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准將斯摩格
咚咚咚！
「西斯中尉，維克多上校找你。」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那是維克多的親衛海兵，朝著西斯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好，我知道了，馬上就去。」
西斯點了點頭，忍不住在心裡腹誹。
這老頭子又找他幹嘛？
西斯換了身衣服，從一旁拎起一把制式軍刀，終究還是按照維克多的要求來了指揮室。
「上校，你找我。」
「嗯，進來吧！」維克多朝著他點了點頭，嘴裡的雪茄萬年不變，正在辦公室里和另外一個人吞雲吐霧。
「是。」
一進辦公室，西斯的視線就被維克多對面的那人給吸引了過去，一頭銀色的短髮，肌肉虯結，背後背著一支十手，嘴裡叼著雪茄，一看就是老煙槍了，比起莫妮卡，他倆更像親父子。
「斯摩格？」
西斯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對面那兩人聽了過去。
維克多皺了皺眉頭，看了眼兩人，「你們認識？」
西斯搖了搖頭，「我認識斯摩格准將，但斯摩格准將不認識我，原東海羅格鎮海軍基地的基地長，解決了阿拉巴斯坦的海軍新星，准將斯摩格，這個我可是有在報紙上看到過。」
斯摩格有些冷漠，橫了西斯一眼，「我不想和你談這件事。」
捏了捏拳頭，這件事可是他斯摩格的恥辱，海軍新星竟然仗著海賊的光陞官，真是令人作嘔。
西斯聳了聳肩，不想提就不想提唄，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他最不怕的就是斯摩格這種愣頭青，實在不行，撐死一頓打，再說了，他倆就不是一個系統的，他西斯馬上就是司法島和海軍參謀部的人了，雖說名義上是武官，但八成也是文官，和斯摩格這樣的粗鄙武夫又有何干？
氣氛有一絲凝重，維克多同樣眯起了眼睛。
他雖說很討厭窺探自家白菜的豬，但西斯可是他的人，什麼時候輪到外人來指指點點。
「好了好了，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事，西斯你也稍微客氣點兒，一會兒你還得跟著斯摩格准將一起前往馬林梵多呢！」
准將這兩字咬得很重，別人不愛聽啥，他就偏要說，莫非他維克多還怕了他不成？
雖說他官職沒有斯摩格大，但身為在海軍系統里耕耘了這麼多年的老油條，又怎麼可能沒有一兩個門生故舊，蛐蛐斯摩格，他現在還是頂得住的。
西斯點了點頭，把頭轉向了維克多，「對了，叔，我好像吃惡魔果實了。」
「惡魔果實？什麼時候的事？」維克多和斯摩格齊齊瞪大了眼睛，看了過來。
西斯撓了撓腦袋，一臉憨厚，「呵呵，應該是今天吧，聽說升職了，我總想吃點兒啥。」
維克多白了他一眼，拍了怕自己的臉，指了指，「西斯，你看我傻嗎？」
「應該不傻吧！」
「那你糊弄鬼呢？」維克多猛地在西斯的腦門兒上拍了一巴掌，嘆了口氣，轉過身，「算了，孩子年紀大了，我也管不著了，只希望你升職后好好乾，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西斯的臉有些僵硬，好像有點兒串戲。
斯摩格不知道什麼時候拔出了背後的十手，向著西斯看了過來，向著他吐了個煙圈，有點兒痞里痞氣的樣子，比起海軍，他更像個混混。
「西斯中尉，不，好像馬上就是西斯少校了是吧？怎麼樣，有興趣試試你的新能力嗎？」
眯了眯眼睛，他斯摩格，報仇不隔夜。
「額，這個……」西斯和維克多都有些沉默。
「莫非你不敢了嗎？還是說維克多上校……」
維克多看了過來，撇了撇嘴，給西斯遞了個眼神，挨打事小，他維克多丟面子事大，給個眼神自己體會。
西斯表情一僵，在心裡畫起了圈圈，決定在走之前與莫妮卡促膝長談，解決一下多年的處男問題。
嘆了口氣，「好吧，斯摩格准將，既然您想試試我的實力，那就請您下手輕點兒，點到為止了。」
斯摩格點了點頭，叼著雪茄，面容有些詭異，「一定。」
看著斯摩格似笑非笑的表情，西斯心中一涼，知道自己今天這頓打可能逃不過去了，果然是口嗨一時爽，事後火葬場。
……
一刻鐘過後，海軍177支部校場。
天色正晚，又是個風平浪靜，平時生不起什麼波瀾的養老地兒，校場上也看不見什麼人影，唯有西斯，斯摩格，維克多，以及跟著斯摩格的海軍本部少尉達斯琪。
「拔刀吧，西斯，我不欺負你，可以讓你先出手。」斯摩格點著一根雪茄，吐了個煙圈，十手指著西斯，一臉惡棍樣，一點高手風範都沒有。
「那麼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西斯同樣從腰際間拔出長刀，擺好了戰鬥姿勢。
他很謹慎，雖說斯摩格可能算不得海賊王世界的絕頂高手，但毫無疑問，這應該是他這麼多年來遇到的最強對手了。
「斯摩格大人，你可要小心哦，我可是沒有看起來的那麼弱。」長刀橫在胸前，西斯舔了舔嘴，眼神很是銳利。
「呵！」斯摩格歪了歪嘴，對西斯的警告不以為意。
開什麼玩笑，他斯摩格可是海軍本部准將，澤法大將的弟子，精英班學員，真正根正苗紅的海二代，區區一個二線部隊的海軍中尉，竟然想打敗他，這是做什麼青天白日夢。
西斯也不惱，只是給他回了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那我就承蒙斯摩格大人照顧了，還請不要打臉。」
「哈哈哈，放心，我……」面對西斯的服軟，斯摩格很是受用，叼著雪茄仰天大笑。
「就是現在。」
斯摩格話沒說完，西斯急速的飛身上前，沒有什麼過多的技巧，手中的長刀直指他的脖頸。
長刀與十手在半空中擦出火花，斯摩格對刀上傳來的力道感覺有些驚訝，但也就是驚訝那麼一下，面對西斯的突然襲擊顯得遊刃有餘，只是因為裝逼不成對西斯有些惱。
「真不愧是本部准將，這力道，嘖嘖！」西斯嘴又欠了，對著斯摩格大開嘲諷。
「哼！」斯摩格沒有說話，只是一邊格擋，一邊大口抽吸著口中的雪茄，臉色陰鬱，看樣子是準備開大。
一旁的維克多看著面前的戰局，朝著達斯琪挑了挑眉毛，滿肚子的全是戲。
「怎麼樣，我這小夥子不錯吧？人長得帥，實力還不錯，要不姑娘你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