挑了挑眉。
蕭邇瞟了一眼郗澤說:「亂七八糟?你以為是你們男生。」
「請不要把我混為一談,我還是個純情美少年呢。」
「還純情美少年?你當你那些前女友沒存在?」
「這也不是我的錯,要怪就怪我爸媽把我生得實在太帥,讓她們如此的迷戀我的美色。」
郗澤抬手自戀的摸了摸的髮型:「我知道很多女孩子都抵擋不住我的美色,所以你不要因為剛才那個吻,就迷上我的美色,想偷窺我的美色。」
「我還冬令營『美男子『呢。」
蕭邇想起他們那個吻,在此之前蠻尷尬的,但是現在被郗澤這樣無所謂的拿出來說,拿出來調侃,她也跟著沒那麼在意。畢竟當時是緊急情況,就當心肺復甦一樣吧。
之前都是她看到郗澤和別人吻,而這次居然變成她和他吻上了。
郗澤點了點頭說:「確實。要不然今晚怎麼會被女子搭訕呢。」
蕭邇覺得像郗澤這樣不僅毒舌,又不會謙讓女孩子的人,每次說話都可以氣死人的節奏,怎麼會有那麼多女子喜歡呢?那些女子是不是「瞎」了?
漢斯傑從鏡子裡面看著郗澤和蕭邇之間用他聽不懂的語言的互動,他腦子裡面依舊是他們剛才的畫面。
他看向蕭邇,她現在已把衣服穿好,但是她剛才脫掉那些衣服呈現的身材,老實說蠻不錯的。
他忍不住說:「December,我其實並不歧視你和August之間情感,但是你們在法律上是不允許結合的,所以我覺得你應該早點斷了這份感情,從新找一個男人,比如說我,蠻不錯,你要不要······」
漢斯傑還沒有說完,郗澤打斷漢斯傑的話,開口說:「漢斯傑,你可不要打我姐姐的任何主意,要不然我就立馬給安納西打電話,讓她來收拾你。」
「開個玩笑。」漢斯傑『哈哈』兩聲說道。
他們回到冬令營基地附近。
郗澤讓漢斯傑把車開到基地附近一個地方。因為他們是偷溜出來的,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走大門,只能爬牆回去。而那牆幾米高,同時需要漢斯傑的幫忙才行。
這爬牆的地方,不是哪都可以的。營地的圍牆除了高,上面還圍著鐵線和釘子。
現在郗澤把他們帶來到一處圍牆下。這一處的圍牆鐵線已經損壞,還沒有來得及修補,爬牆最合適不過了。
郗澤看向蕭邇問:「你以前沒爬過牆吧。」
「沒有爬過。」蕭邇搖了搖頭。
「我等一下讓漢斯傑協作我先上圍牆,我上去之後,你踩著漢斯傑的肩膀扶牆站起來,然後我再把你拉上來。」郗澤和蕭邇說完,又用英語和漢斯傑把計劃說了一遍。
他們按照計劃爬上圍牆。
郗澤先跳下去,並在下來做好接蕭邇的動作。
蕭邇在圍牆上,從上往下看,這個高度比從下往上看還要高,內心是有些恐懼的。
但想到她連蹦極都敢跳,而這只是幾米的高度而已。而且郗澤還在下面接她,讓她莫名有種說不出的安心感。
如同蹦極綁在身上的安全裝備一樣。
她毫不猶豫的跳下去,往郗澤跳去。
她被郗澤接住,剛好被他抱個滿懷。
她腦海裡面冒出一個詞語「投懷送抱」,趕緊和郗澤快速放開。
因郗澤身上的傷,他們沒有直接回宿舍,而是往醫務室去。
他們在醫務室處理完,回到他們兩個的宿舍樓下時,看見賀摯從他們的宿舍樓上下來。
賀摯看了看扶著郗澤的蕭邇,接著轉頭看向郗澤說:「你這麼大清早的去哪裡?而且臉上是怎麼回事?」
「去醫務室,而臉上是不小心摔到的。」郗澤在賀摯面前一改平時嬉皮笑臉的樣子。
「你這怎麼摔的,既摔到眼睛又摔到嘴巴的。」賀摯疑惑的問。
郗澤指著賀摯身後說:「就是從你身後的那個樓梯。昨天腳受傷,隱隱作痛睡不著,肚子餓得快。看著準備天亮,就起來打算慢慢的走去食堂。可在走樓梯時,一個不小心就摔滾了下來,就成了這樣子。」
「走路要注意點。」賀摯轉而把手裡面的一瓶藥酒遞給郗澤說:「昨天聽說你受傷,這個藥酒你拿著,對你的傷有很大的用處。」
郗澤接給賀摯的藥酒,並問:「你大清早的來,就是為了給我送藥酒?」
「那你以為呢?」賀摯反問。
「我怎麼知道。不過謝了。」
「你好好休息,不要再隨意走動,我先走了。」賀摯說完也就離去。
蕭邇看見賀摯走後,扶著郗澤走到樓梯口,也就鬆開手。
她剛才扶著郗澤,是因為他昨天「受傷」,他不能讓別人知道他是假裝受傷,他要讓人覺得他昨天是真的受傷。而在回來路上誰知道會遇到誰,所以他就讓她扶著他,做樣子給別人看。
蕭邇和郗澤並排上樓梯的時,「郗澤,賀摯還是蠻關心你的。」
「這都是在我受傷的情況下,如果我沒有真的受傷,那你看見的可能就是另外一種情景了。」
如果賀摯看見他沒有受傷,一定讓他去外面至少跑上十來圈,那一圈可是一千多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