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想回憶第一章第六篇

暢想回憶第一章第六篇

再次重申那句話,有些事情就是這麼突然。

屋子裡面說話的人明明就是昨天那個瘋老婆子。

真是沒勁啊,找到她有點過分容易了。還有就是那輛雪佛蘭。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又是怎麼個意思。

「我...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那個女生說著。

「先看你問什麼吧。」就是那個女人的語氣語調。

「你會不會殺我。」她說到這裡已經快聽不清了。而然那個女人也頓了一下,大概有10秒鐘沒有說話。

「只要你不做出格的事情那就留住你的命,還有說好的報酬,如果你找人偷偷地求助,那就對不起了。」

「求你了,我沒有家人,我還有兩個弟弟,我...」她的聲音越來越模糊。

我閃身走到了走廊的另一端。

我看她眼淚連連地出來,彎腰撿起那隻鞋,隨後下了樓。

剛才女人的口氣讓我很詫異。像她那種人說話有必要現場思考嗎?她沒穿鞋進去,還有一隻鞋在門外的話,女人也沒懷疑嗎?並且女人是怎麼聽到我們的對話的?

按照昨天的架勢來說我要是突然出現在女人面前的話。應該不會被她弄死吧。

雖然一切都是預測,並且女人應該已經知道跟那個女孩說話的人是我。那這就有意思了。

管他呢,我還是打算先進去看看。

只不過吧,要有點自我防護。

我找了兩圈,10樓有一個員工準備室。我偷了一件衣服,把我自己的衣服放到包里,隨後走到女人的房間,敲了敲門。屋子裡面沒有反應。

又敲了一會兒,女人還是沒有動靜。

我拿出那把鑰匙,把門打開下一幕讓我愣住了。

女人確實是那個女人,但是...

她臉色變得慘白,手裡緊握著匕首,腿上很簡單地包紮著,左手的小臂被割掉了。

「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女人放下了匕首。

「你...你這是哪一出啊?」我看著完全不理解。

「你要知道我現在是你的救命恩人。」女人拿起水杯,喝了兩口。

「你殺了那個男人,就在那輛機車上?」我打量著她。

「確實。」她放下水杯,「他想殺了你,但那個是時候警察來了,雖然有點時間,但是我還不足以跟他理論,於是我就用左手換了你的命。」

「他著急要逃走,然後你就用那顆子彈射死了他?」我的臉色也變了。

「是啊,不然呢?他會叫來更多的人,到那時候我可就無能為力了。」她苦笑。

我真的沒想到,她的臉上會有這種表情。

「你怎麼躲開警察的?」

「暫時躲開罷了,那裡沒有監控,我把你扔到林子裡邊,我自己就爬到樹上了。」

「你不會告訴我那些血都是你的吧?」

「沒錯,是我的,有一段時間我確實堅持不住掉下去了。萬幸的是你身上竟然還有那種止血劑。我用了點。之後到附近的診所處理傷口。」

「所以你在這裡躲你的同夥嗎?」

「我現在這樣也不能繼續給組織幹活了,我回去也是死路一條。所以,我現在還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正所謂一命換一命。」

「你不會要我的命吧?」

「怎麼會呢,我這麼拚命的救你,原因很簡單。你那個師父,帶她去見這個人。」她給了我一個信封,「還有就是,那個女孩,請你明天保護好她,最好今天就把她帶走。」

「為什麼?」這話說得我就不能理解了。

「她是我的女兒。按照組織規定來說我們是不可以有孩子的。至於她那兩個弟弟我就不知道了。其他的我不管,但是你要是敢讓她受一點傷,我死不瞑目,晚上託夢都嚇死你。」為什麼我覺得現在越聽這個女人說話越離譜。

「所以你能告訴我那個煙頭是怎麼回事嗎?」

「什麼煙頭?我有當你面抽過煙嗎?」她問道。

「今天我回去的時候有一個人從車上扔煙頭掉到我衣服里了。」

「上面有什麼嗎?」女人眉頭皺了一下。

「是摩爾斯電碼,上面標著這個酒店的位置,還有一個是K市某個地方的位置。但是這兩個地方只不過是不同的字母排列順序影響的。」

「煙頭是抽掉之後嗎?」女人的興緻彷彿上來了。

「不,是剪下來的。」

「你聽著,現在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把她給我帶出去,越遠越好。」女人明顯進入了興奮狀態了。眼光中還帶著憤恨。

