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后一起加油吧!

和好后一起加油吧!

我趕過去的時候,炭治郎正在高空中,一會上一會下的到處橫衝直撞。

炭治郎不停的在用劍技緩衝箭頭的帶動,但是身體被壓制著根本就快要使不出劍技來,正這個時候,他在高空中看到了奔跑過來的真冬子...

「躲開,不要過來!!」

炭治郎的聲音有些嘶啞,明顯堅持不了多久。我往鬼的位置看去,明明被砍掉了脖子,卻消散的那麼慢,甚至還有力量來進行反擊,和剛剛的花球鬼是一樣的!

我迅速的衝過去,想用刀子砍掉明顯正在作祟的手掌,但剛剛一揮刀,腳下一滑,突然間身體像是被什麼巨大的壓力給帶動著往牆壁上撞去。

「真冬子!!!!!」

「砰」的一聲,磚頭牆被我撞垮了大半,灰塵四起。

我耳鳴了會,隨著而來的是後背和胸口處劇烈的疼痛。抬起一隻手捂住了嘴,忍住嘴裡噴出來的血,又給吞咽回去,半晌才憋出一句話來。

「嘶..疼..疼死我了..咳..」

炭治郎這時候感覺自己身體被壓制的力量消失,他落地后使出劍技追擊著那隻鬼還殘留著的手掌,這個時候,身體又騰空而起。

他從沒連續使用過這麼多次劍技,太疲勞了,速度變慢了!!

他必須想辦法!!

...

我從牆壁上跌落了下來,揉了下自己的胸口,在感受到這樣的疼痛,我居然在一瞬間還有些頗為懷念。

拿起刀子,擦掉嘴唇邊的血跡快速的跑了過去,沸騰的熱量再次充滿了胸腔。我吸了口氣,刀鋒揮舞的時候帶起了火星,然後爆發出升騰的火焰,再次朝著鬼的手掌劈去。

但就在此,身體又一次被某種壓力給帶動起來,不受控制的要往天上飛去。

這是什麼鬼血術啊!!

不對,我是可以躲開的!!我明明感受到了,那股總是打斷我劍技,保持不了平衡的不妙波動。

劍技不行的話!!劍技不行的話那就!!

「轟斬一擊!!」

刀鋒橫向的甩出了血液和燃燒的火焰,在近在咫尺的鬼面前,我同時伸出了左手,還未升上高空,快速調動超能。

.

「炸」

.

空氣中扭曲了一瞬間,然後爆炸聲響起。

身上的壓力驟然消失,還未掉落,一個人快速的跳起來接住了我,然後被這股衝力一起砸在了地上。

「哇!」

「嗯!!」

在發現是炭治郎抱住了我的時候,我嚇壞了。

我剛剛可是在半空中的啊,雖然不是很高,但我身體的重量加上下墜的速度一定會造成不小的內傷!!

