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暗潮湧動(新書求一切!)
「我暴露了?還是說只是試探...」
蘇白察覺到三公主的氣息逐漸遠去,心中卻是有些不確定,方才那道石子的用意...
不過回想起昨夜自己所做的完美善後,蘇白也是將這一絲顧慮自行打散:
「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若還有想找死的,我不介意送他一程!」
念起神動間,蘇白臉上也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兇相。
隨即...
咚!
柔軟的腦闊上,遭受了一記愛之粉拳。
「才一個月大,就敢這麼兇巴巴的對著我?!」
「小白!你是不是飄了?」
回神間,便是見得夏語靈正虎著臉,裝作一副『我很兇』的模樣,緊盯著自己。
蘇白頓時無語,圓潤的小肥臉上,瞳孔眯成線狀,看起來好像很是無奈。
......
永安宮內。
「說說吧,查出什麼線索沒有?」
覺得今天滿是晦氣的安妃,正卧於軟塌之上,眉眼之間儘是煩躁。
下方,一身黑曜甲胄的許統領,正單膝跪伏於地,目光直視身下,聞聲則道:
「啟稟娘娘,那黑衣屍首身份已經查明,但行兇痕迹卻是完全不見其蹤...」
「屍首是何人!」安妃當即半起身,目光直視道。
許統領:「回稟娘娘,是那內侍司的徐長義!」
「!」
此話一出,安妃身形猛而一頓,隨即立刻問道:「行兇者可有下落?!」
許統領聞聲,眉頭頓時緊皺,卻不敢不應聲:
「回稟娘娘,那徐內侍周身筋骨盡數碎裂,全是內傷,死亡時間應是昨夜戌時時分。」
「末將詢問過內侍司掌監,卻是說那徐內侍昨夜並未值班,早些時候便是告病回宿。」
「此後便再也無人見過!」
停頓數息,見安妃並無反應,隨之又道:
「而永安宮當夜的附近巡邏侍衛,末將也是一一盤查,卻同樣不得線索。」
「此地方圓百米,未曾留下任何腳印,恐怕絕對是一名頂尖高手所為!」
在將自己所知的消息盡數吐露而出后,許統領便是默不作聲。
反觀安妃,也是並未回話。
整個寬曠的宮殿內,就這般步入了寂靜狀態,落針可聞!
甚至...
許統領可以清晰的聽到安妃那稍顯沉悶,卻隱隱猶如炸藥桶即將爆發的呼吸聲...
「這潭水太深了,兩邊都不好得罪啊...」
感覺到安妃情緒上的變化,許統領頓時在心中暗自惆悵。
「一邊是鎮遠大將軍的親妹妹,一邊又是當今皇后...」
「早知道我就不領這差事了...」
鏡頭扭轉至安妃,只見其面無表情,但眉角微微抽搐的細微動作,足以看出其內心的不平靜。
兩者各有心事的僵立片刻后,安妃突兀言道:「許統領,你退下吧。」
「末將遵命!」許統領聞聲,頓時暗鬆了口氣,隨而急忙朝著安妃匆匆一禮,快步退出大殿。
待得殿中再無他人後,安妃目朝眼前虛空,神色滿是陰霾:
「皇后,弄死了一個華妃,你還覺得不夠?」
自語間,安妃突然冷笑一聲:
「既然你先出手,那就別怪我接招了!」
......
大夏帝都,京兆府。
東街北角,某座華麗的莊園內。
樓閣高聳,烏木門窗皆是精雕細琢,林木掩映之下,卻更顯鈞深宏美。
其中後院。
碧綠蔥影,隨處可見,更有假山泉池,座立其中。
然而分明毫無人息的此地,卻是傳出陣陣『喀嚓』脆響...
讓人聽了,不由頓感毛骨悚然!
即使處於這晴天光照之下,也是寒意連生。
「破軍!」
突兀間,不遠處傳來一聲叫喊。
隨而此地響聲頓停。
「嗖..」
假山背後,一道黑影猛而竄出,朝著聲源處奔去。
飛馳之間,地面隱現道道血花...
......
片刻,後院外,某道閑亭處。
「破軍,下次吃飯,記得清理一下。」
乾宇風坐於石凳之上,目光瞥了一眼旁側后,稍顯皺眉。
神色間,隱約流露出一抹嫌棄。
「汪~」
黑背犬破軍微微一吠,只見那顯露在空氣當中的嘴角,沾滿血跡,還有几絲肉糜掛於其上。
獸瞳更是猩紅顯現,淡淡的煞氣縈而不散。
「破軍,你說如果有人膽敢拒絕本皇的邀請,那應該如何是好?」
待輕呡了一口跟前的茶水后,乾宇風自顧問聲道。
「嗚!」
聞聲,破軍獠牙驟顯,同時發出陣陣低吼。
一股衝天的殺意,沸騰而起!
得到滿意回復的乾宇風,嘴角微微上揚:
「好!當時候本皇就將那隻小貓,賞賜給你,應當是個不錯的小玩具...」
卻不曾想,此言一出,破軍頓時焉菜,條件反射般的作出低眉垂首狀。
「不要沮喪,到時候等本皇玩夠了那個賤人,自然會賞賜給你。」
見得破軍作出如此神色,乾宇風還以為是其根本看不上一隻貓肉的份量,故而反倒伸手安撫道。
......
另一邊,帝城正門處。
「嗒...」
車馬如龍間,一駕古樸的漆黑簾轎,從郊外緩緩行駛而來。
待至城門口,便被左右數名守衛槍卒所阻:
「下來!檢查!」
見此,駕車的灰衣老者,沖之諂媚一笑道:
「各位官爺,轎內是我家主子,前些日子不小心染上了風寒,今日特意前來帝城問症的,還請諸位爺行個方便~」
「少說廢話!趕緊讓裡面的人出來!」
其中領頭的一名槍卒,滿臉不耐的呵斥道。
「唉,少爺,要不您行行好,出來見一面吧?」
幾名槍卒的虎視眈眈下,灰衣老者當即作出愁眉狀,隨而唯有無奈的朝著轎內輕聲作問道。
「咳咳...」
話音且落,轎內便是傳出道道輕咳聲,黑色的轎簾由內掀起,一張滿臉慘白毫無血色,但卻稍顯英俊的男子面容,隨之顯露。
「幾位官爺...咳咳...」
「我們從揚州而來...」
「只為求醫...」
「咳咳..」
「還請,行個方便。」
男子說話間,劍眉緊皺,神色看起來很是痛苦。
「走走走!晦氣!」待瞥了一眼轎內,並無什麼奇異存在後,幾名槍卒頓時揮手掩鼻,作出厭惡狀。
「多謝幾位官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