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若曦的來歷
「開脈七重而已,簡直不知所謂,既是如此,先將你斬殺!」那抓向葛月的男子輕蔑一笑,只見其手掌抬起,向著秦炎一掌轟出。
但當其與秦炎手掌接觸的那一刻,這襲殺而來的男子瞳孔驟然放大,眼眸深處儘是駭然。
「這怎麼可能?你不過開脈七重而已……」那男子本欲再度開口,然而秦炎掌力之下將其一切力量盡皆崩碎,甚至秦炎那等力量更是將這男子的手臂都是生生震斷。
「咳咳!」
男子鮮血吐出,本欲後退,然而秦炎殘影襲來,寒芒驚現,那後退的男子旋即倒地不起。
「嘶!」
看著這一幕,其餘兩道身影身軀不由得一顫,這等殺伐他們從未見過。
「一同出手將其斬殺,不然……」那兩道身影相視一眼,旋即向著秦炎轟殺而去。
「鎮!」
秦炎話落,十道符文驚現,符文閃爍,連接成陣,其內竟是有火焰呼嘯而出。
「陣符師……」二人臉色頓變,然而那火焰襲來竟是化為兩柄火劍,火劍襲來,向著二人狠狠的斬落。
凝視著這兩柄火劍,那襲殺而來的兩道身影轟出一掌,然而劍意襲來,焚力驚天,此等力量下,二人的抵抗瞬間土崩瓦解。
「死!」
秦炎話落,殘影襲來,而後寒芒襲來,將兩人直接斬滅。
「大哥哥……」看著這一幕,葛月眼眸深處儘是駭然,這一刻,她緩緩而來,向著秦炎微微一禮,「大哥哥之恩,葛月永記,只是你今天的所為若是被其身後的勢力知曉,他們……」葛月眼眸深處閃爍著擔憂之色。
「勢力?」秦炎微微凝神,並未繼續詢問。
「大哥哥有所不知,他們乃是中靈城苟家的執事,今日來抓我也是為了要挾我爹爹,讓其放棄爭奪寒山雪池的掌控權!」雖然秦炎未細問,但葛月卻是一一道出。
「寒山雪池?」秦炎凝神,露出一抹疑惑。
「寒山雪池位於中靈城極北之處,那裡一座寒山直插天際,而在那山頂之上乃有一雪池,雪池雖寒,其內卻是炙熱異常,但卻有利於提升修鍊速度,如今正是寒山雪池掌控權爭奪之際。」葛月緩緩開口,而後不由得一嘆。
「我葛家勢微,為了能夠得到這次寒山雪池的掌控權,所以我……」葛月委屈的看了秦炎一眼,
「獨自離家,尋找外援?」秦炎自是看出了葛月的心思,而後道。
「唉,若是再取不到寒山雪池的掌控權,我葛家怕是再也難以在中靈城立足了!」葛月無奈一笑,只是下一刻,葛月猛然抬頭看向秦炎,但隨後她只得無奈搖搖頭。
「大哥哥如今已然得罪苟家,不然……」葛月本想開口求助,但卻只能就此作罷。
「無妨,我倒想入寒山雪池一看!」秦炎目光灼灼看向一方,那裡一座山峰直插天際,其上白雪皚皚,寒氣逼人。
「大哥哥當真要幫我葛家嗎?」聞言,葛月眼眸深處金光閃爍。
她也曾多方尋求,但只要聽聞是與苟家爭奪,便再無一人應允。
中靈城內,誰又敢與苟家為敵!
