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怎麼就嫁給他了?
「這裡好像離你的簡風集團有點遠啊!」樂佳想了想說:「還是不要這麼麻煩了,我下班后坐車去你家。」
風湛深邃的目光專註的看著樂佳,聲音卻很淡:「聽話,下班后如果我還沒過來,你在學校等我。」
說著他也不管樂佳答不答應,自顧鑽進車內,將車開走。
樂佳怔怔的看著他離開,心中突然覺得今天很莫名其妙,她竟然跟風湛登記結婚了,雖然就是試婚,可在法律上,她現在已經是他的老婆。
樂佳深吸了一口氣,多年前,她就在等著這一天,可她等來的只是一句分手。
風湛今天肯定是腦筋生鏽,又來招惹她這箇舊情人。
不過,風湛今天的所做所為,將與程子健分后的鬱悶拋到了九霄雲外。
看著風湛離開的車子,樂佳甚至嘴角邊,不由自主的揚起了一抹輕笑。
「你在笑什麼?」冷不防肩膀被拍了拍。
樂佳回頭看過去,見到是她的好友兼同事馮丹彤正雙眼發光的看著她。
「沒什麼。」樂佳訕訕的說。
「還說沒有呢?我遠遠看你從一輛最新款賓士車裡出來,哇,能買到那款轎車的人,肯定非富則貴。」馮丹彤靠近樂佳,朝樂佳眨了眨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我還看到,那車的主人是一位年輕的男人。難道你家子健發財了,換了輛新車?」
樂佳聽他提到了程子健,臉色立刻拉了下來:「你別再跟我提那白眼狼了。」
馮丹彤奇怪的湊上前去:「你跟程子健不是要結婚嗎?怎麼說他是白眼狼?是不是你在他那受了什麼委屈。」
樂佳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現在我跟他已經沒有任何瓜葛。」
「啊!怎麼這麼嚴重了啊?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馮丹彤關心的問。
樂佳見現在離上課還有半個小時,就拉著馮丹彤走進校內,一棵大樹底下,將程子健與孫悅飛一起,跟她分手的事簡短的說了說。
馮丹彤氣的跳腳:「那個程子健,真是個白眼狼,我見他從前那麼溫和,對誰都是笑眯眯的,以為他是好人,想不到竟然劈腿同學。樂佳你別傷心,明天周末,我跟你找上出租屋罵他一頓。」
樂佳好笑的搖頭:「我沒傷心啊!就是有點鬱悶,我在未結婚前能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其實想想,這也是我的幸運吧!」
馮丹彤這才緩下了臉色,點著頭說:「不錯,還好發現的早,要不那種男人嫁了,遲早被小三盯上。」
樂佳看到學校中的學生們漸漸多了,她連忙拉著馮丹彤往辦公室走,準備上課的教材。
馮丹彤卻想起了剛才的問,小聲的問樂佳:「你還沒有對我說,剛才用那輛豪華賓士送你來學校的男人,是誰呢?」
樂佳伸手點了點馮丹彤的額頭:「那只是一個普通朋友,快走吧!你怎麼這麼多事呢?」
馮丹彤笑嘻嘻的說:「我關心你嘛!」
她突然皺了皺眉,疑惑的說:「樂佳,你的手好像有點燙。」又緊了緊被樂佳抓著的手,哇哇大叫:「還真是比我的燙啊!你難道發燒了?」
樂佳不以為然的說:「我是有點感冒,早上打了電話給校長請假去醫院了,你別這麼大驚小怪的。」
馮丹彤立刻張著大眼說:「感冒沒什麼,但感冒發燒了就要請假啊!你早上本來就沒課,那假請不請都沒關係,可一會你要上課的,要是暈倒在課堂上怎麼辦?不行,你的課我來代,你現在就回家吧!」
樂佳搖了搖頭,好笑的看大驚小怪的馮丹彤:「我不過是有點感冒,也看過醫生了,也吃了葯,沒事的,不用你幫我代課。」
馮丹彤還是不放心,不過見樂佳堅持上課,她也就不再勉強。
連著上完兩節課後,她回到辦公室,拿著水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
坐在她的辦公桌前,翻開學生們交上來的作業,想批怍,可怎麼也批改不下去,腦中亂鬨哄的想很多事,昨天程子健與孫悅飛兩躺在床上的事,與周秀華吵架的事,她爸媽那邊怎麼交待的事、跟風湛重逢的事。
不過想的最多的,還是跟風湛去民政局登記結婚的事。
她到現在還在迷糊,怎麼這麼輕易的將自己嫁了?
明天就是周末,連續放兩天的假,她真要在風湛家裡渡過嗎?
「你在想什麼?」馮丹彤走過來,看到樂佳心事重重的坐在那裡,以為她在為與程子健分手的事鬱悶。
「別鬱悶了,明天周末,我們姐妹倆出去玩啊!」馮丹彤笑嘻嘻的拍著樂佳的肩膀說。
樂佳回過神來,向她搖了搖頭:「我都說了,我不是鬱悶程子健的事,我是……我是感冒嘛!吃了葯身體總有點虛虛的感覺,頭也有點暈。周末看來我要在家裡休息,不玩了。」
她還沒想好,周末這兩天要不要在風湛家中住。
到現在,她都不明白風湛的想法,為什麼當初將她拋棄的那麼徹底,現在卻跑來跟她試婚?
馮丹彤聽了樂佳的話,恍然大悟:「那你要小心身體,別太累了,周末你要回爸媽的家嗎?可你不是很怕面對你的爸媽嗎?」
樂佳說:「怕也要面對吧?誰叫他們是我的爸媽。」
馮丹彤同情的又拍了拍樂佳的肩膀,拿著書本走出去上課,她今天下午第三節有課。
放學的時候,樂佳站在門口,送著學生們放學。
她總是這樣,喜歡站在門口,將學生們全部送走,她才回家。
馮丹彤過來跟她說:「樂佳我們一起走吧!」
樂佳無奈的說:「我們不順路,怎麼一起走?」
「那好吧!你感冒了,要注意身體。」馮丹彤小心的叮囑她,走出了學校門口。
樂佳微笑著向她揮了揮手。
學生們走的差不多的時候,風湛的車開到了學校門口一側,停車走出來,看著還站在門口送學生的樂佳。
樂佳也看到了他,向他抱歉的笑了笑:「我班上還有三個學生沒走,等他們離開了,我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