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人無完人
劉虞投效,拿下幽州五郡之地,這是劉辯這趟幽州之行最大的收穫。而原本劉虞麾下的人盡數投效,又結識丁原之女丁楓,劉辯也算是滿載而歸。
幽州五郡暫時由荀攸和劉同共同督管,五郡太守協助,想來是不會出什麼亂子的,而劉辯如今要儘快的趕回中陽城,也是為了與內閣大佬們商議出幽州該由誰來統領。
隨著地盤越來越大,人才越來越多,是要知人善用,劉辯也是想著盡量穩妥且合理的安排官員。
并州、蒙州、幽州五郡、司隸河東郡七城,太行營寨。
這是劉辯目前所掌控的所有地盤,其中并州最為穩妥,不論是發展還是軍力,都是重中之重,無可匹敵,哪怕是司隸洛陽、長安這些地方都已經比不上中陽城了。
太行營寨位座於太行山脈當中,漫山遍野的樹林,若不是有大路通往并州,這裡也算是有一種與世隔絕的意味。自黑山軍被剿滅,張燕跟隨劉備之後,太行山脈已經徹底屬於劉辯,太行營寨自然也是十分安全。
司隸河東郡七城由徐晃、高覽、鍾繇三人協同駐守,兵力達四萬之眾,防線全面,與牛輔軍對峙,且雙方中間隔著白波軍,而白波軍首領李樂又是劉辯的諜報督,所以此處暫且無需擔憂。
蒙州有兩城,西蒙城和匈奴城,加上河套地方,地域很大,草原遼闊。張遼領五萬西蒙軍駐守,再有審配督管,發展極為迅速。鮮卑人也好,南匈奴人也好,臣服的臣服,合作的合作,凡是抵抗的盡數都被誅殺或者驅逐,蒙州境內已經沒有任何的反抗勢力,蒙州已經呈現昌盛趨勢。
幽州五郡新入劉辯治下,內政也好,軍政也好,都需要大力整治,民生建設更為重要,發展刻不容緩。而整個幽州境內還有公孫瓚和公孫度兩大勢力,劉辯若是想要拿下整改幽州,往後必須要對這兩個勢力揮軍的,而目前來看,他也得提防著公孫瓚的反撲。
地盤之大,劉辯分身不暇,他無法處處都親自前去督管掌控,所以為了各處地方能夠穩定發展,且要地方其他勢力攻略,劉辯就得派人去掌控各處地方,比如任免一些人去擔任州牧、都督、刺史之類的官職,以從內政、軍政、監察三個方面使得地方可持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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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任免會議很是重要,但是劉辯回到中陽城的第一件事卻不是這個,而是他要與唐瑛、蔡琰二女於床榻之間大戰三百回合,每一下都要到底的那種!
房中、術還得勤奮修鍊才行,這是劉辯開掛外的基礎,不容有失。
酣戰一夜,劉辯起床的時候,唐瑛與蔡琰兩女還在酣睡,可想而知昨夜是怎樣的一副一龍戲二鳳的激烈場景,其中美妙滋味,不能多加贅述。
劉辯在侍女暗香和畫雨的服侍下用完早膳,而後劉和與田疇就來稟告事宜。
丁原之女丁楓已經入住中陽書院,有劉香兒等女幫襯,丁楓很快就適應了書院生活,為此她對劉辯感謝萬分。
閻柔之弟閻志也順利在中陽書院就讀,不出意外,秦三兒這小子直接把閻柔收為小老弟,閻志也很快與傅乾等人廝混成一片。
與劉辯一道回并州的魏攸已經回五原郡復任,他原本就是被劉辯調遣出來
的。鄒康也回了朔方郡,鮮於銀早早就回精騎軍報道了。
劉虞也與蔡邕、馬日磾、伏完、盧植等人相處融洽,這些都是大漢忠臣,自然是有許多相同話題。
劉和很快就把這些幽州殘留事宜稟告完畢,田疇隨後又奉上厚厚一疊的摺子,這些都是荀諶挑出來需要劉辯親自審批的。
「這些都放到書房去,晚些時候再說,我現在得先去向母親問安,出去幾個月才回來一趟,我若不早早去母親那裡,免不了母親又得埋怨了。」劉辯看都看那些摺子,他伸手在畫雨的俏臉上捏了捏,然後邁步而走。
畫雨臉蛋一紅,嬌羞不已。暗香略有嫉妒,捂嘴而笑。劉和趕緊拾步跟上,田疇看著一手的摺子,滿臉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一路回來,田疇也算是徹底摸清楚了劉辯的脾氣,大事絕對不含糊,小事能容則容,文韜武略,樣樣精通,文采斐然,武藝超群,尤其還生了一副絕佳的好皮囊,更有一手神奇無比的道術,功勛威震天下,盡收百姓擁戴,實屬是當世明主。
只是劉辯的性子讓田疇著實無語,殿下天性輕佻,言行舉止放蕩不羈,多是率性而為,知禮數卻不守禮數,尊孝道卻不倡孝道,對至親豁達,對敵人狹隘,多有狹義之舉,卻有狠辣之風,取財有度,好色有道,常有言語,外人無法明辨,著實無奈啊!
然而正是這樣的劉辯才讓田疇覺得真實,若是劉辯無論什麼方面都是好的,那田疇才覺得可怕,這世間哪有近乎完美之人,就是劉辯的性格缺點很多,田疇才能夠體會到人之常情這四個字的含義。
人之常情,人無完人嘛!
