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團VS殺殘(三)

旅團VS殺殘(三)

飛坦與殺殘對戰的寬闊場地邊緣或坐或站著三隻蜘蛛,他們都很無聊地看著飛坦的戰鬥,科特到了這件事都比這場戰鬥有吸引力。

過了會兒,連小滴也到了,衣衫殘破地跑過來,見到這裡蜘蛛都到全了,遺憾地:「哎?大家都到了。」小滴跑來的通道在芬克斯所在的一旁,看到小滴幾乎只穿著內衣的樣子后,驚訝地:「改變造型了。」

「是被敵人的絲線弄破的。」

芬克斯有些幸災樂禍地:「什麼嘛,你該不會輸……」

「贏了啦!」小滴氣鼓鼓地。

「啊哈哈,她發了好大的火。」俠客笑道,「說起來,糜稽怎麼還沒到?」

芬克斯無所謂地:「死了還是迷路了?」

「……」這下連科特也瞪芬克斯了。

科特忽然轉身,手一捏,捏出一隻黑色的甲蟲。

「念還在的話就是沒死,迷路了吧。」芬克斯道。

科特將飛蟲朝小滴出現的洞口猛地一扔,扇了下扇子,一片三角的紙片飛出去,擊中甲蟲使之爆炸。

科特面無表情:「三、二、一。」話音剛落,一道身上沾了許多不明液體的身影自俠客身後的通道里出現,急剎車后才讓眾人看清他手裡還拎著一坨滴著血的不明組織。

糜稽在意識到飛蟲爆炸后立即朝飛蟲氣息消失的方向而去,穿過洞口見到極速打鬥中的飛坦與應當是女王的人型生物后就知道科特肯定沒事了,於是出了洞口就減速停住,再朝科特走去。

「別嚇我啊。」

「因為你一直沒來。」科特盯著被糜稽匆忙帶來的東西。

「這個?」糜稽將那玩意舉起來還揮了揮,離得近的俠客趕忙挪一步,避免被濺到,「這是腹神經鏈和附近的組織,我在研究它的神經系統,就是這裡都沒有儀器只能做最基本的解剖。啊!」糜稽糾結地看著手裡的東西:「來得急,都給扯壞了……」

「……」

氣氛有點詭異。

糜稽:「話說飛坦什麼時候能結束?慢的話我回去一趟把東西搬這裡來好了。」

「不清楚。」俠客搖頭,「對手八成是女王,還挺厲害的。」

小滴:「不過飛坦的動作很不流暢啊。」

俠客:「他好像還沒進入狀態。」

科特:「……」知道了知道了別再說了!

早就被飛坦的實力驚到的科特,在經歷了每來個蜘蛛就說飛坦沒發揮好之後,已經要對這句話過敏了。

看出科特的心思,糜稽湊過去安慰科特:「不用那麼驚訝啦,會覺得差很多很正常。」

科特瞪大了雙眼:幹嘛說出來啊!

「科特你才11歲,還在能迅速成長的階段,飛坦都已經是29歲的老男人啦~」

話音未落,科特眼前突然一花,糜稽已經跑到幾米外的地方了,朝著戰場大喊:「專心打你的!」

「真是的,明明是實話……」糜稽小聲嘀咕。

科特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前,也就是糜稽原本站著的地方,地面被劃開了一道深達數厘米的口子。

這人,在那麼激烈的戰鬥中還有功夫聽他們說話,甚至抽空以攻擊警告……這就是18年修鍊的差距嗎!

