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想回憶第一章第九篇

暢想回憶第一章第九篇

「龍哥答應了,可以安心了吧。」

「嗯」童子墨點了點頭,面無表情。

這時一個警察推門而入。

「請將您的背包給我們檢查一下。」

我星啊,林南你是不是坑我,我本來就是要去藏這個包的啊。

「嗯...這個屬於我的私人物品...可以不檢查嗎?」廢話,這玩意給你我不就遭殃了嗎?

「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他上來就要搶包。

「等一下,我問你你的警銜是什麼?」我盯住了他的肩膀。

「二級警督。怎麼了嗎?」他停了一下。

「但是你可是二級警司啊。」我按住他的肩膀。

「你在開玩笑嗎?我難道弄不清自己的等級?」他鬆了松衣領。

「第一,二級警督和二級警司的警銜查一個白條,這點你注意不到嗎?」

他看了看自己的肩膀。

「第二,你剛才一系類的安慰動作已經暴露自己了。」

他回過頭,我本來想伸腿把他絆倒,結果他卻跳開,一拳向我打過來。我低頭躲開,向他的胸部打過去,這次他又是側身躲開。這時,他從腰間抽出警棍,向我掄過來。我用右臂擋住,這時我才發現他根本沒怎麼用力。我退後幾步,退在門口。他再次向我掄過來的時候我把門打開了。

不出乎我的所料,陳妍就在門後站著。

這個假警察卻是跌了個踉蹌啊。

「怎麼回事跟我說說唄?」我靠著門,看著陳妍去扶那個假警察。

「沒想到你徒弟比你還損。」假警察站了起來。

「我也沒算到就少囑咐你一句你就失誤啊。」陳妍幫他拍拍灰。

「哪有人閑的去懷疑是不是真警察啊。」他靠著對面的牆。

「你當時第一句話說的就很有問題嘛。」我看了看他,大概猜出來了。

「以後不演警察了,你給我換一個。」他看了眼陳妍。

「我看啊,你就當服務生合適。」陳妍裝作深入思考的樣子。

龍哥給我發了條消息:晚上十二點,我會找人把她帶過來,讓她在機場的12號口等著,最好你去看著。

我給他回一句:十分辛苦您老了。

他一如既往地回一句:去你的。

「咳咳,剛見面就低頭玩手機可不好啊。」陳妍用她毫無攻擊力的眼睛瞪著我。

「不就是你哥嗎?」我抬頭看了眼他倆。

「等一下,敢問你是怎麼蒙對的?你這麼多次考試不會都是蒙的吧?」陳妍看了看她哥。

「是因為情侶的距離和親人的距離不同嗎?」她哥笑了一下。

「是啊。並且我記得你好像也沒見過你男朋友,第一次見面就這麼給他安排活也不是你的風格。」

「沒勁,你倆自己聊去吧,我找我徒媳婦說說話。」陳妍瞟了我倆一眼下樓了。

「稍等,我先把手頭的事處理一下。」不得不說,陳妍她哥比我高出半頭,跟他對話還真要好好適應一下。

我進屋,童子墨正在收拾La

a的遺物。

「真的不哭了嗎?」我看她的眼角還通紅。

「我答應你了。」她說話的聲音還帶著哭腔。

「其實你偷偷地掉眼淚我也不知道啊。」我還是站在原地看她收拾東西,這時候陳妍他哥也進來了。

「見了面怎麼不給個稱呼。」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哦,沒來得及算是理由吧。」我看了看他。

「我倒覺得是我給的晚了?叫我陳琯。我記得你叫羅眰阮是嗎?」

「弄了半天是怕我叫不出來你的名字啊。」

「她是La

a的女兒是嗎?」他看了看童子墨。

「你認識La

a?」

「怎麼會不認識,我可是她的第一個學生啊。」他用右手抱著後腦勺,帶著感慨的語氣說。

「所以你知道那些人嗎?」

「不太了解,但是知道一些片段。」

「那也可以啊。」這話說得很吊人胃口。

「印象最深的就是我記得La

a叫過的兩個長官的名字,一個叫Hu

ega,一個叫Jatie,應該都是中國人,那個組織老家在印度,其中有三十個中國人,他們自己組成了一個分隊,這幾天確實是在這邊搞一些動作。好像是對之前的一個組織進行的報復。並且,你知道這次是你給我當了一次擋箭牌嗎?」

