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你們姐妹又想玩什麼把戲
啊……
安然被潑出來的開水燙到了手背,眼眶一下就紅了,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就像受傷的小白兔,讓人忍不住都會心疼。
「安然,怎麼樣,我看看……」白閔希緊張地拿著她被燙傷的小手,眼底寫滿了心疼。
「對不起,對不起!」周若蘭用掩飾過的聲音連連道歉,卻被況乘風一把拽起來扔了出去。
況乘風還是第一次看到白閔希這麼在乎一個女人,非常有興趣地盯著安然看了好久。
司徒墨看著安然在白閔希懷裡的場景,不知道為何覺得非常刺眼,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服務生。看清楚是周若蘭之後,眼底頓時升起了憤怒之色。
這兩姐妹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回頭,再看白閔希已經抱起了安然,安然那張臉疼得有些扭曲,看上去還真不像是裝出來的。
「乘風去幫我招呼客人,我跟閔希去看看。」他隨便找了個借口支開況乘風。
「我……」況乘風還想說些什麼,就見白閔希開了口:「去吧,我給學妹收拾一下手上的傷就過去幫忙。」
好吧!
既然被嫌棄礙眼,況乘風也沒再多說,只能乖乖地先走一步。
「我沒事,你放我下來吧?」安然回過神,發現自己在學長的懷裡,臉上微微泛紅,羞澀地都不敢多看學長一眼。
看來這兩姐妹是覺得司徒家門進不來,想要進白家的大門了。
司徒墨看在眼裡,火在心頭,故意找了一間沒有放藥箱的房間。等白閔希將人放下之後,他開口說道:「藥箱在樓上的房間,你去拿過來,人我看著就行。」
「好,那就麻煩你了。」白閔希放下安然,轉頭就往樓上跑去。
人走了之後,司徒墨把房門關上,再次走到安然身邊。
頓時,屋子裡的空氣似乎冷了幾度,感覺他的靠近,安然心亂如麻地拽緊了裙子,把頭埋得更低了。
司徒墨坐下身來,故意湊了過去。這隻小白兔真可愛,可惜了,只是披著小白兔的外衣,她的清純不過是用來勾引男人的戲碼罷了。
想到剛才她在白閔希懷裡那嬌羞的模樣,他拽住她的衣服一拉:「告訴我,你們姐妹又想玩什麼把戲?司徒家的門進不來,找上白家了?」
「不……沒有,我沒有……」安然慌亂地搖著頭,眼淚不自覺地奪眶而出,那樣子看上去不知道多麼地可憐。
司徒墨看著她可憐的小模樣,腦子裡浮現那晚她在身下苦苦求饒的樣子,他嘴角揚了揚,拽住她的頭髮,用力的吻了下去。
嗚嗚……
安然被嚇得瞪圓了眼睛,使勁推開這恐怖的男人,發現根本就推不開,只能用力的咬了下去。
一股血腥味襲來,司徒墨這才鬆開了嘴。摸了一把疼痛的嘴角,他半眯著眼睛打量著這個女人,嘴角揚了揚道:「幾年不見,還會用這樣的手段勾引男人了。」
「滾,你滾開!」安然拿起床上的枕頭朝司徒墨砸了過去。
咚咚咚!
敲門聲打斷了兩人的思緒,司徒墨擦了擦嘴角的血,點了支煙,悠哉地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低沉地說道:「進來!」
門被推開,一身白色晚禮服的林依依沖了進來。看到床上的安然,剛想要發飆,卻被急急忙忙從後面進來的白閔希撞開到一邊。
白閔希心急地拿著藥箱走到床邊,看安然哭成這樣,手上的動作快了起來:「忍著點,先把葯上了,晚些郵輪靠岸,我再帶你去醫院看看。」
聽到白閔希的聲音,安然才緩緩回過神來,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努力擠出一絲笑意:「沒事,就是有點痛,謝謝學長。」
學長!
林依依這才想起來,白閔希也是A大畢業的,想不到他們以前居然認識。白家的那麼有錢,真是便宜這小賤人了。不過,只要不是打她男人的主意,她也懶得管。
「墨,安然這是怎麼了?」她扭動著身姿走到司徒墨身邊。
司徒墨順手將她拉入懷裡,曖昧地撩開她額前的頭髮,看向坐在床上的白閔希:「剛剛我才知道,原來白閔希還是你的學長。」
「對啊,白少是我的學長,安然跟我以前是同桌,安然以前可是校花,追她的人可多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就離開了A市去了國外。若不是昨天在機場碰到,我都不知道上哪請她去。」林依依嘴角勾了勾,看來周若蘭這一招不僅沒給安然什麼教訓,反倒是幫了安然往白閔希懷裡送了。
哎……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怪不得墨會退了這門親事。狗咬狗一嘴毛好戲肯定很好看,一會就把這事告訴這事告訴周若蘭。
安然還是感覺某人那可怕的目光盯著自己,忍著手上傳來的痛不敢再吭聲。
門外,一個火速出現的身影突然就到了床邊,杜艷艷看到安然手上的紅腫,生氣地坐了下來:「誰把你弄成這樣的?」
「不小心弄到的,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安然聽到杜艷艷的聲音,如同找到救命稻草。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便是看到杜艷艷起身朝林依依走了過去。
「林依依我警告你,別以為有司徒少爺為你撐腰,你就能肆無忌憚的欺負我家安然。」杜艷艷拽了拽拳頭,惡狠狠地瞪著林依依。
不過,嘴上這麼說,她還是忌憚司徒墨的存在,所以,只是拽緊了拳頭,並未朝林依依的臉上揮舞過去。
司徒墨看出杜艷艷對林依依的痛恨,不過,倒是覺得杜艷艷的勇氣可嘉。至今為止,當著他的面要動她的女人,這是多有膽量啊?
「男人婆,你要在這裡胡鬧,當心我打得你滿地找牙!」況乘風見他們遲遲未出現,扔下一群美女趕了過來。進門看到冤家杜艷艷,一個閃身站在了他的面前。
最近是不是跟這混蛋犯沖,哪都有他?
杜艷艷嘴角冷冷一勾,一拳頭朝況乘風那帥氣的臉打了過去。打完,她轉身拉著傻眼的安然,大大方方地逃離了這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