我趕忙從他身上爬了下去,胸腔里的灼熱散去后全身酸痛,胸口和背部更是疼的有些讓人動彈不得。

「真冬子你沒事吧!!」「炭治郎你哪裡受傷了?!!」

我們兩同時開口說話,他忍住痛色,又詢問道「禰豆子和珠世小姐...」

「她們沒事,拍球的鬼被解決了」

聽到我的話,炭治郎沒有強撐著身體,而是長須一口氣的躺了下去。他抬起胳膊,用一隻手蓋住了臉。

我正疑惑他怎麼了,炭治郎有些顫抖的聲音從手臂後傳來,帶著一些弱氣和嘶啞。

「我..我不是說過嗎...」

「為什麼不聽話」

「不是讓你躲起來的嗎」

我呼吸一至,徒然間有什麼東西霸佔了我的胸腔.....我垂著眼睛不知道怎樣回應他。

炭治郎放下了遮住臉的手,有些沉重的繼續道「真冬子,這次的鬼很危險,很強,我也保證不了不會受傷。」

「現在....大概肋骨斷了,你能扶我起來嗎」

我垂著頭,微微的嗯了一聲把他扶了起來,然後一直攙扶到了破損的房門口。

這個時候太陽已經升起,鬼連骨頭都沒留下,只有橙色的衣服掉落在地上,昭示著這裡剛剛發生過了什麼。

「太陽出來了啊...什麼都沒留下,連遺骸都沒有」炭治郎雙手合十的閉上了眼睛,迎著初升的朝陽,他憐憫又悲哀的神色浮現在臉龐。

「希望下輩子投胎到一個沒有鬼的世界里」

炭治郎忍耐著的表情在思考,過了好一會才堪堪恢復往日的神色。

「啊,因為太陽,愈史郎和珠世小姐可能躲進去了,我們去找找他們吧」炭治郎說這話,率先扭身往殘破的屋裡走著。

他剛剛虛弱的樣子好像不存在,一邊喊著,一邊往裡面走去。

我站在太陽初升的光輝之下,手抬了起來,揪著自己胸口的衣服。

「抱歉..」

我哽咽的吞下自己喉嚨處的那口氣,深呼吸了好幾個來回,看著並不刺眼的白色陽光,努力讓自己泛紅的眼睛恢復正常,可越是這樣,就越是難受。

扶著門板,撐著腦袋坐在了門檻邊緣。

想哭..

好想哭...

為什麼我會越來越難受,我那麼弱為什麼要出頭,在上一個世界不就是因為出頭,所以才死掉了...

為什麼要惹他,聽一次話不行嗎?

以往相處時候的快樂記憶,對比著剛剛炭治郎的樣子...我瞬間難受的要死啊,甚至比參加完七天試煉后回去的路上,還要難受千百倍。

我是哪裡做錯了嗎?是哪裡不對嗎?

害他擔心了真的很對不起,但是我也一樣啊,我無法忍受禰豆子和炭治郎流血傷痛的樣子,一直以來,就是以改變他們命運在努力,在掙扎。

今天的戰況,我的表現實在是太差勁了。

為什麼會產生『炭治郎不行了我再去幫忙』的念頭?!明明每一場戰鬥都是拼上性命,忍受住傷痛來搏鬥的。

炭治郎對我的保護,他對我的重視,還有那種不想看到我受任何傷的心情。

自己一分不差的,全都感受到了!

所以在那裡猶猶豫豫,邁不出步伐。

我也真的很想躲在安全的地方,但比起這個....我更不願重視之人受傷。雖然我超級弱,還害怕恐怖的東西,但我也有一直在努力啊。

我也想成為...

成為能夠讓他信任,託付後背之人!!

..

不知道是不是胸口和後背太疼了,還是光線太刺眼,眼淚掉下眼眶的瞬間,喉嚨里抖出了哽咽聲,我捂著嘴努力把這顫音壓下去。

因為這樣哭出來,太遜了...拜託,真冬子你堅強一些啊!

左手抹著眼淚,右手也跟著抹,袖子都被浸濕了...啊啊,怎麼流個不停了....

快停啊,神啊,不要再哭了啊...很難受的啊喂...

...

禰豆子抱著珠世,還摸了摸表情怪異的愈史郎的頭。

炭治郎看著禰豆子的動作,笑著說道「因為禰豆子把珠世看作了家人才會這樣的」

「雖然不喜歡她被暗示,但是她卻把您當作了人類看待,看來,禰豆子還是有自己意識的」

珠世的眼眶湧上了淚水,炭治郎嚇了一大跳,有些手足無措。雖然珠世提出了想把禰豆子留下來保護的意願,但他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真冬子...

他果然不該帶真冬子上戰場的嗎,他太過弱小無法保護兩個人,剛剛那麼棘手難以對付的鬼,居然還不是十二鬼月,十二鬼月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大啊...

