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曹性神射斬三人,賈詡用計陷陣威

第一百六十二章 曹性神射斬三人,賈詡用計陷陣威

第一百六十二章曹xìng神shè斬三人,賈詡用計陷陣威

「廖化將軍且慢!」

正當廖化駕馬而出時。卻被一人攔下,只見此人身背長弓,一身輕鎧,雙目炯炯有神,姓曹名xìng,乃是呂布麾下除呂布本人之外第一shè手,人稱xìng弓神shè的曹xìng是也。

當初於虎牢關一役,曹xìng弓術驚人,shè中袁紹麾下大將文丑,方使黃忠陣勝其二人,別看曹xìng弓shè的好,刀法亦是不差,如此對付外族之機又怎會讓給他人?自是願替廖化出戰。

廖化見曹**要出戰,自也不與他爭,拱手言道:「既如此,便勞煩曹將軍,化自為你壓陣!」說罷便讓出一條道來。

曹xìng得此機會,駕馬而出,行得陣前喝道:「呔那蠻將,吾乃溫侯呂布麾下大將曹xìng是也!引頸就戮!」說罷也不等那將答話,便持刀而上。

那將本不識漢語。聽得曹xìng之言,自是不解,但偏偏他當年於奎撻麾下時曾經想要劫掠過并州,但那時并州還是丁原做刺史,那場戰役有一人,給他留下了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印象,那就是溫侯呂布。

當初的呂布猶如戰神下凡一般,在萬軍從中往來衝殺,無人是他一合之敵,當時這將已是小有武略,但他卻親眼看到呂布只是一戟便將武藝與他相當的一人挑落馬下。

他不懂漢語,但可悲的是他聽懂了曹xìng口中的溫侯呂布,這四個字,讓他想起了當初并州戰時的場景,於是乎……他杯具了,在毫無反應的呆愣之中,被曹xì刀斬於馬下。

(這才是真正龍套的樣子,好漢不留名,留名非好漢!)

「漢軍威武!曹將軍威武!」見曹xìng陣前一刀斬去敵將,廖化身後無雙軍早已齊聲高喊。而并州騎兵聽得萬餘無雙軍喊聲,亦是一同喊起,頓時漢軍氣勢大增。

再反觀異族聯軍陣內,因那將被斬,使得奎撻大怒,怒吼道:「卑鄙漢狗,竟然偷襲!(直接翻譯)」說罷便yù親自出陣。

然他尚未出陣之時,便見劉榮軍中衝出一人。乃是原本劉榮為馬賊時的部將,姓楊,命壽,字永信,也是武藝不凡之人,尤其是他出槍快如電擊,便是劉榮,無有二十合也戰不下他。

曹xìng見楊壽前來,抖擻jīng神,縱馬向前,顯然絲毫不敢怠慢。

只見曹xìng大刀揮於楊壽槍桿之上時,便覺此人力小,以為甚好欺負,但楊壽隨後動作卻讓曹xìng大驚,只見楊壽出槍度極快,絲毫不給曹xìng蓄力之機,好在曹xìng力大,而楊壽甚是無力,使得曹xìng也能勉強抵擋。

兩人於陣中相戰,皆是刀槍相對,甚至驚險。但於眾人眼中,卻明顯是曹xìng被動挨打,落於下風。

如此一來,自是使得異族聯軍之中號角齊響,喊聲不斷。

誰知戰了四十餘合,那穩佔上風的楊壽竟是放棄優勢拍馬而回,使得諸人皆敢不解。惟有劉榮知曉其中緣故。

原來楊壽手極快,猶如閃電,但偏偏此人力量極小,而且耐力不強,這四十餘合已經耗盡其體力,若不趁著還有餘力便退,恐怕再待一會便有被斬的可能。

「賊將休走!」曹xìng本勉力招架,忽見那將竟然拔馬便退,大感奇怪,但如今想要再追已是絕無可能,出聲喝道。

但楊壽又豈會被曹xìng喊聲所阻?不管不顧,往己陣跑去。

如果此時如果這些外族皆為步卒,而廖化、徐晃二人麾下又有潘鳳虎豹騎jīng銳在手的話,藉此機會沖陣定然能夠擊潰敵軍。但可惜,這些異族大軍絕大多數都是騎兵,而且他們麾下也沒有潘鳳最為jīng銳的虎豹騎,因此,這種機會也顯然把握不了。

只是,所有的人都疏忽了一點,那便是……

「中!」

xìng公神shè!