「他們針對的目標不是陳妍,也不是我,只是在夜市的時候把我當成你了是嗎?結果La

a發現錯了的時候就將錯就錯了對吧?」

「我覺得是。」他點了點頭,「因為上次他們把La

a的郵箱寫錯了,發到了我的電腦來。他們下一次的目標是在法國巴黎進行一次勒索。」

「這麼說,這封信也是你的了。」我想起來La

a給我的那封信。

「哦?La

a給的?」他接過信。

「說是給陳妍的。」

他打開信封,童子墨此時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把能帶走的裝好,背在包里。

「來,我幫你吧。」

「不用了,但是真的很感謝你。」童子墨假裝笑了一下。

「沒什麼好謝的,一直都是你媽媽在保護你啊。」我順手接過她拿不穩的包。

「小羅,你過來。」陳琯皺著眉。

「怎麼了?」

「你要把她送到哪裡?」陳琯把信給我看了一眼。上面寫著一句話,千萬不要讓童子墨接受任何訓練。

「這個...真是讓我為難啊。只不過她自己已經同意的話,在這麼阻止她我可做不出來。」我也皺了皺眉。

「但是La

a的遺囑不遵守的話也不好吧。」陳琯小聲地和我說。

「是這個道理,但是我也告訴她了,不要去試圖給La

a報仇。」我也小聲告訴他。

「她也確實說了,童子墨以後的事情讓你負責就可以,只不過。」陳琯被我打斷了。

「那麼我的下屬我相信我可以管理好的。」我貼著他的耳朵說。

陳琯愣了一下,隨後微笑著點了點頭。

「那好吧,但是我還是會經常的騷擾騷擾你,問問我第二個妹妹被你照顧的好不好。」

「好,我隨時接受你的騷擾。先去把你第二個妹妹送到安全的地方好吧。」

「之後呢?」他聽出來我的意思。

「那就是該我們兩個去巴黎感受一下男人的浪漫。」我把童子墨拉過來,和陳琯出去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了,距離約定時間還有三個小時,怎麼說也是比較富裕的。

但是不趕巧啊,林某人非說要跟著。

「你幹嘛,好好在這裡呆著,我把人送走就回來不好嗎?」

「誰知道你會不會又像昨天似的,說一會回來就出去闖禍。」林南已經跟上來了。

陳琯和我坐在前排,我就索性讓林南跟著吧,去巴黎的事只能再找機會了。

「小童啊,你那兩個弟弟怎麼辦?」我想起來了這一茬。

「沒事,本來就沒有他們。只不過當時胡思亂想瞎編出來的。」童子墨微笑著。

「啊,我還以為會讓我們幫忙照顧呢。」林南自己給自己加戲。

「你啊,先把自己照顧好行不行?」

「切,誰照顧誰啊。」林南低著頭喃喃自語。

「對了,陳大哥有沒有個對象?」我把注意力放在了他嫻熟的車技上。

「嗯?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陳琯嘴角挑了一下。

「突發奇想,突發奇想。」我被她這麼一問反倒有些緊張。

「那就看你能不能把我惦記的人照顧好了。」他透過後視鏡看了看童子墨。

「我盡量不會。」

「這才叫做友情是嗎?」陳琯笑出聲來。

到了機場,是晚上十點半。

童子墨坐在候機室,我們幾個在裡面等著。過了一會,童子墨的眼睛慢慢地合攏。

我拍了一下陳琯。他眼神示意我:就你心眼多。童子墨靠在陳琯的肩膀上。譚楠可不想童子墨,抓住一切機會拍照。不一會拍了快五十張。

「你要給人家做相冊啊?」我揉著她的頭髮。

「多難得的機會,這麼浪漫的場景不得好好珍惜?」

「要是整好了以後有的是機會,要是沒弄好我估計留著也沒有。」

「我怎麼聽也覺得你好像咒人家兩個。」林南斜著頭看我一眼。

「我還覺得是你想多了呢。」

「你不愛八卦嗎?我覺得以你的性格應該對這種事情更感興趣啊。」林南還在拍人家兩個。

「我對那玩意感什麼興趣,我只對你感興趣。」我用手擋住她的攝像頭。

「去去去,討厭。八卦象徵著一顆青春的內心。」林南把我的手挪開。

「不愛八卦還步入老年了唄。」我坐在一邊看她。

「你可以這麼理解,但是我可沒有這麼說。」

「所以你還說你不講武德,欺負我這個六十九歲的老同志?」

「不敢不敢,大師饒命吧。」她也坐下,看著她的成果。

「當時你們組織叫你們偷拍就干這個用了。」但是別說,人家拍的確實是這麼回事。

「這麼好的技術不用白不用。」

「給我看眼這張。」有一張陳琯玩童子墨頭髮的照片吸引了我。

「哎哎哎,起來,不給你看,自己拍去。步入老年的馬大師。」林南躲開我的手。

「你個壞丫頭。」我站起來。

「唉你幹嘛去。」林南看我要走。

「買杯咖啡。」

「給我帶一杯奶茶。最好是熱的。」

「我去,你讓我在機場給你買奶茶?那我可回不來了。」

「你說的有道理,那也給我帶一杯咖啡算了。」林南向我一揚手。

這適應的可真是夠快的。

只不過我不適應的是機場的售貨機。

開玩笑,一罐咖啡18?

