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楊家缺兒媳
「奶奶。」
楊燦一直，都知道楊家女眷對自己寄予厚望，他偶爾覺得麻煩，但多數還是覺得心中熨帖。
「您放心，我一定將您的話牢牢記在心裡，絕對不會辜負諸位對我的良苦用心。」
楊燦一字一句的保證，也令蔡柳如南漸漸濕了眼眶，擦了幾下自己眼中冒出的淚花，蔡柳如南連說了幾聲好，不忘叮囑。
「你放心，無論何時何地，楊家以及你諸位嫂嫂的本家，都會全力支持你，所以想做什麼放膽去做，如果出了什麼事，我們自然替你擔著！」
聽著蔡柳如南的霸氣宣言，楊燦心中著實感動，同時也在心中思索，自己日後做事，是不是需要多些顧忌。
過了兩天，按照約定楊燦進宮，為趙繽芬針灸。
人被太監引到和靖殿，便看見前方掛著的條條紗幔，也讓楊燦在心中一頓吐槽。
果然，像宮中的這些女子，喜歡的就是這些沙啊，帳啊的，華而不實，什麼用都沒有，偏偏還喜歡的緊。
古代女人的審美，著實令人捉磨不透。
心中雖然這麼想，楊燦依舊規規矩矩。只是這次，他並未像之前一樣，見到趙繽芬的容貌，二人之間隔著一道紗幔，也令他頗為無語。
「蔡公子來了。」
趙繽芬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動聽，對於楊燦而言卻有些麻煩。
「帝姬，好久不見。」楊燦客客氣氣地問好，話音一轉，語氣頗為不客氣，「你應當知道，我是要為你施針，顧及男女之防，我可以隔著衣服為你針灸，不過這紗幔掛著，我連身子都看不清，這就沒必要了吧？」
什麼毛病？
真當自己是尋常大夫，需要針灸前把脈問診？
別開玩笑了，自己又不是真有24k純金鐳射眼，隔著東西什麼都能看清。
能隔著衣服針灸就不錯了，還要什麼青菜大豆腐？
空氣靜默了幾秒，楊燦不耐煩地翻著白眼，直到趙繽芬一聲輕咳，身旁的宮女將紗幔拉開，楊燦才看清趙繽芬。
「公子，請吧。」
楊燦也不多說，點了點頭悶頭做事，滿腦子想著這次施針，可以緩解多久，自然忽略了趙繽芬看著他的滿眼情意。
「抬胳膊。」
「哦。」
為趙繽芬施針用不了多久，當楊燦收起針，趙繽芬攏了攏衣服，坐在床邊正欲開口，遠處太監的尖聲立刻響起。
「皇后駕到！」
二人一同朝門口看去，身穿金色鳳袍的雍貴婦人，朝著二人的方向匆匆趕來？
當她見到楊燦那一刻，面色一變，徑齊齊地朝一旁栽去。
「小心！」楊燦眼疾手快，猛地衝上前扶住皇后，一抬頭，整個人頓時一愣。
宋太祖真是好福氣，誰說古代妃子沒有美人的？這皇后不就是嘛！
皇后一張巴掌臉，水霧眼眸掛在臉盆上，一道眼神飛來，電的人酥了半邊身子。
直到皇后兼咳兩聲，楊燦才猛然反應過來，剛要放手，皇后便痛呼一聲。
「這是怎麼了？」見情況不對，趙繽芬立刻下床前來查看。
楊燦皺著眉頭低頭看了看：「應該是崴腳了，正好，我這裡有上好的紅花油，推一推就沒事了。」
皇後面色有些不對，趙繽芬立刻道：「蔡公子，你雖然是大夫，但是於理不合，要不然您將紅花油留下，我們自行處理。」
自行處理？
楊燦心中有些遺憾，有一說一，他還挺喜歡熟女風格的女人，這個皇后又嬌又媚，簡直是他的理想型。
不過趙繽芬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如果楊燦繼續堅持，恐怕會惹來麻煩，將紅花油交給趙繽芬后，楊燦直接告退。
「等等。」
在楊燦即將離開時，皇后忽然叫住了楊燦。
「聽聞蔡老夫人也進了宮，這時候應該在面見聖上，蔡小公子不如繞個路，說不定能夠見到蔡老夫人也不一定。」
皇后這一番話，令楊燦眉頭狂跳。
奶奶進宮了？自己離開家前，奶奶也沒提過這事啊！
雖然不知道皇后突然告密是為了什麼，楊燦在匆忙應謝后立刻離開。
還沒趕到皇上的御書房，楊燦就大老遠看見蔡柳如南和宋太宗面對面的站在一起，乾脆躲在一旁偷聽。
「皇上，老朽這孫兒為了帝姬的心疾，可是日夜苦研醫書，只為尋得一最佳之法，若是這成功醫治好了帝姬，不知皇上可否給予老朽這孫兒一點獎勵？」
蔡柳如南說的直接，宋太宗也不好揣著明白裝糊塗，尤其對方是令他著實敬佩的長輩，也只能苦笑著點頭。
「不錯，不知蔡老夫人想要什麼獎勵？」
聞此，蔡柳如南嘴角浮現出神秘的微笑。
「我們楊家倒是什麼都不缺，唯一缺的，便是一不錯的兒媳。」
這話說的，就差直接點名趙繽芬。
這下不僅宋太宗，就連楊燦也聽出蔡柳如南的意思，差點心裡一急就直接衝出去。
這趙繽芬雖然長得年輕貌美，說話也溫溫柔柔的，不過不是他喜歡的那一種。
自己好不容易重活一世，自然要找一個合心意的姑娘當老婆，哪能就這麼輕易的被蔡柳如南包辦婚姻？
這邊蔡柳如南還在持續誇獎著自家孫兒，宋太宗卻聽得不住苦笑。
楊燦長得的確一表人才，不過身上的桀驁氣未免過重，也讓人難免擔憂，他日後會不會惹出什麼禍端。
若是將自己的心頭肉，就這麼嫁給一莽夫，宋太宗是絕對不願的。
不過這楊家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更何況蔡老夫人都已經親自進宮。
宋太宗心中斟酌一番，才再次開口。
「要不然這樣，正好再過幾日，我準備為和靖選挑選駙馬，如果蔡老夫人不介意，到時候我會將楊燦的名字，划入著候選人之一，至於最後結果，還是要看他們年輕人自己的意思。」
這不就相當於成了嗎？
蔡柳如南忍住自己的喜悅，立刻應聲。
她那天可是看出來的，那趙繽芬分明是對自家孫子也有意思，到時候他們郎才女貌湊到一起，生出來的胖娃娃，也一定漂漂亮亮的！
「那老朽在這替孫子謝過皇上恩典。」
見蔡老夫人一副板釘板的模樣，宋太宗忍不住繼續道：「不過在這之前也有條件，朕的女兒總不可能嫁給一介白衣，只有楊燦考得功名，朕才能放心的將他划入考慮名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