只見曹xìng大喝一聲,從身後取出長弓,搭上弓矢往楊壽shè去。

曹xìhè術,或許比上黃忠、呂布還有差距。但這差距並不是因為曹xìng的shè箭jīng確度沒有他二人高,而是因為他shè箭所使出的力!

弓弦一響,便見那箭矢彷彿長了眼睛一般,從弓上shè出,直直的追向楊壽。

楊壽聽的弓響,大驚之下,便yù轉頭去看,哪知不看還看,一看之下卻見那箭矢之鋒越來越大,只聽一聲輕響,那弓矢之尖竟是沒入楊壽頭顱,而楊壽自是不幸被「爆頭」,落入馬下。

陣斬一將,shè死一將,此等戰績更是讓漢軍聲勢再次大增,無雙軍更是喊聲震天,反觀異族陣中竟是鴉雀無聲。\

奎撻見那楊壽被曹xì箭shè落馬下,大怒道:「漢狗都是飯桶!看我前去取他xìng命!」

殊不知,剛才他麾下那將正是死於飯桶之手。

「曹將軍小心!」

曹xìng連斬兩人之下,自是心有得sè,卻不知奎撻已駕馬衝來,幸得身後壓陣的廖化提醒,忙揮刀迎去。

只聽「當」的一聲。曹xìng不及奎撻大力之下竟是仰倒於馬上,好在曹xìng騎術也是不錯,方才不至於跌落馬下。

只是奎撻見有機可趁,又怎會放過,自是趁著這個機會大刀連舞,不斷砍向曹xìng。

曹xìng坐下之馬通靈,見自己主人不敵,不斷後退,以求能給自己主人逃命之機。

「曹將軍退!待我來戰他!」廖化見曹xìng不敵,忙駕馬沖入陣中。

原本依曹xìng之武也不至於如此,但他先前便已與那楊壽一戰。耗了些力氣,那奎撻又力大,佔了馬力,又有偷襲之故,方才使得曹xìng無法抵擋。

曹xìng艱難tǐng刀擋了數合,方才堅持到廖化前來,心中大定,遂緩緩退向本陣。

奎撻原想先殺了這個shè術高的將領,卻見一將已擋在他前面,原本他自視武勇,不將那將放在心裡,但被兩刀之下,竟是差點被砍中,遂即冒了一陣冷汗,收起輕視之心。

奎撻乃是鮮卑單于魁頭麾下大將,在鮮卑一族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勇士,武藝又怎會差?認真起來后,廖化於他手上也是占不得什麼便宜。

好在廖化常年與潘鳳、徐晃、胡車兒等人切磋,又有潘鳳親自教導,武藝更是漲了許多,若原本黃巾時他武藝僅有「七十五」,那麼如今他至少也已經達到「八十五」上下,便是面對徐晃,沒有三、四十合,徐晃也休想勝他。

廖化與奎撻二人皆是使刀,奎撻的刀勢大力沉,而廖化則是刀法jīng湛,二人各有所長。

不得不說奎撻十分可惜,畢竟以他武勇,原本自然是在廖化之上,但偏偏他這種勢大力沉的刀法是廖化最為熟悉的,想想便可知道。

潘鳳、徐晃、胡車兒三人,武藝可以說皆不比這個奎撻差,其中胡車兒武藝可說是最低的,當他卻也是以力大著稱。至於潘鳳、徐晃二人就更不用說了,潘鳳那大斧的力量,便是溫侯呂布也只有招架之份。而徐晃那大斧,可以說是繼承了潘鳳斧法力沉斧狠七成的神韻。

