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村子

第三百二十三章村子

原先,這村莊富饒土地肥沃,村人樸實善良,而村人偶爾會去城市裡採購遊玩,但最後還是會回到村裡,畢竟村人都念家,他們的妻兒老小都在這裡,也不願意興師動眾地搬家。

這個村子里的人呢,都比較安土重遷。

直到五天前,不知哪家的小娃娃患了一種怪病,剛開始眼白範圍擴大,一天之內就沒有了眼瞳,然後就會在睡夢中死去。

於是村中人開始瘋狂地向外走去,想逃離這個怪異的病,只是在前一天走去的人,在第二天就會回來,身體僵硬,就如那位青年的模樣。而五天之內,村裡本來就不多的人更是死的所剩無幾。

不離村的人怪異地死去,離村的人便身體僵硬如被攝魂一般地回來然後怪異地死去,一時間村子就變得死氣沉沉,活著的人也不敢隨意出門,也不知還有多少人還會在村子里。

老奶奶還在那邊哭訴這幾日之間的巨變,這邊阿花和小舍都頭疼著相互看著。

這件事情怎麼聽怎麼怪異,彭少剛又不在,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阿花苦惱地看著小舍,小舍也鬱悶地回看這小花,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想到彭少剛。別看這人平時風流成性,撩撩這個妹子勾搭那個小妞的,一副弔兒郎當樣,如果他在這裡的話,至少還能掐指一算算算這次抓鬼的危險程度,好歹也能讓他們安心一點。

要是彭少剛知道這頭的阿花和小舍在心裡想他還算可靠的話,估摸著得嘚瑟好一陣子。

回到正題上來,這邊老婦人在哭天喊地,哭這該死的怪病害了她的和平村子,哭這無情的閻王奪走了她的兒子。阿花和小舍都不是會安慰人的料,就只能幹巴巴站在原地束手無策,聽著老婦人一陣一陣不消停的哭。

天慢慢黑了,老婦人將他們隨意安置在一間無人的民房裡。不用想都知道,這一定是患病去世的村人的棲息之所,即使呆木如阿花,也沒有傻到去問老婦人這間屋子的原主人。

沒有必要非讓老婦人說「沒錯,他們死了。」,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添堵嘛。

再說,是與不是又怎樣。就算真的是死了,他們今晚也只能住在這裡了。

月黑風高夜,郊外的夜景一向是美得很。雖然阿花和小舍在路上顛簸許久,但是初次來到一間奇怪的屋子,還發生了那些奇怪的事,以阿花那般膽小的性子,是斷然不敢睡覺的。

於是一人一龍坐在窗前開始感嘆世間美景。

「看那朵雲彩,想不想一條正在吞噬消化一頭大象的蛇!」阿花指著天邊一片雲興奮地說道。

畢竟在城市裡高樓林立,很少能看到這麼一大片的天空了,即使夜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有天上的月亮像個大燈籠一樣的橫在空中,也頗有韻味。

「你什麼眼神,什麼蛇,你見過那麼胖的蛇嗎,那明明是帽子,禮帽。」小舍眯著眼睛順著阿花的爪子看去。倒不是他近視,龍的視力一向比人看得遠些。

「栗帽!?有那麼大的栗子嗎?」阿花眨巴著眼望著他。

小舍看了一眼阿花,覺得還是不要解釋好了,畢竟龍腦不比人腦,這是文化差異,剪不斷理還亂,於是小舍就開始看向那片神秘地的森林。

在銀輝色月光的照耀下,那片森林地上未退的小水窪反射著點點白光,煞是好看,小舍不由得就看得呆了。阿花也朝那裡看去,但卻沒有向小舍一樣做個安靜的美男子,而是皺著眉頭盯著一個地方一直看。

「啊。」阿花突然叫了起來,嚇得旁邊安靜的小舍差點三魂七魄丟了一魄。

「怎麼了,你知道人是很脆弱的嗎,就算是被突然的嚇到也會立馬死翹翹的!」小舍氣的咬牙,恨不得揪著小龍那兩雙噗呲噗嗤空中亂舞的翅膀把它給拽下來。

「你看,那不是劃破你手的破爛嗎?」阿花伸出一個爪子揮了揮。

「啊?」小舍一手捂著喉嚨,一手安撫著那顆過度跳動的心臟。他感覺他的心臟要從胸腔里跳出來。

「你看!」阿花用小短腳在空中虛虛踹了幾腳,來吸引小舍的注意力。

小舍定睛望去,可無奈人的視力有限,不像阿花那樣可以看得清楚地就像安裝了超高清藍光顯示屏一樣看清那麼遠的東西,只能模糊地看清一個模糊的影子。

但是這可以說是目前唯一的線索了,雖然害怕也只得硬著頭皮上。

倒不是這兩人心腸多熱,非得揪出背後搞鬼的人來為這村子里的人報仇雪恨,死的瞑目些。而是這村子處處透著古怪,他們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再者,目前來看,他們可能被困在這個村子里出不去了。

