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光錐之外,皆是命運

第559章 光錐之外,皆是命運

我當捕快那些年第559章光錐之外,皆是命運填飽肚子,兩人坐下來思考,怎樣才能順利抵達神殿。

沙洞是不可能的,且不說裡面很多沙蟲,光是下面縱橫如溝壑的沙洞,一旦進去想要出來都是難事,更何況他們也不確定到底沙洞之中有沒有通往神殿的通道。

思來想去,一無所獲。

神殿六條通道,相比之下,之前那次有吊索,空中有飛翔的怪物,反而更簡單一些,當然也只是相對而言。

也不能這樣等下去吧?

范小刀隨意撿起一根樹枝,扔在了小湖裡,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水面明明十分平靜,天空中也沒有風,樹枝卻沒有漂在原地,而是如螺旋,小湖在轉圈,越來越像湖中心靠攏,仔細觀察下,范小刀察覺到,原來水面之下,似乎有一股暗流涌動,樹枝在暗流的帶動下,螺旋式向中心靠攏,速度越來越快,當抵達湖心時,似乎有一種力量,將樹枝吸了下去,再也不見影蹤。

范小刀道:「這湖有貓膩!」

他們又找來樹葉、木頭試驗,每次都是同樣的結果。

范小刀跳入湖中,確確實實感應到了這股暗流的存在,只是暗流力量並不大,再想起那些銀魚,似乎也都是在岸邊活動,不敢距離湖心太近。他探頭下去,接著微弱的光芒,看到了令人驚愕的一幕。

湖心正中,有一股如旋風般的暗流,將湖心的水變成了錐形,就好像一個水做的龍捲風,在原地不斷地旋轉,而暗流正是

湖心的龍柱吸水造成,龍柱深不見底,不斷有水向湖心跌落,可就是如此,湖心的水面古井無波,沒有下降,也沒有任何的涌動。

范小刀回到了岸邊,將所見告訴了趙行。

這讓他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會不會這個龍柱之下,就是通往神殿的通道?

趙行問,「你敢賭一把?」

范小刀道,「有什麼不敢?」

趙行道,「這股暗流的力量,遠一點還好,靠近湖心,一旦被吸住,咱們沒有任何逃生的機會,若賭輸了,咱倆可就葬身湖底,成為這些銀魚的食物了。」

范小刀有些猶豫。

趙行說的是實話。

湖水深不見底,那股巨大水柱,到底是通往神殿,還是通往地府,誰也說不好。

兩人正在權衡利弊,可是接下來的一幕,讓二人沒有了任何選擇。

一聲聲嘶吼聲,從沙洞之中傳來。

一隻沙蟲,從沙洞中鑽了出來,正向二人落腳處爬行二來。

范小刀認得這隻沙蟲,正是進入之後遇到的第一隻,也是它招呼其它的沙蟲前來獵殺二人。

只是覺得有些奇怪,他們殺死那隻沙蟲后,沙蟲的屍體,早已堵住了左右的通道,這才半個時辰不到,他們就把那巨大的沙蟲挪開了?

可是,下一秒,這隻沙蟲一張嘴,吐出了一個巨大的圓球,兩人仔細一看,正是先前死掉的沙蟲的腦袋。

沙蟲,是會吃掉沙蟲的。

難怪這麼快能鑽出來。

不片刻,又有三隻沙蟲爬

出了沙洞,將二人困在了湖邊。

嘶嘶!

為首的沙蟲張開了巨口,露出尖銳鋸齒。

范小刀道,「蟲兄,我倆這麼小,到你肚子里還不夠塞牙縫,冤家宜解不宜結,不如就此打住,我走我們的陽關道,你走你們的獨木橋,剛才的那件事純粹是個誤會!」

沙蟲不為所動,星光之下,細長的眼,忽然變成了圓形,每個都如盤子一般大小。

趙行道,「你跟個畜生有什麼好說的?」

范小刀道,「萬一聽得懂呢?」

很顯然,沙蟲並聽不懂,或者聽懂了,並不想跟他和解。

四隻巨大的沙蟲,高兩丈,長十餘丈,首尾相連,就好像是一堵牆圍了過來,緩緩向二人逼近。

范小刀道,「準備好了嗎?」

趙行道:「跟他們拚命,打贏了沒什麼好炫耀的,打輸了,就成為腹中餐。」

范小刀道,「我可沒說要拚命,我賭這些傢伙不會游泳,跳吧!」

撲通,撲騰!