「我知道了,那麼祝你們武運昌隆」

「對了,炭治郎先生,我不知道講出來是否正確,那個孩子...」珠世猶豫了會,還是繼續講到「那個孩子,一直很擔心你們」

「...」炭治郎愣了一瞬,隨即就知道珠世小姐說的是真冬子。

「那個孩子好像嚴重的缺乏自信。你們戰鬥的時候,她也很想上去幫忙,一直在徵詢禰豆子的意見。」

「徵詢...意見」炭治郎猶豫的把那四個奇怪的字給念了出來。

「『炭治郎是需要我的嗎,我能幫到他嗎,不會礙手礙腳的嗎』一直在問這幾個問題」

炭治郎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心臟抽的疼了一下,脫口問道「真冬子為什麼會問這些...」

「我不清楚」

「但那個孩子也許比你想象中的厲害,拍球鬼是她一人解決的,我們並沒有出什麼力」

「....真冬子一個人解決的?!」炭治郎不確定又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珠世點了點頭,紫色的眼睛看了眼禰豆子,繼續開口道:「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有發生什麼...但是,現在讓她一個人呆在外面這樣好嗎?那個孩子看起來,非常的想助你們一臂之力呢。」

珠世的話讓炭治郎猛然間張了張嘴巴,吸了口氣說不出話來,胸口的位置像是被鎚子砸了一下。

.....

剛剛真冬子被箭頭撞向牆壁的時候,比起身上的疲憊和疼痛,他的心臟簡直要炸裂。

看到真冬子的被帶向了上空,這比讓自己摔在地上還難以忍受。

炭治郎那時候只想接住她,不然沒有過多劍技的真冬子會摔成重傷!!!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怒火。

他無法忍耐,無法忍受之前的事情重複發生!

那個孩子全身流血躺在血泊里的模樣,渾身繃帶緊閉眼睛脆弱如同紙張蒼白的面龐....他不願意再看到這樣的畫面,甚至腦子裡產生了一些想法:

『真冬子要是聽話的躲藏起來的話,他的心臟也就不會這樣一上一下的難受了!他就不會這樣提心弔膽的擔心她了!』

無盡的怒火讓他無法保持往日的微笑,無處發泄的怒火讓他根本無法自持。

天知道他壓下那股衝動回歸平靜花了多大的自制力。

但他也只是想讓自己的腦子冷靜冷靜....

...

炭治郎聳動了下鼻尖,空氣中的血腥,還有塵土飛揚的味道,還有....

!!!

「抱歉,請幫我照看下禰豆子,我現在要出去會」

炭治郎飛快的跑上了樓,連剛剛斷掉的肋骨都無法阻擋他的腳步,他竭力的吸了口氣。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自己不該這樣子處理,不該只顧自己想法,不該對她這麼嚴苛,更不該對她說那些話...

炭治郎的心是從沒這麼難受的疼過,這一刻空氣中飄來的各種味道中,那股濃郁的窒息感快要吞沒他的嗅覺。

樓梯那麼短,他卻感覺是那麼的長。炭治郎是一刻也不想聞到這股味道,他跑上去看到了坐在門檻上的白色羽織。

那一瞬間他的心臟像被剛剛的鎚子再次狠狠地捶打,狠狠地揪了起來。

那個縮成一團的人抱著膝蓋,在偷偷的抹眼淚...

炭治郎呼吸一制,快步的跑了過去,不受控制的撲了上去。

.

..

...

眼淚掉個不停啊,我抹著眼睛的袖子也濕漉漉的了,我是善逸附體了嗎?為什麼突然這麼愛哭,還有現在喉嚨難受的要命,我是被人甩了還是怎的,為什麼這麼難受。

正自我吐槽著試圖分心,一雙粗糙的手伸了過來給我嚇一跳,隨即後背上疼痛的位置還靠上了一堵起伏不定的肉牆。

我轉頭看去,就發現是炭治郎。

他正用溫柔又難過的表情看著我,他抱了一會,又轉到了我的正面。突然雙手碰起了我的臉頰,在我還有些愣怔的時候,頭低了下來,臉慢慢放大。

一雙還有些柔軟的嘴唇輕輕的親吻著眼角,似乎想把眼淚都吻去。

上面柔柔的溫度,還有鼻息撒在了眼睛旁,有些癢,還有些輕柔,珍重又心疼的觸碰,一下又一下,直到眼淚被他的唇給吻干。我瞪大了黑色的眼睛,任由那粗糙的手輕輕的捧著我臉頰,額頭抵觸著我的,那雙盛滿太陽熠熠生輝的眼睛,近距離溫柔又緊縮的看著前方。

我一下子傻了.....

