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鎮守邊關
皇上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他只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洛苒苒想為自己辯解一番,以此來自證清白,皇上卻根本就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來人!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給朕打入天牢!」皇上叫來了御林軍低聲怒喝。
御林軍遵命動作飛快,已經扭送洛苒苒離開御書房。
雖然這裡的審判已經結束了,朝堂上卻紛爭依舊,洛苒苒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連帶著白鶴洲很多人都想趁此機會將他拉下來。
於是昨天還是一個個聯合起來誣陷洛苒苒,今日卻已經一條心的彈劾白鶴洲。
「皇上,臣以為出了這樣的事情,就應該好好徹查這個罪婦,之前還當做他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現在想來誰都說不清楚他這筆錢到底拿去做什麼了。」其中一個大人不懷好意地上奏。
白鶴洲連忙一步跨出來,本打算替洛苒苒辯解,有人見他如此,更是搶先一步開口,「沒錯皇上!臣也以為應該徹查!」
見情勢有些不對勁,白鶴洲趕緊焦急的開口:「皇上此事一定有什麼誤會在裡面!苒苒必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還請皇上明察。」
平日里和白鶴洲做對最多的那個大人走了出來,帶著一臉看好戲的神情,得意的說道:「王爺的意思是皇上的判決是錯的了?或不是這件事情,王爺也參與其中?這不軌之心王爺也有一份?」
白鶴洲再也聽不下去了,他深知自己這時候說話一定會影響自己,但他也不容許任何人污衊洛苒苒。
轉身白鶴洲疾言厲色的怒斥,「你在胡說什麼!這件事情你這麼清楚,莫不是是你派人指使的?」
白鶴洲反咬一口,這人也並不慌張,而是面向皇上,臉上寫滿了陰謀算計,「皇上據臣所知,罪婦與京城首富姜家二公子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很有可能姜二公子也參與其中!」
這人的黨羽也立刻站了出來,「皇上,也不知罪婦是不是與這人合作兩人斂財,這人也是要徹查。」
皇上本就因龍袍的事情對洛苒苒有了防備之心,現在聽這麼多人提起姜鈺,二話不說,立刻擬了一道聖旨,讓御林軍徹查姜鈺的店鋪。
御林軍這麼大的動靜,百姓不可能不知道,與此同時,皇上還斷了和後宮的合作,這下姜鈺的店鋪真可謂是腹背受敵。
這些事情還有姜家的壓力就足夠讓姜鈺焦頭爛額,在這緊要關頭,他卻只是和白鶴洲一起為洛苒苒四處奔走,這一來也引起了姜家眾人的不滿。
邊關告急,皇上這兩日也沒空處理洛苒苒的事情,就在他苦惱不堪,一隻手撐著額頭冥思苦想的時候,4房子前來求見。
「你來幹什麼!」邊關的事情一連幾日都讓他沒有休息好,現下見到自己的兒子,便沒了好語氣。
四皇子躬身行禮,「父皇,兒臣聽聞邊關告急,知曉父親幾日來都沒有休息的好,特來獻良計!」
皇上閉著眼睛,兩隻手不停地揉著太陽穴的位置,不過語氣確實好了不少,「你能有什麼計謀?」
四皇子見狀,壯著膽子上前,替皇上輕輕揉了起來,「父皇,既然王爺文武雙全,何不派他領兵打仗?」
皇上驀地睜開雙眼,眼裡視線透著一股銳利,「你提這個主意又是何居心?」
四皇子知道,現在皇上最忌諱的就是提到白鶴洲,但他若要有所行動的話,就得支開白鶴洲。
四皇子討好的笑了兩聲,諂媚的說道:「父皇我能有什麼居心!還不是不忍不往日夜擔憂。」
皇上的目光挪開,瞥了一眼四皇子,目光里的陰沉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四皇子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心跳陡然加快,小心翼翼地試探說道:「兒臣知道父皇因之前發生的事情對他夫妻兩人多有猜疑,此刻正是有一個好機會來試驗一下白鶴洲對父皇的忠誠。」
這話倒是說到皇上的心坎里了,仔細思慮過後,這才開口,「你來研磨!」
四皇子露出了得逞的笑容,隨即很快掩藏好自己的情緒,親眼看著皇上擬下聖旨。
白鶴洲正在仔細調查關於龍袍的事情,就被長公主派人叫回了王府,說是宮裡來宣旨。
原本白鶴洲心裡一喜,還以為是洛苒苒的事情查清楚了,可沒想到宣讀聖旨的時候才知道,他竟被皇上封為鄭國將軍,令他兩日之內趕往邊疆,鎮守邊關。
姜鈺跟著他一起回到王府,自然也聽到了聖旨,此刻更是擔憂的看著他。
白鶴洲微微側頭他越想越覺得這個聖旨有點不對勁,「昨日才將苒苒關押天牢,今日就要派我駐守邊關,我總覺得其中有蹊蹺!」
姜鈺雖不懂朝堂之事,但聽他這麼說,也心生疑慮,「會不會有人搞鬼,一手在皇上面前策劃了這一出?」
白鶴洲也覺得有這樣的可能,當下便拋下姜鈺尋了自己的馬,連忙往皇宮裡趕。
「你別衝動!冷靜一點!」姜鈺追上去的時候只看到白鶴洲揚長而去的背影,自己這句叮囑也被他甩在腦後。
進了皇宮,白鶴洲故規矩快步跑進御書房,此刻御書房大門緊閉,皇上身邊的太監出來傳話,說是皇上處理政務,誰都不見。
白鶴洲不信這些,跪在御書房門口就直接大聲嚷嚷,「臣求見陛下!有要事商議!」
可是任憑他在門口怎麼叫喊,御書房裡都是一點動靜沒有。
守在門口的老太監不忍心看他這樣,苦口婆心的勸阻:「王爺,您還是請回吧!皇上說了不見人,那就是不見人,再加上這又在氣頭上,您這是何苦?」
白鶴洲一心想著洛苒苒,只把老太監的勸阻當做耳邊風,老太監見他不聽勸告,也只能哀嘆了一口氣,默默離開。
直到日暮西垂,御書房裡面燈都已經添起來了,皇上都沒有接見,眼看就要到了宮裡宵禁的時間,再不出去就要被安上罪名。
白鶴洲眼裡露出一抹陰狠的神色,不顧已經沒有知覺的腿,這才站起來亦步亦趨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