兩人跳入了水中。

水寒徹骨。

才一落水,他們就感應到了水下的暗流,拉著他們轉動,不過,這裡的暗流力量並不大,他們還勉強能保持平衡,沙蟲來到湖邊,卻沒有下水,果然如他們所料,這些沙蟲,並不敢下水!

想想也明白,旁邊就有綠洲,有小湖,他們卻寧肯住在沙洞中。

長長的觸鬚,不斷掃向二人。

兩人距水邊一丈多遠,剛好躲過了它們的觸鬚。

沙蟲有些憤怒,不斷用身體敲打石頭,

想要用石頭衝擊二人,只是準頭有些差,根本碰不到他們。

范小刀喊道,「夠不著,就回去吧。蟲死不能復生啊!更何況,你的同夥也沒有白死,不也填飽了你們肚子嗎?」

沙蟲惱羞成怒,卻又無可奈何。

為首那隻大沙蟲然發出了一聲嘶叫,原本黑色的軀體,漸漸的開始變白。

其他三隻蟲子,馬上調整軀體,將它圍在了正中央。

緊接著,沙蟲蜷縮起來,口中向外吐白絲。

每一根絲,如繩子一般粗細,將自己尾巴纏繞起來,然後是軀體,約莫盞茶功夫,這個巨大的沙蟲,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白蛹!

兩人看得目瞪口呆。

進來之後,他們看到了太多的不可思議!

三隻沙蟲,也不斷發出嘶嘶聲,作為這個沙漠中食物鏈頂端的捕食者,似乎在向周圍發出警示,不要靠近過來。

兩人在水裡困了半個時辰。

他們不斷的消耗內力,來抵抗水中的暗流,稍有鬆懈,就會被暗流帶走。可是若被困在這裡,無休止的消耗下去,兩人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力。就在這時,三隻沙蟲忽然散開。

白蛹之中,發出一聲尖銳的鳴叫聲。

白蛹頭部破開,一隻巨大的人形的腦袋,從白蛹中鑽了出來,尖銳細長的耳朵,三尺長的獠牙,枯瘦的顴骨,紅如丹朱的眼睛中充滿了戾氣。旋即,身體也跟著出來,整個軀體呈灰褐色,枯瘦如柴,背上有兩團粘稠狀的凸起,一陣

抖動后,凸起逐漸展開,竟是如蝙蝠般的雙翼。

雙手、雙爪、雙翼!

范小刀和趙行驚呼,「冥將?」

這個巨型的怪物,竟與那弔橋上的那巨型的半人半鬼的怪物一模一樣。

原來以為他們是吸收了某些邪惡力量或者中毒后的變異,誰又能料到,他們的前身,竟然是沙洞裡面一隻只的巨大的蠕蟲!

他從白蛹中鑽出來,似乎十分虛弱,連站立都十分困難。

三隻沙蟲一動不動,似乎放棄了抵抗,翻起了小腹。

怪物發出一聲尖名,張開獠牙,一隻手猛然一揮,插入了沙蟲的胸腔之中,將那沙蟲的心臟掏了出來,沒有咀嚼,一口吞入了腹中,其餘兩隻沙蟲發出了哀鳴,怪物沒有任何遲疑,毫不猶豫的給它們開膛破肚,吞掉了它們的心臟。

吞噬三隻沙蟲的心臟,怪物猛然站了起來。

血紅而又凸起的眼睛,緊緊盯著二人,長長的舌尖,在舔食著沙蟲心臟的殘餘。

忽然,冥將展翅而起,雙爪向二人抓了過來。

范小刀和趙行連以刀劍相格。

噹啷!