像個白痴一樣張著嘴。

瞪大眼睛連剛剛為什麼哭都忘了個一乾二淨。

太...太近了.....

一動都不敢動,大氣也不敢喘,腦子裡一片空白,現在的視覺里全都是炭治郎放大的臉。

額頭上的皮膚抵觸的位置,因為交織的髮絲撩撥的有些癢。

我看到炭治郎吞咽了下,眼睫垂下半分又很快的睜開,眼睛里的光越來越亮,蕩漾的水波紋越來越多。他動了動嘴唇,說著什麼....吐出的熱氣,因為近距離都噴洒在了我的微微張開的嘴唇之上。

.

..

「真冬子...真冬子?」

炭治郎輕輕晃了我肩膀兩下,才回過神發現他正握著我的肩膀,臉已經拉開了距離.但是神情仍是剛剛的那樣,甚至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柔和,還有種無奈參雜在裡面。

「我真的是拿你沒辦法」

「剛剛的話...真冬子有聽到嗎?」

剛剛?

剛剛說了什麼嗎?

我傻愣愣的看著他,然後炭治郎突然咧開嘴笑了,把我拉過去雙手抱住,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在耳旁輕輕的說道「沒有聽到也好...」

炭治郎的頭髮和我的摩擦在一起,他不滿足般的吸了一口,然後又拉開了距離,臉上掛著往日最熟悉的笑容說道「真冬子,下次一起斬鬼吧,我會....把後背交給你」

炭治郎說這句話的時候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

他離我這麼近,看到我的黑色瞳孔放大又收縮,表情是那樣明顯。

「當然,我會看著你的,你也要好好保護好自己,我們一起加油」

我抓緊了炭治郎的衣服,在他散發著如同太陽般的光輝里,重重的嗯了一聲。

...

...

珠世看到我們牽著的手時候,就知道我們和好了。

她溫和的笑了聲,再次和我們道別,不過臨走時,我讓她抽了一管子血液,並說出了自己血液有著未知的特殊性,雖然愈史郎抱怨的很厲害,但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知道,黃金稀血到底有什麼特別。

炭治郎的烏鴉嘎嘎叫著,不停的說著東南南,我的客服小姐也飛了過來,粘著炭治郎親熱的不行。

炭治郎心情異常的好,整個人都熠熠生輝,肉眼可見散發著晴朗的氣息。

和烏鴉不停重複對話著,像個傻子似的,但我卻一直彎著嘴巴,笑的更像個白痴。我能感受到,被他緊緊牽著掛滿傷痕的手掌,傳來最炙熱熟悉的溫度。

那是能把我融化的溫度,燙的我渾身冒煙。

我一直紅著臉,眼神到處亂瞅,卻突然看見禰豆子的箱子。在腦子堪堪從之前的狀態回神,我好奇禰豆子是怎麼進箱子的時候,前方突然傳來熟悉的雞叫。

「拜託了!!!請和我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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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雖然往前跑的步子跌跌撞撞,但這種前進的意願從沒斷過,加油啊真冬子!

真冬子:好的!我會加油的!

作者:下次被親的時候不要腦子當機了啊!你看看你,重要的話錯過了吧...(狹促)

真冬子(炸毛):哪裡哪裡被親了!那不算!不是親!親嘴才是親!這個不算不算不算的啊啊啊!!!!!

作者:...(重點是這個嗎?)(算了,你開心就好)(明明就樂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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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滅]我很弱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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