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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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但有火氣冒上頭頂,就會犯傻,忘乎所以的說一些莫名其妙傻裡傻氣的屁話,所以通常說生氣是自己在懲罰自己,讓自己變成一個傻逼,道理就是這樣來的。大文學
李小舒接著在草稿本寫到,「好色之徒!這首情詩真是你寫的嗎?我好像只聽說你善於籃球,可沒聽過你還是個才子,不過這首類似歌詞的情詩是寫得還不錯,意境上從原版寫初戀中溫馨的感覺轉變成寫等待中憂傷的感覺,情景也從夏日裡的初戀轉化成夏夜裡的等待。」
寫到這裡李小舒停頓了一下,有收筆的想法,她在心裡默念一遍剛才寫的,不是看有沒有錯別字防止出醜,她本身也是一位文學愛好者,在她嬌小白嫩的肚皮里也藏掖著不少墨水,錯別字這樣初級錯誤出現在她筆下簡直比大海撈針還難找,她潛意識裡覺得應該要在這句話後面加點什麼,於是她再次提筆寫道:「這是我從剛才到現在說的第一句真話!」
夏瑾木看她文風由潑辣轉變成了溫和,,自己也不怎麼好意思在堅持原有的無賴文風,他也開始一本正經的恢復原有的文字面貌,看來要想讓倆個剛開始互有戒備的人在聊天中放下各自的防備,最好的方法是找一個彼此都感興趣的話題,這樣才能在各自心裡產生共鳴。大文學
夏瑾木如實的回答了她的疑問:「吝嗇之徒,我首先也說出我今天第一句實話,那首情詩是我寫的,而且是幫我最鐵的兄弟寫的,他天真的喜歡上了一個叫蘇拉的女孩,我為了幫他追,才親自出手寫第一封不是給我喜歡的人的情詩,我喜歡用方文山的詞來寫情詩,因為放眼眾多作詞家中,只有他能用短短的幾句話來塑造那麼精緻的情景,他寫的詞真的是才氣逼人,我覺得只有他才稱得上真正的作詞藝術大師。大文學」
李小舒看后臉上開始面露喜色,馬上迫不及待的寫道:「我也很喜歡方文山做的詞,原因也和你差不多,我最喜歡他寫的發如雪和最近寫的煙花易冷,他的詞真的可以讓人完全置身於詞的情景中流連忘返。」
夏瑾木本想寫他也最喜歡發如需和煙花易冷這倆首詞,但他又仔細在腦里揣摩了一下,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投其所好,否則會以為他有極力討好奉承之意,從而很容易讓她誤以為自己有追她的想法。於是夏瑾木另闢蹊徑,從剛才聊方文山的作品上轉到聊他這個人,開始銀鉤鐵畫的寫道:「吝嗇之徒!聽說方文山這個人很古怪,對自己的作品要求非常苛刻,在這一點上我很佩服他。」
李小舒把頭湊過去了點,這次沒有像前幾次那樣把草稿本拿過來而是直接整個身體傾斜的靠近,明眸如秋水的眼睛里顯露天真的色彩,直接寫道:「好色之徒!什麼聽說!你難道從他寫的詞中看不出來嗎,字字都是經典,不能夠更改和刪除,每個字都是最好的運用來表達詞中的意境與情景。
對了!我們倆來改寫一下他的發如雪與煙花易冷好了,我比較喜歡寫歡快的情景,我就用初戀的感覺來寫發如雪好了。」夏瑾木一聽也立刻來了難得的興奮,面露喜色的寫道:「好啊!那我也用初戀的感覺來寫煙花易冷,看誰寫得更有那種初戀的意境!
對了,忘了問你,哪位是蘇拉同學?」李小舒看到夏瑾木提的問題后又馬上用冷淡取代了剛才天真的眼神,這次她又把草稿本習慣性的拿過去,整個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回到了原點,毫不猶豫的寫道:「你回去勸告你那位鐵兄弟,他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蘇拉是我以後的財政經紀人,我是堅@黃色小說/class12/1.html決反對她跟你那位既沒家境又沒臉蛋沒才華的鐵兄弟在一起。」
「你說他除了一身又不能吃的肥肉外,還有什麼讓人看得上的地方。」夏瑾木看后眼裡立即滋生怒火,倆個拳頭已經蜷縮在等待主人的命令,臉部肌肉神經繃緊得已凸顯出了他側面深沉的輪廓,但隨著下課鈴聲如教堂里的鐘聲一樣綿延不絕的響起,夏瑾木收起了剛才可怕的表情,在他心裡有些信仰是不容侵犯的,雖說曾經身旁有數不清的濃抹艷妝花朵天天圍著他獻色諂媚,但正真能讓他想去看一眼的沒有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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