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選擇
應雪依和鳳火舞再明白之後,頓時便陷入了尷尬的境地。原來在眼前這一個淫賊便是她們將來的相公,瞬間她們便不知所措了。霸羽也發現了她們的變化,臉色羞紅宛若祥雲,嬌羞之色就是故意掩蓋也不能夠做到毫無痕迹,看著她們他尷尬的臉色霸羽的臉上浮現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鳳火舞靈魂傳音說:「冰丫頭怎麼辦,眼前這個人就是他,怎麼辦,還殺不殺啊。」應雪依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場景,此時也在煩心,便沒有好氣的回答說:「殺你就知道殺,知道他是誰了你還干殺。如果現在已在動一絲殺機,那位恐怕就會立即出手吧。」鳳火舞很是氣憤的說:「那就這麼算了啊,就算他是未來的相公,沒有我們的允許在成婚之前他也不能夠對我們不敬。身體都被他看光了,不能夠就這麼算了,一定要出一口氣。」當鳳火舞說到未來的相公之時,臉色更加的羞紅了,心裡的羞怒也更加厲害。
話間,鳳火舞的眼睛不由得向霸羽的身上飄了過去,只見霸羽面若冠玉,升提高挺秀拔,即使現在躺在地上但是毫無一點低聲下氣的表現,但是胸部血跡斑斑,出現了一絲狼狽的神色,不過最終讓鳳火舞驚奇的是霸羽的臉上竟然閃露著淡如自然的神色。鳳火舞用心神仔細一感應,竟然發現霸羽的神色並不是那種強裝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的一種氣質。
鳳火舞在心裡對霸羽竟然有了一絲微微的轉變,心裡想著,「他也不是像本身戰氣修為一樣不堪,而且他的身上有著朱雀一族先祖的氣息,看來是得到過先祖的垂青。還有他的身體本身強度也非常的強大,應該擁有一部強大的戰體法訣,不過並不是牧野戰體的味道,而且還有著不弱的護體戰器,這樣看來他的氣運也是很很強大的。」
不過這時候。應雪依的眼中雖然對霸羽有點好奇,不過向來對於男子冷漠的,絕大多數還是對霸羽的憤恨。所以應雪依咬了一咬牙,對著鳳火舞說:「揍他一頓,出出氣,想來那未來的婆婆也不會說什麼的,畢竟是咱們吃虧了。」應雪依有點挑唆地說。
鳳火舞一聽立即來了精神,一步走上前舉起她那看似柔弱的拳頭向霸羽的身上招呼去了。霸羽沒有想到鳳火舞看似柔弱的拳頭竟然擁有那麼大的威力,那一拳的威力竟然不下於千斤,但是仍有部分力量飛出了他的身體。他本身就由於體內那兩股變態的氣息難受,再加上這一拳可以說是火上澆油,原本還是相持不下處於相對平衡的氣息,在這一拳的刺激下變得更加狂瀑了。頓時之間,牧野的身體就變成了熱火與冰寒的戰場。
水火兩重天的煎熬,讓霸羽痛苦不堪,臉上也露出了痛苦的猙獰之色,但是霸羽的嘴角和眼睛里還是有著那不屈與淡然,就像是那些痛苦根本不是加在他身上一樣。應雪依那一拳也是應聲而至,霸羽的臉色更加猙獰了。不過在猙獰之中還是那一種讓誰都不敢輕視的淡然,天地之痛雖加我身,但我心穩若泰山,不動泰阿,收我本心,這便是霸羽這些年來斷脈絕經的心的了。
霸羽全身被限制,而且應雪依和鳳火舞的拳頭不斷地向他的身上落下來(但沒有一拳打在臉上),不一會霸羽就像是呆了一樣,眼神一動也不動,如果不是依舊那樣清澈,別人都會以為他已經被打傻了。應雪依和鳳火舞作為應龍一族和朱雀一族的千金,當然不是那種刁蠻任性蠻不講理不知輕重的大小姐,憤恨歸憤恨但是她們依舊保留著限度,每次把力量都會卸除幾分,而且她們也發現霸羽的身體強度很強所以才會肯「下殺手」。