「溜了溜了。」糜稽跑了。

再出現的時候,糜稽身上已經沒有一點血跡或其它組織液了,一手拖著個蜘蛛絲制的大袋子,一手搭著外套。糜稽已經把外套夾層的藥劑都掏出來丟進蜘蛛絲線做成的袋子里了,過來后將外套給了小滴。

「雖然你可能不在意,但還是穿上吧。」

「哦,謝謝。」小滴接過去了。

好,下一項。糜稽把東西拖到科特身邊,讓科特代為保管,而後去找俠客。俠客是目前除了飛坦以外唯一受傷的,胸口一道,手腕腳踝上都有被幾排尖刺扎破的傷口。

「連肌肉酸痛也好了,能力的副作用也能治哎。」

「只要是屬於傷的就行,十幾年的肌肉萎縮都能治。」得意地。

「說起來。」俠客指著戰場。此時殺殘正背對飛坦,蠍子尾巴卷著飛坦的傘將其止住。「它不管怎麼看都是雌性。」無論是胸部還是胖次。

「嗯……應該是因為這不是它原本的樣子。」糜稽後知後覺地,「它為什麼……穿出這樣?剛從海邊回來?」

飛坦忽然笑了下,按動傘柄一處機關,傘頭彈射出去,擊中殺殘的臉,其衝擊力讓殺殘放開了傘還連絆了好幾步。

殺殘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著飛坦。

「哈哈,比我想象的硬呢。」

「啊……」殺殘的眼睛爆出血絲,直接暴怒了,「你這傢伙!!竟然敢讓本女王的臉受傷!!」抓狂的殺殘雙手抓住自己的尾巴,怒音下不斷拉扯,最後直接將它拉斷,甩到一邊。尾巴離開身體后,殺殘完全變了樣,身體開始膨脹,斷尾處立即長出新的尾巴,連膚色也由白轉為了綠色。

糜稽指著鱷魚形態的殺殘:「看,這就是它原本的樣子了。」

「還真是雄性啊……」嵌合蟻還能玩變身!?

殺殘變身完畢,喊著:「我要殺……」飛坦的身影自它眼前消失,出現在背部上空。

「硬。你全身都是破綻,我可沒好心到放棄這種機會。」

劍尖帶著硬刺向殺殘的脊背,然而一聲脆響,劍斷了。

殺殘猛地轉身揮舞手臂,飛坦順勢跳起躲避。雖然殺殘的攻擊沒直接命中他,卻被這道攻擊所釋放出的念波及了,上衣直接破碎。飛坦沒來得及以念保護身體,完全以身體承接了這次的傷害,不僅是表面,估計內臟也受損了,吐出一口血。

糜稽摸著下巴:「要是能把它皮扒了做武器就好了,兼具韌性和硬度,比這蜘蛛絲還好。」

俠客:「……」糜稽最近是不是又在沉迷遊戲了?還打怪掉落材料啊?

飛坦落地后緩了下才站直身體,狀態比起之前糟糕了許多。科特趕忙問圍觀眾人:「不去幫他也沒關係嗎?」

「哈?幹嘛幫他?我說過這是競爭。」芬克斯理所當然地,「要是他被解決掉,再換別人上去打就好。」

小滴問:「下一個是誰?」

俠客:「照來的順序吧。」

「那下一個就是我了。」芬克斯有些期待。

「等一下。」剝落列夫有異議,「我們兩個是同時抵達這裡的吧。」

「笨蛋。我要不是因為等你解決對手才不會跟你同時呢!」

「別吵了,丟硬幣吧。」俠客去充當了和事佬。

飛坦那邊依舊在和殺殘打,只是這次不是跟殺殘的尾巴打而是爪子了,邊打邊後退,看著有些狼狽。

科特現在看蜘蛛們就跟看神經病一樣,他們不在乎同伴是否會死而更在意同伴死後誰去接手女王。科特望向糜稽,他認為二哥一定也是想去幫忙的,但糜稽這會兒正湊在俠客邊上看他拋硬幣,顯然也是對飛坦死後誰接手女王更感興趣。

這真的是他二哥嗎?!

