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章 李酒的自尊【修改】

第兩百章 李酒的自尊【修改】

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夏明川將牆體設置的太高太厚,高大敦實的牆體對牆基的需求很嚴格,朱孝傑只能讓人一點點的挖到合適的深度,若是開挖的過程中出現了積水和淤泥,又需要運來大量的石塊埋填,夏明川對朱孝傑沒有任何進度的要求,唯一的要求是牆基要有足夠的承受力。

夏明川對牆體高大厚實的設置有兩個原因,第一是計劃的時候城池的面積太大,想要在城牆上不可能時時刻刻都有足夠的士兵防守,為了減輕對守城兵力的需求,城牆就必須要足夠高;第二個原因是這座城池只有城牆,夏明川並沒有打算在城牆裡面建造街道坊市,這座城池的修建的目的就是吸引別人的視線,進而忽略長澤後面的一些列變化。

其三是長澤絕大部分人都知道了雲華書院的存在,並且雲華書院於今年的八月底正式的招收了大概五百人的第二批學生,第一批的三百學生有少部分去諸國遊學,絕大部分被安置在長澤的各個地方,這樣是朱孝傑這樣武夫也能主持修建牆基的原因,當然還有大概四十幾人留在了書院任先生。

招收五百人的學生,對長澤來說並不算什麼,畢竟長澤有一兩萬個的孩子,但一直關注著雲華書院的世家就忍不住了。

長澤的世家家主紛紛投牒長澤侯府,夏王的案桌上堆滿了彈劾夏明川的奏摺,夏國之外的世家基本都公開的譴責夏明川,不少明川一方的名士對雲華書院也是口誅筆伐,讓在諸國遊學的雲華書院的學子一度成為了過街老鼠。

有公開場合的針對,也就要暗地裡的陰招,侯府和雲華書院的大門被潑糞,雖然始作俑者的下場凄涼,但卻實一度讓侯府和雲華書院的正門臭不可聞。

其四就是長澤郡里多了許多的搬運東西的勞力,有的人將藍家給侯府燒制的磚塊運往擊泉,有的人將從滄瀾和忘川中打撈起來的河沙運往擊泉,有的人在擊泉將運來的海魚、海帶、黍米、稻穀等物運向長澤各地。

其五是長澤郡開墾了許多的耕地,在侯府漆管家的主持下,長澤許多的沼澤被一點點填平,原本樹木叢生的地方被開墾成可耕作的田地。

每天有超過三十萬人在長澤郡各地勞作,讓長澤的一切看起來混亂不堪,又讓一切看起來又亂中有序,唯一讓人擔憂的是糧食的大量消耗和漆叔、慕春、錢平、陳生等人的勞累。

不久后就是大年夜,為了不讓大年夜都是腥鹹的鹹魚,慕春和穆青一起前往西梁和夏丘購買糧食和豬羊,讓長澤勞作的百姓有些緊張的心弦松一松。

「公子,白松來了。」陳書同的話響起。

夏明川放下手裡的竹簡,白松、黑伯、前揚、耳明、石岩、苟盛、台華這些人都是與夏明川一起到過西戎的人,他們的能力和忠心都不需要懷疑。

夏明川出言問道:「三天前,也就是馬球賽那天遇襲的時候,你們都在哪裡,都在做些什麼緊急的事情。」

白松回答道:「屬下清剿營台的土匪完畢,剛剛率領部下趕到侯府。」

黑伯回答道:「屬下當時在大安鎮,戎族人扣押了錢平,屬下正帶人前往交涉。」

前揚回答道:「屬下那時候正押解千月洞匪徒趕往保平。」

耳明回答道:「屬下當時在雲華書院,書院有六名學生遭到殺害,風夫子請屬下前往查探。」

石岩回答道:「屬下當時在花耒,花耒的百姓鬧事,屬下依漆叔之命,前去平定。」

苟盛回答道:「屬下當時正前往藥王谷,依照鄧嬤嬤的安排,將布帛和銀錢運往藥王谷。」

台華回答道:「屬下當時在**,當地百姓與新遷進來的百姓發生衝突,屬下接飛鴿傳書請前往調解。」

白松七人說的夏明川不知如何接話,早就聽長澤人手緊張,想到會緊張成這個樣子,白松他們七人是夏明川留在侯府的護衛力量,不想也被一個不剩的利用起來,若是當時有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在,詩綺韻都不會有香消玉殞。

夏明川對黑伯說道:「錢平被扣押是怎麼回事?」

黑伯回答道:「有部分戎族人不想以勞作換取糧食,聚集在花耒鬧事。錢平前往花耒進行調節,被扣押下來作為兌換糧食的籌碼。在屬下趕到花耒的時候,白石開將軍已經率人將鬧事的戎族人圍起來了,博爾赤和布朗烈當時也在。」