「但是...我怎麼帶出去。」我被她突如其來的熱情沖昏了。

「她叫童子墨,只告訴你這個,你餿主意那麼多還帶不走她嗎?」

「我..不是...她不是女生嗎?」我覺得好像壓力倍增啊。

「我不管,你別跟我說那些沒用的!你聽不懂嗎?我要你不顧性命的保護好她!我昨天救了你的命,我現在讓你救我女兒的命都不可以嗎?」女人在一瞬間怒了,隨後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一會兒,突然變得無神了。眼淚從她的眼角流下。她拿下衣服下的變聲器,剝掉自己的假髮,金黃色的頭髮根根散落。

「我...我答應你,她會沒事的。」我也不知道該對這個真的瘋了的女人說什麼。

「抱歉,我真的很抱歉。」她原本的聲音,明明是那麼的有個性。在溫柔之下摻雜著冷傲,在悅耳動聽和冷酷無情中徘徊,「我剛才沒控制住自己,但是我求你了好嗎?這次我真的求你了,帶她走。」

「您放心,我會的。」

「這個給你,我能幫你的就到這裡了。我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值得回首的。也沒有什麼遺憾。但是只有這個孩子。我是她的親生母親,卻還要讓你幫我保護她。」她把一個大箱子給我,原本放在她的床后。大概有一米半。

我接過箱子。說句實話真的不輕。她突然拽住我的左手,在上很用力地咬了一口。

「不要多想,這是你欠我的左手。」她嘴上帶著血,此時的她已經完完全全地變成了個女鬼一樣的人,披頭散髮,血跡斑斕。還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不得不提,你對我這麼信任,到底是因為什麼?」我打開那個箱子,裡面放的是絕對非法的軍火。一把M82和幾個amm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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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ip,一把M2000和兩顆flashbomb。

「因為你在飛機上那些動作我注意到了你,隨後又查到你身後的那幾個大佬。我敢說你還是很有實力的。我原來一直擔任狙擊工作,所以很抱歉只給你留下這個了。但是我相信你不會傻到這麼近的距離還用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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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le吧。供彈商已經把地址改到你家裡了。你現在有一天多的準備時間。自己加油吧。」她閉上眼睛靠在床上。

「好,只不過要是你們組織把我殺掉了呢?我師父還怎麼見那個人?」

「這件事就隨緣了。我只不過想讓她偷雞摸狗的實力得到充分的利用。」她閉著眼說。

「這可不像對朋友說的話。」我蓋上箱子。到了衛生間,脫下那套多餘的工作服,換上我就自己的衣服。

「誰把你當朋友了,現在知道衣服白偷了?」

「廢話,誰知道你現在只能嚇唬嚇唬自己女兒了。」

「你這樣說話才不像對朋友說話知道嗎?」女人的口氣變化的很大。

「這件衣服我給你留下了,到時候我還是希望你們母女平安。」我把換下里的衣服扔給她。

「這個希望渺茫,你還是別告訴她了。就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孤兒吧。」女人話是這麼說,但還是把衣服收好。

「我先走了,我會好好執行你託付給給我的任務。」我提起箱子。我去,我才想起來,光一把M82就是14公斤啊。

「我說那個東西可以背著走你信嗎。」女人在後邊喊。

「我覺得你應該再早點告訴我。」我回頭瞥她一眼。

現在是上午11:30了。

午休時間是12:30。

這一個小時該幹什麼?

這是個好問題。

並且要這麼說,完全可以不讓她查看那個單子了。

先下去找她吧。

到了大廳,我在服務區坐著,看看手機。

其實我總覺得這個鴨舌帽很煩人,很影響視線啊。

反著戴?有些輕浮吧,斜著戴?有些幼稚吧,正著戴?不就是因為正著戴才閑礙事嘛。

突然一跟棒子懟在我的頭上,丟下來一張紙。上面寫著:告訴我你身後是什麼?

雖說我有一瞬間覺得是槍口,但是換句話說...旁邊人瞎嗎?看到有槍還這麼聊天?

「我告訴你,譚楠,你要再這麼玩我可就不理你了。」不說別的,這條褲子絕對是她的。

「沒意思,我以為你會嚇得尿褲子。」譚楠把她的偽造品收起來,坐在我旁邊,「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早走,原來是找你的好哥們來啦?」

「好哥們?什麼好哥們?」她是說...那個瘋婆子嗎?