18塊錢什麼概念啊,九瓶農夫山泉啊,六瓶可樂啊。

但是來了都來了,空手回去畢竟也不好吧。

乾脆咬咬牙。

微信支付-18

但凡我要是有一點錢也不至於有心在滴血的感覺。

林南還在看她的照片,但是我也弄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看的嘛。

「呦,沒帶我的份?」林南抬頭看了看我。

「喝完了,這是你那罐。」我把咖啡遞給她。

「這麼快喝完了幹什麼?沒嗆死你?」林南打開咖啡罐。

「你好像還很期待嘛。」

「算了,你死了誰給我買咖啡。」

「你自己去。」

「懶得動彈。」林南靠在椅背上。

「沒想到上過戰場的人還這麼懶。」我坐在她旁邊。

「你放心,到時候我逃跑的時候絕對不偷懶。」她喝了一口。

「請問一下是羅眰阮嗎?」身邊的一個人過來問我。

「你找他有事嗎?」我下意識地迴避這個問題。

「哦,如果你能找到他的話幫我轉告一下,讓他帶著那個小姑娘過來一下。」

雖說我覺得他可能是龍哥的人,但是問題都在於擋得太嚴實了。

「那邊,他人沒來。」我指了一下童子墨。

「少跟我裝,他人不在這嗎?」那人摘下墨鏡和口罩。

「不是,你跟我演的哪出啊。」不是我說,這位我要介紹介紹。

張峰同志,龍哥那邊的二把手,原來他沒事還請請我們吃飯,走了之後就很少聯繫了。

「我這不是想你們了嗎,過來看看,沒想到你認不出來我?」張峰讓旁邊的人把童子墨叫起來。

「不是,你擋得嚴嚴實實的你讓我認出來你,那我可是太厲害了。」我讓他坐在旁邊。

「這叫驚喜感,你不懂。我要是讓你一看就看出來多沒意思。」他從包里拿出一聽啤酒,開蓋就喝了兩口。

「你這個酒癮啊,是該治治了。」我印象里他好像每次都是帶個鼓鼓囊囊的包。別人裡面裝一些隨身用品,他裡面最少三罐啤酒。

「我啊,你就別指著我戒酒了,我喝了25年,你讓我戒酒?」張峰又悶了兩口。

「張哥,那裡有個男的...」一個小兵過來彙報情況。

我回頭看,陳琯攔著那兩個小兵。

「我去問問他。」我告訴張峰,隨後我走到他們這邊,林南也跟了過來。

「陳哥,差不多了。」我盡量小聲的告訴陳琯。

「人家還沒睡醒呢。」他也很小聲地說。

「這都十一點了啊。」

「再多等一會吧,一會兒我叫她起來。」陳琯示意我們離遠點。

「成吧,但是說好了十一點二十算是底線。」我有什麼辦法。

「行,辛苦你們了。」陳琯恨不得讓我們都消失的樣子。

我帶著他們幾個回到剛才的座位上等著。

「沒想到啊,痴情是這個樣子。」林南搖頭晃腦地念叨著。

「又有收穫了?」我看林南又開始翻照片。

「那必須的啊,多好看的圖片,一會兒給陳妍傳過去。」林南不知道又搞什麼操作。

張峰在一邊微笑著喝啤酒。

「年輕真好啊,多有意思。」他好像是在感慨。

「您啊?你就別說別人了,看你這派頭也不像多老。」我看他都喝完一罐啤酒了。

「唉,不對不對,今年都41了,老了。想當年啊...」

「當年提著扳手闖敵營,拿酒瓶子當棒子,點把火就燒三天三夜。」他說了十多年的老詞

「唉,這你都學會了?」張峰呵呵地笑著。

「說句實話我到現在也不信,你用扳手拍死35個人。」

「唉我去,你還不信?我跟你講多少遍了,這玩意都是有記載的。瞄著人腦袋就拍過去,給人腦漿就拍出來了。」張峰聽了這句質問一定跟你急眼,非要跟你從頭到尾說一遍。

「行行行,我信了我又信了。」我可不想從頭到尾再聽一遍。

「嘿嘿,這還不錯,你女朋友喝的咖啡啊。」張峰看著林南。

「嗯,對啊。」林南自己就答應道。

「我估計你是不是嫌貴沒給自己買。」張峰又喝了一口啤酒。

「哪有這個可能,我還能窮成這樣。」我被他冷不丁地一點還有點尷尬。

「少來,你可別忘了你的心理學是我教的。」張峰一口氣喝完整罐啤酒。

「得得得,我招,我是沒喝。」我在他耳邊說。

「切,瞧瞧你,摳摳搜搜的。來吧,自己罰一聽。」果然,還真是有第三瓶。

「你還不了解我,我什麼時候喝過酒。」這玩意我可接受不了。

「還是老德行,這個酒量啊,就得練。你喝多了就練出來了。不是我跟你吹啊,25年前我也喝不了,我就這麼一年一年的練,現在我跟你說啊,白的十兩,啤的不限。」張峰滿腔的熱情我也不好意思不接啊。

「額...老張,不是我覺得你吹,是我吧,實在喝不了。」我拿著啤酒不知所措。

「不行,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今天你不喝,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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