爪如尖刃,泛起一絲火光。

冥將沒有一點傷害,掠過水麵之後,向前飛出了幾丈,又折返回來。

范小刀大喊:「下潛!」

兩人深吸一口氣,猛然墜入水中,又躲過了兩爪。

暗流洶湧,向二人席捲而來,帶動著兩人不斷向湖心捲去。

兩人拚命對抗,可是越是對抗,兩人流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繞著湖面在

不斷的打轉,如先前樹葉一般,螺旋狀向湖中心而去,那冥將似乎有些不甘心,雙翅擺動,不斷盤旋在二人頭頂,范趙二人根本不敢上浮,終於來到了湖心正中。

兩人才趁機喘了口氣。

一股巨大的拉扯之力,將他們向湖底拉扯過去。

兩人消失在水面之上,冥將揮翅在湖心上盤旋了許久,終究是一無所獲,他發出一聲鳴叫,展翅向遠方飛去,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湖面,平整如鏡,沒有一絲漣漪。

好像什麼事沒有發生過一樣。

四周恢復了平靜,湖邊的銀魚,依舊歡快的游著,偶爾冒上頭來,吐幾個水泡。

……

頭暈目眩。

兩人屏息憋氣,在水中旋轉,不斷的下墜。

兩團氣泡,不知從哪裡冒出,將二人包裹在了氣泡之中。

范小刀睜開眼睛,他看到了趙行,就漂浮在身邊,想要身後去拉他,卻看到自己的手如一根麵條一般,越拉越長,卻始終夠不到他。而遠處的一切,都似乎變得越來越慢,時間彷彿靜止下來,游魚也漸漸拉長成為一根根細線。

黑暗。

無盡的黑暗。

這時候的他,腦海中,忽然冒出來一句話,一句不記得誰曾經說過的話。

光錐之外,皆是命運。

當光亮起,范小刀看到了這個小世界。

看到了沙漠中潛伏在沙中的怪蠍,看到了沙漠中的怪石、動物的枯骨,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在沙漠中行走。

范小刀猛然一驚。

那不正

是自己和趙行剛進來時的情景嗎?

緊接著,巨蠍襲擊了二人,沙蟲吞噬了巨蠍。

他現在在哪裡?

他不知道,他只是知道,自己在不斷的下墜。

四周又是一片漆黑,看不到水面,也看不到游魚,他似乎漂浮於無盡的空間之中,沒有時間,也不知過去了多久。

光亮再起。

他看到了神殿。

一座巨大的漆黑的殿宇,正中央是一個高聳的祭台,有一塊方形的黑石,漂浮在祭台之上。

四周是六座神像。

其中有四座已經面目全非,只有兩座,依舊完整。

范小刀看到了趙銓,李青牛,還有一行人在黑石下面,磕頭祭拜。

趙銓拉起了李青牛,來到了祭台前,從手中取出了一枚匕首,割斷了李青牛的喉嚨,發出了一聲怪桀的笑聲。

范小刀大驚失色,他喊道:「青牛!」

可是旋即,眼前又是一片黑暗。

他又在不斷的墜落,當眼前光亮再起時,又是那座祭台,裡面沒有了趙銓,沒有了李青牛,而是六名身穿鎧甲之人,似乎在激烈的爭吵,也不知他們在爭辯什麼,忽然,有兩人背後出手,偷襲了兩人,將二人捆在了石像之中。

四人聚在一起商議,推選出一人,向祭台走去,他們在巨石之前跪拜,口中念著一些聽不懂的咒語,黑石變得晶瑩剔透,一團黑霧瀰漫,將四人籠罩在其中,四個鎧甲之人,發出了慘叫聲,當黑霧退卻,幾個人如同發瘋一般,

互相殘殺起來。

斷肢、斷臂,橫飛。

斷肢、斷臂、又長了出來。

有人背後身生雙翼,滿目猙獰,他們在地上翻滾,又恨不得殺死對方。

范小刀心中暗驚,這是當年鎮守神殿的六大神將?