她們現在發現霸羽眼神王天,對她們的拳腳不理不睬,就像是對待輕風一樣。她們以為是霸羽已經已經被打傻了,鳳火舞對應雪依說:「冰丫頭你不是把他打傻了吧,這下子可麻煩了,本小姐可不會跟一個傻子過一輩子。」應雪依立刻回應說:「你剛才不是打得更歡嗎?怎麼現在倒怪起我來了。」鳳火舞沒有理會應雪依,只是隨手一揮便把束縛給霸羽解開了。
身體恢復自由之後,霸羽忍著身體和精神的痛站起來了。作為一個男人,被兩個女人尤其是自己的未婚妻打,在這普天之下,恐怕只有霸羽這一個奇葩了吧。一個男人的自尊心已經深深地被傷害了,他身體內流著的事牧野族驕傲無比的皇族血脈,那股高傲的性子也被激發出來了。
瞬時應雪依和鳳火舞感覺霸羽變了,如果說剛才霸羽是安穩淡逸的泰山,那他現在便是壁立千仞凌志絕天的華山。那股漠視一切擁有凌天之勢的傲然之氣一下子從他的身上噴發了出來。鳳火舞映雪依不知道是被震住了還是被怎麼了,一下子齊齊的向後退了一步。一股如同出鞘利劍的刀鋒之氣從霸羽的嘴裡射了出來,淡淡地說:「總有一天我霸羽會把你們死死地壓在身下。」頓時之間鳳火舞應雪依臉都紅了,這算什麼,是挑釁還是挑釁。
隨即霸羽一震腳,原本還在他身體里肆虐的冰寒之氣,一下子便被他給徹徹底底的排了出來,那火熱的能量也在瞬間被五行陣給霸道地吸走了。同心閣內,牧野霸帝聽到霸羽說出那霸道的話之後,不由得開懷大笑了起來,嘴裡還不停地說:「好一個將來我會把你們死死地壓在身下,不愧是我牧野霸帝的兒子,夠霸氣。」不過卻引來了麟月兒的鄙視,但是她的心理也在為自己的兒子高興。
應雪依和鳳火舞當時就不知道怎麼辦了,如果換了另一個人,現在他們兩個人就會立刻變成瘋魔似的人物,直到眼前的那個人變成一堆爛泥。但是眼前的那人是自己的未婚夫,她們能怎麼辦,只有憤恨的看著。鳳火舞就像是一個將要爆發的火山,但是火山口別人封死了。應雪依就像是一個冰封千里的寒潭,但是一點寒氣也放不出來。
霸羽身邊的氣勢也再次發生了變化,天地之間的氣勢也發生了變化。周圍的靈氣越聚越多,而那些靈氣最終的匯聚點竟然是霸羽。別說是一下子引動天地之間的氣勢了,單單那些靈氣也能夠把一個戰侯給活活撐爆。可是這些不可思議的事情眼睜睜的發生在了他們眼前,不由得她們不相信自己的未婚夫了。
就在霸羽引動天地氣勢的那一刻,牧野霸帝就有所行動了,剎那之間就把霸羽帶走了。
一會之後,天地異象驟起,天域之內原本還是萬里無雲而現在風雲驟起。烏雲滾滾,就像是無數條不停翻滾的烏龍從遠處席捲而來,電閃雷鳴,無數條雷龍在空中交織,形成了一個龐大的電網,滾滾雷聲猶如天地炸裂滾落在地上的滾石發出的駭人心魄的響鳴。天地之間烏雲似蓋,雷電似網,漫卷萬里,無窮無盡。在天域的邊緣,那些異象好像要沒有停止的跡象,但是卻被生生的遏制住了,仔細一看那些烏雲的邊緣有一層透明的光膜,那些光膜就像是籠罩萬里蒼穹的罩子,把天域嚴嚴實實的遮擋住了。
這些異象在天域之內也一起了軒然大波,一些長期閉關的老不死的竟然在這時候睜開了眼睛仔細感悟著天地的異動,企圖想要從這天地異動中找到突破的靈感。不過他們在心裡也在震驚著,「想我牧野族已經近百年沒有出現這異象了,是那三個小傢伙,看來這次我族又要多出好三個法天級別的高手了。」牧野霸帝在同心閣內高呼:「我以牧野霸帝之名號令天地,異象消失。」隨著異象的進行,他們又想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心裡震驚的不能自已,但又不敢相信。
天域內一個隱蔽的地方,三個白髮蒼蒼的老人一下子便竄了出來,身上蓬頭垢面,好像幾千年未動了。其中一個老人看著天地的異象高呼,老天來吧,老子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幾千年了。今天就讓我看看你這劫難有多麼強勁,能不能夠把我們三兄弟全部湮滅。