天天和這三個人比劃之下,奎撻那點分量顯然也就算不得什麼了。

果然,二人相戰五六十合竟是仍舊不分勝負,而且二人似乎皆還有餘力,如此算來,沒有百合恐怕根本無法分出勝負。

回到陣中的曹xìng見廖化與那奎撻大戰近六十合不分勝負,心中也是對那奎撻恨意大增,竟是又cao起了身後長弓,干起了「狙擊手」的老本行,jīng細瞄準之下便是一箭。

狙擊手有多准?百步穿楊那都是說的輕的,看看曹xìng的弓術便知道了,指哪shè哪,還外帶測算好風向的。

奎撻剛才擋住廖化一刀,便聽破空之聲傳來,大驚一下,便yù伸手去擋,然他這一抓之下頓時壞事,只見廖化反手一刀,輕鬆將其級削下,而此時,正好曹xìng之箭shè到,將那被斬下的頭顱shè飛數丈之外。

奎撻被斬之下,便是劉榮也是大驚,而於夫羅更是不知如何是好,畢竟他如今雖號稱南匈奴單于,但其實也只不過是一傀儡而已,而奎撻被殺之下,他又如何敢再敵?只得求助的眼光看向劉榮。

「徐將軍,你且引軍回雁mén關去!」賈詡見廖化陣斬奎撻,微微一笑,復又對身後大喝一聲:「并州鐵騎,沖陣!」

言罷,數千并州騎兵得此命令,遂揮起手中長矛,衝殺而去。

反觀徐晃聽得賈詡之言,雖不明其言,但依舊照賈詡所說,將無雙軍收攏,緩緩退入雁mén關。

於夫羅、劉榮二人見對方騎兵竟是衝鋒,大驚,本想整軍抵擋,但陣前被斬三將,本就士氣大減,hún1uan之下部隊又豈是如此容易收攏?只得急退入營中。

異族聯軍大營之中,鮮卑單于魁頭正十分高興的與烏丸單于丘力居喝著nai酒,聽得營外喊殺之聲自是以為乃是他麾下之軍得勝,大笑道:「丘力居單于,你、我二人大軍攻入雁mén關之後,截獲的東西平分,可好?」

丘力居烏丸離并州距離本極遠,若非魁頭派人以牛羊千頭去請,並且許以大量搶掠之物,丘力居又怎會長途跋涉前來?聽得魁頭之言,大笑道:「魁頭單于好意,丘力居心領啦!只不過,這於夫羅單于……」

「哼!區區數千騎兵,留他什麼用?攻破雁mén關時,殺了便是。」魁頭心狠道。

「不好了!不好了!」正當魁頭以及丘力居喝的開心之時,卻聽一個頭目沖入喊道,自是壞了魁頭以及丘力居二人的興緻。

「什麼不好了!」魁頭大怒,起身一腳將那小卒踹翻在地,言道:「說不出個原因來,定將你剁碎拿去喂草原之神!」

「兄長別急,聽此人將話說完不遲。」步度根見這小卒慌慌張張,再一聯繫到營外聲音皆為喊殺之聲,便知道生了什麼。

那小卒子趴於地上,喘了口氣,說道:「敗了,敗了!奎撻勇士他被漢人一將領斬了,現在於夫羅單于正敗回來,快到營前了!」

「什麼!」魁頭一聽更是大怒道:「這些匈奴人真的是吃屎長大的?竟讓我部落勇士奎撻被斬!留著還有什麼用?」

步度根沉思片刻,言道:「兄長,若我想的沒錯,恐怕這漢人之中有武藝高強之人將奎撻勇士斬殺,然後派騎兵衝殺,才使得於夫羅單于敗退!但漢人騎兵數量定然不多,我們只要將勇士集結起來,就可以反攻入雁mén關!」