於是一人一龍踩著銀白的月光偷偷摸摸閃到森林門口的一個枝幹處,只見那個老奶奶拿著那鐵器跪在地上,毫不在意墨綠色的枝葉染上了她的衣物。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山神大人,我只是想看看我的小孫子,我只是想活到兒子成家的那天,享受一次天倫之樂。」老婦人顫抖著聲音,身子抖得像寒風中的落葉,在月光的照耀下,那張本來就沒多少血色的臉頰更加滲人。

「可是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不是嗎,你要的我給你了,你反而來責怪我,人真是善變的生物。」聲音顯得陰森可怖,可是那聲音的來源隱在暗處,猜不出是什麼東西。

「!」阿花一個不穩不小心摔在了地上,引得遠處的那兩人朝這裡看來,而那暗處的黑影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移到了小舍的面前,小舍看著他的臉,寒意一路從從腳底升到了頭頂。

那人的臉上長滿了毒瘤,紫黑色的肉疙瘩一個一個布滿了他的臉,而他的眼睛更是全白的,已死血色都沒有,有的只是眼球周圍昏黃的混沌,小舍一瞬間被驚的慌了神,那不人不鬼的傢伙就向他撲了上來,用他那與臉一般嚇人的手抓住了阿舍的腦袋。

阿舍被掐地呼吸困難,他無力地眯起眼睛瞥了一眼地上。

這個東西,他沒有影子。

說來小龍的運氣真是逆天了,平生第一次抓鬼,就來了個會說話的SSS級怪物,阿舍暗想,下次再要他和小龍一起出來抓鬼,死了不從。

阿舍在這頭胡思亂想,阿花在那頭一次又一次撞著怪物,卻無奈實力懸殊,毫無反抗之力,簡直杯水車薪。

小舍想,天要絕我啊,悲憤地閉上眼睛。呼吸越來越困難,雙手胡亂地揮著,不知道抓著個什麼東西就像身前怪物打去,而怪物竟然鬆開了他。

小舍趴在地上瘋狂地咳嗽,再看手邊的東西,一把桃木劍。

是了,他怕這東西,小舍內心狂喜,而對面那怪物卻先他一步笑了起來。

下一秒,一張血盆大口朝小舍襲來,阿舍只看到滿目鮮血就嚇得閉上了眼睛,但疼痛卻沒有想意料之中那般襲來。

一位身著奇裝怪服的人出現在小舍旁邊,他的身體隱在寬大的黑袍之中,小舍看不清他的臉,只是那雙銀色的靴子吸取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那雙靴子質地細膩,底邊細一圈細細地鑲了一層金邊。

之後一切就風平浪靜了,阿花和小舍安全地回到了這裡。

「那個人真的是好看耶。」阿花痴痴地說。

「你看到他的臉了,他是男是女?」小舍好奇地問道。

「沒看到,不知道。不過,連鞋子都那麼好看,一定是個美人,連鞋子都那麼精緻,一定是個女孩子。」阿花一爪搭在腰間,一手在空中揮著,自覺酷似揮斥方遒的大將。

「所以說是老婦人不想死,結果把鬼誤當成實現願望的山神結果害死了全村人的故事?」彭少剛拋著紅色的蘋果問道。

「嗯。」阿花和小舍點頭。

「小舍,給我看看你的傷。」

「什麼傷?」小舍疑惑地問道。

「被鐵器傷到的口子。」

小舍恍然大悟,把右手伸到了彭少剛的面前,可是那裡什麼都沒有。

「咦,怎麼快就好了?」小舍撥弄著自己的手指左看右瞧的,愣是沒有一個口子,連結疤的痕迹都沒有。

「你皮糙肉厚的,怎麼可能輕輕一撞碰了一下就有傷口了。說是鋒利的刀刃我還信,換成了邊緣不鋒利,況且還生鏽的鐵器,怎麼可能。」彭少剛大大咬了一口蘋果,懶洋洋得說道。

「那那個血是怎麼回。」小舍說到一半話就卡在了喉嚨里。

「那個血不是你的,是鐵器上的,這事情沒那麼簡單。」彭少剛三下五除二啃完了蘋果,站起身拍了拍手,隨後又伸了個懶腰。

「先別想那麼多,至少目前來看情況還是蠻好的。那個黑袍人不知道是敵是友,但既然他救了你們,短時間內就不會對我們出手。而且。」

彭少剛轉過身看著小舍戲謔的說,

「至少你不會有破傷風的嫌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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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財神混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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