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9章 斗鯊魚
一道聲音自大門外響起,眾人紛紛轉頭看去,發現到來的人後,都不禁渾身一顫。
「徐……徐教授!」金碑說著咽了口唾沫,額頭之上掛滿了冷汗。
「我不過進行了一場手術,怎會如此喧鬧?張天,剛剛我聽說,你私人使用了一間手術室,這是怎麼回事?」
徐教授一臉疑問看向張老,後者看到徐教授這個眼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初的那股威風勁也蕩然無存。
不說品德,就他那點小小的業績,甚至都不如徐教授一個零頭。
「這是因為……」
「咦?小兄弟你怎麼在這?」
徐教授終於看到了站在中央的陳鐸,笑著打了聲招呼。
這一聲落下,張老愣了一下,隨即他看向徐教授身旁的金碑,金碑見狀撇了撇嘴,趕忙鑽進了人群,氣的張老臉都白了。
這徐教授居然認識陳鐸,金碑居然沒告訴他。
這下慘了,可陳鐸此時彷彿進入了一種境界,四周萬物眾生都與自己不相干,只剩下了一片黑暗,以及面前魚荷的身體。
這種感覺很奇妙,並且毫無疑問是玄門醫術帶給他的。
終於陳鐸將毫針一一紮進魚荷身上的穴位,只見魚荷身體上的血液,彷彿受到了某種牽引,而開始聚集於胸口之處,導致魚荷的身體慘白且四肢更是極寒無比。
陳鐸用的並非常規治療血友病的方法,因為當代的方法,耗時耗財耗力。
沒有什麼比換血來的更為實在,陳鐸也看的出來,魚荷的血液是o型血,萬能血型,想要換血易如反掌。
但乳腺癌怎麼辦?換血的同時,根本不能疏忽這種東西,陳鐸自有辦法。
在外徐教授悄悄來到了陳鐸身邊,他本還疑惑陳鐸為何在此,可很快他就被陳鐸的手法與那種專註的態度所震住了。
原來陳鐸那一天並不是蒙的,他確實懂醫,並且還是中醫,比在座的大多數人還要強,
「張天,有患者,你為何置之不理,放陳小兄弟一人診治?你對得起你身上的白大褂嗎!」
「我……我……」
「徐教授,剛剛張老醫生見到陳鐸后心生不服,便上前挑釁,說沒了他這女人只有一死,陳鐸不服,回頭反懟,最終張老醫生使用這間手術室,就是想當眾羞辱陳鐸!屬實可惡!」
說這一番話的人。
居然是金碑。
此時的金碑宛若一位正義之師,站在人群之首,更是昂首挺胸,器宇軒昂,彷彿說的一切就是真的一樣。
「金碑!你……你!」
張老醫生紅著臉指著金碑怒不可揭,可下一秒,徐教授看著張老醫生冷笑道:「原來是這樣,張天,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等過一會兒,我就將這件事如實稟告給老院長,到那時我看你怎麼辦!」
張老握著拳頭,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最終他還是無奈嘆了口氣,大有認栽之樣。
只能說,他信錯了人。
而就在這個時候。「啪」的一聲,陳鐸突然將手伸進了魚荷的衣物之中,就在眾人的眼中緩緩上移,看樣子就是要直逼魚荷那兩顆桃心。
這是在幹嘛?趁機佔便宜嗎?這一個小子,年紀不大,卻是如此齷齪!
就在所有人這麼想著的時候,徐教授皺緊了眉頭。
他看得出來,陳鐸是在逼血。
這年輕人,居然還懂得這些!
這時,只聽「噗!」的一聲,魚荷突然吐出了一大口血液,可這些血液,並非普通血液,而是一灘腥臭的黑血,濺滿了一地后,令整個房屋都充滿了腥臭味道。
緊接著,陳鐸轉頭對著徐教授喊道:「血袋,什麼類型的都可以。」
「啊?好。」徐教授都未免愣了一下,可還是一一照做。
在場的醫生都很驚訝。
他們沒看錯吧,徐教授居然在給陳鐸打下手?
接著,徐教授將血袋拿來,陳鐸便開始對魚荷輸血,一切結束之後,再以針灸之術,使血液沸騰。
最終毫無意外,血友病治好了。
整個過程沒有絲毫懸念,用時也不過十幾分鐘而已,並且陳鐸在治療的過程中,扼制住了乳腺癌的發作,但想將其徹底治癒,絕不是一朝一夕之事,為此,陳鐸便將其延緩至后。
一切結束之後,陳鐸似乎從那種黑暗的空間中抽了出來,回到了現實,他轉頭就看到徐教授驚愕的眼神,說道:「怎麼了?」
突然,徐教授拉住了陳鐸的手,說什麼也不鬆開,並滿懷激動地說道:「*,你來我們醫院干吧。」
「什麼!」四周眾人都瞪大了眼睛。
徐教授,在神農醫院,僅次於院長地位的人,如今居然放下尊嚴,邀請一位年紀輕輕的少年來醫院入職。
這太抽象了。
陳鐸也被搞懵了,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可徐教授的樣子真的是要急死了,再說道:「只要你來,我讓你做我們醫院的主任醫生!」
主任醫生!張老在一旁僵在了原地。
他在這地方混了一輩子,才是一個副主任醫生,這一個小年輕,第一天來到這裡第一個職位,就是主任醫生?
就在這時金碑走上前,說道:「徐教授,這不符合規矩,最起碼也要先經過……」
話還沒說完,徐教授突然轉頭對他吼道:「這有你說話的份嗎?」
金碑聽完一咬牙,不敢再吱聲,之後徐教授再看向陳鐸說道:「*,是擔心工資嗎?你放心,只要你現在點點頭,我敢保證,你一年的工資,足夠你這一輩子衣食無憂。」
聽到這話,在場的人都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他們也想過這樣的生活。
而陳鐸被說的也有些心動了,一想到他自己就可以拿著錢,在外面花天酒地過快活人生,他就無比開心,可聯想到現在的處境,以及醫院的各種各樣的規矩,還是擺手拒絕。
「徐教授的心意我心領了,可我自己閑雲野鶴慣了,所以,抱歉。」
徐教授聽完一陣惋惜,無奈只能說道:「那我們可以做個朋友嗎?」
「這當然可以。」在場的人都對著陳鐸充滿了羨慕。
你不要這個位置,你給我啊。
媽的,和徐教授握手,我也想啊,人人有著自己的想法,可他們毫無疑問,都是在妒忌陳鐸。
但他們想成為陳鐸,也要有陳鐸的本事,為何徐教授如此看重陳鐸?就是因為陳鐸的手法。
能將中醫針灸,運用的如此爐火純青,他還是第一人。
而之後,陳鐸也很不給面子,居然就將金碑與張老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徐教授。
這也就代表著,金碑剛剛的「投名狀」白費了,因為陳鐸根本沒打算和他握手言和。
你三番五次挑釁我,我又為何要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