夏明川問道:「錢平有沒有受傷?那部分戎族人有沒有說想以書面方式換取糧食?」

黑伯回答道:「錢平受了些皮外傷。鬧事的那部分戎族人,他們想不勞作而得到發放糧食。」

原來是想吃白食,不說對長澤的開發,就說以後的長遠眼光,夏明川都不可能養一群「懶漢」。

夏明川將目光轉向耳明,問道:「雲華書院六名學生被殺的事情,你詳細的說一下。」

耳明回答道:「大概在五天前,雲湖書院的蔣二毛、曹大定、許純、昌林、華建芳、費三郎突然被人殺死,與他們一同被殺的還有他們的父母,行兇的人是殺手,手段很殘忍。」

這是滅門慘案,夏明川面色霎時間便的陰沉:「有沒有查出來是誰幹的?」

耳明回答道:「殺手有著很豐富的經驗,沒有留下明顯的線索,唯一能確定的是殺手不止一個人,殺人的手法不止一種,而且這兩天又有史大賴、汪六被殺。」

「卑鄙!」

這不是恩怨仇殺,是針對書院的恐嚇。

當他們發現夏明川根本不在乎誤人子弟的罵名,官面上也走不通的時候,就行這樣喪盡天良的舉動,當因為進入書院導致全家性命都受到威脅的時候,書院將再也收不到學生,書院也就辦不下去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將心裡的火焰壓下去,夏明川對耳明說道:「書院的事情你等會給陳書同把細節再講一遍,然後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後面的事情我來接手。」

夏明川將目光從耳明的身上移開,看著站立的七人,面色嚴肅的說道:「從今天開始,府里的防護需要加強,你們可以接受漆叔的安排外出,但府中最少需要有三人留守,再過不久那些潛伏在長澤的人就要狗急跳牆了。」

白松七人齊聲道:「是。」

白松七人事情很多,他們道書房的已經接近中午,夏明川在將白松七人打發后已經是未時過半。

端起廚房送過來的午膳,夏明川來到書房的裡間,將菜布在桌案上,這才來到李茹、李酒、墨書書三人的面前說道:「已經三個多時辰了,你們應該都已經餓了吧,起來吃點東西。」

墨書書站起身來,對著夏明川微微一禮,隨即站在一旁低頭不語。

李茹站起身來,將不願起來的李酒一併拉了起來,李茹如墨書書一般對夏明川行禮,也如墨書書一般低頭在一旁,倒是李酒禮行的很生硬,禮畢之後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夏明川,目光里含著倔強和委屈。

李酒的性子一直都很倔,夏明川開口問道:「小酒有什麼不滿可以說出來。」

李酒當下就想說話,但被李茹給阻止了。

夏明川對李茹擺了擺手:「讓她說。」

「小韻的死,我和姐姐都很傷心,書書更是心痛欲絕,夫君為何要罰跪我們?」李酒的面色委屈,目光倔強,言語中罕見的帶著怨氣。

李酒的話音剛落,夏明川的面色微沉,他嚴肅認真的回答道:「當初讓你和小茹教授武功,就是讓你和小茹將后宅安危放在心上,馬球賽后宅的人多有參與,而你們居然沒有一人前往,以致於小韻和知畫遇襲時沒有了保護,這是今天讓你和小茹罰跪的原因。」

「書書在後宅的權利不小,相應的就要承擔更多的責任,她既然要組織馬球賽,就必須保證所有人的安全,馬球賽人多眼雜為什麼不多帶些護衛,雖說山城的人很強,但不可避免是護衛力量的薄弱,所以書書會跪在這裡。」

夏明川看著李酒說道:「你現在明白了嗎?」

「明白,我都明白!」李酒大聲的對夏明川吼道:「要不是你的命令,白松、前揚他們怎麼會整日都不在府里,侯府的護衛也不會被派出去大半,要不然馬球賽的護衛怎麼會不夠,小韻會死都是你的錯!」

「今天將我們叫到書房罰跪,不就是想敲打我們,讓我們老老實實不要與大娘子作對,既然你那麼喜歡她們,反正我和姐姐那麼丑,有本事你休了了我和姐姐啊!」

燕漓這才剛剛進府,還沒有正式的見面,就有這樣的想法,就敢這樣胡亂的咆哮,怒火中燒的夏明川揚手欲打。

「夫君息怒!」

「夫君息怒!」

李茹和墨書書雙雙跪下,齊齊出聲求情。

墨書書、李茹、李酒三人是侯府權勢最大的夫人,三人此時團結休戚的模樣,讓夏明川想到了很多的東西,深宅大院的勾心鬥角,讓家宅不和是夏明川最反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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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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