看到霸羽引動的天地異象,應雪依鳳火舞眼睛都快掉出來了,如果那些天地氣勢加在她們身上,她們毫不懷疑她們會被那些氣勢碾成粉末,就連靈魂也不會剩下。霸羽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物,還沒有一點戰氣修為就已經能夠引動這麼恐怖的天地異象。就是她們自己再度化形劫的時候,也不及其萬一啊,而且她們不由得想起了霸羽剛才說的狂放不羈的話,心裡充滿了忌憚,但在鳳火舞的心裡卻出現了一絲期待。而應雪依的腦子裡則是十分的複雜,在她的腦海里不斷的閃現著兩個男子的身影。
好在牧野霸帝出手及時把霸羽將要引動的氣勢消散,還有那三個老傢伙的劫雷,不然這次霸羽的存在就要提前暴漏了。霸羽知道自己這次是要突破戰者了,剛要盤坐身子來結印凝結氣旋,但在瞬間便回到了同心閣,來到了自己父母神面前。其實剛在霸羽出現在天域外圍的那一刻,牧野霸帝和麟月兒幾人就發現霸羽身體內部的力量已經積聚到一定程度,說不定就會在下一刻突破戰者。
牧野霸帝對霸羽說:「霸羽為父這些年來不知道你三位師傅是怎麼讓你二十年沒進入戰者的,但是為父從你經脈的強勁程度來看你吃了不少的苦。而且在心裡還有疑問為什麼二十年來為父不允許你突破,現在為父便告訴你。」霸羽現在發現他那股突破的趨勢竟然生生的被遏制下來了,聽到父親的話之後眼睛精光一閃,二十年來的疑問將要被解開了。
「霸羽擺在你面的路有兩條,其中一條便是修鍊我們牧野族的至高武學牧野訣,兩一條路便是走一條我們牧野族人從未走過的路,修鍊天地皇訣。」牧野霸帝莊重地說,而且他還刻意把天地皇訣的語調加重了幾分。霸羽想都沒想,便高聲回答說:「我要修鍊牧野訣。」因為在他的心裡他清楚只有牧野皇族才能夠修鍊牧野訣,而且他的幾位叔叔也都是修鍊的牧野訣還有他的兩個哥哥和幾位堂親也都是如此。
牧野霸帝笑著說:「呵呵,你倒是會選擇,這牧野訣是我們先祖牧野帝尊一生的結晶之一,強大無比。毫無疑問,只要你的血脈夠純凈,修鍊到道祖級別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除了我們族中極個別的先祖能夠踏出最後一步外,就沒有一個人能夠走出那局限了。就連為父也在最後一步上卡了幾千年了,今生沒有什麼大的機遇也是不會踏出最後一步了。不過練到極致就會像幾位先祖一樣有凌絕一切的威能,或許只有冥冥之中的它才能夠限制住他們吧。想當年顓臾先祖在達到最極致之後,一語破天,一手就把世間好幾十位同階巔峰強者化為了虛無,連靈魂之印都沒有留下。那些巔峰之人一個都不比為父差多少,其中還有幾個為父也是望塵莫及,就是在太古時代那些強者也是極為少見的。」
霸羽一聽更加驚訝了,自己的父親竟然沒有達到極致,而且只有寥寥幾位先祖成功了,這牧野訣真是博大精深啊,在心裡不由得引起了他的好奇心。霸羽想了一下,問道:「父親難道這次我們族中還沒有能夠進入那最後一步的嗎?」牧野霸帝說:「霸羽在我看來,你們這一代中能夠踏入那一步的只有兩人,一人是你的大哥青玄,第二個便是你二哥青衣,並且你二哥踏入那一步的幾率要比你的大哥高很多。」
霸羽十分驚訝,自己二哥的天分竟然比大哥高這麼多。霸羽又問:「父親那我能夠進入那一步嗎?」牧野霸帝說:「我不敢保證你一定能夠進入那一個層次,但是我會說你的希望比你二哥還要大。」霸羽更加驚訝了,驚奇地問:「為什麼難道是我的天賦要比二哥還要好嗎?」牧野霸帝笑著說:「這是也不是,現在的你還沒有資格知道這些,等到你有資格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有些事情知道的早了並不是什麼好事。」
