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霸道的馬達拉尼撒嗎

我霸道的馬達拉尼撒嗎

幻術困不住扉間哥,我眼睜睜看著他身上的查克拉流在紊亂了一瞬后再次恢復,二勾玉的幻術就這樣輕易地被他解開。

這就是扉間哥的查克拉控制,精細入微,神乎其技。

要是扉間哥願意花點時間去學習封印術和醫療刃術,他也一定能結出陰封印的,他只不過是把時間放在了鍛煉刀術和體術上——以對抗泉奈哥。

再重申一次,我在扉間哥的面前毫無勝算,就算開了二勾玉,我仍然沒有戰意,沒有技巧,還沒有力量。

但是跑是不行的,只想著逃命而露出後背和破綻的話,必死無疑。

我要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求生欲是我唯一能夠仰仗的信念。

環境、周圍的環境……救援抵達的時間……我能利用的地形……扉間哥最習慣的思維和戰鬥方式……

這裡是山林,是水和土,前方是封印陣,而裡面關著我的另外兩個兄長和我的佛間爸爸。

求生的道路——要做出扉間哥也猜不到的選項,要先他一步做到!

以上的所有想法都在短短一息中閃過我的腦海。

「火遁,龍炎放歌!」

狂暴的能量頃刻瀉出,在那一瞬間幾乎要抽干我所有的查克拉,僅剩陰封印可憐兮兮地繼續供給那麼最後一點點涓涓細流。

但這些代價付出得很值,這個忍術為我爭取了十秒。

扉間哥果然沒料到一個十一歲的宇智波女孩子能夠放出這個術,畢竟在同齡人中千手杏已經算是查克拉量驚人的了,而就連杏不開陽封印也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這是扉間哥的巨大失誤,他沒有像對待泉奈哥那樣把我當成一個對手,他以為在我之後還有後續支援,他分心了,他小看我了。

十秒鐘對一個忍者來說能夠做太多的事情了,即便這個忍者還只是只菜雞。

我根本沒有猶豫,轉頭就扎向了背後的封印陣,這個陣法是結界類型,我還沒有開始合作類型封印術的詳細學習,但基本的常識我都是有的,我對準了距離最近的施印人員就是一串起爆符——謝天謝地,這個結界的固定者是暴露在外的。

起爆符炸裂了,但被襲擊的人卻沒有因此撤退,即便遭受了大面積的燒傷,他仍然堅強地維繫著結界。

為了攔住我的田島爹,千手這邊需要騰出太多的人手,這就導致這邊的守護力量不足,即便是大型結界也是最粗糙的那種,他們大約是沒猜到自己的陷阱這麼快就被宇智波識破了。

我的動作已經引起了結界內戰鬥人員的注意,結界內現在是一片火焰水霧雷電土壁,我只能希望哥哥們別因為我的出現而分心。

扉間哥的刀已經貼著我的脊柱撕了下來,不只是他,還有三位千手的忍者從各個方向襲來,就在這千鈞一髮的一刻,我攬住了這個維繫結界的人員,一個翻滾把自己塞進了他的懷裡——他很高大,而且為了結界不能動彈,足夠被一個嬌小的女孩當成掩體。

鮮血噴涌,我雖躲過殺著,但後背的劇痛告訴我又受傷了,但萬幸的是沒有傷到脊椎和筋骨,不影響我的行動。

……應該是后腰被削了一塊肉,還好,皮肉傷而已。

在躲閃時,我看到了被我作為掩體的忍者的臉,這張臉我並不陌生,即便這張臉上寫滿了仇恨——在族地里,在賭場里,在柱間哥的身邊,笑得爽朗陽光。

他叫什麼來著……和也……是不是?

我還是用了幻術,二勾玉與一勾玉相比力量簡直是翻了倍,我用幻術模糊了自己的位置,但就是這個小小的位置差讓對那些我的攻擊落了空。

非常卑鄙的逃脫方法。

我一苦無抹了他的脖子。

「和也!——」

有人在大聲呼喊,這聲音我也很熟悉,但管他呢,我現在……只是「宇智波真紀」。

封印破碎,我一蹬千手和也的屍體就借力滾入了封印的範圍內,扉間的刀不依不饒地貼過來,但這一回他已經失去了優勢。

「真紀!」

在結界封印破碎的那一刻,被關在陷阱里的人立刻選擇了逃脫,我被泉奈哥一把拎起來,而斑哥頂替了我的位置——這一回輪到扉間哥的刀被打飛了。

這一次陷阱讓斑哥開了三勾玉,此時他的寫輪眼已經抵達了巔峰,再加上他的力道勝過扉間,扉間危險了。

斑哥看到了我的傷勢,鮮血淋漓的他一時間也判斷不出來嚴重與否,但泉奈哥的神情給了他誤導,他暴怒了。

「千手扉間!!!——」斑哥的聲音低沉地在我耳邊炸開,「下地獄去吧!火遁!」

這是真正的龍炎放歌,不是我那個小破火龍。

「水遁!」

千手佛間緊接著追上來,水火碰撞又是一翻驚天動地。

有佛間在扉間哥就沒事了,但斑哥很明顯不願意就這樣輕易放棄,他定著千手佛間的壓力繼續給扉間施壓,這不是我第一次見到斑哥的刀術,但這樣沉重鋒利的殺人刀那還真是第一次見。

我已經初步包紮好了傷口:「斑哥!我們快走!」

別打了別打了你們別打了,是時候跑路了——球球了!

