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為了最後的希望
生一的種種做法,讓巡邏的士兵們對他默默的觀察著,每到了士兵們的替換班的時間,大家都會聚集在一起討論生一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做了什麼,有的士兵甚至美滋滋的等待這聽著故事的結局,大家依次為樂,打發著無聊的實驗室生活,而這些莫子先生看在眼裡,並沒有制止他們,這可是士兵們進入到實驗室內唯一的樂趣,而且他自己也都樂在其中,對於每天都發現了生一有什麼新發現而感覺到開心,所以自然不會決絕的,也算是默認了把,這樣士兵們的膽子就更加大了一些,甚至開始朝著生一投送人類的物品,用來試探他,是否會懂得使用,試探他以此來觀察他,而生一也很聰明,他並不討厭士兵們監視他的樣子,甚至為了更好的證明自己已經不是喪屍了,希望士兵們能夠放他離開這裡,他會故意的模仿巡邏士兵行走的姿態,偶爾也會模仿士兵說話的語調,但是大多數也不過是鸚鵡學舌罷了,畢竟他的嗓音發出的聲音,任誰聽了都和喪屍的嚎叫聲無差,但是這絲毫不影響生一想要迫切的證明自己的念頭。
生一默默的觀察著士兵們說話的唇,希望可以照貓畫虎的先模仿唇,然後在嘗試發聲,剛開始的時候,士兵們只是感覺到自己在說話,生一那邊在盯著自己,雖然他的身體內植入了血清,對他有了一些改變,但是他仍然還是保持著喪屍體的獨特的,雖然碧瞳沒有曾經那般閃亮了,但是喪屍體的視力依舊很好,生一很聰明,士兵們看著好玩,就會主動的教他一些簡單的發聲和唇語,就像是小孩子牙牙學語的時候,大人們都會教授字卡上的文字一樣,士兵們每天都在教授他一些最簡單的常用詞,生一學的很認真,雖然聲音還發不出來,但是唇已經能夠讓人看得出他說的是什麼了,士兵們很開心,生一也很開心。
士兵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鬼使神差的要教一隻喪屍體去學人類的語言,或許是覺得他太可憐了,或許是已經把他當做一個正常的人類來對待了,或許是被喪屍體迷惑了吧?總之他們雖然很想極力的剋制住自己教授生一學習人類語言的慾望,但是每次看到生一那副求機若渴的樣子,就會覺得好可憐,好同情他,他委屈的樣子就好像是一個聾啞人迫切的想要知道聲音是什麼的樣子,每一次學會一個新的唇語,生一都會很開心的嚎叫著,看的出來他不過是想要用嚎叫來表達他很開心,但是他卻無法用人類的,語言說出來,我很開心四個字。
每次生一學會一個新的詞語的時候,士兵們都會格外的高興,並且會偷偷獎勵生一一隻魚,比別的喪屍體還要多一隻魚,處理乾淨的魚,漸漸的生一開始知道,這是人類的獎勵,獎勵他做得很好很聰明,所以生一就會變得更加的努力,而士兵們看著他這樣的,就愈發的相信自己的直覺沒有錯,生一已經恢復了人類的意識,只不過不會說不會表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已,所以士兵們會在生一的面前和他說喪屍體的事情,會和他說,喪屍突然出現的那個夜晚以後的事情,每天都像是講故事一樣的說一個新的故事,生一剛開始的時候還聽不太懂,但是士兵們起初也沒有想過生一會真的聽懂,他們也不過是通過這樣的方式打發無聊的時間而已,實驗室內,翻來覆去的就是他們一行人,大家呆在一起時間久了,也就沒什麼話可說了,畢竟每天大家都生活在監控之下,想要知道什麼,查監控就好了,所以他們無聊的時候就會和喪屍說話,而喪屍也聽不懂他們發的牢騷,也不用擔心喪屍們會把他們的秘密泄露出去,喪屍們簡直就是最好的發泄傾訴對象。
但是他們不知道,喪屍體在某一個時間段是最脆弱的時候,就是體內病毒體最脆弱的時候,尤其是注射了血清的喪屍體,就在某一個特定的時間,士兵們仍然無所事事的和生一發著牢騷,但是這一次生一卻聽懂了,士兵發牢騷的話,自動的湧入到了生一的腦海中,此刻,生一身體內的病毒體正在休息,和血清鬥智斗勇了一天,病毒體也是很疲勞的,而且最近一段時間,病毒體都無法吸食到更多的能量,僅存的能量也不過只能勉強的維持著喪屍體正常的生命體征,並沒有多餘的讓病毒體恢復實力和血清大幹一場,所以病毒體每日都會很疲憊,就是變得不在靈敏,反應也變得遲緩了一些,這個時候,血清就發揮了自己的作用,隨著士兵的牢騷一點點的被生一聽了進去,人類的意識在生一的腦海中漸漸的浮現,有時候是一個片段,有時候是腦海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人的話,甚至有的時候能夠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情緒在身體內涌動。
