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倚夢4——難以啟齒的夢
話說藍忘機見魏無羨從冷泉回去過後,自己也沒多待,便起身回了靜室休息。
一如既往地一一褪去衣物,整齊擺好,藍忘機取下抹額時,心中頓了一下,看著抹額出了神:「命定之人?為什麼自己會對魏嬰生出情愫......」
睡夢裡回到了藏書閣
藍忘機甚怒道:「魏嬰!你……你是個什麼人!」
魏無羨挑眉道:「我還能是個什麼人。男人!」
「……」藍忘機痛斥道:「不知羞恥!」
魏無羨道:「這事也要羞一羞?你別告訴我你從來沒看過這種東西。我不信。」
憋了半晌,藍忘機面寒霜,提劍而上,魏無羨吃了一驚,道:「怎麼,你還真打!」也迎劍還擊,兩人竟真的就這樣,在藏書閣內過招了起來。
魏無羨邊打架,邊打趣道:「好好好,能收能放,有張有弛,好劍法!不過,藍湛呀藍湛,你看你,臉紅成這樣,是跟我打紅的呢,還是方才看那個好東西看紅的呢?」
藍忘機根本沒有臉紅,一劍掃去:「胡說八道!」
魏無羨腰身往後一仰,使了個柔軟至極的鐵板橋,避過這一劍,又直起身子,手快無比地在藍忘機光潔白皙的臉蛋上擰了一下,道:「我哪有胡說八道,要不你摸摸自己,臉都發燙了,哈哈!」
魏無羨繼續道:「抄書怪無聊的,要不我邊抄邊教教你這些吧?就當是報答你的監督之恩……」
忍他的胡言亂語忍了這麼久,藍忘機終於再也忍不了了,避塵一劍飛去,兩劍相擊,雙雙被撞出了窗外。魏無羨隨便脫手,微微一驚,道:「哎,我的劍!」
喊著,他就要躍出窗去搶劍,藍忘機卻從他身後猛地撲來,將他撲倒在地。魏無羨腦袋在地上磕了一下,手忙腳亂地掙紮起來,你來我往的幾下過後,兩人頓時亂七八糟地扭打作一團。魏無羨拚命蹬腿,胳膊肘撞來撞去,卻是怎麼也逃不出藍忘機四肢的封|鎖,像是被一張牢不可破的鐵網罩住了,道:「藍湛!藍湛你幹什麼!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啊!你幹啥這麼認真!」
藍忘機一手抓住他的雙腕,壓到他身後,沈聲道:「你,剛才說,要教我什麼。」
魏無羨被藍忘機死死的壓在地上道:「沒有啊?剛才我說什麼了?」
藍忘機道:「沒有?」眼神里儘是炙熱
魏無羨理直氣壯道:「沒說!」
他又道:「藍湛你這個人別這麼死板啊,別把我說的每句話都當真啊,胡說八道的你也信,這有什麼好值得生氣的。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你快放開我啦,我今天書還沒抄完呢,不玩兒了不玩兒了。」
聞言,藍忘機面色略緩,似乎稍微放鬆了手臂。豈知,魏無羨一抽出了手腕,眉眼一彎,眼珠一轉,立刻一掌送上。藍忘機早有防備,魏無羨一動,他便眼疾手快地擒住,將他重新壓制住。這次他出手更重,魏無羨的手腕被扭成更彎曲的弧度,哎喲哎喲直叫:「我都說了是開玩笑的!藍湛!別這麼經不起逗啊!」
魏無羨被藍忘機綁得鬼哭狼嚎了一陣,安靜下來后,試圖給他講道理:「藍湛,君子動口不動手,你這樣就是心胸|狹窄了。你想想,我剛才說你什麼了嗎?」
藍忘機無聲地喘了一口氣,冷然道:「你說了什麼,你自己想。」
魏無羨狡辯道:「我無非是說你嫩,說你不懂有些事罷了。這難道不是事實嘛?有些大人的東西你的確是不懂啊。被戳穿了事實你就要這樣對我,這不是心胸|狹窄是什麼?」
藍忘機漠然道:「誰說我不懂。」
魏無羨挑起一邊的眉毛,笑道:「哦——是嗎?你就別嘴硬了,你懂才是有鬼了哈哈哈哈哈哈……啊!」
藍忘機突然狠狠擰了魏無羨一把,一臉認真重複了一遍:「誰說我不懂。」
魏無羨尖叫了一聲,道:「藍湛,你搞什麼鬼,發瘋了嗎」,又見藍忘機死死卡住他的身體連忙示弱道:「……沒沒沒!沒誰說你不懂!你你你你先放開,有話好好說!」
魏無羨雙手被綁著抹額,任他怎麼掙扎都解不開、掙不脫,再甩兩下,忽見一旁落了一本書,連忙抓起,扔到藍忘機身上,指望用聖賢書砸醒他,道:「你快清醒下!」
那本書先是砸到藍忘機胸|口,然後落到了魏無羨大開的雙腿中間,嘩啦啦翻了數頁,藍忘機低頭一看,目光不挪動了。
圖上畫有兩人,皆為男子,內容不可描述。
藍忘機跟著圖畫依樣畫葫蘆學了起來
魏無羨難受得兩腿都蜷了起來,偏偏雙手被抹額牢牢縛住,動彈不得,只能痛苦地在地上撞了幾下後腦,撞得咚咚作響。
藍忘機把手墊到他腦袋底下,防止他撞傷或者撞疼自己
他感覺自己全身血液迅速涌動
忽然間,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之感|
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噴|涌|而出......
驀然睜開雙眼,眼前一片漆黑,自己渾身是汗,濕潤的褲子,這觸感讓藍忘機既羞恥又惱怒。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個耳光。
連忙起身換下那條充滿羞恥感的|褲子,灌入靈力焚化掉,企圖消滅罪痕。然後一個人去了冷泉。
剛泡入冷泉的藍忘機,本人要靜心,卻又想起夜間魏無羨也在這冷泉泡過澡,並且坦坦蕩蕩,與自己「赤誠相待」
不由自主的小藍忘機又開始躁動,他覺得自己快瘋了,決心不能在放任自己對魏無羨的情感和慾望。
憋氣悶頭泡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