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0章 孟恩恩
拜別了詛咒之神之後,莫渠和楊毅正式踏上了新的路程,他們現在聯繫不到雪姬和托克,只能去尋找。
「龍家的大小姐應該還在角斗場的地盤內,按說卡婭應該不會放過她。」
楊毅想了想,「所以我覺得卡婭和雪姬應該就在角斗場附近,我們可以找找。」
「就在這裡分別吧。」
莫渠忽然間說道:「我忽然間想起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須要去做完,到時候我再來找你們吧。」
楊毅微微皺眉,剛剛詛咒之神和莫渠曾單獨聊了一會,出來之後,莫渠的表情就一直不太好看。
「你...你要去找殺戮之神嗎?」
楊毅忍不住問道,莫渠抿唇,「我現在不打算找他,但是我要把我失去的東西拿回來。」
「也罷,那我就陪你走一趟吧,反正現在也沒他們兩個的消息。」
「你...你要幫我?」
莫渠瞪大了眼睛,楊毅說道:「是啊,捨命陪君子稱不上,好歹我們是兄弟。」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瞞著你了。」
莫渠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我的師父,也就是上一任殺戮神座下不僅是我一個徒弟,還有一個小師妹,孟恩恩。」
「當年師父命隕之後,師妹拿走了師父留下來的所有的東西,自立門戶。」
「其他的我都可以不管,唯獨她拿走的師父自創的秘法,那是師父最珍視的東西,可現在卻被她光明正大的利用交易,如果沒有那本秘
法,她怎麼可能擁有如今的地位!」
「殺戮神是我們的仇人,她卻反而對現任殺戮神一脈討好奉承,利用那秘法去交換她需要的資源,作為她的師兄,我絕對不能姑息!」
莫渠死死的攥著拳頭,神情中充滿了怨恨,「她利用那秘法獲得了強大的實力,曾經的我不是她的對手,可是現在不同了。」
「我一定要拿回來師父的東西,將其封入師父隕落的地方。」
楊毅並未多說什麼,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些不可言說的心事,他明白,這是莫渠的私事,他也無法介入。
「那你這個小師妹現在在哪裡?」
「倘若我猜的沒錯,她應該在眾神之地邊緣地帶,我一直都有在觀察她的狀態,她已經完全成為了殺戮神的走狗,為他處理那些上不得檯面的事情。」
「我們過去吧,說不定可以找到卡婭和雪姬。」
「找得到她們嗎?」
楊毅詢問道,莫渠頷首,「應該沒什麼問題,孟恩恩只是一個候選神,她沒有自己的府邸,現在的府邸只是臨時搭建起來的罷了,並不會移動。」
兩人一路朝著眾神之地的北邊而去,越是往北,便能感覺到溫度在不斷的攀升。
「好熱。」
楊毅忍不住擦了一把汗水,莫渠道:「熱很正常,想來是因為她在這裡,溫度才升高了吧。」
「她還能掌控天氣?」
「不,她修行了那個秘法,但這和她的道相違和,為了平衡身體里的能量
,她必須要待在炎熱的地方,越是炎熱,說明我們離她越近。」
又走了一段路之後,來到了一處沙漠,兩人御空而行。
「前面好像有人在打鬥。」
兩人仔細看去,只見幾個身穿黑衣的人似乎正在圍攻一個人,仔細一看,那女子不正是龍霜吟嗎?
「龍霜吟?她怎麼在這?」
楊毅有些詫異,這姑娘不好好的待在角斗場,跑出來不是找死嗎?
「圍攻她的應該就是孟恩恩的人,我們出手吧。」
說著,莫渠率先沖了出去,楊毅見狀,無奈的搖頭。
這傢伙,平時心思倒是堅定,可一旦碰上了和前任殺戮神有關的一切事情,就變得不那麼理智了。
「就憑你還想找我家主人的麻煩,做夢!」
黑衣人冷笑一聲,手中的攻擊毫不停止,龍霜吟有些狼狽的閃過,神情充滿了仇恨。
「轟!」
龍霜吟挨了重重一擊,倒在了地上,黑衣人邪笑著舉起了長劍。
「砰!」
下一秒,一道身影擋在了龍霜吟的面前,與此同時,楊毅走到了龍霜吟面前。
「快走吧,這裡交給我們。」
龍霜吟猶豫了一下,低聲道謝之後卻並未離開,莫渠和黑衣人打的水深火熱。
對方的實力基本上都在空神境巔峰,他們身為冗神境中期倒也是綽綽有餘,不消片刻,那群黑衣人便都被莫渠給殺了,只剩下一個活口。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對我們出手!」
黑衣人面目猙獰的說道:「如
果被我家主人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孟恩恩那個叛徒,我殺了她還來不及!」
莫渠冷聲道:「說!她在哪裡!」
孟恩恩修的是邪魔歪道,吸取別人的生命和源量來增強自身的實力,這一點,讓莫渠深惡痛絕。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代替師父清理門戶。
「我不會告訴你們的!」
黑衣人的態度也很強硬,聞言,莫渠手上一揚,頓時把黑衣人給打的飛了出去。
楊毅伸出手,一條盤古符文頓時飛躍而出,將那黑衣人給牢牢的束縛住了拽了回來。
「我勸你最好識相點,否則待會你會後悔。」
楊毅冷冷看著男人,身上睥睨的氣勢不自覺的傾瀉而出。
早年間在神州的時候,他可是神王,堂堂戰神,想撬開一個人的嘴,很簡單。
「威脅我沒用,我說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黑衣人一臉的無所謂,聞言,楊毅笑了笑,「我好久沒有用過這些法子了,反正實力也提升了,不如就拿你練練手吧。」
一縷金色的火焰猶如髮絲一般纖細,在出現的一瞬間就鑽進了黑衣人的身體,眨眼間,原本還一身傲骨的黑衣人倒在了地上瘋狂的翻滾著,口中痛苦的哀嚎。
「你...你對他做了什麼?」
龍霜吟有些震驚的問道,楊毅臉上帶著微笑,「只是一些小玩意罷了,沒想到這傢伙嘴這麼硬,骨頭卻軟得很啊,這點苦頭都吃不得。」
「這種事果
然交給你更合適。」
莫渠點了點頭,那黑衣人只感覺渾身上下彷彿被絲線深深的纏繞切割著,連心臟都是猶如攪碎了一般劇痛。
「我...我說!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