生一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那些都一閃而過,就算是生一想要努力的抓住腦海中的畫面,場景甚至說話的人是誰,他在說什麼,為什麼這句話這麼的熟悉等等諸如此類的場景,但是都抓不住,或許說他的意識還沒有恢復完全,也只不過是剛有了鬆動,就像是一個失憶了很久的人,往往在特定的時間內,需要一點外界的刺激,一點點得讓自己想起來全部,生一亦是如此,只不過他忘記了太久,很多東西在腦海中都變得模糊了,唯獨那莫名的觸動讓他壓抑的透不過氣來,時而悲傷,時而換樂,他的腦海中彷彿住進去了一個小人,他能夠感受到小兒的開心,小兒的難過,感同身說,他很痛苦,越是想要抓住,越是想要知道這一切,但是卻抓不住,卻很快的消失掉了,他變得狂躁,情緒變得激動,他會痛苦的在地上抱著頭打滾,他也會重重的用手去敲自己的頭,希望那畫面可以停留的再長一些。
漸漸的士兵們開始發現,在一個特定的時間內和生一說著末日到來的時候,生一的反應就會變得特別大,那個時候的生一會變得非常痛苦,但是別的時間卻不會有什麼反應,漸漸的士兵們發現了這是一個規律,不是說一個偶然,這樣的事情,每天在同樣的時間下,同樣的故事刺激他,他就會有不同的反應,但是看得出來他好像想起來了什麼,但是又像是沒有想起來什麼,總之就是很痛苦,但是對於人類來說這是一個巨大的突破,是一個良好的開始,或許順沿著這個線索下去,說不定生一就會蘇醒變成人類。
而相對於生一,其他的喪屍體並沒有什麼反應,難道是藥劑不夠?莫子先生開始有了猜忌,很快一代血清的全部實驗就要結束了,觀察期也已經過去了,實驗室內的醫護人員開始整理十隻喪屍,十隻血清的使用情況和改變,然後把他們截取保留的喪屍們重要的影像備份了兩份,一份打算送給山谷實驗室,索要二次血清的成品,另外一份打算送給京都的研究人員,讓他們對生一進行主要的研究,說不定可以把生一喚醒,說不定可以通過生一當做媒介知道喪屍們想要什麼,知道喪屍們的弱點,然後把喪屍體一網打盡,生一很好,是他們想要的人選
時間又過了幾天,這幾天內喪屍的情況都很好,今日也是實驗室大門即將開啟的那一日,一大早莫子先生就聯繫了在京都的直升機前來接應,他將帶著重要的資料和信息去山谷實驗室那邊兌換二代血清,一代血清也不過只是一個開始,一個實驗的開始,但是二代,確實重量級的武器,是在經過一代血清測試后研發的,藥量更是加的足足的,雖然二代血清已經有了雛形,但是想要真正製造出來,還需要莫子先生手中的實驗資料,根據一代血清的情況,更好的調劑二代血清,有則改之無則加勉,真正的成品不就是需要一次兩次更多次的實驗才能夠穩定下來的嗎?如果給喪屍們注射了不穩定的血清,這個世界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子不過逆轉的結果。
而莫子先生離開的這件時間內,實驗室內的士兵們日常巡邏守衛安全還是需要的,但是他們卻可以自由的出去放鬆一下緊張的神經,可以不用成天二十四個小時守候在實驗室內了,只要做好了實驗室的安保,保證喪屍們不會偷偷的跑掉,其他的時間他們就可以出來自由活動,但是前提是一定要注意安全才可以,莫子先生也是很心疼那些士兵們的,大家在實驗室內,終日見不得陽光,每天都在陰暗潮濕的深海生活,身體肯定是受不了的,所以為了他們的健康著想,莫子先生有交代京都的醫生過來給士兵們逐一的檢查身體,確定他們是否健康,如果不健康的士兵是沒有辦法參與二次血清實驗的,因為二代血清試驗的天數目前還無法確定,如果他們身體不允許的話,莫子先生一定會拒絕他們的加入的。
這一次開放實驗室出來,也是為了補給新的食物回去,實驗室內,食物和淡水資源都是缺乏的,所以這一次也是要補給足量的才行,總之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內,士兵們可以自由活動,但是也不要忘記自己的使命,自己即將要面對的事情,一切需要做的準備還是要做的,但是士兵們倒是可以回到基地和好朋友什麼的在一起倉所欲言,老友相見,自然也要有很多的話想要去說,任務是任務,生活是生活,還是要勞逸結合,適當的放鬆,才能夠有精神更好的生活,莫子先生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寬容的長官,不會那麼死教條,自己都離開了深海,自然不能把其他人還綁在深海,那樣簡直太不人性化了。
