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去學校
懷著對未來的憧憬，陳凡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陳凡悠悠睜開雙眼，扭頭看向窗外，天微微亮。
陳凡一個鯉魚打挺起床走進衛生間，洗漱收拾了一番。
看著鏡子里青澀稚嫩的臉龐，陳凡微微一笑，這一世絕對不能再渾渾噩噩，一定要事業愛情雙豐收，活出精彩的人生。
客廳里，陳建軍還睡著，眉頭緊皺，痛苦的樣子，昨天陳凡幫他蓋的毯子也滑落在沙發邊上。
看著陳建軍，陳凡有些心疼。
打陳凡記事兒起，就是陳建軍一個人操持著家裡家外，要上班，又要照顧自己，既當爹又當娘。
最後自己離開家上大學，家裡就剩陳建軍一個人，孤苦伶仃，生病了也沒人照顧。
看來得給自己找個媽了，這樣老陳就不必那麼辛苦了，以後也有人照顧。
陳凡重新將毯子幫陳建軍蓋好。
天還早，昨天陳建軍有喝那麼多酒，讓他多睡會。
想到這裡，陳凡走進廚房，準備做早飯。
打開冰箱，空空如也。
摸了摸衣兜，還好昨天剩下的二百五還在，那就去外邊買吧。
街上人還不多，陳凡來到一家熟悉的包子鋪。
「羅阿姨，我買十個包子，五個肉的，五個素的，再要兩杯豆漿。」陳凡沖著羅美玲說道。
「好嘞，小凡，拿好。」羅美玲說道，「又幫你爸爸買早飯，真是個勤快的好孩子。」
「謝謝羅阿姨。」陳凡拿起早餐，沖羅美玲揮揮手，準備離開。
剛走幾步，突然被一個彪形壯漢擋住了去路。
陳凡抬頭看到你可碩大的腦袋，盯著自己手裡的包子，兩眼發光，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人陳凡記得，叫張大彪，小時候父親在工地打工，把腿摔斷了，家裡的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家底花光后，母親也跑了。
後來張大彪生了一場大病，一直高燒把腦子燒壞了，憨憨的樣子，但是身高兩米，力大無窮。
由於腦子不靈光，幾乎沒有朋友，但是後來幾個混混，發現張大彪很能打架，就經常跟讓張大彪幫他們打架，打完了給飯吃。
最後打著打著，失手殺人，被抓緊了監獄。
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想吃包子？」陳凡舉起手裡的包子問道。
「嗯。」張大彪憨憨的點了點頭。
「好，來，都給你。」陳凡把十個包子，都給了張大彪。
「謝，謝謝你。」張大彪接過包子，嗷嗷的吃了起來。
看著張大彪狼吞虎咽的樣子，陳凡笑了笑。
「別噎著，喝點豆漿。」陳凡把豆漿也給了張大彪。
吃飽喝足，張大彪一臉滿足的樣子。
「謝，謝謝你的包子，咱們是好朋友嗎？」張大彪傻笑著說道。
「嗯，是，以後咱們就是好朋友。」陳凡也笑了笑，還伸出手，跟張大彪我了握手。
「太好了，我有好朋友了。」
看著張大彪憨憨的樣子，陳凡錶帶微笑，心想，張大彪只是有點憨，本性還是很好的，只一世一定不能讓他走了歪路。
與張大彪分別，陳凡又買了兩份早餐，拎著往家走。
走後羅美玲小說念叨，還真是個好孩子，不光勤快懂事，還這麼有愛心，自己要是有個這樣的好兒子就好了。
到了家裡，陳建軍已經睡醒了。
「吃飯吧，爸爸。」
陳凡把早點放到桌上，招呼陳建軍。
陳建軍一臉慚愧，撓了撓頭，被兒子照顧，心裡總覺得怪怪的。
吃完飯，陳凡與夏語落結伴去學校。
陳凡他倆所在的學校，是江城一中，夏語落初二，陳凡初三。
初三有十五個班，陳凡在三班。
到了教室門口，兩人跟別，進入各自的班級。
陳凡剛坐下，一個黑黢黢的小夥子就湊了過來。
「陳凡，這些天你一直跟你的夏語落妹妹在一起，都不陪我玩了。」周強說道。
看著周強幽怨的樣子，好像是被始亂終棄的少婦，陳凡不僅覺得好笑。
上一世周強和陳凡是死黨，兩人都是蔫蔫的，兩人脾氣相仿，志氣相投，出出入入，成雙成對，就差穿一條褲子了。
後來自己上考上了大學，周強卻早早步入社會，干起了電氣焊，慢慢的就斷了聯繫。
在後來，還是周強主動給陳凡打電話，說是到了陳凡大學所在的城市，想要找陳凡吃飯，可是陳凡自己創業失敗，整日渾渾噩噩，房租飯費都付不起了，說自己沒錢。
周強二話沒說，直接殺到陳凡所在的出租屋，拿出八千塊錢，讓陳凡務必手下。
當時周強在工地幹活，一個月兩千塊，掙得都是辛苦錢，那八千塊錢，大概是周強所有的積蓄了。
操蛋的是沒過多久，陳凡就車禍去世了。
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事，我錢還沒還呢。
「凡哥，怎麼不理人家了呢？下午放學去網吧好不好。」
看著周強賤賤的樣子，陳凡收起了思緒。
「再犯賤，信不信我踹你？」陳凡瞪了周強一眼。
周強不說話，直勾勾的看著陳凡，眼神更加幽怨了。
「好了，好了，放學一起去網吧。」陳凡真有些受不了了。
「好的，凡哥。」周強一臉興奮，好不忘沖陳凡比心。
「趕緊滾回你座位，馬上就要上課了。」
陳凡不輕不重的踹了周強一腳，周強才離開了。
……
很快，中午放學的鈴聲響起。
陳凡和周強打了會屁，準備去接夏語落回家。
「陳凡，陳凡，語落被欺負啦。」
還沒等陳凡從座位上站起來，就聽見了喊救聲。
循著聲音望去，發現是夏語落的同桌，趙麗紅。
趙麗紅也看到了陳凡，跑到陳凡身邊，氣喘吁吁的說道：「小凡哥，趕緊去看看吧，語落正在被欺負。」
看著趙麗紅氣喘吁吁，眼睛紅紅的樣子，陳凡心裡一緊，趙麗紅都這樣了，夏語落的情況只能更糟糕。
「他媽的。」
陳凡爆了一句粗口，抬腿就跑，向著夏語落教室的方向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