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你到底是有多心大?
聽到南玥慈這麼說自己,月塵不自覺的勾了勾嘴角。
但江蚺白卻是一臉狐疑,這個人怎麼看都是有問題的,戴著個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說,那雙眼睛真是前所未見的銀色。
「表哥,如果沒有月塵我可能還沒有來到這裡就已經死了。」南玥慈壓低聲音開口。
江蚺白聽到南玥慈這麼說,也是心中一凜,但心中怒氣值攀升。
「你還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你也知道你差點就死了?」
看到江蚺白又要開始念叨自己,南玥慈吐了吐舌頭心道:早知道就什麼都不說了。
「那不是有月塵么。」
江蚺白也懶得和南玥慈繼續掰扯,反正她怎麼說都覺得自己有理。
「反正你所想的那種的情況並沒有在我的身上出現,現在我一切安好,那不就好了,你就不要再說我了。」
話是這個理沒錯了,但江蚺白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一點。
「你每次都有你自己的說法,我說不過你。」江蚺白無奈看著南玥慈。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應該覺得你的表妹有勇有謀,你該感到驕傲才是。」
「橫衝直撞倒是真的,有勇有謀我沒看出來。」
南玥慈覺得自己和江蚺白是不能夠繼續交談了,反正怎麼說都說不到一起去的,總是會爭執。
「表哥,我們還是別說話了。」
「我也覺得不要說話了,小姐,我們馬上就要到了,安靜一點為妙。」月塵緩聲開口,其實也是不想南玥慈在這場爭執中落下下風。
聽到月塵這麼說,南玥慈看了江蚺白一眼,眼中有些得意。
「那伴生獸此刻應該已經處於極度緊張的狀態,或許已經做好了出擊的準備了,此刻我們必須小心一些。」
聽著月塵的話,南玥慈有些緊張的點點頭。
「你為什麼知道這麼多,難道你曾經來過這裡?」江蚺白並不是像南玥慈這樣相信月塵,自然對他說的話有所懷疑和考慮。
聽到江蚺白這麼問,月塵僅僅只是看了他一眼,並沒有打算回答。
「伴生獸很危險,我們只能智取,你若是想要引起它的注意,只會讓我們三人命喪於此。」
聽到月塵這麼說,江蚺白也想到了自己一路過來碰到的那麼多怪異的野獸。
這裡確實很不尋常,關於這個密林的傳說他也是聽說過的。
皇家狩獵場弄在這麼一個地方,實在是晦氣,真是好不懂那夙熔天到底是怎麼想的。
雖然不明白月塵說的伴生獸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江蚺白也不是傻子。
從見到這個月塵的第一眼開始,他就知道這個月塵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就連他都看不出來這個月塵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強。
既然是他都說能夠讓他們三人都喪命於此的伴生獸,那麼必然是更加厲害的存在了。
他自然不會做出任何輕舉妄動的傻事,害了南玥慈也害了自己。
「表哥,月塵說這伴生獸是一直守著那藥草的生物,它也在等待藥草成熟,只要吃了那藥草它便會成為更高等級的存在,而我是來跟它搶那藥草的……」
聽到南玥慈這麼說,江蚺白有些無言以對。
「這藥草是多少年長成的?」
「上百年吧。」南玥慈有些心虛的開口。
「所以你要來搶人家已經等了有百年的藥草?」
難怪人家想要弄死你!
南玥慈怪不好意思道:「誰知道它是什麼時候找到來這裡等著的,萬一也是才來不久呢。」
聽到南玥慈這麼說,江蚺白真想問問她到底好不好意思這麼說。
「小姐,一般來說,那伴生獸是和它所伴生的藥草同時出現的。」月塵有些尷尬的看著南玥慈說道。
聽到月塵這麼說,南玥慈忍不住白了月塵一眼,這種時候他說這些做什麼。
真是晦氣!
「不該說的就不要說。」
"是,小姐。"月塵輕聲應下,決定在這種時候不去拆南玥慈的台。
經過這事情,江蚺白髮現這個月塵也不是真的那麼不順眼,至少人還是誠實的,這點是可取的。
這點倒是比南玥慈好多了。
南玥慈是不知道江蚺白心中所想,若是知道,只怕是要跟他沒完。
「那伴生獸很強?」江蚺白還是有些不解,當然他也不明白到底什麼是伴生獸。
伴生獸這一詞,是他歷來看過的所有書籍中都沒有出現過的。
月塵點點頭道:「伴生獸並不是一般的野獸,它們是有靈智的,智力很高,武力值也很強,若不然為何它能號令這密林中的猛獸來襲擊我們呢。」
聽到月塵這麼說,哪怕江蚺白見多識廣,此刻還是忍不住有些詫異。
他進入這密林之後,被很多野獸襲擊,但他從來沒有往月塵說的這個方向去想。
他一直都以為那是野獸們的本能,本能的襲擊人類,撕咬人類。
這一路趕來,他不知道殺了多少猛獸。
沒想到竟然是那勞什子的伴生獸造成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他也不得不認真對待了,著實是不能夠小看了那伴生獸啊。
月塵的話,此刻江蚺白也信了一半了。
若是不小心,或許真的會喪命在這裡。
看著自己表哥嚴肅的模樣,南玥慈知道他此刻是相信了月塵的話了。
南玥慈心中也是稍微鬆了一口氣,她就擔心表哥輕敵會出意外。
畢竟她不會武功,到時候也幫不上什麼忙,所以還是需要月塵和表哥合作的。
「我們就在這裡等著。」驀地,月塵停下了腳步。
聽到月塵這麼說,南玥慈壓低聲音道:「我們到了嗎?」
雖然她已經問道了那藥草的香味,但是還不能夠準備的鎖定目標。
月塵搖搖頭道:「還有一段距離,但現在我們不能夠再前進了。」
「我們若是再繼續前進,它便能夠準確的發現我們。」
聽到月塵這麼說,南玥慈有些緊張。
雖然說來這裡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全身而退了,但此刻難免的還是有些緊張和畏懼。
對於未知的事物和它的強大,她心中還是有些擔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