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李晴晴的邀約
看著自家妻子這副模樣,蘇子梟也有些不舒服。
他點了點頭。
「關係到果果,我肯定不會馬虎。」
玉羅心的雙眼有些放空,兩人回到家中,人小鬼大的果果便沖了上來。
「媽媽,伏萱怎麼樣了?」
在伏萱被那小女孩用針刺到的時候,玉羅心便讓小王把果果送回了家,不許出門。
蘇家的守衛森嚴,無論那背後之人是個什麼身份,都不可能進入其中。
「伏萱她現在還在搶救中,不知道最後的結果。」
玉羅心並不想欺騙果果。
她如實相告。
果果有些驚訝,她沒想到事情的結果會這樣嚴重,想到當時的場景,她便是一陣后怕。
「媽媽,那個人是不是沖著我來的?」
這個問題一出,空氣瞬間凝結。
玉羅心皺了皺眉頭。
「是誰跟你說這些的?」
「沒有誰跟我說,都是我自己猜的,當時那個大姐姐一直都在看我,但是因為保鏢叔叔先抱起了我,她才扎到了萱萱。」
看見果果邏輯清晰,把整件事梳理的十分清晰,玉羅心便有些頭疼。
自家女兒太過聰明,有時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果果,你不要自責,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媽媽會盡量讓伏萱好起來的,相信我們,好嗎?」
玉羅心把果果抱在懷中,小心翼翼的安慰著。
果果點了點頭。
「我知道的媽媽,錯的人是那個想要對果果下手的人,跟我沒有關係。」
聽到這話,一旁的蘇子梟不禁道:「心兒,你看果果都想明白了,你就不要因為這件事心中難過了。」
玉羅心露出一個苦澀的笑。
這倒是。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她便沒必要再去想那些無用之事,還不如像過過一樣,放寬心,把一切都看透。
「爸爸,你不許凶媽媽。」
聽著女兒的話,她笑了笑,與蘇子梟一起回到了樓上。
次日。
薛雲雅很早便起來了。
她一晚上都沉浸在失去伏萱的夢魘之中,根本就沒睡好,臉上帶著滿滿的憔悴之色,跟從前那個光彩照人的貴婦相對比,好像是兩個人。
她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那些塑料姐妹花。
就算是說了,那群人也不過就是過來看一看,有些可能還會嘲諷兩句。
不過是一群為了面子強行湊到一塊的人罷了。
她嘆了口氣。
薛雲雅迅速來到醫院,想要看望女兒。
可卻被醫生告知,伏萱現在還在重症監護室中,是不允許家屬進去探望的。
薛雲雅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玉羅心那邊暫時沒有消息,自己也不好貿然去問,丈夫又是個不靠譜的,她也根本不指望。
至於娘家那邊,也當她是個累贅。
一時間,薛雲雅竟覺得有些無依無靠了。
就在她心中難過的時候,手機鈴聲突兀響起,她連看都沒看,就接了下來。
「喂?」
原來是玉羅心。
「是這樣的雲雅,景醫生已經調查出了一點結果,現在正在實驗室加班加點的研究,你不要著急,監護室不允許家屬探望,你回家休息吧。」
聽到景諾在實驗室研究,薛雲雅的心便放下了一半。
景諾和林陽的名字,在整個環市,可都是響噹噹的。
甚至還有不少外地人,就想來掛兩個人的號,前兩年還鬧出過黃牛事件,最後被院方嚴加管制,才沒有了這種現象。
她也曾經在地方電視頻道看到過景諾的面孔。
玉羅心掛斷電話后,便有些憂愁的坐在椅子上。
自己現在這副模樣,肯定是不能去工作,她也不能幫手下人找人。
一時間,心情竟然十分焦躁。
蘇子梟看出了她的情緒,道:「心兒,喝口茶,潤潤嗓子。」
這茶葉倒是極妙,入口醇香和清涼,讓玉羅心的心情瞬間就穩了下來。
「我現在有些著急,也不知道景諾能不能研製出來解藥。」
玉羅心靠在蘇子梟的身上,有些疲累。
「別擔心,伏萱那孩子福人自有天象,一定不會有事。」
她也知道這也都是安慰人的話,便點點頭,沒有再做聲。
就算髮生了這種事,蘇子梟還是要處理公司事務的。
堆積起來的文件和報表,簡直就像是一座小山。
玉羅心看著他的身影,一時間有些呆了。
可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竟然也突然響了起來。
上面的號碼,是玉羅心從來沒有見過的。
她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疑惑。
這會是誰呢?
玉羅心想了想,還是決定接下。
「喂,是玉羅心嗎?」
這個聲音,玉羅心一輩子都不會認錯。
這就是李晴晴。
在這個節骨眼上,她給自己打什麼電話?
玉羅心心中瞬間就是警鈴大作,她抿了抿唇,有些抗拒的問道:「你是從哪弄到我手機號的。」
從前兩人是「一家人」的時候,玉羅心就沒有讓她知道過自己的私密信息。
如今,她倒是能耐了。
「我想要知道的話,自然有辦法,你管我呢?」
電話另一邊的李晴晴聽起來十分囂張,這讓玉羅心心中的怒火,再次緩緩上升。
「你給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
她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一旁的蘇子梟也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示意她打開揚聲器。
玉羅心便如實完成,並且點開了錄音按鍵。
「沒什麼,明天我們在紫羅蘭花園見一面如何,我好久都沒有看見你了,倒是有點想念呢。」
李晴晴就像是一條泥鰍,圓滑的很,就是讓玉羅心抓不到她身上的把柄。
「我跟你不熟,我也不想見面。」
說完,玉羅心便等著李晴晴的反應。
這人一定不會讓自己輕易的掛斷電話,她敢確定。
果然,李晴晴的聲音有些急迫了。
「你要是不跟我見面,你絕對會後悔,明天下午兩點,你要是不來,呵。」
李晴晴雖然沒明說,但是此時能夠知道她家中出事,還用這樣一種暗示性的話語去講話。
玉羅心已經確認個八九不離十。
「是你叫人去害我女兒的?」
她故意模糊了概念,沒有說是哪個小姑娘受傷。
李晴晴並不知道是哪個孩子出事,只聽說事情成功,便十分自然的以為,就是果果出了事。
想到記憶中那個好看聰明的孩子,李晴晴的心中便滿滿都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