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目擊者
何總稍加思考道:「白總家的千金,昨晚在家嗎?」
「何總,你這是什麼意思?」白軒不滿道。
「沒什麼意思,白總別太驚訝了,我只是碰巧在皇庭酒店門口看到了千金,本來想和令千金打個招呼的,奈何脫不開身。在看到令千金之後,我還看見了一個男人,當時也沒有多想。當第二天我離開的時候,就去問了前台,令千金還在不在酒店,你知道前台怎麼回答我的嗎?」電話那邊的人,語氣中帶有明顯的戲謔意味。
為什麼他不能一句話結束?存心要吊著自己的胃口嗎?白軒心裡不滿。
「不知道,何總,我在等著你說完。」白軒快沒有了耐心。
「前台說啊,她和雲天逸在一個房間里,雲天逸,你知道是誰吧?就是雲家集團的總裁啊,那麼有名氣的一個人,我想起前晚看到的好像也是他,在令千金走進酒店之後,他就趕到了,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從前台那得到的消息,更加證實了他們兩個人同居一晚的事實,你說孤男寡女的在一個房間里能做些什麼事情?」何總沒有再說下去,他要給白軒一個緩衝的時間,他知道,說出這件事情對白軒來說像個晴天霹靂。但是,他樂於看別人家裡發生什麼巨大的事,他十分享受著揭穿別人的秘密帶來的樂趣。
白軒的表情陰沉了一片,握著電話的手因憤怒而青筋暴起,對著那頭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白總啊,當然是真的,你怎麼不信兄弟,我為什麼要騙你呢?對我又沒有什麼好處,哎呀,早知道被當成壞人,我就不捅這個馬蜂窩了……」何總懊惱著。
「何總,我也不是不信你,只是我女兒真的做出這種事,我絕對的不會放過她的。」
「白總,你可別打令千金啊,她都這麼大了,出去玩玩也是應該的,你真懲罰她,我倒心裡過意不去了,真的後悔自己說出來了……」
「不關你的事,她做了就是做了,沒有什麼退路可言。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會解決好自己的家務事。」白軒語氣冷冷道。
「好吧,我就說到這了,打擾了白總。」掛完電話后,何總嘴角抽動著,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還不知道白軒會如何收拾自己的女兒呢,他可真想去瞧瞧。
這邊白軒漲紅了臉,他胸中劇烈地起伏著,他捏斷了手裡鋼筆,鋼筆瞬間就一分為二,破碎的殘軀不忍直視。
白軒用腳推開椅子,憤怒地起身。
沒有敲門就闖進了白筱安的房間,一把掀開白筱安蓋著的被子,怒氣沖沖地吼道:「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白筱安一臉無辜地看著白軒,「爸,發生什麼事了?」
「別岔開話題,你就說你昨晚在哪?」
「我……我在朋友家玩……」白筱安不敢與她爸正視。
「朋友?哪個朋友?」白軒接連逼問。
白筱安不知道該搬哪個朋友出來,要是隨便說出一個人的名字,她爸打電話去核實的話,而她還沒有和別人串通好,被拆穿了就成了火上澆油,白筱安正思考著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要我告訴你嗎?你昨晚在皇庭酒店和雲天逸開了房間。」
「爸……」白筱安吃驚地看著他。
白軒像頭髮怒的獵豹,他指著白筱安:「你居然做出如此厚顏無恥的事,你不配是我白家的人!」
蘇柔聽到白筱安的房間里一陣吵鬧聲,就趕了過去。
「你們怎麼吵起來了?」
「你知道你的寶貝女兒做了什麼事情嗎?做的是給我白家丟臉的事情!」白軒憤怒地吼著。
蘇柔一臉不高興的問白軒:「什麼事情,什麼事能讓你氣成這樣?再怎麼樣她也是你的女兒啊!難道你的女兒自己就不要臉了?」
白軒氣的牙痒痒,咬牙切齒一臉怒意的說道:「你還有臉問,你問問你寶貝女兒,到底做了些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蘇柔眼見事情敗露了,上前撫著白軒的背道:「老爺,你消消氣,笑笑她也不想的,她平時那麼乖,怎麼可能會做出勾引人的事來?」
白軒迴轉頭來直勾勾地盯著蘇柔:「你怎麼知道她勾引別人?」
蘇柔神色慌張,「我不……不知道啊……」
「好啊!你們母女兩個聯合起來哄騙我是嗎?一個鼻孔出氣,把我當一個外人?」
「老爺,不是的……我們也不想瞞著你,不過是怕你知道了事情,會更加難以收場。」
白軒冷哼一聲,「我看,你們母女根本就沒有把我當一家之主。我告訴你們,白家的企業是我一手撐起來的,我不會讓你們母女兩個毀壞了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名聲,你們給我離開白家!」白軒指著大門,「現在就消失在我的面前!」
蘇柔拉著白軒哀求道:「老爺,你不要把我們趕出去,白家就是我們的根,離了這個根,我們還能在哪裡可以好好的生活呢?我們母女兩個該去哪裡落腳?」
「你們去哪是你們的事情,再與我白某無關,從今往後,我們再毫無瓜葛!」白軒冷漠疏離的表情讓白筱安與蘇柔皆寒心不已。
「爸,你真的要趕我和媽出門?」白筱安大驚失色地看著白軒。
「這事我已經決定了,你們有多遠就給我滾多遠,白家不歡迎你們,以後別想進我白家的大門!」
「爸,我和媽好歹也是您的親人啊!您就狠的下心拋棄我們?」白筱安反問。
「我白家沒有你這麼不知廉恥的人,我白軒也沒有厚顏無恥的女兒,」白軒氣急,指著白筱安嗤笑,「我倒是懷疑,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女兒了,如此放蕩的性子還不知道隨了誰?」
蘇柔顫抖著:「老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我給你帶綠帽子了?」
白軒背對著蘇柔,沒有回應。
「老爺,笑笑可是我含辛茹苦的懷了九個月才生下來的,你怎麼可以侮辱我?我從來就沒有和除你以外的男人發生過什麼下流之事,笑笑確實是你的親生女兒!」蘇眼裡帶有被誤解的委屈,還有一身正氣的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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