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謝誰?
酒店門外,徐一鳴等人看著這各種的豪車,有種土包子出城的感覺。
雖然徐家也是豪門,但是家中最名貴的車也就是一輛賓士,不過在這種環境之下,看起來,那輛賓士也只是屬於代步車...
「徐先生,請...」城主微微一笑,他不敢做太過,可又不敢不禮貌,只能在這兩者之間拿捏到好處,才能不得罪旁邊那個正微笑著的大神!
「額...城主您請!」徐一鳴愣了愣。
「敬禮!」大門處兩個戰士,大喊一聲,右拳捶胸,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徐一鳴木訥的感受著最高禮儀的接待,有些恍如夢中的感覺。
「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安排的?」徐青青湊在嚴裔耳邊低聲問道。
「你覺得呢?」嚴裔笑了笑。
「應該不是,你要是有這個能力,早也回來找我了!」徐青青沉吟片刻,說道。
此話一出,戳中了嚴裔內心深處的疼痛。
征戰多年,並沒有早點回來與她相見,但是沒有國,又哪來的家呢?
只能以後再好好補償補償吧。
......
現場頓時響起音樂聲,破虜,城主,徐家眾人還有嚴裔,進入了酒店宴會廳。
「這?我看錯了?徐一鳴?給我家當園丁也不配吧?怎麼就來了?」
「難道他女兒跟城主,或者跟那個將軍攀上了?成了天城第二個交際花?」
「要是這樣,也不奇怪,徐薇薇那一方面的『能力』是很強的,可能他們徐家都是這樣。」
眾人議論紛紛,但是又不敢大聲說出,生怕禍從天降。
......
「一鳴?你...」徐懷山看到徐一鳴的到來,不禁愣了愣。
「爸...」徐一鳴有些不自信的點了點頭。
「你們怎麼來了,這種場合是你們能來的嗎?」陳淑珍像一個潑婦一般,大叫道。
「他們不能來的話,難道你們這些阿貓阿狗能來?」破虜冷笑一聲。
「將軍,是不是徐青青跟你有什麼往事,她會的我女兒薇薇也會,而且她技術更加好!」說著,將自己的女兒推了推,「死丫頭,能得到將軍的垂青,是你的榮幸!」
破虜頓時眼角抽了抽,心臟像受到了撞擊一般,差點當場暴斃。
徐青青?他想都不敢想。
「啪!」
當即,破虜舉起手,一道從天而降,對著她的臉就扇了過去。
陳淑珍當即倒飛而去,臉上露出五個火辣辣指印。
「將...將軍...你...」徐懷山看著這一幕,傻眼了。
宴會上眾人,也傻眼了。
「把他們全部扔出去!」破虜瓮聲瓮氣地說道。
「是!」旁邊兩個戰士回答道。
「將軍...這樣扔出去,有失顏面...可否給他們安排個座位...」徐一鳴鼓起勇氣,建議道。
畢竟是自己父親,徐家家主,如果這樣扔出去,他身位一個兒子,顯得有些於理不合,鬧不好,還落上一個大逆不道的罪名。
「好!」破虜對著徐一鳴笑著點了點頭,回頭冰冷的看著還在發愣的徐懷山,「還不趕緊稱謝!?」
「謝...謝謝將軍...」徐懷山眼角抽動,拱手。
「謝我幹啥?謝謝徐一鳴先生!」
「額...謝謝...」
「爸,您別...」徐一鳴趕緊止住。
「行了,你們去最邊上那個角落吧!」破虜擺了擺手。
說完,徐懷山等人,攙扶著那個差點沒暈死過去的陳淑珍,一臉陰霾的走到了角落。
「哈哈,笑死我了,在這種場合被打臉!」
「真不知天高地厚!還想坐一號桌?」
「但是你們想過沒有,為何徐一鳴地位如此低下,就能坐那裡?」
......
徐一鳴三人落座而下,一副驚駭的樣子環視著四周。
反倒嚴裔,倒是無拘無束,大大咧咧的坐下,一點也沒有徐一鳴等人的拘束。
城主舉起高腳杯,走上抬上去,爽朗的說道。
「下面是酒會的高潮部分!」
「拍賣各大慈善家族捐獻的昂貴名酒!」
「一切的收入,將上交國庫,充當前線陣亡將士的撫恤金!」
天城,位於武國南部沿海地區。
在這個臨海的城市,從來就不缺豪門。
而且每個人心裏面都有一桿秤,那就是對自己國家絕對忠誠。
武國子女在前方浴血沙場,捍衛疆土。
那麼挑著經濟大梁的這些商人們,更懂得如何奉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全場人員站起來,爆發出一陣陣雷鳴般的掌聲。
一個個的禮儀小姐端著價值不菲的名酒在眾人的矚目之下走進了酒店。
展示台上不一會兒就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名酒!
82年拉菲、馬爹利伯爵、軒尼斯榮耀、茅台至尊......
一種種能叫得出,叫不出的名酒讓人眼花繚亂。
眾人圍繞著這展示台觀賞,彷彿靠近這個酒就能沾染一絲絲貴氣。
「嗯,這紅酒給媽跟你美容養顏不錯!」
嚴裔指著一瓶82年的拉菲對徐青青母女說道。
徐青青靠近看了看標價,數著後面的0,倒吸一口涼氣。
「別鬧騰了!我們傾家蕩產也買不起這酒呀!」
嚴裔嘿嘿一笑。
畢竟徐一鳴這一脈,這幾年來,雖然過得衣食無憂,但是在徐懷山的打壓下,過得並如意!
「嗯!是買不起,看看總得可以吧?」
「這瓶老參酒給爸養身體再合適不過了!」
嚴裔指著一瓶純黃色的藥酒,裡面泡著一棵老參說道。
「你再這樣別怪我又掐...」
話剛說了一半,只聽見一陣讓人厭煩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喲!好大的口氣!」
「看來你們是要參加競拍了!」
「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這裡的酒不是人人都買得起哦!」
徐薇薇挽著秦勛站在嚴裔的身後,秦勛陰陽怪氣的說道。
嚴裔懶得搭理他,繼續往前走,看到前面一瓶藥酒的時候,頓時提高了音調說道。
「嗯!這瓶虎鞭枸杞酒不錯!」
「適合那些二十來歲就禿頂腎虛的人喝!」
嚴裔仔細的端詳這眼前的藥酒,然後慢慢的轉頭看向徐薇薇,還有她身邊的秦勛。
秦勛,天城秦家的長子,身高也就一米六左右,與身材高挑的徐薇薇站在一起,儼然一副老夫少妻的樣子,年僅二十多歲的他,但是因為縱慾過度,也早已禿頂,臉上一副沒有精氣的樣子。
轟!
周邊眾人也被這古怪的語調跟這若有所指的眼神弄得忍俊不禁。
「你...你一條喪家之犬,也敢在這口出狂言!」
「信不信老子拔了你的牙!」
「你腎虛,你全家都腎虛!」
秦勛已經被嚴裔這下等的言語氣得毫無高貴可言,指著嚴裔的鼻子口吐芬芳!
周圍爆發出更大的鬨笑聲!
「好了吵吵嚷嚷什麼,秦家是你能得罪的么」
「你又買不起這裡的酒,乖乖坐回去!」
徐一鳴見嚴裔又在得罪人,連忙出來訓斥他。
「我喝酒從來不用買!」
嚴裔撓了撓頭,小聲地跟徐青青嘀咕道。
眾人聽到嚴裔此話,愣了兩秒,頓時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當然,這掌聲不是表揚,而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