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飛來橫禍
林震聽到水說要殺了烏白心跳順勢慢了幾拍,其他人似乎也沒有想明白為什麼水好端端的就跟烏白反目,此人前後的變化讓人大跌眼鏡,沒有人明白這水腦子裡下一秒又會冒出一個怎樣的事端。
「殺我,你就可以為王了?不知究竟是你太抬舉我了,還是你如井底之蛙、夜郎自大!」烏白反唇相譏道。
水面不改色的看著烏白,一場惡站就要一觸即發,就在這個時候鍾凌站了出來,口氣凜然的對水說道:「我不管先生交給你了什麼眾人,但是我們雙方并行不悖,如果你膽敢放肆,休怪我跟你們人民聖殿教就此徹底決裂,以後我便不再為先生效力,你自己看著辦吧。」
「鍾凌,第一次見面你就威脅我,你就不怕萬一我們後期要合作期間有矛盾嗎?」水不知鍾凌為什麼一定要和烏白為伍,也正是因為如此水對烏白這個人的興趣更加濃郁。
鍾凌聞言冷冷一笑,說道:「我活了這麼久一直與狼共舞,什麼交情在我眼裡那是不堪一擊,所以我不在乎我們的夥伴是誰,對於我來說,烏祈和你們一樣,只是我同行路上一顆棋子。」
烏白對於鍾凌將自己看做是利用夥伴並沒有生氣,他用平靜在訴說心裡的想法,就像鍾凌所說的那樣,任何人都有一天會從並肩戰友變成敵人,這一點鐘凌明白,烏白明白,相信水自己也明白。
「老白、鍾姐,你們不會是準備跟著死人合作吧,你知道他這叫什麼嗎?叫做行屍走肉,他很有可能在暗處對我們下手的。」萬宏峰覺得烏白和鍾凌的決定那是自掘墳墓,要是跟這傢伙合作,那沒準還沒有出去他們這些人就死於非命了。
水聽聞言后臉上再次出現了不久前的陰霾,隔了好一會他的臉上赫然出現了一抹詭異之色,然後就聽他陰森森的對萬宏峰說道:「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我就是行屍走肉,但是你還有一點沒有說,那就是我是不死人?既然我死不了,那麼你、還有你們怎麼是我的對手?」
水的狂妄自大讓眾人汗顏,可是他的話卻又是不爭的事實,這個傢伙已經死過了,所以眼前的水到死是個什麼東西沒有人知道,就像他所說的那樣,他死不了又何來忌憚別人。
「怎麼辦?我們真的拿這傢伙沒有辦法了嗎?」林震聽完水的話后也開始有所著急。
烏白依舊一副處之泰然的樣子,他只是看了一眼龐天雄后便走到了水的跟前,口氣相當冷傲的說道:「不死?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否刀槍不入。」說罷,烏白從身後抽出了他那把很久沒有露出鋒芒的古刀,而且這一次烏白甚至是直接將刀刃上的布子全部拉下后,才將其架在了水的脖子上。
水見狀后,嘴裡發出了輕蔑的『嘖嘖』聲,然後他用手慢慢的隔開了脖子上的利刃:「我說烏兄弟,就憑這麼一把破鐵你就想取我性命,你的行為會不會有點可笑啊。」
不等烏白回答水的問題,庄禪亭便走上前說了幾句讓水臉色大變的話:「你好歹也夜行俠出身,想必『滅魂刀』你是有所耳聞吧,這把刀就是滅你們這種不人不鬼的東西。」
眾人都看見水的身體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然後他臉上的笑容也隨之僵硬了,沉默了片刻后,水終於故作鎮靜的說道:「如果不是今天看見我的屍體,我還以為我這麼多年身體只是強健了,哈哈,還真是一物降一物。」
水的話還沒有落音就被其狂笑聲所蓋住,可是誰也沒有想到他的狂笑只是在掩飾他偷襲前的慌張,就在烏白猶豫要不要取對方狗命的時候,那水竟然抓住了身後庄伶珏,然後從腰間拔出了匕首頂在庄伶珏的脖子上。
「都給我退後,如果我死了,我就讓這臭女人給我陪葬。」水突然的抓狂殺了眾人一個措手不及,而庄伶珏被他這麼一勒瞬間發出了急促的咳嗽聲。
庄禪亭見自己的寶貝女兒被水挾持頓時面如土色:「別、你別衝動……」
林震見狀也是沒有了主見,然後他看了一眼烏白,似乎在乞求烏白想辦法。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鍾凌口中的烏白有什麼三頭六臂呢,原來也是個不競南風的草包罷了,都給老子讓開,不然……」水將手中的匕首在空中瘋狂的揮舞著,然後他語無倫次的咆哮道。
「水,你……」土似乎對水的做法感到恥辱,但是他明顯因為身份關係不好多說什麼。
那水被土訓斥顯然心裡不服氣,於是他便咆哮道:「少他娘給我講道理,你沒撒炮娘看你夠格嗎?都給我往後退!」說著,水便拉著庄伶珏往後退去,他可能是想跟烏白等人拉開距離,可是也不知水是否知道,他身後可就是深淵了。
烏白忌於水手裡有人質便不敢靠近,而水的手下們很明顯已經站在了鍾凌和土的身邊,想必它們都明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道理。
水見眾叛親離苦笑了一聲,然後他陰狠狠的看著烏白、鍾凌、土、林震等人一眼后,然後拉著庄伶珏往後一靠栽倒在了黑暗之中。
「伶珏,不要啊。」庄禪亭的聲音幾經崩潰,可是回應他的只有沉悶的落地聲。要不是林震和龐天雄他們拉住了庄禪亭,這庄老爺子怕是也是跟著庄伶珏頭一載跳了下去。
「林震,固定好繩索,我們盪下去。」說完,烏白便在石像手裡訂下了幾個攀岩釘,不等其他人準備好,烏白便『哧溜』一聲滑下了黑色的深淵之中。
立足未穩,烏白便看到了庄伶珏正面向上的躺在地上,而那水早已不見了蹤影,他的這招棋雖然看似要冒很大的風險,可是水也算是勝券在握才敢如此莽撞行事。
不幸中的萬幸,當烏白檢查了庄伶珏的傷勢后發現她落地的時候很有可能是壓在了水的身上,所以庄伶珏並沒有血濺當場,可是她此時依舊是閉著雙眼跟死了沒有什麼區別。
正在這個時候,庄禪亭他們逐一來到了烏白身邊,那庄禪亭一見自己的寶貝女兒不省人事,便哭了個肝腸寸斷。
「不要哭了,她死不了,可能是是震傷了內臟導致昏迷了。」鍾凌的話雖然不中聽,可是她的話無異於給了庄禪亭一個喜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