「那父親為什麼我的那幾個堂哥為什麼不能跨入那一步呢?還有倩兒也不行嗎?」霸羽還是很奇怪的問。牧野霸帝說:「牧野訣集天地之道,納乾坤之變,包羅萬象,博大精深,是我們牧野皇族的鎮族之寶,唯有血脈之大成者才能夠修鍊至極致。你的叔叔們的娘親並不是我們牧野族的人,所以在血脈上就會弱我們一分。而你的妹妹是沒有資格修鍊牧野訣的。」
「父親我只想成為和你一樣頂天立地的人,能夠保護自己身邊的人,所以我選擇和哥哥們一樣修鍊牧野訣,請父親允許。」霸羽誠懇的說,而且還重重的扣了兩個頭。可是牧野霸帝並不是這樣想的,他給自己兒子們的壓力太大了,大兒子在自己面前幾乎是連不字都不敢說,二兒子幾乎是什麼都不管一心只做一個風流人,自己的三兒子又說出要和自己一樣。他想要的是,讓自己的兒子都能夠遠遠的超過自己,就像自己的父親期待自己一樣,將來是兒子保護自己而不是自己拼盡一切去維護他們。或許這一點只有在他們成為父親或者丈夫的時候他們才能夠明白吧。
牧野霸帝很是氣憤的說:「你們三兄弟難道都不能夠有志氣一點,為什麼都要和我一樣,如果沒有我你們就什麼都不做了嗎,我牧野霸帝怎麼會生出你們這些懦夫來。說完這些話,牧野霸帝竟然怒不可遏的走了。霸羽不明白自己的父親為什麼這樣生氣,難道和他一樣頂天立地不好嗎?
在霸羽的眼裡,雖然父親給他的印象沒有母親那樣清晰,但是父親就像一座拔天的巨山,在他的腦海里父親就是自己的天,能夠容納下一切。不管有什麼,父親都能夠為自己出頭,即使他很威嚴但是在他的心裡永遠關懷著自己,雖然那種愛就像是冰一樣寒冷,像箭一樣鋒利,像江水一樣波濤洶湧。
卻是在霸羽的眼裡,他永遠沒有想過要超過自己的父親。因為父親是無法逾越的,就像是橫亘在他面前的永遠無法跨越的鴻溝,他只有遠望和仰望的資格。
霸羽並不知道自己錯在了那裡,父親走後邊把眼睛轉到了母親的身上。麟月兒當然知道自己的相公在想什麼,知道自己的三兒子的想法也和自己大兒子二兒子如此相近,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別人眼中牧野霸帝像是一座只能讓人膜拜的高山,但是又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相公心中的苦楚與辛酸。在他的肩膀上真是承載了太多了,他是多麼希望自己的兒子可以儘快的替他分擔一些啊。
麟月兒走近霸羽,很親昵的撫摸著他的頭,用一種溫柔但又含有一絲失望的語調說:「霸羽你的想法母親明白,你父親他也明白。但是你低看了你父親對你的期望了,他並不想讓你們兄弟永遠活在他的身影之下。別怪你的父親對你的期望過高,將來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到那時候你就會很感謝你的父親了。」最後麟月兒眼中露出了一種奇特的神色,那是一種源自內心的信賴與支持,堅定地說:「相信他不會有錯的。」
霸羽心裡也是五味雜陳,父親在他的心中甚至是靈魂之中太神聖了,那種絕對的氣息有時候讓他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母親的那一些話讓他明白了一些什麼,牧野皇族的男兒不是只會在呵護的情況下成長的,有一些事情總是需要他們自己親自去面對的,只是牧野皇族的責任也是一個男人的尊嚴與責任。男人總是要撐起一片天,不為自己也得為了家族與親人。在此刻已經明確了,男人的戰場不是在家族與親人的護佑下進行的,必須是靠自己的雙拳打出來的,不管經歷如何男人必須奮鬥。即使他客死異鄉,他也是有尊嚴的。無尊嚴跪著苟活,不若外界風雨中捨生。
