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然後她生拉硬拽,全然不顧賀蘭煊的感受,愣是將賀蘭煊給拖到了浴桶前。
賀蘭煊臉整個白了,此時再猜不到孟慕思想幹嘛,腦袋就真的進水了。
「不用費事了,我現在體內的藥性已經被寒冷驅趕了不少。」
孟慕思睨眼看他:「男人的話,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假的。」說完,她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竟然真的將賀蘭煊給拽進了浴桶里。
「嘩啦」――
賀蘭煊當時冰個透心涼,孟慕思也被水花濺濕了衣裙,頓時凍得打了一個哆嗦。
下一瞬,孟慕思就撲向棉被,緊緊裹住后逐一去關窗。
然後她又重新將炭火點燃,挨著炭火坐下,沒多會兒就覺得溫暖。
可賀蘭煊很不好受,凍得牙齒直打顫:「喂,你把我弄出去……」
「再忍忍啦,你才進去,藥效還沒有解呢。」
「這是哪門子解除藥效的辦法啊?你想害死我早說,用不著這麼折騰人!」賀蘭煊提不起內力,此刻覺得自己真的快要凍成冰坨了。
大冬天遭這份罪,賀蘭煊此刻真想一把火將孟家都少個精光。
「不是啦,我只知道這一種辦法。」孟慕思無辜地嘟嘴,這個辦法還是從電視里看來的呢。
要不然她怎麼知道如何去掉藥性,她又沒有被人下過葯。
賀蘭煊凍得沒有嗆聲的力氣了,明明快要凍死人了,可體內的那股藥效反而被刺激的更加強烈。
一面要禦寒,一面要抵抗春藥的肆虐,賀蘭煊開始感到吃力。
最終寒冷耗光他的力氣,春藥頓時佔了上風,賀蘭煊迷迷糊糊間再次發出撩人聲。
「什麼情況?凍成這樣你還叫?」孟慕思好奇地走過來,當她看到賀蘭煊唇瓣發紫,嚇了一跳。
好像玩大了,要出人命!
「賀蘭煊,你堅持住,不要睡啊!」孟慕思慌了,手忙腳亂將賀蘭煊從浴桶里撈出來,又硬拉硬拽把他弄到了床上。
這時賀蘭煊只剩下一絲意識,恍惚間聽到衣服落地的聲音,當時悲從心生。
糟了這麼多的罪,最終還沒有逃脫王妃的毒手嗎?
孟慕思哪裡知道賀蘭煊此刻用僅剩的意識想著肢解她的事。救人要緊,她解開綁著賀蘭煊的繩子,然後拚命給他扒衣服。
「不脫掉衣服,你就沒有辦法恢復體溫啦。所以我不是在吃豆腐,你別胡思亂想哦。」孟慕思不忘解釋給他聽,可不想好心救人卻被當作女色狼。
可惜賀蘭煊此刻沒有辦法回應她,已經陷入了輕度昏迷中。
孟慕思自然沒有發覺,只顧著三下五除二脫去了賀蘭煊的全部衣服,最後只留下了一條褻褲。
這個,她雖然擔心賀蘭煊的性命,但是仍然過不去心裡那道坎。
再說,只剩下這麼一件濕褲子,應該死不了人吧。
孟慕思將棉被通通給賀蘭煊蓋上后,又把火盆移到了床前。
又過了一個時辰,賀蘭煊終於醒了過來。他是被熱醒的,還有體內頻頻發作的春藥,折磨的他無法不醒過來。
一睜開眼,賀蘭煊意外看到孟慕思打瞌睡的一幕。
這種孩子氣的睡顏,絲毫沒有防備。
他看得有點發獃,難道她一點都不怕他,竟然在獨處一室他還中了春藥的情況下,如此沒有防備地熟睡?
還是說,她已經得手了所以不需要再防著他?
賀蘭煊目露凶光,正要發作忽然發現孟慕思衣衫雖然微亂,但是沒有不整。
他下意識低頭看自己,這一看傻了眼。他的身上竟然壓了好幾條錦被,難怪他會被熱醒了。
「嗯……」賀蘭煊動了動想推掉錦被,卻發現沒什麼力氣,而體內的藥性因為先前拚命壓制此刻正發作地猛烈。
看樣子他沒有被吃掉,否則體內不會再殘留藥效。
賀蘭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本就沒敢熟睡的孟慕思自然醒了過來。
她揉了揉惺忪睡眼:「啊,你醒了啊。」
「把……棉被拿開,很熱……」
「哦,好。」孟慕思急忙將蓋在賀蘭煊身上的被子拿開,只留下了一個。
「火盆我也拿開吧。」
賀蘭煊看她將火盆移到一邊,忽然心頭湧起一股衝動:「我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打算聽哪個?」
「先壞后好,這樣開心就會壓掉不愉快的心情,只剩下快樂。」孟慕思想當然地做出選擇。
「壞消息是我的體內的春藥並沒有解掉,好消息是我現在被你折騰掉半條命,就算想吃掉你也沒力氣。」
「呃,這兩個算起來都是壞消息吧。」孟慕思看賀蘭煊臉色明白蒼白,可雙頰卻染著異樣的紅暈,有些擔心他,「你沒事吧?我真的只知道這一種解法,要不你教我怎麼幫你去掉藥性?」
其實算起來賀蘭煊也不算壞蛋,只是欺負了她兩次。
又不是什麼殺父弒母的大仇,她沒那麼斤斤計較。有時候寬恕別人的過錯,也是在寬恕自己。
所以,孟慕思真真的是在擔心他。
賀蘭煊自然從她自然流露的目光中看出了她的擔心,這讓他心底的疑惑又多了一些。
一個名滿京城的好色王妃,實際上卻一點都不好色,只是貪財。
一個心腸惡毒的惡霸千金,結果不但不惡毒,反而心腸超軟,根本是爛好人一個。
最讓賀蘭煊感到疑惑的是孟慕思的純情,只是還不確定真假。
「其實是有方法幫我去掉藥性了,只是擔心你不配合。」賀蘭煊故意逗她,想看她如何反應。
「你有什麼辦法?」
「你先過來。」
孟慕思不疑有他,乖乖過去坐在床邊。
這時賀蘭煊支撐著坐起身,還故意裝作沒力氣差點摔倒。
孟慕思見狀自然去扶,結果就被賀蘭煊給抱在了懷裡。
身體驀地僵硬,孟慕思一個頭兩個大:「你想幹什麼?」
該不會他的葯勁上來,所以想推倒她吧?
孟慕思嚇得就想推開他,忽然聽到賀蘭煊在她耳邊低喃的聲音:「別急著躲,我只是想告訴你幫我的方法。」
「可是,那也不需要靠得這麼近吧。」孟慕思懷疑中。
「不靠得這麼近就幫不到我啊,因為我需要你幫我……」賀蘭煊故意說的曖昧,還在她耳邊吹氣。
「幫你?」
「就是說你用手幫我,讓我那裡得到滿足,這葯自然就解了。」說到這份上,賀蘭煊可不相信孟慕思會聽不懂。
孟慕思還真的沒聽懂,被他繞進了雲里霧裡,有點暈。
「那裡是哪裡?你說明白點,不然我怎麼知道!」她一急,脾氣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