「就是那個叫祁什麼什麼的那個,你不是在等他啊?」

「等會,你說的是祁常越嗎?」我看著她。她很配合地點了點頭。

「我去,這個瘟命。」我恨不得罵街,有事就有他,有他就有事。

「有什麼好說的,你不是等他那是幹嘛的?」這種人就是對這些事情有100%的熱情。

「來休息,混飯吃。」

「等著混我的飯呢?」某人一巴掌打在我的后脖領上。

這種人對這種事情就有120%的熱情。

「誰稀罕混你的。」我一把扯開祁常越的手。

「唉唉唉,早上剛幫完你,這麼會就一概不記了?」祁常越打上感情牌了...不對,這個牌怎麼能在這個人面前打。

「幫他幹嘛了?」譚楠回頭看祁常越。

「就是去山上接他啊,差點被沒口的人啊。」祁常越看了看譚楠。

在這個時候嘛,有一件事很重要,走為上策。

我站起來走向電梯,直接按頂樓。

剛下電梯,另一邊電梯就開始往上走。我跑向通向天台的門。就在這時,童子墨給我傳來了消息。下面附著一段話:如果你到的早的話,鑰匙在大門下面的地毯裡面,我這裡有鑰匙。

Ok,地板下面,趕緊開了門帶著鑰匙在外面鎖上。

我去,為啥我覺得好像是我在玩警察抓小偷。我至不至於。

「躲來躲去躲得過我嗎?」這麼冷不丁一說還有點嚇人,但是要是仔細聽聽吧。

「師父啊,你饒了我行不行啊。」

「我覺得不行,你要是移情別戀了,誤入歧途了,我這個師父不是就不合格了嗎?」

「不不不,您非常優秀,你非常合格,您簡直就是天生下來就是當師父的料。」

「少耍嘴皮子,快扶我下來。」她趴在小閣樓上。

「這就對了嘛,我怎麼能把你放下來。」我坐在下面看她。

「有你這麼對師父的嗎?」

「尊師重道之餘我覺得還是先保命。」

「少來,我又吃不了你。」

「你有可能嚇死我。」

「我再不放我下來我就跳下去了。」她還真的站起來了。

「你下不去,你是怎麼上去的呢?」

「譚楠幫我上來的。」

「還真是無聊啊,有這功夫你們出去溜達溜達多好。」

「你扶不扶我下來?」她面對著我,半個身子都探了出來。

「我算是服了你了。」只不過嘛,我有個了新的計劃。說是扶著她下來還不如說是抱著她下來。好在她沒那麼沉。

「我跟你說,我不管你是怎麼進來的,你現在快出去。出去之後就說這沒人。」

她打撒一下身上的灰「為什麼不說,我早就預測你會在這裡躲著,我說這裡沒人不就相當於給自己打臉嗎?」

「你就忍一忍吧,我回頭再送你點補償。」

「那可不成,什麼事有比捉弄徒弟有意思?」

「那就是捉弄師父嘍。」我把她推到牆上,用左手按住她,右手伸向她的腰。

「喂,你要幹嘛?你別太過分啊。」她臉漲的通紅。

「你答不答應我。」

「不要!」她用盡最後的力氣喊。

「那徒弟就失禮了。」我用右手輕輕地捏她的腰,她噗嗤地笑了出來。

「你要這樣我可不跟你玩啦」她向外推我。只不過她有這個力氣推得動我嗎?

「那我沒辦法啊,事情都這樣了,你這也是白送的福利嘛。」說著,我的雙手在她腰的兩側徘徊,戳她的痒痒肉。

「別.哈哈...你別這樣...」說句實話我還沒想到她這麼怕癢。

「那你答不答應我?」

「我...我答應,你什麼時候這麼壞了?」她喘了喘氣,咳嗽了兩下。

「這麼快就答應了,沒什麼勁。」

「行啦,你還想怎麼樣。壞徒弟。以後不幫你保密啦。」她撅起嘴,裝生氣。

「那還用你泄露嗎?這件事早就被傳出去了。」我真想捏她的嘴。

「誰啊?」她還笑。

「我最好的好兄弟,早晚得坑死我。」

「那就沒什麼意思了,本來我還以為能威脅你干點什麼。」

「還說我壞呢,全跟你學的。」

「我可沒教你這個。」她瞪我。

「有些東西嘛,全靠師教怎麼能行?對吧。」說著,我再次把手伸向她的腰間。

「你...你別啊...不是都說好了嘛..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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