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脫險
「我們彼此都清楚就算我答應了和你結婚,那也只是一個交易,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沒錯,但是你不能拒絕我。」
楊希月高傲的抬起了頭,她一直都是眾星捧月的公主,她絕對不能忍受輸給了一個在她眼中十分卑賤的女人。
「你不是愛她嗎?好,你現在就跪下來求我,說不定我會大發善心的放了她呢。」
楊希月挑釁道,從來沒有對任何人低過頭的墨澗斯像一條喪家之犬那樣跪在她面前的感覺應該會很爽吧。
「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看到的,那好。」
墨澗斯看了看江熙星,緩緩的曲下一條腿。
「阿斯!你不要求她!」
就算墨澗斯真的按照她說的去做楊希月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楊希月惡狠狠地讓江熙星閉嘴,她就是要看到所有傷害她的人全都痛苦的樣子。
她已經無法回頭了,那就讓所有人給她陪葬吧。
「你真是可憐啊。」
江熙星忽然語氣變得特別平靜,甚至還笑了起來。
楊希月憤怒的讓她不要在笑了,現在她可是被劫持的人質,她應該很害怕很擔心,甚至嚎啕大哭才對,這也是楊希月想要看到的。
但是江熙星卻淡淡的反問道,就算她和墨澗斯一起跪下來又能怎麼樣呢?又能改變什麼。
「你已經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小姐了,你失去了一切,傷害別人也是於事無補,只是給你多增加一條罪名而已。」
「你閉嘴!」
楊希月不想在聽江熙星說下去,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匕首,朝著江熙星的脖子捅了下去。
「就是現在!」
她大聲喊道,隨後閉上了眼睛,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墨澗斯朝著她和楊希月沖了過來。
血腥味在空氣中散開,江熙星緩緩睜開了雙眼。
她看到墨澗斯和楊希月都倒在地上,而他們兩個人身上都有鮮血。
所有人都一起涌了上去,楊希月被保安牢牢的按在地上,而匕首掉在了一旁。
墨澗斯身上的衣服被鮮血浸濕了,不管怎麼喚他,他都是毫無反應,江熙星抱著他,大顆大顆的眼淚打在他的臉上。
「阿斯!阿斯!」
她有些真不知所措,淚水讓她的視線變得模糊,她也不知道墨澗斯到底是哪裡受了傷,只知道他流了好多的血。
「傻瓜,別哭了。」
墨澗斯本來還想在多裝一會,但看江熙星哭得那麼傷心,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手臂,只是一點皮外傷,不會死人的。
沉浸在憂傷里的江熙星這才反應過來墨澗斯剛剛是和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她有悲有喜,還很生氣,一邊擦眼淚一邊瞪著墨澗斯,他知不知道剛剛她被嚇得心臟都快要停止跳動了。
「對不起,我保證再也沒有下一次了。」
墨澗斯輕聲安慰著江熙星,江熙星還有些氣不過,站起身來就要走,墨澗斯趕緊捂著胳膊說自己流了太多血現在頭很暈,可能真的是有危險了。
江熙星趕忙讓他老老實實的坐下千萬不要亂動,又忙著去叫醫生和護士過來。
楊希月被治安人員帶走了,看她一直在傻笑,大約真的是精神有問題了,也算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到了監獄里正好和清夫人有個伴。
醫生給墨澗斯包紮了傷口,江熙星在一旁看著很是心疼。
與此同時墨老爺子的手術也結束了,過程比想象中的要順利很多,相信很快他就會醒過來。
「看來我們的婚禮不用更改日期了。」
墨澗斯笑了笑,他們會有一個非常完美而有盛大的婚禮。
老爺子醒過來以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告訴墨澗斯和墨跡拭,他決定在出院以後去環遊世界,至於他們兩個人想要做什麼,他都不會在干涉。
「您的意思是,結婚也包含在內嗎?」
老爺子點了點頭,沒錯,這次經歷了生死,他也算是看開了,人活在世界上最重要的是能珍惜現在所擁有的的一切,而不是拘泥於世俗的成見。
他們想要和誰結婚都可以,只要對方是人品端正之人。
是他太迂腐了,才會引狼入室,覺得楊希月那種女人是好人。
「沒想到爺爺也會有承認錯誤的一天啊。」
墨跡拭咂咂嘴說,老爺子一個眼刀飛了過來,他是受人蒙蔽所以才會做出糊塗的決定,再說了,他現在不是已經把錯誤糾正過來了嗎?
「我一生都在為了墨家付出,也是夠為自己活一次了,公司以後就交給你們,我呢是該享清福了。」
老爺子笑了笑,對江熙星說以後她要好好的幫襯著墨澗斯,要是墨澗斯有什麼對不住她的地方儘管來告狀,他肯定不會偏袒的。
一家人一起笑了起來,喬暮暮雖然並非墨家的一份子但是也覺得非常欣慰。
她忍不住看了墨跡拭一眼,看到後者也在同樣看著她,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狠心把頭轉了過去。
有些事情過去了就不能在重來,她也不想在一次受傷。
墨澗斯和江熙星的婚禮請柬都已經送了出去,婚紗也從義大利運了過來,墨澗斯說過要把一切最好的東西給他,所以這件婚紗極盡奢華,是獨一無二的。
「真的是太美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能和你一樣做新娘子。」
喬暮暮很羨慕的說,她在拍戲的時候也穿過婚紗,但是都不是為了自己。
「你去好萊塢的事情告訴墨跡拭了嗎?」
「我們兩個已經毫無關係了,何必在告訴他給彼此徒增煩惱呢?」
「暮暮,你千萬不要和清夫人一樣到了最後在後悔。」
江熙星語重心長的說,沒有什麼比眼前人就是心上人更加難得的事情,喜歡一個人確實可能會受傷,所以才需要人們有勇氣,只要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受傷也是一種甜蜜。
喬暮暮沉默了,現在的她也很矛盾,她很想瀟洒又堅強的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可真心愛過的人哪裡是那麼簡單就能放下的。
她不知道墨跡拭的心是否也和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