而且莫子先生也聽說武道先生因為實驗室的事情,親自下山來了,自己走的匆忙,還沒有來得及回到基地和武道先生敘舊,多日不見,他有好多好多的話,想和自己的前輩去說,無論是任務上遇到的困境,還是生活中的困惑,和基地的煩惱,武道先生就是莫子先生最好的傾訴對象,甚至可以一語叫醒夢中人,把自己點醒,給偏離了航向的自己指引前方的路,照亮前方的路,人生中獲得這樣一位摯友,真是他的福氣了。當初也多虧了武道先生的賞識,自己才有了今天的成果,這一切和武道先生脫不了干係,是生活磨練了自己,是他鍛煉了自己,才能夠成就如今的自己,做人要知道感恩的,感恩才能夠不忘本心,不忘初衷。
山谷基地內,得到了消息的實驗人員,已經根據他們抓捕的喪屍體內的DNA進行了比對,在結合大數據的分析和篩選,發現了變異成為喪屍體的人類他們都有一絲的聯繫,這個世界有太多的人變成成為喪屍體了,同樣的也有很多的人是被喪屍體吞噬掉了,並不是變異成為了新的喪屍體,這樣雖然看起來都是人類犧牲了,但是確實兩個概念,被喪屍吞噬掉的人類,死掉了,不可能在因為他們而產生喪屍體了,但是那些進化成為喪屍體的人類會已他們為一個支點去繁衍產生製造更多的喪屍體,這些人類已知轉化成為喪屍體的喪屍,形成了一個樹狀體的結構。
已經病毒體為首,傳染給餘下的一部分喪屍,由於他們去擴散挑選能夠成為同伴們的喪屍體去撕咬轉換,並不是吞噬,然後召喚蘇醒他們成為新的喪屍體,然後這些人在去挑選召喚新的喪屍體,一點點的擴散蔓延下去,直到世界上全部都是喪屍,而這些喪屍們也不是漫無目的選擇召喚和吞噬,他們都是可以通過自身感知到需要召喚的人類是不是同類,也就是說,人類和喪屍體只見有一種微弱的聯繫,被喪屍感知到了,所以喪屍們才會召喚他們,但是如果喪屍體感知不到他們是同類,那麼就會被吞噬。
或許人類可以利用人類和喪屍體這隻見的微弱聯繫去做些什麼,或者把變異成為喪屍體的喪屍召喚重新成為人類也說不定,人類有了大膽的猜測,就會加倍的付出研究和實驗,加上大數據的輔助,甚至啟動了人體定位系統,可以感知到整個島嶼國家,仍然還活著的倖存者們大概的城市位置,眼下,倖存者們不都集中在倖存者基地,還有其他的流浪人類,不喜歡倖存者基地的生活,獨自藏匿在城市中,獨自生活的也是有的,本身加入倖存者基地也不是什麼硬性要求,也不過是人類自願選擇的地方,只不過有些人,因為自身的原因,或者因為距離的緣故,不想加入,所以如今還偷偷的藏匿在屬於自己的城市,偷偷的活著,並沒有死去。
山谷實驗室內,也只能夠根據熱傳像的掃描確定哪個城市還有活下去的人類,但是無法找到那個倖存者所在的位置的,但是經過實驗,活下來的人類的DNA和死去的人類,以及轉換成為喪屍體的人類的DNA是截然不同的,或許,有可能,也許......實驗人員有了更加大膽的猜測,喪屍們既然沒有下一步的所作所為,那麼就證明,喪屍體出現的目的很明確,就是佔據世界,清理更多的無用人類,統治世界,按理說,如今世界變成這個樣子他們地目的已經達到了,但是他們仍然還在各個城市中遊盪尋找著,那麼就有可能,他們想要找到的那一個還沒有找到,或者說他們感應到還有更多的同班沒有被召喚。
於是乎,山谷實驗室內,經過幾天的研究最終決定,從那些活下去的人類身上下手,首先要調查或者的人類的DNA,找到喪屍們認為的同類,然後把他們集中的保護起來,因為那些人目前是最危險的人類,而其他的人類,或許可以從他們的身上找到突破口,找到破解病毒血清最重要的一味藥劑,喪屍體是由人類的身體轉化成的,所以喪屍體和人類的基因比對就可以了,就算是喪屍體吞噬了動物,當做食物,也沒有關係,吞噬食物並不能夠改變身體內的DNA,血型也是無法改變的。
DNA和血型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造假的,或許這也是一個新的突破口也說不定,喪屍的病毒困了人類太久了,也該是時候被人類戰勝和打破了,人類終將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高等生命體,誰都不能改變,人類也為了自己的尊嚴,民族的團結,文明的延續,背水一戰,能否成功在此一舉,為了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