「斑哥,這邊!」泉奈也喊了一聲,他抱著我,帶領著剩下的幾個族人就往樹林里竄,我抬起頭,看到了他的二勾玉。

一次偷襲讓田島的仨孩子全部瞳力升級,也不知道這一次的佛間爸爸會是怎麼個氣法……

斑哥還是理智的,他邊跑邊斷後,查克拉像是用不完一樣地扔術,火焰幾乎要將半邊的天空染紅。

也就在此時,我聽到了天空中傳來的鷹嘯——支援來了。

*

我的大號二宇智波真紀,再次躺屍。

和上一次相比,這一次我換了個面,面面俱到。

黑羽繼續陪我養傷,這一次我得趴在床上看捲軸,除了下巴磕得疼外,一切感覺都十分良好。

這個后腰的傷疤大概是不會消了,畢竟是被削走了一塊肉,不過留不留疤痕的我完全不在意,能活下來就好了。

我的兩個號相互合作,又死記硬背完了一個封印術,於是我決定犒勞一下自己:「黑羽!我要羊羹,栗子的……」

小鷹跳過來蹭蹭我,我沒法回頭去看她,只好語言指導:「放在黑盤子里的那個,不過拿了白盤子的也行,今天——」

一隻手把黑盤子的羊羹遞過來,就放在我的枕頭邊。

「斑哥!」

高大的少年在我的病床邊坐下,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真紀,休息一會兒吧。」

斑哥今年十六歲了,身高剛上一米七,雖然不及柱間哥已經跳到了一米七五,對我來說沒差——真紀的身高才一米四。

我蹭了蹭哥哥的手:「好哦。」

斑哥開始給我檢查傷勢,他的拆開了紗布換藥,動作很輕柔,我甚至覺得有些癢。

「真紀別動,很快的……」斑哥伸手按住我的背,手心滾燙。

清涼的藥膏滲入傷口,讓我灼痛的后腰終於舒服了一些,我放鬆下來。

「真紀,下一次……不要這麼冒險了。」斑哥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和平日里相比,聽起來他的情緒好像有些低沉。

我認真地道:「可是斑哥和泉奈哥都在結界里,我不可能不冒險的吧!只要哥哥們以後不要遇到這樣的險況,那麼我也就不會冒險了!」

斑哥沒有說話,更沒有給我一個回答或承諾,他只是在良久后又伸手按了按我的頭:「好好養傷,少看捲軸……想吃什麼?」

唉……誰能在戰場上保證自己一定會活下去呢?更何況我們三個都是在最前線,斑哥從來不許諾做不到的承諾,這一次是我奢望了。

我笑起來,啪啪點菜:「要甘屋的最中和正東堂銅鑼燒!」

「嗯,收到。」

斑哥親昵地捏了捏我的後頸。

*

千手族地。

這幾天,千手族長家的氣氛很是沉默,扉間哥被打斷了好幾根肋骨,正和我的大號二宇智波真紀一樣養病。

我的大號一千手杏走進了他的房間:「扉間哥,今天我們吃蔬菜粥配烤魚片。」

扉間哥正帶傷看捲軸,這個場面我非常的眼熟,當他把捲軸收起來的時候,我恍然大悟——可不是眼熟,真紀號也是這麼玩的。

「謝謝。」扉間哥接過碗,忍不住問道,「大哥還在訓練嗎。」

柱間哥雖然也關心扉間哥,但是佛間爸爸圍剿斑哥的事情還是給他造成了衝擊,這幾天他變得沉默了不少,甚至有幾分心不在焉,平時也只肯泡在訓練場里。

而一旦柱間哥都沉默下來,家裡就變得更加安靜了。

我正在分粥,聞言嘆了口氣,然後分給了扉間哥兩片魚:「是的。」

「這樣啊……」扉間哥沉默了許久,隨後他才回過神來吃飯,兩片烤魚眨眼就沒了,緊接著,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盯著我手邊放著烤魚的碟子,「小妹,我……」

「不可以哦。」我拒絕,「哥哥還在養傷,現階段還是吃得清淡點比較好。」

扉間哥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我覺得……我應該需要足夠的營養,小妹……」

出現了,扉間哥的撒嬌,一向強勢的扉間哥的撒嬌!

要不是正在養病再加上房間里只有我們兩個,而且還是最放鬆的吃飯時間,或者哪怕房間里有一面鏡子,扉間哥都絕對不會露出這樣的神態。

不過,我拒絕。

「不可以哦。」我溫柔地笑起來,「需要營養的話就晚飯喝魚粥,烤魚是不可能的,除非扉間哥好起來。」

※※※※※※※※※※※※※※※※※※※※

這裡的女主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叫「萬花筒」(宇智波里太久沒出現)的玩意兒,她以為三勾玉就頂天了。

這一次真紀號是真的很勇,連斑哥都被嚇出一身冷汗,只不過他沒跟弟弟妹妹講。結界被妹妹冒著生命危險撞開,他內心超挫敗的

———

雖然杏和真紀分開都是走半醫忍路線,但是在一起(不是)后就能開發組合技了!合體后我們就可以揍哥哥了(無慈悲)!

高級外掛已經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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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兩個大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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