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她居然吻了君然!
季默被蟲咬到脖子抽筋的事不免被顧成俊笑了幾天,她煩厭得很,恨不得將顧成俊那賤兮兮的嘴臉用漿糊給糊上,讓他笑不出來!
「小尾巴,脖子還靈活不?」顧成俊見拿著水的季默走來,調侃張口就來。
季默氣急,將手裡的水朝他砸去:「閉嘴!」
顧成俊精準地接住冰水,在空中拋了拋:「小尾巴終於見到我的好了?轉投我的懷抱了?」
季默這才發覺給君然買的水被自己當磚頭扔了顧成俊了,她三步並作兩步走了上去,一把拿過冰水:「早上沒睡醒?做什麼白日夢呢。」說完,將冰水遞至君然面前,話都輕柔了許多:「君然,給。」
君然接過水,擰開蓋,喝了口。
季默蜷腿坐在君然身旁,臉貼在膝蓋上,望著君然,露著整齊的大白牙,傻傻地笑著。
顧成俊見狀,在季默前方打了個響指:「回神,傻子。」
季默一掌就是朝顧成俊的手拍去,「啪」的,清脆的聲響在樓頂爆開,足以見得這一掌下手有多重。
顧成俊吃痛地抽回手,揉了發紅的手背,暴跳如雷:「季默你有病啊!」
季默冷哼:「你活該啊,沒看到粉色的泡泡正在慢慢飄起嗎,你來搗什麼亂?」
顧成俊將發紅的手用力地甩了甩,譏諷道:「粉色泡泡沒看到,弱智倒看到一個。」
季默怒目相視:「你看,你被打,你說你活不活該。」
兩人的唇齒相機,搞得君然頭疼,他抬手揉了太陽穴,不得已開了口阻止這吵吵鬧鬧的爭鬥:「晚上Fun幾點?」
顧成俊:「八點。」
季默的注意力全然被吸了過去,她屁股往前挪了挪,打探道:「什麼Fun,什麼八點?」
顧成俊一肚子的氣還沒通順,氣歪歪地說:「關你什麼事?」
季默幽怨地瞅了他一眼,不理他,湊近了君然,用肩膀推了下君然的肩膀:「君然,你說嘛。」
君然淡淡:「KTV。」
聞言,季默眼睛程亮:「我也去可以嗎?」
君然丟了她一個默然的眼神:「我說不可以,你會不去嗎?」
季默乾乾地「嘿嘿」了聲:「不會。」
——
八點,Fun。
推開包廂的門,借著包廂里屏幕投射而下的微光,季默眼尖地發現了夏安倩與何娜娜都在。
果然呢,不在才奇怪。
包廂的里聲音很大,季默走近,徑直往顧成俊走去,手指戳了戳他,低頭貼耳:「我要坐君然旁邊。」
因為夏安倩就坐在君然的另一側。
顧成俊丟了個麻煩的眼神給季默,但還是起身給季默讓了位。
顧成俊將話筒給了季默:「點什麼歌,我給你點。」
季默想也沒想,脫口而出:「我多喜歡你,你會知道和體面。」
聞言,顧成俊一邊為季默點歌一邊叨叨:「你這兩首歌有點意思啊,才表白就失戀了,跟你還挺貼合啊。」
季默皺了臉,竟沒有反嘴顧成俊。
夏安倩與何娜娜一曲完畢,季默的歌伴奏就響起了。
季默翹起嘴角,對著話筒突然「啊」了一聲,嚇得夏安倩與何娜娜抖了一機靈。
「君然,這首歌唱給你聽的,我喜歡你啊!」
說完,主歌進入。
「我喜歡你的眼睛你的睫毛你的冷傲我喜歡你的酒窩你的嘴角你的微笑我喜歡你全世界都知道嘲笑別惱我會繼續請你準備好……」
君然本不打算理會季默又一次的告白,拿起酒杯,抿了口,季默清脆如風鈴的歌聲入耳,竟不想她唱歌這般舒服。
嘴角,不禁地,勾起了。
夏安倩握著話筒的手瞬間緊了緊,拿起話筒,介入了季默的歌。
季默眉頭檸起,索性不再唱了。
她將自己丟向沙發,拿起一杯酒,灌了下肚。
不知是不是酒精擾腦的原因,季默悶氣漸漸上頭,她拿了一杯酒,推倒了夏安倩面前:「夏安倩,我們玩個遊戲吧。」
季默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夏安倩毫不畏懼,接過酒杯,爽快應下:「什麼遊戲?」
季默:「真心話大冒險!做不到的,就喝酒。」
夏安倩:「好,轉瓶。」
何娜娜見狀,拿了個空酒瓶,就在二人間旋轉起來。
顧成俊搬來了個凳子湊過來,一副吃瓜群眾的樣,在一旁看著好戲。
君然被季默與夏安倩夾在中間,有些煩躁,起身坐到了一旁,安靜去了。
瓶子轉停,瓶口對上了季默。
季默:「大冒險。」
夏安倩嘴角挑起:「我要你離開然,再也不出現在他身邊。」
話落,季默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離開君然,這輩子都不可能的事!」
瓶子再次轉停,不巧的,又轉向了季默。
季默:「大冒險。」
夏安倩嘴角又是一記挑起:「出門口大喊三聲然是我夏安倩的。」
季默不假思索,拿起酒杯,又是一杯下肚。
季默的倒霉,在這個遊戲顯得淋漓盡致,一連幾次,瓶口精準的對著她,而夏安倩的話,每句不離君然,季默不退讓,連連喝下了好幾杯酒,眼下已經頭暈眼花,神志迷糊了。
她有些內急,晃晃悠悠起了身,艱難地解決了內急,又晃晃悠悠地走出了廁所。
她回到包廂,眼下世界都是模糊的,唯獨君然最清晰。
曾經幻想與君然的總總,瞬間翻湧在腦,她傻乎乎地笑著,酒精下的幻想是多麼的真實。步子不穩的,季默一走一頓地朝君然走去,酒精支配著她的心思,此刻她多想與君然膩在一起。君然讀懂了季默的意思,立馬起來身,想要遠離醉了的季默。季默見狀,膩歪的心思誘人得很,怎麼可能這麼簡單就讓君然遠離自己,她步子加快了些,身子更是東倒西歪,不想,腳步不穩,一個切咧,季默直直朝君然撲去。
唇上,是柔軟的觸感。
像棉花糖一樣,QQ軟軟的,季默咧嘴笑了,隨即朝那Q軟的棉花糖啃了去。
君然瞠大了眼睛,萬年面癱終於有了誇張的表情,他猛地將季默推開,使勁擦著嘴巴,開門離去。
季默被君然推到了一旁,頭重重地磕到了地面,疼痛讓酒精退去了不少,季默茫然清醒了些,一個不可思議的認知讓季默震驚。
她剛才居然吻了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