魁頭與丘力居二人聽得步度根之言,深以為然,忙命那小卒召集營中騎兵。

只是讓他們吃驚的是,那支騎兵在衝殺一陣,將於夫羅以及劉榮騎兵bī回營內之後竟然掉頭奔回雁mén關,然後關mén緊閉。

如此一來,便是步度根也是想不通這關上之人究竟是在想什麼。而在魁頭震怒之下,更是直接命於夫羅領兵進攻雁mén關。

於夫羅麾下僅剩不到三千騎兵,怎敢1ang費?而且經此事之後,更是知道在此地恐怕將是必死之局,遂尋得個機會,領著不到三千騎兵往北而逃。

雖說少了一個於夫羅,魁頭、丘力居二人卻也不放在心上,畢竟於夫羅亦是草原民族,需在草原放牧,如今得罪大漢之下,決計不敢再投大漢,而往北卻正好在鮮卑與烏丸地域,又怎能逃得出他們手心?

這樣一來,他們更是遷怒於雁mén關,進攻更是猛烈。

不過有了賈詡在雁mén關,又有大軍做盾,他們這些進攻,也只不過是在做無用功,又或者是為雁mén關送一些沒有的柴火而已,畢竟他們的箭矢多為木箭。

而此時,於異族聯軍之後,正有著數百人身著重甲,並且背著大包物品,緩緩前行。

這數百人,每到一處,便灑下一些東西,沿途更是不少,如果有識貨之人,便能現這數百人所背的東西,皆是只有一個用處,那就是放火!

在那數百人中,有一人卻是那麼的眼熟,不是呂布麾下大將高順,又是何人?而有高順在此,那數百士卒自然便是呂布麾下最為jīng銳的陷陣營是也!

只是如今這陷陣營所要乾的事卻並非衝鋒陷陣,看著自己親自所訓練出來的士卒不斷的灑落那些易燃之物,高中心中也是不禁感慨。

為了對付這些異族,賈詡所思之計或許並不能將他們殲滅,但對這些異族來說也是十分yīn毒,如今的天氣正是八、九月,又有數日不曾有雨水降落,這草地可謂十分乾燥。

最重要的是加上了這些易燃之物后,更是能夠使得這些草地更加容易點燃。

而點燃這些草地又有何用?

需知這些異族平日乃是依靠放牧為生,而攻雁mén關的異族大軍紮寨之所也是有大量水草之地,只是隨著近月沒有攻下雁mén關,原本所謂的水草豐盛之地也已經漸顯斑駁,早已無法滿足畜牧養殖所需,而隨身攜帶的rou乾等物也已經吃的差不多,如此一來,那放牧自然也需往外延伸。

當高順行了一日之後,方才覺得已經足夠,乃將引火之物點燃。而加上日前所施易燃之物的幫助之下,那大火更是越燒越旺,而高順亦是每經一處便引燃一處,為的便是不給外族牲畜留下任何可食用之青草。

照理說,這种放火之事,賈詡隨便派一軍便可以解決,為何要派jīng銳中的今日,陷陣營出馬呢?

後面高順所行之事,便可以解釋其中道理。

這些草原之族常年與戰馬打jiao到,戰馬的響動自然再清楚不過,賈詡若派騎兵,恐怕還沒放火便已被異族所知,但高順麾下的陷陣營卻不一樣,當點火之後,高順緩緩潛往外族大軍後方。

而得知草料起火的消息,魁頭以及丘力居、步度根等人自是大驚,忙派人前去一看。而高順亦是趁此機會,悄悄殺出,但高順殺的卻並不是人,而是那些可以食用的牲畜,待得外族聯軍中人現之時,高順卻早已帶著陷陣營退走。

魁頭等人自然大怒,派騎兵追擊,原本魁頭下意識的以為對方只是數百步卒,追擊亦是只需千餘人便可,為了防止被高順逃跑,他更是命麾下騎兵五千人分五路去追。

而高順所跑的方向卻正是他放火的方向,五千騎兵自然有一隊能現高順大軍,但一隊一隻有近千人,當他們看到高順的陷陣營時,早已大喜,以為可立大功。但他們根本沒有想到,等待他們的不僅不是大功,反而還是一把把的屠刀。

