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8章 一出好戲
「沒了吞天蟒還真是不方便啊。」
慕容萌坐在一旁修行,楊毅則是煉製著毒藥,他本身是不會煉丹之術的,不過湊合著自己研究了一下,發現倒也成了。
畢竟人無完人,總歸還是有短板的。
楊毅從慕容家的藏書閣中找到了許多關於煉丹術的書籍,全都看了一遍之後終於理解了個差不多,雖然煉不出極品丹藥,但上品還是綽綽有餘的。
楊毅閉著眼睛,用源量催動煉丹爐不斷地運轉,倘若他現在有白雷和金雷在身側的話,根本不需要這麼費力。
可現在...
伴隨著煉丹爐傳來微微的響聲,楊毅睜開了眼睛,輕輕的把煉丹爐放在了地上,然後打開。
一顆黑色的藥丸安靜的躺在煉丹爐裡面,楊毅拿出來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不錯,喂那小子吃剛剛夠用。」
收起了藥丸,楊毅又想了想,打算晚上再去一趟端木家,直接逼端木咨吃下藥丸。
他猜到端木咨一定不會乖乖就範,不可能直接把端木傾帶到他面前來,不如先把葯給他吃了,等兩人被端木家放棄之後,他也就有辦法將端木傾給收入囊中了。
當晚,楊毅就再次穿上了夜行衣,朝著端木家而去。
有了上次的摸索,這一次楊毅顯然已經輕車熟路了很多,直接摸到了端木咨的房間里。
彼時,端木咨已經睡下了,楊毅推開門直接捏著他的脖子把藥丸給他吃了下去。
「誰?」
端木咨猛的
睜開了眼睛,卻見到一個黑衣人捏著自己的脖子,下意識的抬起手朝著這人打去,卻發現自己的源量完全消失了,如同廢人一般。
「你是誰?你對我做了什麼!」
端木咨怒聲問道,楊毅臉上戴著面罩,平靜的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快死了。」
「你竟敢對我出手,你活膩了嗎!」
端木咨起身就想朝著楊毅攻去,卻被楊毅一腳踢翻在了地上,無論如何也掙扎不開。
「端木少爺,知道我喂你吃下去的是什麼嗎?是命丹。」
楊毅繼續說道:「你只有十二個時辰的時間可以自救,只能用你親生父親的血做解藥,否則的話,十二個時辰之後,你會立刻暴斃而亡。」
「對了,在這十二個時辰里,你無法動用源量。趕緊去找端木家主救你吧,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楊毅說完之後,身影一閃就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端木咨憤怒的咆哮。
「啊啊啊!」
聽著院子里傳來的喊聲,楊毅嘴角微微勾起,他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轉身朝著端木家家主所在的位置而去。
端木家家主的實力相對來說比較強橫,他沒有辦法靠的太近,好在他這次下來的時候帶上了飛羽給他的玉佩,他可以隨時改變容貌和境界。
於是,他化作了一個小廝,混入了院里。
家主院里的守衛眾多,且每隔兩個時辰就要換班巡邏,楊毅躲在暗處觀察了許久,然後朝著
端木咨所在的位置看去。
這個時候,恐怕他已經找上了端木傾吧?要不了多久,他身上命丹的毒就會解開。
屆時,好戲就開場了。
算了算時間,楊毅臉上一副焦急的表情衝進了院子里,直直的沖入了端木家家主端木狼的寢殿。
「家主大人,不好了!」
楊毅的喊聲很大,幾乎立刻就把正閉目修行的端木狼給驚醒了,他睜開眼睛不悅的看著楊毅,「何事如此驚慌!」
「端木咨少爺他...他被歹人行刺了!現在生命垂危,正請您過去看看呢!」
楊毅一臉的驚慌,聞言,端木狼皺眉,「你說什麼?咨兒遇刺了?」
「是!現在少爺源量被封,性命危在旦夕,那人說須得是他的親生父親才能給他解毒,少爺讓我來找您,求您救他一命!」
楊毅一邊說著,一邊跪在地上,「家主大人,求求您救救少爺吧!」
「帶我去看看!」
端木狼畢竟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更何況他膝下子女眾多,端木咨雖然是長子,但卻不是最受寵的那個。
所以端木咨出事,他倒也沒那麼擔心,不過既然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看看總歸還是要的。
「請!」
楊毅見狀,連忙帶著端木狼朝著端木咨的房間而去,看著端木狼的背影,楊毅心中冷笑。
端木咨,你的好日子可是要到頭了。
事出緊急,端木狼沒來得及找大夫過來,只是被楊毅帶著急匆匆的朝著端木咨的房間趕
去,兩人推開院門,正要往裡走時,端木狼卻猛的抬起了手。
以他的境界,自然是能感覺得到,端木咨的房間里除了他和那些下人,還有別人。
而且,這人他還很熟悉。
「家主,要不要小的去通報一聲?」
楊毅適時的開口問道,端木狼擺了擺手,「無妨,我自己過去便是!」
說著,他放輕了腳步,朝著端木咨的房間而去,最後,停在了門口。
他並不著急進去,裡面那人的氣息他再熟悉不過,正是大長老端木傾的。
只是,這麼晚了,他出現在這裡做什麼?
看著端木狼一臉陰沉的模樣,楊毅微微一笑,他就猜到以端木狼的多疑,一定不會貿然闖入的。
那麼接下來,就看端木咨和端木傾的了。
而彼時,端木咨渾然不覺門外有人來了,他剛剛解了命丹的毒,端木傾正在為他療傷。
「大伯,你說到底是什麼人對我下此毒手啊,他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若是旁的毒也就罷了,偏偏是命丹,難道家族裡有人知曉了我和你的關係嗎?」
端木咨疑惑的問道,而端木傾則是厲喝一聲,「住口!你我之間只能是長老和少主的關係!這一輩子都不能是其他的關係!你要是還想在端木家享受錦衣玉食,這種話日後就不要再說出來!」
顯然,端木傾比端木咨要謹慎許多,而端木咨卻是不以為意,「這有什麼?我的院子還會有人隨隨便便的闖進來嗎
?他們都在外面守著呢,你放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