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人還犯我,斬草除根!
這是楚秋菊第一次聽到自己名字被喊出來有這麼驚悚,楚秋菊面部扭曲的大叫出來,引得旁邊人側目看她,田老師的眼神更是像刀子一樣射了過來。
意識到失態,楚秋菊緩了緩神,腿有點發軟,更是沒有意識到,自己連反駁都沒反駁一下,更是進一步落實了自己的罪行。
被宋冉嚇得退避三舍,心裡更是把宋冉劃分「怪物」這兩個字的位置上。
宋冉冷眼看她,退後一步,看來她嚇得不輕。
「下面讓我們以最熱烈的掌聲歡迎來自理科班二年組的同學,表演古典舞《繁花》。」
上面男主持人報到宋冉的組,她深呼一口氣,走了上去。
校慶不對外開放,但是參加演出學生的家長朋友們也可以來看錶演,學校投資方更是佔了第一排最好的位置。
賀延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暗紅色絲綢面料的座椅,襯得他五官深邃,成熟得很顯眼,和一群青澀稚嫩的學生格格不入。
報到宋冉的名字,小姑娘挺起胸走上了舞台。
他將目光投向燈光下的女孩,在一群濃妝淡抹的小姑娘中,她一抹粉紅色古裝群脫引而出,頭髮全部紮起來,露出飽滿的額頭,白得讓人晃眼。
隨著音樂的節奏,她開始翩翩起舞。
她腰軟得不像話,軟得如雲絮,雙臂柔若無骨,步步生蓮花般地舞姿,如花間飛舞的蝴蝶,如潺潺的流水,使人如飲佳釀,醉得無法自抑。
微笑的時候眼睛會跟著彎,還有點孩子氣。
賀延深不自覺地摸了摸喉結。
【冉哥!!加油!!你最牛逼!!】
【嗚嗚嗚!宋冉爸爸永遠愛你!!】
【OMG!!看她看她!!!】
賀延深:???
旁邊兩個女孩子貌似是宋冉的朋友。一個比一個激動,吶喊助威,用盡全力為台上的宋冉加油,但看上去更像是自嗨。
賀延深抬起眼皮,和其中一個對視一眼。
梁圓圓反應慢一拍,覺得這個大叔很是面熟,好像宋冉畫在演算紙上的小人。
梁圓圓弱弱的問了一句:「大叔要加入我們「愛冉冉一萬年」隊伍嗎?」
賀延深不給面子的噗笑出聲,這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一曲完畢,宋冉直接奔向更衣室,底下觀眾席就夠熱鬧的,在流行歌曲之中,聽見熟人的一聲高喊——
「嗨,宋冉!」
宋冉茫然地順聲張望,更衣室旁邊的沙發上,林嘉歌穿著袖子兩旁帶著黑條的白色校服,正朝她熱情的揮著胳膊。
宋冉遲疑了一下,走了過去。
林嘉歌看見她走了過來,便撐著座位跳了起來,動作帥氣又青春。
沙發上還坐著兩個扎著丸子頭的少女,抹著淡粉色的唇蜜,眼睛毛刷的像兩把小扇子,正一臉緊張的看著他倆,心事一眼就明了。
宋冉環起雙臂,上上下下瞟了他一眼,「你怎麼在這裡?」
林嘉歌爽朗一笑,拿出藏在背後的花束,獻給宋冉,擋住後面的視線,小聲說:「麻煩幫下忙,這兩個女人太難纏。」說完,沖她使了個眼色。
宋冉挑眉看他,她就知道他是個笑面虎,轉頭望了望兩尊「門神」,正密切關注著這邊,她思考一秒,還林嘉歌一個眼神。
笑眯眯接過花,還露出小女孩的嬌羞姿態,擠進沙發里,對其中一個女生說,「不好意思,麻煩讓一下。」說完,名正言順坐在林嘉歌旁邊。
剛坐下來,就聽見有人叫她名字,「冉冉?」
宋冉抬眼看,趙慧子和梁圓圓站在她面前。
先後擠進沙發,只能容下四個人的沙發,此刻被擠得水泄不通。
趙慧子嘴角一抽,望著沒眼力見的兩個女生,發揮她一中扛把子的流氓氣質,懶洋洋開口:「我說兩位同學,這沒你倆什麼事了,可以抬下你們金貴的屁股嗎?」
宋冉更是戲份飽滿的托著下巴,凝視著林嘉歌,委屈問道:「看來是我多餘了,都不知道你背著我偷偷撩妹。」
林嘉歌也是老戲骨,不顧旁邊炙熱的目光,擰開礦泉水瓶蓋,遞給她,「冉冉才不是多餘的,在我這,你永遠是第一位。」
趙慧子:……
梁圓圓:……
兩個女孩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驚訝,又看了看沒任何解釋的林嘉歌,咬了咬嘴唇,不情願的抬起屁股走了。
兩人走後,趙慧子一改態度,和梁圓圓一番吹捧宋冉剛剛的表演。
宋冉聽得直點頭,因此就沒看見站在沙發後面的賀延深。
沒過一會兒,她就開始呲牙咧嘴的叫起來,軟底鞋的鞋尖沾染了一點血,一點紅色暈染開,足夠吸人眼球。
「我擦!宋冉你這是怎麼弄的?」趙慧子驚訝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林嘉歌緊張問道。
宋冉淡定從容的脫掉鞋子,用紙擦了擦血,鞋子上的血根本沒管,嘴角勾出冷漠的弧度,「看來某個人真是看宮斗劇看多了,學點小伎倆就想搞我。」
趙慧子秒懂,大聲來了句國罵,「我靠,楚秋菊竟然這麼搞你!」
梁圓圓聽得雲里霧裡的,直到宋冉交代了整件事情的經過,這才反應過來,不敢置通道:「是我冉哥不夠狠嗎?是我冉爹站得不夠高嗎?」
趙慧子跟著說:「一定要給她點教訓嘗嘗,讓她哭得家都找不著。」
林嘉歌比較冷靜,建議道:「更衣室沒有監控,現在這些都只是推測,咱們也沒有確切的證據。」
此話一說,大家都安靜下來。
如果更衣室有監控,楚秋菊就不敢這麼囂張了。
就算告到老師那裡,但宋冉手上沒有任何證據,最後學校也不會處理這件事,她傷得也不重,頂多讓她回家修養幾天。
在大家面露難色的時候。
宋冉擺了擺手,她自有一套自己的處理方法,慢悠悠說:「我自有辦法給自己討回公道,在沒找到證據之前,我會揍得她生活不能自理。」
不好意思,我就沒有禮讓三分的習慣。
人再犯我,我還她一針;人還犯我,斬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