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九章 平城要犯
平城大門守衛被殺,屬於相當惡劣的事情,駐軍長官傲萱震驚,派幕僚負責徹查此事。幕僚到現場一通調查,見大門沒被破壞,分析出是城裡的人殺掉守衛出逃。
聽完幕僚的調查彙報,傲萱有點想不通:「如果不是奴隸,一般的人很容易在治安官那裡取得出城路條,為啥還要殺害守衛?」
「從守衛的屍體看,有幾具的位置在值班室休息處,所以應該是夜裡襲擊軍人。這個可以推測,兇手根本來不及等天亮開門,想急著離開平城。」
傲萱詢問治安官:「最近城裡有什麼兇殺案嗎?或者其他怪事嗎?」
「沒有,不過鏢局的一匹大馬被人偷走,他們在城裡沒找著,跑來向我們報案。」
幕僚問道:「盜竊大馬這可是重罪,什麼時候發生的?」
「就在守門軍人被殺的昨晚。」
這是個重要線索,幕僚說道:「我有個預感,盜馬賊可能就是殺害軍人的兇手。我們到鏢局詢問,看能不能調查出一些東西。」
幕僚和治安官趕到鏢局,把老闆叫來調查被盜情況。老闆把兩人帶到院子,指著一個坑說道:「這裡有個鐵柱,本來是栓住大馬的,結果連鐵柱都被拔起偷走。我這次虧大了,光這個鐵柱就四百多斤啊,更不要說大馬了。」
四百多斤的鐵柱得幾個人抬,明顯是個團伙作案,看來盜馬賊真的有可能是殺害軍人的兇手。幕僚點點說道:「能搬得動鐵柱,這夥人力大無比,有個蝦兵前胸被重擊頭撞到牆上而亡,這也能推測出有人力氣很大。」
說道力大無比,鏢局老闆想起一個人:「被盜那個白天,有個小母蝦來我這裡,那個傢伙力氣很大,我叫她自己選個武器,結果她挑了一個大鐵鎚。那鐵鎚重四五十斤,她揮舞起來輕輕鬆鬆的。」
幕僚追問道:「這人跑到你這裡來做什麼?為啥要送她武器?」
「她娘親被熊人俘虜,想叫我去營救,可我們有協議在先,出了事自算倒霉。那母蝦比較倔強,非要自己去救她娘親,處於好意我就送她一把武器。」
幕僚一下想起來:「等等,你送的是個鐵鎚?」
鏢局老闆點點頭:「鐵鎚本來不是武器,但她要只有給她。」
幕僚想起有個士兵前胸蝦殼被重物擊碎,估計兇器就是那個鐵鎚。貌似小母蝦一個人不大可能殺那麼多士兵,但她一定是兇手之一。
幕僚說出自己的推測,治安官覺得一個小母蝦這麼兇殘,簡直有點不可信,但不知道怎麼反駁:「這個...」
幕僚說道:「我也只是推測,不過你想幾個巧合都與她有關,她當然是最大嫌疑者。一、力氣很大,二、當天來過鏢局,這裡的大馬就被盜。而且也很容易解釋:為啥不等正常開城門再出城,因為他們知道天一亮鏢局就會知道馬不見了當然要搜查,所以得儘快離開平城。」
這幾點很有說服力,治安官對鏢局老闆說道:「既然從城裡出去,那在平城一定有落腳點,你們知道那個母蝦具體情況嗎?」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我有個鏢師她應該知道,就是她把那個母蝦帶到這裡的。我去叫她來給你們說。」
鏢局老闆把人帶到,海娜了解情況后,覺得不可思議:「她是畢月的女兒,我看她又有孝心又真誠,怎麼可能幹出這些事。」
治安官一臉不耐煩:「是不是她乾的用不著你管,只告訴我們她在平城的落腳點。」
「她在平城書院讀書。」海娜心底認為小母蝦是無辜的,沒點隱瞞告訴來者地址。
了解到重大線索,幕僚和治安官兩人直接去書院調查。在書院了解到情況,讓兩人大喜。小母蝦在兇案當天就離開這裡,而且是半夜離開,並且把門衛打暈,拿走她們的武器。
幕僚很仔細,想從嫌疑人的同學中調查,看有沒有人知道小母蝦的來歷。沒有同學知道具體情況,不過張立的結拜姐妹胡萍,聽官家的人在追查小母蝦,站出來檢舉:「那個小母蝦說她娘親是高官,是什麼特工之類?」
現在基本了解小母蝦的娘親是個打工的,治安官冷哼一聲:「除了這個,還有其他的嗎?」
「她飯量突然增加很大,在書院吃了很多還不夠,威脅我叫家裡的人一天送三餐飯,都讓她吃了。」
這是什麼狗屁信息,不過幕僚還是鼓勵道:「很好,還有關於她的事嗎?」
張立的同桌,牆倒眾人推堂勇也站出來檢舉:「她在修鍊一個功法,所以飯量增加很快。」
「功法?」
「嗯,藏書洞里有黃大仙修鍊的功法,她斗大字不識,還叫我幫她抄寫的。」
治安官有點不相信:「她都讀中級班了,難道連蝦文都不認識?」
「她進學院沒多久是插班生,不過她能寫另外一種奇怪的文字。」堂勇解釋道。
幕僚詢問一旁陪同調查的老師蕾冰:「她什麼時候進學院的?」
「具體時間不是很清楚,就是平城大規模搜查逃犯的那幾天,我記得她來沒多久,軍人還跑到學校來搜查。」
想起夏國反賊被一個母蝦救走,幕僚一震:「那人進你們書院,你們驗明正身了,確定她是個母蝦?」
誰吃飽了沒事幹冒充母蝦,不過蕾冰還是顯得沒底氣,弱弱說道:「她蝦殼花里胡哨的,而且聲音聽起很細軟。」
幕僚有個感覺,這個母蝦有可能是冒充的:「你們就這樣確定她是母蝦?沒有檢查她是否有噹噹?」
蝦族性別歧視嚴重,誰那麼腦殘花大價錢送一個公蝦來讀書,只要看起像母蝦交錢就行,書院根本沒有認真檢查,蕾冰心虛點點頭。
幕僚嘆道:「前一陣滿城搜查,想不到夏國反賊男扮女裝躲在書院。」
治安官好奇問道:「你怎麼確定就是他?」
「跟剛才一樣,太多巧合的事那就是真事。另外那廝跟黃大仙的師兄關在一個牢房,當然知道怎麼修鍊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