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她是我的命!
欣欣落在張晨旁邊,看了看在張晨懷裡昏迷的芳芳,咬了咬嘴唇,很是擔心的輕聲問道:「小晨哥哥,你打算怎麼辦?」
張晨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終於嘆了一口氣:「我······我也不知道······」
一邊說著,張晨用衣襟擦了擦芳芳那滿是血跡的臉。
只是芳芳臉上的血跡已經凝固,張晨雖然擦拭,卻並沒能擦乾淨。
當然然,雖然無法完全擦乾淨,但看起來比剛才來,確是好多了,芳芳俏麗的小臉已經顯露了出來。
張晨雙眼通紅,滿是悲傷:「都怪我,連芳芳去哪裡都沒有問清楚,如果我要是跟在她身邊,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都怪我,不該讓她負起氣離開的······」
欣欣看著一臉自責的張晨,安慰道:「這不能怪你,芳芳也是無意間啟動血誓的,你也沒有辦法控制的······」
張晨突然抬頭,看著芳芳,驚訝道:「血誓?那是什麼?!」
張晨雖然「守護者」已經覺醒時間不短了,在B市的時候也曾和李老爺子有些交流,從李老爺子那裡學到不少東西,但是「血誓」這個詞,卻還是第一次聽說。
「哦?爺爺沒有告訴你嗎?」欣欣很奇怪的看著張晨。
她以為張晨先覺醒的「守護者」,應該什麼都知道,就算不知道,當初自己的爺爺也肯定教了張晨很多東西,確是沒有想到張晨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因此,欣欣向張晨解釋道:「擁有「守護者」的人,可以和普通人之間通過鮮血為媒介,訂立一個暫時契約。這樣,就可以可以使普通人在二十四小時之內,共享「守護者」擁有者的部分能力。而且,「守護者」的主人者在血誓期間,可以無距離限制感知訂誓人的狀態。但是,對於普通人來說,一個月只能定一次血誓,否則就會承受不住反噬的力量,爆體而亡······」
「爺爺說過,一般來說,血誓都是用來遠距離保護重要的親人的,所以,小晨哥哥,你沒有錯啊!你的「守護者」感覺到芳芳妹妹有危險,這才自動反擊的······」欣欣勸慰道。
張晨心中此時自己都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這個奇怪的能力,守護了芳芳的安全,但是卻讓芳芳在無意之間殺了人!
張晨知道,芳芳的血誓絕對是在受到威脅的時候,這才使得張晨的能力在芳芳身上自動護體。
甚至於說,張晨心在已經沒白了在房間之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是,這些都不能改變芳芳殺人的事實!或許是正當防衛,但是還有一個說法,叫做防衛過當啊!
而且,看那個死在賓館里的人能夠進入「騰龍酒店」那種地方就知道,那人絕對是有個背景不一般的父母。
自己的兒子死的這麼慘,他們怎麼可能罷休?可以說,這件事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了解的,可謂是後患無窮。
但是就算如此,那又如何,難道要帶芳芳去自首嗎?
顯然,張晨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張晨很是心疼,自己答應過要好好照顧她的,絕不能讓她出事。
但是那要逃跑嗎?可萬又能逃到哪裡去呢?像這種事情,根本就是很輕易的就會被差點人是北方房所殺的。
正在張晨猶豫不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欣欣突然碰了碰他:「小晨哥哥,好象有人來了······」
頓時把張晨從思考中回過神來,立刻,張晨就感覺到,一個很強的生命波動正快速的接近。
不顧片刻的功夫,就看見一個帶眼鏡的中年男子,不知用什麼方法跳上了樓頂,看見張晨和欣欣以及張晨懷裡的芳芳之後,以一種強橫並且肯定的口氣問道:「你,你,還有你抱著的那個,「龍騰酒店」的事是你們之中的人做的吧?」
張晨雙眼一眯眼,借著暗淡的月光,終於還是認出來,眼前這個人,自己卻是認識的。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張晨遇到的國家安全部門的楊飛!
張晨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遇到熟人算不算好事,但是終於還是抬頭看著楊飛,深吸一口氣道:「楊飛大哥。又見面了······」
楊飛借著昏暗的光線,仔細的看了看張晨,似乎認出了我來,驚訝道:「怎麼是你?」
而後,目光掃了張晨,欣欣和張晨懷裡的芳芳三個一眼,最後把目光停在了張晨懷中昏迷不醒的芳芳身上。
然後,楊飛的臉色嚴肅起來:「如果我沒有估計錯的話,這次的事件是你懷裡的女孩乾的吧?」
對於張晨,他似乎很顧忌,所以沒有往前走:「不管她和你是什麼關係,現在,我必須履行我的職責!對於用超自然能力犯罪的人,必須給予相應的懲罰,希望你能讓開······」
張晨臉色一變,慘然道:「懲罰?你去過現場,應該明白了是什麼原因,你就這麼不問青紅皂白的就要懲罰她嗎?」
楊飛嚴肅道:「那不是我負責的事情,自然會有警察查清楚,但是,她使用超自然能力殺人,確是不爭的事實,我必須按規矩處理!」
張晨突然臉色變得平靜了,平靜的讓然害怕:「查清楚?呵呵······一個十幾歲的初中生,就敢光明正大的帶人去四星級酒店開房,而那就點居然就讓他入住了,你真的認為,他是一個平凡人嗎?」
楊飛剛想說什麼,但是卻被張晨直接打斷:「我雖然不知道那給酒店是什麼背景,但是卻也知道,那裡幾乎就是一個黑白結合的地方,呵呵······查清楚?查的清楚嗎?」
楊飛臉色一陣難看,但是還是說道:「我只負責關於超自然能力的事情,至於其他的,我無權過問,我只知道,現在,我要逮捕她!」
張晨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低頭看著躺在自己懷裡,面無血色的芳芳,心裡一疼,柔聲道:「讓開?不可能的!她幾乎是是我從小養大的,她不僅僅是我的親人,更是我的命!誰要動我的命,那我會要他的命!那個人死了是便宜他了,不然,就不僅僅是死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