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三章:如此詭異?
楚天歌察覺到龍邢淵的目光之後,頓時有些尷尬,好像真的忘記和他說遇到柳雪柔的事了。
楚天歌見大家都在,乾脆把柳雪柔的異常說了。
「她不太對勁,看如今這架勢,很可能是沖著我來的。母親,大伯、祖父祖母,你們以後若是外出遇到她,需要警戒她。」
所有人都連連點頭。
能對白冰歌下這個可怕的天火毒的女子,誰看到了不怕啊。
他們牢牢地把柳雪柔的樣子記住,就怕以後真的遇到會不小心找了她的道。
白冰歌才醒來,雖然有丹藥修補受損的身體,但還是要多休息。
需要養至少半個月才能把以前流失的精氣神都養回來。
這期間,曹秋葉一直在和她說楚天歌的一些事迹。
比如她是如何讓白家覆滅的!
來到天武國后,煉製了多少神奇的極品丹藥,讓普通人能長出靈根的煥靈丹。
最後,是奇迹般存在的初級天賦藥劑!
這樣的天賦藥劑,連修士一出生就註定的天賦都能被她徹底顛覆。
可以說整個天聖大陸,都沒有誰能做到楚天歌那般強悍,令人震撼萬分。
不,連對方的一半厲害都沒有!
白冰歌聽得一愣一愣的。
要不是這些都是自己母親親口所說,她都會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自己的女兒竟優秀到令人望塵莫及。
白冰歌想到什麼,驚訝地看向了曹秋葉。
「母親,所以我們白家純靈血脈的說法,是真的存在的?天歌的天賦能如此恐怖,是因為我身上的純靈血脈?」
曾經的白冰歌,恨極了自己身上有什麼純靈血脈。
讓她只能當個待價而沽的聖女,連一點自由都沒有。
更別提選擇自己喜歡的伴侶了。
白冰歌從來不是認命的人,因此她借著歷練逃跑想一走了之。
如今她卻感激自己身上的純靈血脈,才能讓她生下天歌這麼優秀的孩子。
曹秋葉也感慨道:
「白家雖然沒落了,可據傳,上古時期,白家祖上依靠純正的純靈血脈,是天聖大陸最大的巨頭,不知生出了多少天賦卓絕的巔峰天才。」
「其他勢力都要仰仗白家的鼻息生活,可隨著純靈血脈被一代代稀釋,直到再也沒有出現過百分百純靈血脈的後代,白家也慢慢地越來越沒落了。現在更是……」
雖然白家還沒覆滅前,楚天歌就去了秘境,但她離開還沒半年,白家就因為內鬥,就被其他人趁機瓜分了勢力,四分五裂,白家那些人都各自找靠山投靠去了!
白家算是徹底不復存在了。
曹秋葉雖覺得有些感慨,上古時期這般強大的白家,就這樣沒了。
可一想到白家如此不人道的做法,它不存在了對所有人來說才是大好事。
白冰歌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心裡反而開心白家不在了。
她想到什麼,忙問道:「對了母親,大哥和二弟呢?他們還在疆域那邊駐守嗎?」
曹秋葉搖搖頭。
「早在白家覆滅后,我便給他們傳了訊,讓他們回來。前些年回來過一次,知道我和你弟弟妹妹們過得不錯,便放心的離開了,他們說有自己的機遇,待以後他們功成名就,會再回來的。」
白冰歌也知道自己的大哥和二弟什麼性子。
她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心裡有些羨慕。
她也想以後和家人一起,浪跡天涯。
不過才和楚天歌相認,她只想多陪陪自己的孩子。
還想等到楚戰天回來。
也許是白冰歌的想法比較強烈。
大約半個月後,楚天歌還在煉製初級天賦藥劑。
就被楚玲瓏告知,楚戰天回來了。
楚天歌來到的門口的時候。
自己的母親和父親,已經站在門口緊緊相擁。
楚戰天眼眶赤紅,白冰歌也撲在他的胸膛哭得泣不成聲。
楚玲瓏她們嘴角揚起。
這對有情人隔了十八年,終於再次相見。
楚天歌也很開心,父親母親得以團聚。
楚戰天看到楚天歌后,在白冰歌的耳邊說了什麼。
白冰歌臉頰微微一紅,忙擦掉了眼淚。
她和楚戰天一起走到楚天歌面前,將她一把抱住。
沒有什麼比一家三口相聚更幸福的事了。
大家把楚戰天迎回了山莊前廳。
楚玲瓏疑惑地問道:「戰天哥,你之前不是說,半個月前就能到家嗎?怎地耽誤了這麼久?嫂子和天歌可等你好久了。」
楚戰天有些愧疚。
「原本是該早點回來的,可路上遇到一隊自稱是天聖國柳家的人。偶然被他們所救,得知他們似乎知道天火毒的消息。還有根治辦法。」
「我當時為了以防萬一,便和他們一起上路,直到你們再次給我傳訊說冰歌已經被歌兒治好了,我便只能先和他們告辭,抓緊時間回來,沒想到還是遲了半個月。」
柳家?
不是楚天歌草木皆兵。
而是那個天聖國柳家,還能治療天火毒,聽起來就不對勁。
「父親,那些柳家人當中,可有長這樣的?」
楚天歌再次用靈力幻出柳雪柔的長相。
楚戰天皺眉看了看,搖搖頭道:「不確定有沒有,好幾個身份尊貴的人都在靈獸車中,我無法得見。不過他們的目的地好像就是天武國。估計不出半個月,就能到達。歌兒,你說的這個人是誰?」
其他人連忙解釋柳雪柔很可能是沖著楚天歌來的。
她還可能是給白冰歌下天火毒的罪魁禍首。
楚戰天一聽這話,渾身屬於渡劫境初期的修為波動差點壓制不住。
「竟然是她給冰歌下得如此歹毒之物?她在哪裡?我若是看到她,必將她碎屍萬段!」
白冰歌拉住他的手,讓他冷靜下來。
「她給人感覺很奇怪,修為看著才玄聖境初期,卻能悄無聲息地給我下毒。歌兒說她不好對付,你若遇到她,絕對不能衝動!」
楚天歌也點頭附應:
「是的父親,柳雪柔不簡單,雖然我能對付她,可她卻給我一種不能隨便殺死的直覺,似乎直接殺了她,會有什麼無法預計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