陣亡百餘人,傷數百人,殲敵八百餘騎兵,這便是陷陣營所jiao出來的成績。

畢竟陷陣營只是jīng銳士卒,不是神,他們不可能面對騎兵的衝擊而不損,在犧牲數十人將對方騎兵的衝擊抵擋下來后,下面便是陷陣營屠殺的時刻。

根本不給對方任何機會,彷彿是一邊倒的屠殺一般,這就是陷陣營真正的實力。

只是當斬殺了這些騎兵之後,陷陣營也是損失極大,不說陣亡的戰士,便是重傷不可再戰之人亦有數十,面對著這些人,高順亦是只有將他們斬殺,並且帶走他們的兵器,為的便是不將這些兵器留給那些異族。

而帶著陷陣營殘部退了數個時辰之後,高順方才敢命麾下其餘之人稍作休息。

他知道在這片草地燒盡之後,想要找到水源並不容易,便命自己陷陣營麾下士卒人人身上多帶水壺,顯然便是準備長時間作戰。

陷陣營有準備,但那些異族騎兵卻並沒準備,人可以帶著隨身乾糧和水源,自然沒事,但戰馬卻不能沒有草料,更何況那些外族騎兵為了追殺高順那數百步卒更是馬不停蹄?

沒有草料之下,那些戰馬更像是病怏怏的,這樣一來他們又怎麼敢再追殺高順?只得引軍而回。

其中便有一隊騎兵在追擊高順大半日後,不知其跑向何處,后因戰馬無草料而yù回軍,但卻正好好死不死的看到休息正足的高順。

原本那人自然是想依靠騎兵衝殺一陣,但偏偏這個時候他麾下的戰馬不爭氣了,早在營地便沒有飽食而出,如今追擊時間一長,更是有氣無力,甚至於路上那些戰馬還因又餓又累之下死了數匹,這樣的戰馬便是騎都不敢騎,更何況還要衝殺?

他們現了高順麾下的陷陣營,陷陣營又何嘗沒有現他們?於是乎,很搞笑的一幕出現了,原本應當是騎兵追殺步兵,此刻卻正好演變成為了步兵追殺騎兵,只不過這騎兵的戰馬多是因為跑不動而累垮於地上,被陷陣營撿了便宜,一個個殺死。

只是高順畢竟麾下都是重甲步兵,想要追上那些還有力氣的戰馬顯然是不可能的,看著累倒在地上的戰馬,高順更是心一狠,盡數殺光。

而當那些追兵回到外族聯軍大營時,魁頭等人早已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他們食用的東西,或許還因高順殺死的牲畜可以頂上一段時日,但戰馬呢?數萬大軍中更有數萬的戰馬,這些戰馬皆需食用草料。

但是離營地近處的草料早已被高順焚燒殆盡,又怎會夠數萬戰馬食用?

「兄長,退吧!」步度根深知再留於此地,不僅無法攻下雁mén關,恐怕麾下的戰馬皆有餓死的可能,只得出聲進言。

魁頭雖心中深恨,但也知道如今事不可為,只得下令,整軍而回。

當魁頭以及丘力居整頓麾下之軍,帶上一些牲畜屍體,準備撤軍之時,卻見雁mén關上,徐晃領著賈詡帶來的并州鐵騎隨後跟著。與那些異族騎兵不同,徐晃帶著的這些并州鐵騎皆是在雁mén關內食用飽滿之後方才引軍而出的。

面對著追兵,魁頭、丘力居亦是大恨,丘力居更是派麾下大將劉榮,領尚有戰力的騎兵數千前去迎擊、

哪知徐晃根本就不理他,只是在外迂迴,彷彿是在趕著他們一般。劉榮對此深感無力,只得徒呼奈何。

而正當夜晚之時,劉榮所部早已人困馬伐,加上草料不足,使得那些戰馬更是無力的趴在地上。

正當此時,徐晃動了,他怎麼動?且聽下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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