霸羽依舊有些疑問地說:「可是母親既然牧野絕世我們牧野訣最厲害的法訣,為什麼父親聽到我要修習牧野訣的時候,會有那種表情呢?難道那天地皇訣會比牧野訣還要厲害嗎?這好像有點矛盾啊。」麟月兒說:「霸羽啊這天地皇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能夠說清楚,就連牧野族中資質最老的老祖宗也不知道。」霸羽差點沒有坐下,今天的事親給他的衝擊太大了。
霸羽很不解的問:「那母親天地皇訣是怎麼出現在牧野族的,這總歸有人知道嗎?」麟月兒會心的一笑,淡淡地說:「這天地皇訣是先祖牧野帝尊留下的,至於其他的來歷就沒人知道了。在先祖消失之前,他曾經閉關九千年,但是在他出關一日之後便消失了。後人在整理他的遺物的時候,發現了這一本天地皇訣。這可以說很特別的遺物了,因為這是唯一有文字的。」
「原來是先祖的遺物,那是他自己創造的嗎?」霸羽說。「不知道,據當時的族人記載,先祖那次閉關把牧野劍都留在了外面,而且還特意吩咐族人除非天塌下來任何人都不能夠打擾他。先祖消失之後,便在族中引起了軒然大波,各種傳言也隨之而起。不過最後漸漸的形成了兩大派,一種說是先祖離開了這裡,至於去向沒有人知道。另外一種說法便是先祖久久不能突破,便找了一個沒有人能夠找到他的地方度過餘生了。而且族人也對天地皇訣產生了極大的興趣,當時有很多絕世妖孽一心撲在了天地皇訣之上了。但是經過無數年的修鍊,族人最後絕望了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修鍊至第九層,多少優秀的族人最後鬱鬱而終。」
霸羽一聽不由得說:「又是這樣的一本書,那它是什麼級別的法訣,神級的嗎?」麟月兒有種無奈地說:「它的級別是不確定的,它是因人而異的。起初他是最低的黃階功法,而我族中有人生生的把它提升到了仙級巔峰。但是最後也沒能夠把它提升到神級,也是鬱鬱而終。」「難道有什麼特殊的要求嗎?怎麼會有那麼多人修鍊都不能夠成功。」霸羽不解的問。
麟月兒笑著說:「卻是,這天地皇訣對人的身體屬性有著極高的要求,不,應該說是苛求了。這部功法需要三種屬性的人來修鍊,但是單一屬性或者雙屬性的人也可以修鍊。而且是屬性越精純,修鍊起來速度越快,力量越強大。那個把天地皇訣修鍊到第九層巔峰的先祖他只不過是後天的三屬性,如果是先天的那就不可預料了,並且當時他就可以越級挑戰,戰力驚人在外界創下赫赫威名。」麟月兒話間露出了少有的欽佩神色。
「什麼是後天三屬性?難道我是先天三屬性,我不是之後火木兩種屬性嗎?」霸羽問。「霸羽你對自己太不了解了,你還有一種雷屬性,只不過你的那種屬性太強大了,恐怕要到一定程度之後才會覺醒。如果任它自行覺醒,恐怕你連生存的機會都沒有,所以你父親才會把它給封印了一部分。所謂的後天屬性只不過是人為的改變罷了,就是找一種靈物讓懷孕期間的婦人吃下,將來他們生出的孩子就會具有那種靈物的屬性,那種後天屬性登不上大雅之堂的。」
「登不上大雅之堂,這天地皇訣到底是怎樣的一部功法,就連難登大雅之堂的人都可以修鍊到那種地步。如果要是……」霸羽心中不敢再想了。
麟月兒接著說:「霸羽牧野族窮盡無數人無數經歷都沒有吧天地皇訣研究清楚,就連當年的那幾位大帝都不能夠參透天地皇訣。它的神奇之處,只有深入其中才會有體會,而且它的神奇之處不是現在的你能夠想象的。還有雖然桑拿分軌混沌絕不能夠修鍊,但是達到牧野帝尊先祖級別的那幾位先祖都是從那裡尋求的突破契機。並且你的父親也在研讀天地皇訣,企圖突破自身的枷鎖。」
現在的霸羽已經做出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