拋硬幣的結果出來了,下一個是剝落列夫。

芬克斯正為這結果不爽的時候,戰場上出現骨骼斷裂的脆響,飛坦的左臂斷了。

「看起來救很疼呢。」芬克斯在笑,「飛坦!要跟我換手嗎!」

「你這樣算是鑽規則的空子吧。」糜稽小聲吐槽。

飛坦沒有理會眾人,吐掉一口血,口中念出不明意義的句子,周身的念開始暴動。圍觀蜘蛛間的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糜稽也忽地綳起了身體,雙眼眯起。

俠客已經跑了,其他蜘蛛也各自動身。科特不明所以,芬克斯便為他解釋:「那傢伙的能力波及範圍很廣,一生氣就會發動而且絕對不會手下留情。要是被他這次的能力打中的話,你恐怕會瞬間沒命的。喂,糜稽,你也快跑吧,站那裡做什麼呢?」

飛坦身上的氣猛然爆發得更強,大招的準備進入了下一階段。糜稽也是在此時動作,趁著殺殘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飛坦身上的時候,衝進戰場中,撿起被它丟掉的尾巴,再迅速返回。糜稽一刻不停地跑著,路過科特的時候扯住蜘蛛絲袋子,還順手把人夾起帶走了。看著糜稽和科特在眼前消失,芬克斯一陣無語,看來是白擔心了。

直到跑出城堡,糜稽才將科特與行李都放下。雖然他們行動得比小滴三個晚,但出來得是最早的。

最後一個芬克斯也出來了,城堡內忽然傳出一股熱浪,地面震動,隨後從內部噴出火焰,其覆蓋面積達到大半個城堡。當一切都結束,火焰消失只留下黑煙后,一眾再次進入城堡。飛坦右手扶著左臂,面無表情看著很疲憊地站在原地,而面前則是焦黑的殺殘。

糜稽自動自覺過去要給飛坦治療,手還沒碰到他的手臂,飛坦忽然抬頭看著糜稽:「好嗆。」

「再·見。」之後糜稽又小聲嘀咕了幾句,轉身走了。

丫的你跟小傑一個品種的嗎?嗅覺太好了吧喂!而且哪裡嗆了哪裡嗆了!有流星街味道大嗎!!

糜稽癱著臉目不斜視地出了這片大廳。飛坦則是看著糜稽離開的身影,即使沒有衣領擋臉了也看不出他的情緒。

蜘蛛們對飛坦與糜稽之間的事不發表任何意見,但吃瓜挺好玩的,尤其過去調侃飛坦幾句的芬克斯和俠客更是樂在其中。

話說,這倆久別重逢的打招呼方式真是讓人一點看不出他們之間有特別的關係。

在場不知情的就只有科特,雖然搞不懂發生了什麼但二哥應該是被氣走了,這種時候還是該去看看二哥怎麼樣了。

被說身上味道嗆人就生氣,二哥生氣的點果然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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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看一下作者有話說吧。

奇奇怪怪的腦洞:

飛坦的大招之後,糜稽跑去戳殺殘:「有孜然嗎?」

飛坦朝小滴伸手:「衣服給我。」

糜稽:你好意思跟小滴搶衣服嗎!你至少褲子是完整的!

話說這褲子質量真好,裙子都破了還被燒完了,就褲子和高跟鞋完好無損。

舊版飛坦是穿高跟鞋的!雖然跟大概是涼鞋那個級別,但有跟!

被嫌棄空氣清新劑的味道,生氣的糜稽:「跟你的左手過去吧!哦,忘了,你左臂斷了。」(飛坦是左撇子,話說為什麼那麼多左撇子,小滴是,庫洛洛用天使的自動筆記時候左手拿筆)

召喚糜稽的方法:首先要滿足【揍敵客】血脈條件,其次要獲得道具【糜稽的飛蟲】,將【糜稽的飛蟲】拋出后,在它回到身邊前使用遠程攻擊命中使之爆炸,糜稽便會全速趕來,所耗時間與糜稽當前所在位置與自身所在的距離成正比。

閑得無聊查了下作品名,就這個拿糜稽揍敵客煤球黑做關鍵詞,結果看到某網站里簡介用的最開始那一版,最底下還加了句「煤球黑最新鼎力大作,年度必看」,給我笑死了,突然覺得自己好牛逼,居然年度必看還是大作哈哈哈哈

沒想到寫著寫著就三章了,本以為能一兩章就寫完的,這一部分四就完了(在寫),之後打算寫一個一章的番外。說起來,旅團VS殺殘這部分要不要換個卷標?變成螞蟻篇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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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稽 揍敵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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