難道是一百年前?

黑暗。

下墜!

當光亮再起時,一名身穿黃袍,披頭散髮的男子,站在祭台中央。

六名神將跪在下面,聆聽聖訓。

范小刀愕然,眼前這個人是……

理宗皇帝?

男子道:「朕原本修行天人之道,本可以晉陞天道,奈何有一絲魔念,不得正果,一念之差,墜入魔道,魔由心生,魔由心滅,若流傳人間,將帶來不啻於天道降臨之劫難,朕在此建立神殿,揮刀斬斷心魔,封於此處,命爾等六人齊心協力,共同鎮守,不得有失!」

六名神將掩面痛哭。

緊接著,男子漂浮與半空之中,無數光芒從四周現出,如同神明一般。

一把刀漂在胸前。

范小刀認出,這把刀,正是趙行手中的那一把橫斷刀。

橫斷刀與刀的主人心念相同,當明白刀主的想法之後,刀身不斷顫抖,似乎在拒絕主人的調遣。

男子厲聲喝道,「一刀斬魔念!」

橫斷刀光芒乍現,向男子所在處斬落。

一聲轟鳴,一刀黑色的影子,似乎被吸入了巨石之內。

男子滿身疲倦,依舊劈出了兩刀。

橫一刀,豎一刀。

這兩刀幻化作千萬刀,向四周印去,大殿四周的石壁之上,塵石飛揚,待塵

埃落定,原本光滑的石壁,變得縱橫交錯。

巨石中的那道黑影,發出撕心裂肺的咒罵聲,「趙攔江,你不得好死!」

男子目無表情的望著黑影道:「今後往生二百年,你將長封於此。」

黑影道:「你殺不死我,攔不住我,想出這種下三濫的方法來對付老子,我草你八輩祖宗!」

男子道:「你不該存在的!」

黑影道:「不該存在?我呸,我是誰,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當年若不是老子,你早已被那姓李的一劍奪了性命,當年若不是老子,你能從定州城內全身而退?你個忘恩負義卑鄙無恥的狗東西!現在你卸磨殺驢,還想問鼎天道?我呸!」

男子背過身,露出一張俊朗而又憔悴的臉。

黑影道,「你滾!去追求你的長生大道去,我就不信,二百年後,等老子破關而出,把你們朱家搞得天翻地覆,把你天下,弄得雞犬不寧,二百年,我呸,你們姓朱的朝廷,能不能活二百年,還不一定哩!」

男子道:「二百年後,若這黑晶石石還無法滅你,我自有對付你的手段!」

黑影道:「是嗎?姓蕭的不在了,姓李的也不在了,天地之間的靈氣也不在了,你以為你能攔住老子?做你娘的春秋大夢!」

男子一刀劈出,橫斷刀上一道真氣,射向了黑晶石。

黑石之內的黑影,傳出了一聲慘叫聲。

「折磨老子,來啊,繼續,老子奉陪到底!」

男子沒

有理會,帶領六位神將來到神殿之外,交待道:「裡面的那道魔念,詭計多端,擅長蠱惑人心,我離開之後,你們六人務必鎮守此處,莫要受其蠱惑。」

「末將遵命!」

六人退下。

男子站在大殿門口,似乎有所感應,抬頭看了一眼半空之中。

范小刀猛然一驚。

那道目光似乎穿越了二百年,與之對視。

范小刀只覺得自己似乎被看透了一般,沒有任何秘密可言,男子望著他,道:「你能來到這裡,自然有來到此的原因,我算盡天命,仍舊看不透二百年,既然你是李傾城的傳人,我也送你一件禮物。」

范小刀想開口卻發現根本無法發聲。

他才意識到,自己與他已經相隔二百年,心中不由暗想,這人到底什麼修為?

