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即將見面
你就放心吧,現在的你,不比那些達官貴人差到哪去。再說了,柳秋白不是嫌貧愛富之人。」
這也是她想幫他們的原因,要是柳秋白是自己極度厭煩之人,那她打死也不會告訴老翁自己會認識他的兒子,肯定會閉口不言柳秋白的丁點事情。
「走吧。」
寒千寧要引著老翁進去,老翁閉上了眼睛深呼吸了一番,才又重新邁開了步子。
「公子,你怎麼從外面進來的?這是...?」
風靈正在院子裡面給花澆水,聽到了門口的腳步聲,她抬頭就看到了寒千寧正從大門裡走進來,而她的身後,正跟著一個白髮蒼蒼但卻十分威嚴的老頭。
她趕緊放下了手中的水壺,濕乎乎的雙手在衣服上擦乾淨,歪著頭詢問著寒千寧。
公子今天怎麼一大早就出去了呢?
還帶回來了一個老爺子。
這是要鬧哪樣啊?
一個柳秋白兄妹風靈都快擔心死了,公主又帶回來了一個,這是想讓風靈筋疲力盡嘛...
「我待會再跟你細說,柳秋白呢?」
寒千寧不想耽擱時間,畢竟現在的時間真的是十分的寶貴。
風靈見狀也沒再追問,回寒千寧道,「應該還在屋裡睡著的吧,我起來后我還沒有看到他呢。」
說完后就自己又拿起了水壺,繼續給花兒澆水。
他們離開皇宮也有些時日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公主這些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雖然風靈只是一個小丫鬟,這些事情根本就用不著她操心,但是她還是擔心寒千寧,忍不住的去想這些有的沒的...
「我帶你去他的房間。」
寒千寧轉頭對著老翁說了一句,接著她向前走了兩步,發現身後沒有動靜,寒千寧疑惑的回過頭,發現老翁站在原地,有些為難的看著她,似乎有些不情願。
「怎麼了?」寒千寧問道,都來到這了,怎麼還猶豫不決呢?
「這...會不會打擾到他?」
老翁覺得現在柳秋白還在睡覺,要是自己貿然闖進去的話,第一印象肯定就會不好了,這還怎麼能行呢?
聞言寒千寧也皺了一下眉頭,要不是老翁提起,剛剛她都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
「那...你要等他醒過來嘛?」
現在都已經快要日上三竿了,柳秋白什麼時候醒過來還不知道,要是這樣等下去的話,不知道會等到什麼時候。
「.....」
老翁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現在內心迫切的想要見到柳秋白,客戶又害怕見到他,真是一種矛盾的心理,思來想去了半天,他終於做了決定。
「還是等他醒來吧,離中午還有一段時間呢,還來得及。」
反正他人都已經到這裡了,早晚都能夠見到秋白,他不是受傷了嘛,正好讓他多睡一會,他不著急的。
寒千寧看老翁已經下了決定,也不好再說什麼,反正人她已經帶到了,至於接下來會發貨時能什麼事情,就要看柳秋白與老翁之間的造化了。
「千寧兄,你怎麼在院子里站著呢?」一個迷迷糊糊的聲音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寒千寧聽著很是熟悉。
轉頭就看到柳秋白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剛剛從廁所門前出來,還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
「他是...他是?」老翁一下就激動起來,有些舉足無措的看著寒千寧,向她確認。
「嗯。」
寒千寧沖著老翁點頭,這就是柳秋白,就是老翁多年未見的兒子。
「咦,你有客人啊?」
柳秋白見寒千寧轉頭朝老翁說話,這才看清了在寒千寧後面的老翁,他睜開了雙眼,走了過去,想要去打聲招呼,畢竟老翁是長輩嘛,又是寒千寧的客人,他這麼直接走掉的話好像不太像話。
柳秋白是早起來上廁所的,平常的時候,他要睡到很晚才起床....
老翁看著柳秋白一步步的朝他走進,高瘦的身材,那雙眼睛像極了他的親生母親,依舊那麼的溫柔,看到柳秋白的那一瞬間,老翁感覺自己的眼眶一酸,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從他眼睛里跑出來,他趕緊閉上了眼睛。
不能哭不能哭,久別重逢,這可是高興的事情啊,不能哭。
「我怎麼稱呼他啊?」柳秋白走到了寒千寧的身邊,小聲的向他詢問。
寒千寧有些不自在的揉了一下臉頰,這位可是你的親爹啊,你說該怎麼稱呼?
但是她還是輕聲回道,「你叫他老伯吧。」
畢竟現在柳秋白還什麼都不知道,還是讓老翁來告訴他所有的一切吧。
「老伯,你好啊。」
柳秋白照著做了,打完了招呼卻發現老翁沒有回應他。
老翁一直在盯著自己看,但是那目光好象又不是落在自己身上,悠遠的飄向了遠方....
「這...」
柳秋白有些尷尬的看向寒千寧,不知道是什麼狀況。
而寒千寧卻邁開了腳步開溜,邊走邊說道,「你先招呼一下老翁,我找曜風還有些事情,先拜託你了。」
話還沒說完就不見人影了,留下柳秋白茫然失措的站在原地,這什麼情況?
千寧兄的客人要我來招待?
但是現在寒千寧已經離開了,這院子里也沒有一個能夠幫忙的人,風靈現在正在廚房座早飯。
「那個...我們進屋去說吧?」柳秋白拿手在老翁的面前晃了晃,他一直不理自己,這是要鬧怎麼樣?
「啊...好好好,進屋說進屋說。」
老翁抬手抹了一下眼睛,視線依舊不離開柳秋白一丁點。柳秋白雖然覺得有些不自在,但也沒有在意,畢竟沒妨礙到自己就好了。
推開堂屋門之後,柳秋白看到桌子上面有放好的茶葉,他讓老翁入座后,沏了一壺茶放在了桌子上,並且親自為老翁端到了面前來。
這全過程老翁都在盡量的不動聲色的盡收眼底,眼中滿滿的都是欣慰,自己這麼多年沒有在他的身邊,竟然已經出落成這麼優秀的人了,真是值得他欣慰啊。
老翁視線慢慢往下移,忽然瞥到了柳秋白的手腕上有一道已經結了痂的很長的一道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