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有沒有可能是她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去找珉桓說一下。」項櫟櫟皺起眉頭,一臉嚴肅表情,低聲說道。
秦麗芬和沈玉露互看一眼,似乎猜到她是為何事,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畢竟三個都是女人,多多少少有共同點。
「你懷疑高子嵐有問題?」沈玉露蹙了蹙眉頭,擔心的問道,畢竟這件事情關係沈氏生死存亡,不能掉以輕心。
項櫟櫟沒有明確的回答,好想心裡在思考著什麼,沉默一番后,語重心長的說道:「或許吧。」說完,她朝門外走去。
「要不我送你去吧?」沈玉露看著項櫟櫟的背影,心中不免擔憂,畢竟她才出院第二天,提高音量說道。
項櫟櫟並未回頭,舉起手晃了晃,回答著:「不用了堂姐,我自己可以。」
以最快速度來到公司的項櫟櫟,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沈珉桓,沈珉桓聽后,表情也變得沉重不堪。
「你對你那位青梅竹馬有什麼看法?」項櫟櫟雙手撐在桌子上,看著對面沉思的愛人,不免打趣道。
只見沈珉桓微微抬起頭,深邃的雙眼望向她,隨後嘴角扯了扯,似笑非笑,懶洋洋的說著:「聽你這語氣,像是在吃醋。」
「少臭美了。」項櫟櫟有些心虛的掩飾著,轉身靠在桌子上背對著他,抄起手,慢悠悠的說道,「誰吃醋了。」
男人輕笑,起身走到女人身邊,左手越過背後搭在她的左肩,然後攬在懷中,眉頭輕挑,問道:「是嗎?」
女人抬起頭望著男人,為了滿足他的得意,故作不悅的說道:「聽堂姐說高子嵐從小喜歡跟在你屁股后跑,心裡是有點不舒服,不過看在你常常捉弄她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
沈珉桓站在她跟前,忽然低著頭嚴肅的看著她。
項櫟櫟有些疑惑,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沈珉桓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低聲道:「櫟櫟,你放心,我心裏面只有你。」
對於突然的情話,項櫟櫟甚是感動,強忍住笑容,故作不在意:「嗯,誰知道呢!」
「那我馬上就證明給你看。」沈珉桓壞笑著,欲準備將愛人一把抱起。
項櫟櫟眼疾手快的躲避了,當然知道他的「證明」是什麼,趕緊說:「來找你是有正事的。」
沈珉桓正了正情緒,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不可馬虎。
「你懷疑高子嵐?」沈珉桓問道。
項櫟櫟點點頭:「有沒有可能是她?」
男人也不確定的搖搖頭,雖然小時候經常一起玩,但是初中后便淡了,他也沒有懷疑過他,只是越沒有可能的人往往是最有可能的。
沈珉桓拿起手機打通電話:「我給你半個小時候的時間,把夏莉然這段時間的信息查出來,特別是和誰來往了。」掛完電話,看向愛人,「給我半小時。」
項櫟櫟點點頭,細細回想著說道:「對了,我聽堂姐說,上次我昏迷,她和媽在醫院碰到了高子嵐母女。」
「哦?」沈珉桓有些好奇。
「我也沒見過,堂姐說高子嵐的母親看媽的眼神很奇怪。」項櫟櫟皺眉說著,隨後提議道,「可以查下高子嵐母親。」
沈珉桓覺得有道理的點點頭。
半個小時后。
陳鋒拿著一疊資料走了進來,放在桌子上,向沈珉桓稟告著:「夏莉然被送進夜總會的第二天,銀行卡突然到賬三十萬。」
「會不會是客人給她的?」項櫟櫟問道。
陳鋒搖搖頭:「每天接待的客人都有記錄,而且銀行卡都會統一辦理,客人直接將錢打入卡內。」
項櫟櫟聽后,心情沉重且複雜,同為女人的她,不免有些同情她。
這家夜總會老闆直接辦理工資卡,客人直接打錢在裡面,不能做其他的事,因為年底夜總會會把每位小姐的工資進行排名,獎懲分明,這也是最變態的地方。
「你繼續說。」沉默了幾分鐘的沈珉桓,說道。
「之後同賬戶每天給她匯款十萬。」陳鋒聲音低了許多,小心翼翼的看著老闆,「賬戶名叫安永,跟高子嵐是高中同學。」
「只是高中同學嗎?」項櫟櫟質問道,顯然心中有了答案。
「是戀人關係,沒有幾個人知道。」陳鋒回答著,「他們是在新加坡認識的,據說安永追了高子嵐很久,安家在新加坡資產巨大。」
沈珉桓嘲諷一笑:「這個高子嵐不簡單啊。」
「沈氏集團的變故與高子嵐有關係嗎?」項櫟櫟追問著陳鋒。
陳鋒輕嘆一聲:「沒有查出來。」
項櫟櫟頗有些失望的長嘆一聲,不細細一想,高子嵐不可能傻到不做任何掩飾。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把。」沈珉桓說道。
項櫟櫟等陳鋒離開后,擔憂的看向愛人,問道:「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男人看到女人的表情,肯定有了判斷,似笑非笑的問道:「你是怎麼看的?」
欲想說話的項櫟櫟最後還是沉默了,緊皺著眉頭,一副思考的模樣。
「直說無妨。」沈珉桓說著,他很想聽她的看法。
「我覺得這件事與高子嵐脫不了關係。」項櫟櫟語氣變得格外沉重,「夏莉然說她是代孕,那麼誰有可能接近你?我記得你之前被我哥捉姦在床過。」
經過愛人的提醒,沈珉桓也忽然想起,他被下了葯,在完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就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你是指?」沈珉桓心中一震,有些不敢相信的反問道。
項櫟櫟沉重的點點頭:「沒錯。」
男人聽后心情更加沉重,雙手緊握成拳,氣憤得右手砸在桌子上,發出響聲,他事事謹慎小心,卻沒想到最後栽到了一個女人手上!
「可惡!」沈珉桓咬牙切齒的說道,他總覺得對不起愛人。
「珉桓,現在就等魚兒自己浮上水面了。」項櫟櫟不是無理取鬧的女人,所以並不會做作的計較此事,而是低聲提醒道。
只見男人嘴角微微上揚,深邃的雙瞳沒了剛才的憤怒,好像想出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