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新娘新郎
老驢全身打了一個冷顫,這事情本來是自己偷偷乾的,現在可好了,驚動了大王的人,這可怎麼收場呢?他連忙跪下,一個驢頭貼近地面,磕頭求饒。
但是事情怎麼可以這樣簡單解決?只見剛才來的那個老者,大聲喊道:「來人,把它們全部拿下,關進死牢,等待大王發話再處理,另外把這個女人關進地牢,嚴加看管,不得有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是!」一些跟班應聲道,接著他們就去清理現場,並重新安排人看管地牢。
南宮君也回到了地牢,同伴們看見她安全回來,吊起來的心也放下了。但是南宮君還在驚訝中,剛才的事情,她到現在還沒能冷靜下來,同伴們不斷詢問,她出去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找到逃出去的方法沒有,但南宮君此時一句話都沒有說,也沒有動,一個人站在那裡發獃,眼睛死死盯住楊辰的方向,心裡有1萬個疑問,但是無從說起,滿臉的好奇,不斷觀察著楊辰。
此時的楊辰剛剛靈魂歸位,他嘴角微微翹起,然後用內氣傳音給南宮君說:「你別跟他們說,你說了他們也不會相信,這是你命中的劫數,我是為你而來,也為你而出現的,在路上攔車也是我算過你必經之路、必有此劫,才在那裡等著你的。以後你旁邊有我,你什麼都不用怕,不用擔心,所有問題都不是問題,萬事有我。」
南宮君此刻更呆傻了,眼睛咪咪的看著楊辰,心裡可甜蜜蜜的,他從來沒有遇到過有人將為她做這麼多,並且愛護她,守護她,關心她。她兩臉紅潤著,羞眯眯的低下頭,不敢抬頭看楊辰。
楊辰並不知道她是這樣想的,他只是奉師命出道,收魔降妖,為民除害的。
其他的夥伴們,只看見南宮君低下頭,一問三不答,時而看看楊辰,時而低下頭,他們並不知道,現在這個青年就是攔車的楊辰,還以為是南宮君看上了現在這個青年的俊美。
此時一個肥胖的女夥伴,搖一搖南宮君的的手臂,問聲道:「阿君,剛才他們帶你到外面,外面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呢?你回來之後,一句話都不說啊,是不是被嚇傻了?」這時南宮君,才發現自己的失態,他連忙解釋了一下剛才外面發生的事情,但是關於楊辰的事情,他一概不說,所有人聽完之後都嚇傻啦,今天的事情,顛覆了他們對世界的認知。
靜悄悄的過去了一個晚上,今晚比任何的晚上都難過,都漫長。每個人依靠著對方,每個人都在沉思中,每個人心裡都很難受,很痛苦、很害怕。
早上外面山頂紅色的宮殿中熱鬧非凡,人來人往,張燈結綵,所有人都在忙碌著,有的在貼紅花,有的在貼門對,有的在擺放鮮花,有的在鋪紅地毯,有的在擺置場地,所有人都穿著鮮艷的衣服。
此時一隊人馬整齊的向著地牢方向走去,他們有的抬著花轎,有的拉著高大的駿馬,有的在吹鑼打鼓,有的舉著花旗。
進去地牢后,那些守衛的小嘍啰,馬不停蹄跑進裡面去安排他們的裝扮,小嘍啰跑進去后,發現裡面所有人都還沒有起床,他們個個沒精打采,個個懶散的躺著。
為首的一個小嘍啰,拿起手上那個銅鑼敲了一下,這一下響聲,把所有人在夢中驚醒,所有人抬頭向著響聲的這邊看過去,萌萌地看見一幫小嘍啰手中托著很多衣服,還有很多化妝品。只見為首小嘍啰大聲吆喝:「你們所有人過來排好隊,到這邊領衣服,女的排左邊,男的排右邊。」
但是吆喝了幾聲,沒有一個人起身,也沒有一個人過來,因為沒人知道穿衣服是做什麼用的?然後等待他們的是做什麼事情,眼看沒有一個人動身過來,為首的小嘍啰憤怒了,馬上安排後面的小嘍啰,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趕他們出來。接著所有人散漫地排著隊,領著衣服,然後每個人都回到原來自己的地牢,把自己的外套換上來。
女的去了一個隱蔽的房間換衣服,並且在那裡面有專門的化妝師給她們化妝,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后,所有人都準備好了,然後全部集中在一起,並分開了男女二隊。女的,讓那些女小妖精們帶著出去坐上花轎,男的也全部出去啦,每個人都被要求坐上高大的駿馬上面。
場面很喜慶,所有人都以為是凶多吉少,但看清了現在這個情況,好像是辦喜事的日子。吊起來的心,暫時放了下來,但是還有一個疑問,所有男女都要拜堂結婚?高大俊馬上的俊男,還有花橋上的美女,這個數量挺多的,什麼個結法呢?不會是亂婚?所有人心上都帶有一個疑問,這到底是什麼回事?誰人能給我一個回復呢?
一隊人馬,敲鑼打鼓,有的歡聲笑語,有的愁眉苦臉,慢悠悠的向著山頂走去,所有的人心情都非常複雜,所過之處都非常之多的人圍觀,並指指點點。最後,有些圍觀的人在大隊伍後面一路跟隨著向山頂走去,越走隊伍越大,到了山頂宮殿的時候,人的數量已經圍成一大片啦。
接著維持治安的侍衛,把圍觀的人都驅趕開來,接親隊伍直接向著宮殿的大門走去,經過樓亭,經過小道,經過幾道小門,接親隊伍在一個大殿前的廣場停下,所有準新郎、準新娘,都全部下馬、下轎,分成了男一隊、女一隊的。
裡面出來了兩個小嘍啰,領著他們兩隊人向大堂裡面走去,進了大堂裡面,大家都驚嘆裡面的裝修金碧輝煌,上座坐了一個中年男人,只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