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一份工作
十分鐘后,余國安的人已經提著五千萬現金走到了院子外。
「你去拿錢吧。」蘇逸對醉漢還算和氣。
醉漢半信半疑地走到院子外,余國安的保鏢們提著十幾個箱子,裡面全是紅彤彤的鈔票,這讓他差點懷疑人生。
「卧槽!你們真買啊?這些錢都是我的?」
「都是你的!」余國安今天算是服了,原本來見蘇逸,他的內心就非常的緊張,現在竟然還要應付這個醉漢。
余國安讓醉漢簽了一份房屋買賣的協議后,還送了他一輛豪車,這才讓人送他離開。
「老爺,您……您這些年去哪裡了?」余國安辦完一切之後,步履蹣跚地走到蘇逸面前,然後跪在了他的面前,「昨日老奴聽聞唐家那小子對老爺您不敬,便立刻上山,可是到的時候,老爺您已經離開了,老奴還以為老爺您不想見我們呢。」
蘇逸面帶微笑看著余國安,山上就有餘國安的人,可是那些人並沒有任何的作為。
余國安被蘇逸看得心底有點怵,彷彿他一切的心思都沒能瞞過蘇逸。
「行了,今天把你們叫來,也沒有其他的意思。」蘇逸說道,「主僕一場,你們現在也今非昔比,剛才你為我買下這所住處,我們就兩不相欠了,你們現在擁有的東西,都是你們的,我不會再要,你們也就不必擔心了。」
余國安等人臉色大變,剩下的四人也跪在了蘇逸面前。
「老爺,我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您賜予的,只要您一句話,我們都可以給您,一聲老爺,我永遠都是您的僕人。」身穿唐裝的老者激動地說了起來。
他在華夏也是鼎鼎有名的醫神葉麟,很多人稱他為在世華佗,但他很清楚,自己當年不過是在蘇逸那裡學到一些皮毛罷了。
如今葉麟名下也有數十家醫藥公司,各種醫藥器械廠,資產也早已過百億。
葉麟這麼說,剩下的四人也只能跟著附和,他們到現在都還看不透蘇逸,甚至是越了解,越是感覺蘇逸深不可測,不然他們現在就已經讓人滅了蘇逸了。
蘇逸搖頭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把我要的東西給我,從今後就別來找我了,我也不想再見你們。」
余國安強忍著內心的激動問道:「您要的東西指的是?」他如今富可敵國,如果蘇逸真的想要一句話就把他的一切收回去,那他說不得只能跟蘇逸拼個魚死網破了,但蘇逸這麼說,他就鬆了口氣。
「身份證,還有,我想讀書,了解一下這個新時代吧。」蘇逸將眾人臉上細微的表情都盡收眼底,他們在想些什麼,其實他也能猜到,「別的你們就不用管了,我不希望被人打擾,以後在外面遇見我,就裝作不認識,不然……」
後面的話,他沒有說,但也不需要說了。
任憑他們是一方大佬,在蘇逸面前,也依舊只是跪在腳邊的僕人而已。
「遵命!」余國安等人齊齊應諾,既然這是蘇逸自己的意思,那就不存在他們背叛了啊!
不過是給他買了一處住所,辦一張身份證,上學的事更是不值一提。
葉麟卻試探地問道:「老爺,您現在對這個時代熟悉嗎?」
蘇逸笑道:「我睡了五十年。」
葉麟連忙又說道:「既然這樣,老爺您身邊也還需要一個人伺候著,要不我讓家裡的孩子陪您一起上學?就當個伴?」
別人或許都忌憚蘇逸,甚至想要除掉蘇逸,但葉麟卻想到了別人想不到的。
跟在蘇逸身邊有什麼好處,他們這些老東西能不知道?
余國安立刻回過神來,說道:「老爺,葉麟說得對,您可能還不知道現在這時代變化有多快,很多東西光是在學校是學不來的,我有個孫女也18歲了……」
「都不用了!回頭讓人把身份證給我就行了,現在都散了吧。」蘇逸臉色一冷,不想跟他們多說,直接轉身進了屋。
五個老頭面面相覷,最後搖了搖頭,余國安大聲喊道:「老爺,那老奴們告退了。」
說完,這五人還跪下朝門口磕了三個頭,以表示主僕情誼的結束。
蘇逸進屋后就開始慢慢收拾起屋子來,準備開始他新的生活。
等他從屋子裡出來時,院子裡面的垃圾和落葉全被人清理得乾乾淨淨,他在椅子上躺了一陣,也意識到自己現在可是身無分文。
又是從一無所有開始,這樣的事情,他已經經歷太多次了。
想想以前,他醒來之後,有時候也會去謀一份差事,無論什麼工作,只要混一口溫飽就行了。
至於大富大貴的那種日子,他也過了不少,現在想來也索然無味。
一個人在街上逛了許久,各行各業的店鋪看得他眼睛都花了,許多的東西都是以前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許多的字也是不認識的,只能進行揣測。
但也因為這樣,他才覺得有趣了起來。
活得太久,他最煩的就是一成不變的生活。
「老闆,你這裡招……服務員?」蘇逸一直等到晚上才開始找工作,因為他至少還是知道一點的,讀書的時間是在白天,他如果想要在讀書的同時再找一份工作,那肯定要找晚上營業的。
所以,他找到了一家酒吧。
前台的妹子打量了蘇逸兩眼,問道:「你應聘啊?等等,我叫經理。」
很快,一個身穿西裝的漢子走了過來,問道:「成年了嗎?」
蘇逸點頭道:「二十了。」
「二十?看起來很成熟啊,應聘服務員對吧?底薪1800,壓半月工資,一個月三天假,請假要提前一天,賣酒有提成,要做的話,把身份證複印一份給我。」經理也是覺得蘇逸的氣質很不錯,說不定場子裡面那些富婆們會喜歡呢。
蘇逸點了點頭:「那我明天過來。」他這才發現,什麼複印,還有什麼提成之類都,他是真都不懂,如果沒有人教,他彷彿就是一個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