白駒過隙流沙盡,朝方相識暮相知。
此去寒山奇火現,元體突破成靈體。
夜幕降臨,星河燦爛,高空皓月,竹影深深。
中靈城西北方,這裡一座百畝院落坐落於此,而在那院落南側,一正方紅門上銅釘點綴,仰頭而視,在那大紅木門上方赫然寫著苟府二字。
此刻,紅門打開,數道身影皆是向著這紅門內而去,然而其中兩道身影神色傲然,只見其身穿宗門服飾,服飾上赫然寫著一個玄字。
這身著玄字服飾的兩道身影剛剛入內,苟府內一中年男子匆匆而來,而在其身後更有幾位老者,皆是對這兩道身影敬重萬分。
「寒山雪池的掌控權必須屬於苟家!」此時一中年男子猶如上位者一般開口。
此話一落,那中年男子點頭應是,「李師兄但請放心,這掌控權必會屬於我苟家!」苟童諂媚的看著這少年堅定道。
「如此便好,不過為防萬一,宗主特地遣我來此,三日後,我會親赴寒山雪池,至於我這弟子將會代表你苟家出戰!」那中年話落,旋即向著苟府內庭而去。
聞言,苟家眾人皆是一喜,玄山宗弟子參與爭奪,還能有誰可以與其抗衡。
而此時,中靈城外南十里之處,一座佔地數十畝的院落坐落於此,院落內燈火通明,而在內庭不少身影皆是匯聚於此。
「小丫頭,你還知道回來,你可知你母親她有多擔憂你?」主座上一中年男子溺愛的訓斥道,而這男子正是葛家家主葛洪。
而下方,葛月額頭低垂,不敢與葛洪對視。
「哼,還不快去給你母親報平安!」葛洪走來,輕輕的撫摸一下葛月的額頭。
「父親,寒山雪池之爭……」葛月微微抬起頭看向中年男子。
「雪池之爭,我自有安排,不過我剛剛聽聞你帶回一外援!」葛洪環視四周,而後將目光落於秦炎身上,而後只得無奈一嘆。
「開脈七重而已,也配代我葛家參與此次爭奪!」一老者走出,冷斥一聲。
「開脈七重怎麼了!」誰也沒想到秦炎竟會這般開口,此話一落,頓時引來許多少年直視而來。
「哼,小子,莫不是以為是月兒帶來之人,我們便不會將你趕出嗎?似你這等境界的修鍊者,我葛家至少有十位!但如你這般狂的老夫卻是平生僅見。」老者冷笑一聲,一個開脈七重的少年實在難以入其法眼,更何況秦炎來歷不明,若是苟家之人,那豈不是將此次爭奪拱手送人。
「二叔,秦炎哥哥乃是我的恩人,若不是秦炎哥哥,我恐怕早已經落入苟仁之手了!」葛月側身微移,她本不願提及此事,但此刻卻只能將其道出。
此話一出,葛家眾人神色也是猛然一變。
「你說什麼?他竟是打敗了苟仁,這怎麼可能?苟仁可是即將踏入開脈九重的修鍊者啊!」縱使剛剛針對秦炎的中年男子,此刻也不由得驚愕起來。
「打敗?豈止是打敗,他可是……」葛月內心暗道,只是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那等事情絕不可傳出,否則定會為秦炎招來殺身之禍。
「月兒,你還小,或許這是他與苟家事先謀划好的,為得便是取得你的信任!」那先前針對秦炎的男子再度開口。
聞言,不少葛家修鍊者皆是狠狠點頭,一個開脈七重的修鍊者怎麼可能打敗苟仁。
「既然如此,那便一戰吧!」凝視著眾人,秦炎一步踏出,既然解釋無用,那便用拳頭說話。
「一戰?好啊,若是你真的能證明月兒所言,我葛家之內定有你一個名額!」此刻,葛洪放下撫摸葛月額頭的手掌將此話如洪鐘大呂般道出。
聞言,那針對秦炎的長老旋即看向身後的二人,「葛文,葛武,你們便去與他比上一番吧!」
葛文葛武聞言,旋即走出,而後一股開脈八重的氣息轟然釋放。
「看來那小子這次怕是要輸得一塌糊塗了,我賭那小子撐不過一個回合!」葛家之內,不少修鍊者戲謔的看向秦炎道,甚至此刻,葛月眉頭也是微微一皺。
然而此刻,秦炎一步踏出,一股開脈七重的氣息瞬間蕩漾而出,此等威壓釋放,葛洪瞳孔猛然一變。
「看來這丫頭……」葛洪內心微微一笑,整個身軀都是舒暢了許多。
「小子,你認輸吧!」葛文率先一步踏出,旋即向著秦炎而去,反觀秦炎竟是一動不動。
「那小子怕是嚇傻了吧!」凝視著這一幕,葛家小輩內有人嘲笑一聲。
然而,當葛文接觸秦炎的那一刻,一道寒芒閃爍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