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對不起與修羅
「伊米和法因先去救薇薇和小十,各位保護好自己。」這幾乎是一場天使之間的互相殘殺,漫天的天使在聖伊梅德的命令下排列好,他們沒有能力選擇自己的陣營,上了戰場他們沒有退路。
準備出擊,我把菲麗爾交給烏:「保護好我妹妹,不然你就死定了!」
「嗚~維里~」烏哀怨的看著我:「我想保護的是你嘛!」
「哼!」我奔向前,正準備開口,一隻手僅僅環住我的腰,與我一起奔向聖伊梅德「我的女人自然是我來保護!」語氣堅決絕對。
我板著臉:「誰是你女人,你還知道回來啊。」
「我先去了你家,沒有人所以我就直接來了。」
沒有熱淚盈眶。沒有甜言蜜語,到達聖伊梅德面前,修突然提速,先我一步與聖伊梅德碰撞在一起。西洋劍出鞘,動作乾脆利落,沒有一絲多餘,尖刃如毒蛇吐信般快速,充滿危險的味道與變幻,曾經烏和聖伊梅德對上幾個回合就身受重傷,但修和他不知已經劃過多少回合,修依舊毫髮無傷。我護在這個獨立的戰場周圍以防有天使會偷襲,雖然有些大材小用,但我卻意外地滿足。
「夏~~」薇薇醒來,傷勢已好,她撲到另一個紫色光球邊焦急的等待著伊米為小十治療,光球里的是小十,薇薇喊的確是那個討打的名字:「阿可,阿可,阿可你醒醒!」
堂可居然是偽天使小十。
除了不會戰鬥的菲麗爾和貝緹還有正在為小十治療的伊米,大家都在各自為戰,各自保護,自己和戰友。敵眾我寡,一片混亂,菲麗爾有烏保護,貝緹也悄悄躲在我的身後和艾因一起用及時的結界保護大家。
我看到修,他的狀態似乎有些不對,難道他想直接用蛛神之吻?
「艾因過來保護貝緹!」說完衝到修身邊,我得阻止他:「修,你休息一下,我來。」
修其實並不累,不需要休息,我知道的。
我持著雪吻砍向聖伊梅德,他依然悠閑自在,我腦中飛速的想著如何破掉他滴水不漏的防禦。沒想到的是修。他居然趁著我不防備他二話不說的拉下我,一股威壓驟起,將我阻擋在戰場外,一時間竟強攻不進!
修的對聖伊梅德的進攻有些失落,倒不如說他也採取了防禦的手段,他背對著我,說出的一字一句都被我敏銳的耳朵捕捉:「聖戰時我沒在你的身邊,連一個小小的誤會也會生你的氣,我以為千年來我已經把心修鍊的足夠堅定了,可是,我錯了!」
「對不起!」「碰」雙刃相撞,修的眼中血色沸騰。
「對不起!」「碰」火花濺起。修加大力度,與聖伊梅德擦身而過,對方小傷。
「對不起,烏真的比我好。」轉身,出劍。
一聲聲道歉和巨響像是另一顆心臟跳動在我的心臟旁,喂,你是成為王者的純種啊,怎麼可以在這麼多人面前給我道歉?!像個懦夫!明明我都還沒怪你!
「如果你和他在一起會幸福些」
「混蛋,是你自己那麼認為,要是你真的想那樣,我去找烏就是,你別後悔!」我惡狠狠的恐嚇。腳下卻沒挪動半分。笨蛋,你和烏是不一樣的。我失了神,好笑的是全場我成了最悠閑的那個,明明我才是重點好不好!
「維里!!」一個銀色的身影閃到我的身邊時,我才回過神來,而那個想要偷襲我的天使已經命喪黃泉。我瞳孔鎖定焦距越過烏看到了孤立無援的菲麗爾,我擋下一重又一重的攻擊抽不出身去保護菲麗爾:「烏!我妹妹!!快去!!」
烏一回身,漂亮一擊。救下菲麗爾還朝我咧嘴一笑:「放心吧,維里!」就在這時,忽然大半天使都抽出身來轉向烏,數量實在太多了,鋪天蓋地,只能看到一片密密麻麻的雪白,烏渺小的身子瞬間被埋沒,不見了蹤影。
「烏!」雖然對他有信心,可還是不免擔心——實在太多了,就算體力再好的血族也會被耗光體力的。
我仍守在修的四周,一邊剷除敵人一邊呼喊著同伴盡量幫幫被孤立出來的烏。但是人數懸殊太大,幾乎沒人能抽出身來。如果我離開修會顧不過來的,他的壓力更大。我默默為烏祈禱著,一遍一遍暗示自己要堅強,不能分散了注意。烏會沒事的!
忽然,我的目光中出現了一點點的紅色,星星點點的被拋向半空,沒有什麼顏色能比血的顏色在這全白世界中如此顯眼了。因為它的出現就意味著受傷。
「烏?」我試探著喊了一聲,霜落變成一條長線在大腦的控制下瞬間貫穿整整一排天使的身體,他們倒下,我的視線得到了暫時的緩解。
所有人都感到了腳下大地的顫動,一圈圈血色的光圈由地上升起像個巨大的魔法陣,布滿了神迷複雜的花紋,以烏為中心數以千記的天使被紅光籠罩,額頭出現了詭異的暗紅色十八星的圖案,這讓所有天使包括聖伊梅德為之一頓,驚訝毫不掩飾。
但聖伊梅德的嘴角隨之出現了笑意,我不明白。對於這些東西,與它們相關的知識也許我是知道的只是忘了而已。這是什麼?
我眼前一花,好像看見了什麼又彷彿什麼都不曾出現,但是恐怖的是,被那些點上十八星的天使,無一倖免。額頭整齊的出現模糊的大洞直貫後腦。這是真真的一瞬間,連我都毫無察覺,到底發生了什麼。
空廳現在成了名符其實的空廳,天使突然消失一大半,場地也不再顯得擁擠,所有人驚詫的目光都在烏身上,有的甚至打也不打了,嚇得武器都拿不穩了。烏護著菲麗爾。不,應該是菲麗爾扶著烏在被空出來的那塊地上顯得無比孤單,沒人靠近。
烏半蹲著一手被菲麗爾扶著,一手撐在他那柄金色短劍上,金色短劍被銀血污得已經看不太出金色。烏本身乾淨的白衣已經破爛不堪,無數大小傷口正在自我癒合,紅色的血在他腳邊撒了一地。
他垂著頭沒有看我們,垂在臉頰邊的銀絲后露出正在笑的唇,笑得如修羅一般危險,舔到唇邊的血意猶未盡的樣子。側面看那狐眼,與疲憊不堪的身體比起來,眼神恰恰相反,就如最初與他見面差點被他殺掉那樣,不,比那時還要危險,彷彿他根本就不是烏,而是一個惡魔!
「烏!」我跑過去,伊米也跑向他。
突然,烏用力抱住了身邊的菲麗爾,嚇了我心一顫。
又一個突然一柄大劍直直的嵌入了烏的後背,和大劍比起來烏的身子顯得那麼瘦弱。
「聖伊梅德!」我幾乎想要調頭回去把他撕碎了再說,可是烏更重要些,那邊有修就夠了。
烏支撐不住倒到地上,菲麗爾被壓住,她抖得厲害,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我衝過去跪在地上抱起他的頭小心翼翼的放到我的大腿上,一邊焦急的催促著伊米:「伊米伊米快點!」
「大人」伊米艱難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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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暮暮承認,還有不過幾章就結局了,準備元旦同意發完,沒辦法,學校變態,從今天開始上課要一直上到元旦元旦一定發完哈(除了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