男子背刀,望著西北方向,緩緩道:「李傾城,趙攔江借你一劍!」

……

轟隆!

范小刀腦袋如同炸裂。

他彷彿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但是這個夢,過於真實,讓他很久緩不過來。

一陣劇痛傳來。

他睜開眼睛,看到了趙行正按在他人中穴上,將他按得生疼。

「你醒了?」

范小刀依然沉浸在這個夢裡,「我是誰,我在哪裡?」

趙行道,「你瘋了?」

范小刀道,「我倒是想瘋掉,剛才作了個夢,夢見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

趙行道:「且不說這些,你看我們在哪裡?」

范小刀抬頭,只見身處一個巨大的宮殿之中。

而他們正在宮

殿中央,一個祭台之上。

祭台正中,是一塊巨大的黑色石頭,年代久遠,上面蛛網塵布,並沒什麼特別之處。

神殿六個角落,則有六座巨大的雕像,如同天兵天將一般,其中四座已經損毀,只有兩座保留完整。

四周牆壁則是崎嶇不平的黑石,牆壁上爬滿了苔蘚。

地上鋪滿了碎石子,閃爍著微弱的光,雖然不太明亮,但數量太大,宮殿內並不太暗,視線可及四五丈遠。

范小刀道:「這是神殿?」

趙行點點頭,「應該不假!」

范小刀又問,「你下墜之時,可曾看到什麼?」

趙行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我看到了一把刀。」

「一把刀?」

趙行點頭,他舉起了手中的橫斷刀,「正是這把刀,一直在追殺我,各種變著花樣的殺我,若非我反應及時,恐怕現在早已命喪黃泉。」

范小刀有些自嘲,「這麼說,我還算幸運的。」

「是啊,不管如何,咱們總算來到神殿了。可是,趙銓和青牛他們呢?」

李青牛?

范小刀想起了當初下墜之時看到的畫面,心中憂心不已,他明明看到了就是在這個宮殿之中,趙銓一刀割斷了李青牛的喉嚨,那時候他來不及阻止,可是目前來看,這神殿之中,除了他們二人,並沒有任何人來過的痕迹。

難道是幻覺?

或許,未曾發生?

他們比趙銓遲了將近一個時辰進入神殿,按照這裡的時間來算,他們應該在一日之

前就抵達這裡了。

難道中途出了什麼意外?

或許,他們也被困在了空間之中,找不到來神殿的路?

兩人在四周巡視,試圖找到任何蛛絲馬跡,可是以他們的認知,根本無法解釋神殿之中發生的事,全靠著一腔熱血和渾身是膽,才堅持到了這裡。

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趙行道:「這神殿也沒什麼特別之處。」

范小刀指了指祭台中央的黑石,「我在夢裡,夢見過它!」

趙行道:「一塊石頭而已,有什麼奇怪的?」

范小刀搖了搖頭,「若沒有猜錯,這塊石頭,便是當初理宗皇帝封印住的修為,不過,他自己稱為魔念。」

「魔念?」趙行道,「你怎麼知道?」

范小刀道:「我夢到他了。」

「什麼?」

范小刀道,「我也覺得奇怪,可是不知為何,我卻無比堅信,自己回到了過去,當初理宗皇帝創立神殿封印魔念的時候,不但如此,他還看到我了!」

趙行道:「怎麼可能?」

范小刀道,「聽上去確實有些玄乎,但也沒什麼不可能,你不也是被橫斷刀差點殺死嗎?」

這麼一說,趙行倒是沒什麼意見了。

確實心有餘悸。

長這麼大,練了這麼久的刀,差點被自己的刀殺死,說出去也沒人會相信。

趙行道,「鍾小仙給我的這把刀也有些邪乎。」

范小刀道,「這是當年理宗皇帝的佩刀。」

一陣轟隆聲響起。

兩人順聲望去,原本封閉著的石門,似

乎受到了某種力量,緩緩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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