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稼先的時代來臨了
嘉華籃球社在闊別倆年的陰暗歲月後重新晉級到市高中籃球決賽的爭奪權上,但是這次的對手確是去年市高中籃球聯賽上的亞軍老牌勁旅金牛籃球社,在距離上半場不足五分鐘的時候,嘉華籃球社已經在比分上大大落後金牛籃球社十五分之差,而嘉華的安南教練卻從比賽一開始沒有叫過一次暫停來做技術調整。大文學懶
現在球場上的嘉華球員個個都神情沮喪的士氣低落,自從參加今年的市高中籃球聯賽以來,他們還從未感覺到這種沉重的負擔,也從未在比賽中讓比分落後對手超過十分,而且還是在上半場還沒結束的時候,這對於今年一心想在市高中籃球聯賽上翻身的之前墊底球隊嘉華籃球社無疑是一種跌入絕望的深重打擊,而且更令他們感到恐懼的是那個白色十號,金牛籃球社的當家球星鄧稼先開始了屬於自己的大肆屠殺對手的旅程。
「安南教練還是絲毫不動,看來他還在等什麼?」金牛籃球社的無名教練很是想不通嘉華的主教練安南面對這樣艱難的窘境還是一如往常的坐立不動。
「安南教練到底在等什麼呢?」無名教練冥思苦想都得不到一個靠譜的答案。
「只要再讓稼先把比分擴大到二十分之外,不管你在想什麼,也不管你再等誰,結果都是無濟於事的。大文學」無名教練把頭扭過來看球場,眼神里沒有了剛才的飄忽不定,「就算是曾經的籃球神龍夏瑾木來也沒用,他已經是過去式了。」蟲
「夏瑾木的傳奇已經成為過去,現在球場上的傳奇是我們金牛籃球社的守護神、、、、鄧稼先、、、、!」
「一罰一中、、、、、、!」鄧稼先造成秦漢雲犯規成功的打了三分。
「你還是不是嘉華的教練啊,沒看到球隊已經陷入困局了嗎、、、、、、既然一個暫停都不叫、、、、、!」張社長看到球場上的嘉華球員臉上都開始顯露極為驚恐的表情,再看看身邊的安南教練仍然是穩坐泰山,心裡一時間受不了就朝安南教練放肆的噴射怒火。
「如果實在沒有什麼好說的,把他們五個叫下來休息下也行啊,再這樣打下去,他們的心裡會徹底奔潰的。」
「哈哈、、、、哈哈哈、、、、!」安南教練突然發出幾聲古怪的有如幽靈般的異笑。
「這才是他們要成長的地方,如果連這點壓力都承受不住,那又有什麼資格在下一場比賽里跟王者嘉穎對抗呢?」
「哈哈、、、、哈哈哈、、、、、!」安男教練一臉剛毅的說完又開始了他那標誌性的笑容。大文學
「什麼、、、、、可是、、、、、教練、、、、我們已經輸了差不多快要到二十分了、、、、怎麼、、、、、?」張社長摸著頭髮一臉疑惑的看著平靜如水的安南教練,一連串的問號就像水裡的泡沫般瞬間冒出。
還沒等張社長想明白,球場上的鄧稼先就已經開始了屬於自己的瘋狂表演。
雨晴記者:「上半場還沒結束就已經拿下二十分,十二個助攻,鄧稼先的時代來臨了。」
主持人:「距離上半場結束還剩四分鐘時,鄧稼先一個漂亮的轉身過掉於神後接著一記精準的跳投命中得分。
「在三分十二秒時刻,鄧稼先一個神不知鬼不覺的高空傳球給內心秋白來了個極具爆發力的空中接力。
「在三分零五秒時刻,鄧稼先單刀直入,帶著三國時關羽的勇氣突進禁區就吸引了嘉華四個人上前防守,在四人伸手組成聯防陣線時把球傳給早已在三分線外等候多時的王志平,王志平氣息平靜的起跳把球輕鬆投進。」
「又進了,我不想看了,我要把眼睛閉上,再看就真的輸了。」張社長倆手遮著眼睛哭腔的背著球場。
牙擦蘇:「吵死了,現在全場都是他鄧稼先的三個字,真是有夠煩的,嘉華籃球社到底在搞什麼!」
老大夜伯起:「再看下去,我都不敢承認我是嘉華學校的了。」
老二夜無眠:「打得未免也太對不起我們這群嘉華觀眾了吧,你看比分,在短短倆分鐘內就擴大到了二十五分了。」
方小涵的眼裡滿是晶瑩剔透的淚水,「漢雲、、、、、加油啊、、、、、!」
「我的於神、、、、、、怎麼會這麼狼狽、、、、、!」張小花也在心裡疼惜的說不出話來。
主持人:「在倆分三十五秒,鄧稼先運球到三分線外,面對防守的於神直接跳投命中,他此時的手感真是熱得發燙。」
「在三分二十四秒,鄧稼先又是毫無畏懼的直接突進上籃得分,就連嘉華的防守悍將秦漢雲也一直搖頭不敢相信。」
「又進、、、、又是他、、、、、那個鄧稼先到底是什麼來路、、、、?」張社長站在球場邊急得滿臉通紅。
牙擦蘇:「又是他、、、、、還是他、、、、這到底是五個人的比賽還是他一個人的球場、、、、、!」
老大夜伯起:「看不下去了,先去上個廁所。」
老二夜無眠:「我也去、、、、真是受不了這樣的吵鬧聲、、、、、什麼鄧稼先、、、、金牛籃球社的守護神、、、、有夏老大在、、、、、我看你們能否叫得那麼起勁。」
老三夜寂寞:「我沒上廁所的意識,但是我還是要離開。」
老四夜無淚:「就當剛才看到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主啊,請讓我忘掉剛才看到的一切。」
秦漢雲滿頭大汗的看著鄧稼先和其他隊友擊掌慶祝的笑容,心裡的痛苦正在一點一滴的侵蝕他的堅不可摧的意志。
「可惡,這傢伙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大,原以為可以把比分的差距控制在二十分以內,現在看看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程小東彎著脊背並雙手叉腰的抬頭看著遠處牆壁上的計分機器【嘉華54:78金牛】,臉上扭曲的肌肉正在擊碎他心裡砌起的堅固自信的堡壘。
「還是落後了,而且還是這樣不堪入眼的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