而劉辯此處見何秀兒,這也讓田疇體會到了皇室中也是有人情味的。
「唉……我真是命苦啊!」何秀兒如同劉辯預料的那般,她剛見上劉辯就開始埋怨起來了。
一番回首往事,何秀兒先是埋怨何進悲慘的結局,又埋怨劉宏當皇帝都當的不穩,而後又埋怨十常侍亂搞事,再埋怨朝廷大臣不忠不義,反正在洛陽的那段經歷從頭到尾的講述一番,何秀兒是連哭帶嘆,模樣戚戚,然而她容貌艷麗,身段妖嬈,這哭起來更是別有一番韻味。
反正劉辯是沒有聽說何秀兒哭訴的怎麼慘,他只聽出來何秀兒心有埋怨,沒有不甘。
何秀兒已經沒有了讓劉辯重奪皇位的念頭,她只是想劉辯多在身邊陪著而已,隨後何秀兒又講述了一些書院的事情,比如秦三兒這小子闖了什麼禍,然後她是怎麼擺平的;比如有女學子出嫁,她是怎麼操辦的;比如官員女眷來訪,她是怎麼接待的。總之這類絮絮叨叨的事情,何秀兒講述了一大堆,她這就不是在埋怨,反倒是在邀功。
劉辯當然是十分捧場的誇讚一番,直誇的何秀兒笑的花枝亂顫。
「你這番回來了,怎麼也得待一段時間吧!外面打仗就讓他們打,我們這裡沒事就行,你剛回來這幾天,我就不煩你了,不過等你有空了,你得時常過來才行。」何秀兒平復了一下情緒說道。
書院裡面孩子有很多,其實何秀兒一點都不會覺得無聊,自她打消奪皇位的念頭且放下身段之後,她的生活可是豐富多彩很多,前有學子們擁戴
,後有官員尊敬,何秀兒如今在劉辯的地盤上那可是超然的存在。
最為主要的是婆媳關係十分的和睦,畢竟唐瑛可是早早與何秀兒相處好幾年,而蔡琰又與唐瑛相處好幾年,耳融目染,愛屋及烏。
「母親不如搬回王府好了,省得我這兩頭跑的。」劉辯撇了撇嘴說道。
「那不行,書院這裡可離不開我,而且我覺得這裡很好,我哪也不去。」何秀兒一擺小傲嬌姿態,美目一轉,很是美艷。
「行行行,母親高興就行,等著過些時日,我待母親出城轉轉,西河港口建設許久,大船甚多,介時帶母親登船遊河。」劉辯心領神會,他猜測何秀兒估計是有點悶,便提議領她出去轉轉,好散散心。
果然何秀兒這一聽來了興緻,「登船?那可說好了,你可別忘記了。」
「母親安心,我自然不會忘記的,再說哪怕我忘記了,只要三兒那小子知道了,他也會吵著我要去的。」劉辯滿不在意的說道,只是他話頭一提秦三兒,遂又引得何秀兒把秦三兒數落了好一陣,直聽得劉辯腦袋昏昏欲睡。
劉辯心想著晚些時候就得把秦三兒給好好收拾一頓,這小子一乘著劉辯不在就亂搞事,還好有荀諶壓著他,秦三兒只是惹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麻煩,要不然他指不定把這天給捅破了。
從何秀兒這邊出來后,劉辯又去了醫館、報社、酒樓等地方,治下這些重要的地方劉辯總是要突擊巡查一下的,順便與張寧、蔡邕、史子眇等人敘敘舊,聯絡聯絡感情。
當然了張寧是不需要劉辯來聯絡感情的,張寧只需要和劉新聯絡感情,而劉新一直駐守并州,他們兩個人的感情聯絡的相當好。
而蔡邕與史子眇也不想與劉辯聯絡什麼感情,蔡邕忙著報社和修書,他壓根沒空搭理劉辯這個女婿,而史子眇也忙著酒樓和書院事務,更有全真道教的傳教之責,此外史子眇最近新收了幾個徒弟,教導徒弟他都沒有時間,所以哪還有時間和劉辯聯絡感情?
這逛了一圈的劉辯沒受到蔡邕和史子眇的熱情相迎,他倍感失落,於是便悻悻的回了王府想要找唐瑛、蔡琰二女繼續溫存,可惜唐瑛、蔡琰二女實在是怕劉辯折騰她們,便把劉辯趕到了伏壽那裡。
「涼風有信,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壽兒,想小爺了嗎?」劉辯凹了自認為帥氣無比的造型,他倚靠在門欄上,單手支撐額頭,另一隻手還拿著一朵還沒有開、苞的月季花。
伏壽見著劉辯這模樣頓時笑顏畢露,但她似乎察覺到了劉辯是要來使壞的,所以她故意挑著刺的說道:「殿下,今日沒風,現在也不是秋天,而且大白天的哪來的月亮,還有那朵花可是我早上剛修剪的,花還沒有開呢!怎麼就摘下來了呢!你可得賠我!」
劉辯被這麼一說差點就打了一個趨嘞,他趕緊把手中的花朵隨意向後一丟,然後一抖身上衣衫,然後故意做出壞笑模樣說道:「好,我賠,我這就把自己賠給你,壽兒,我可來了啊!」
「啊!不要!」伏壽驚叫一聲,劉辯動作遲緩的一撲,她連忙跑開,兩個人在屋子裡面跑跑轉轉,躲來躲去,好不開心,正是一副王爺調戲妻妾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