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譽勤的問題太嚴重
甲圖把話都說死了!看來甲圖今天是鐵了心不幫譽勤了。
聽到甲圖說「一顆糧食都不予」后,譽勤說:「首席執政官大人既然心意已決,那我麾下的血衛營就用自己的糧食去救助冰人族。」
譽勤此言一出,朝堂上都安靜了下來,因為所有人都知道,血衛營就是譽勤的近衛軍,要銳蟬王子殿下的近衛軍用自己的糧食去救助別人這說出去對於銳蟬而言總不是什麼好事,因為這會讓世人認為銳蟬王子得不到應有的支持。
王聽了譽勤的話后說:「不要荒唐!救助冰人族一事,朝會後寡人與首席執政官商量過後再議,退朝。」
朝會結束后,王沒有第一時間見譽勤,王第一個要見的人是甲圖。
王看出甲圖今天有一些不對勁,王把甲圖請入後宮書房后笑容可掬的問甲圖說:「不知譽勤哪裡有得罪之處啊?冰人族的事不至於搞成這樣。」
「王說的沒錯,不至於為了冰人族和譽勤過不去,是譽勤太過分了!」
「究竟何事令首席執政官銳蟬生氣啊?」
「譽勤和蓮兒有了。」
「啊!有什麼了?」
甲圖沒有回答王的問題,王也沒有再向下問。
沉默許久之後,王慢慢的說了一句:「譽勤對蓮兒有情,我知道。大那是譽勤不會那麼···樣的。」
「王,多餘的話,老夫就不說了,此事,老夫已經派人查過了,那日譽勤和蓮兒去過的公園暖閣我也讓人查過了,有事可以問右安義,我把查過的情況都給右安義了,現在我們討論一下蓮兒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吧。」
聽了甲圖這番話后王也是啞口無言,再次沉默了許久后,王用顫抖的聲音說:「蓮兒、蓮兒就留不得了,讓、讓她去別處吧。」
「王,按律法蓮兒可是欺君之罪,她已被指婚給了我兒,王要留她一命也好說,畢竟蓮兒是個好姑娘,但是蓮兒留下了,譽勤就不好了,因為蓮兒肚子里有了譽勤的種,這個問題王必須要考慮,這是銳蟬的問題,海雲公主日後要是知道了蓮兒和譽勤的事,她會做何感想,海雲又會做何感想,世人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恐怕銳蟬的臉面就沒有了,那個孩子···」
「好了!寡人說了,此事到此為止,蓮兒···蓮兒不留了,但是此事不能影響到譽勤,如果影響到了譽勤,那我和你之間這麼多年的情分就···你懂嗎?」
「老夫懂,我會暗暗的處理掉蓮兒的,王···」
「你不用說了,我欠你一個人情,譽勤的錯也算我的,你的兒子以後就是銳蟬的首輔,你兒子的兒子也會得到無尚的榮光,我還會給你們家族一份免死金牌,甲圖,拜託了!」
「王,不敢!小人時才也是氣急敗壞之下亂了規矩,此事過去了。」
王和甲圖此次談話非常不尋常,王身邊的近侍一個人都不知道王和甲圖到底談了什麼。
王笑著送走甲圖后立刻叫來的右安義。
安一進書房就跪下了,安對王說:「王,我查遍了正歌詩也沒有找出陷害譽勤的兇手,今天軍政朝會前首席執政官給了我一份卷宗,這份卷宗上說,說譽勤用迷藥將蓮兒迷暈后與之交好,然後就···」
「不用再說了!我信譽勤,譽勤一定是被人下了迷藥才會和蓮兒有染,這個幕後黑手太卑鄙、太陰險,他這麼做是要毀了我們銳蟬的未來,此事不可張揚,譽勤那裡也不要透露半點風聲,你繼續追查下去,一定要挖出幕後黑手。」
王和安商量如何讓譽勤迴避蓮兒一事時,甲圖意見回府了,甲圖回府後得知甲珪還在蓮兒的宅子里守候,甲圖意識到這有些不妥,因為自己已經和王談妥了,蓮兒一事對於甲府來說已經算過去了,這件事對於甲府而言也不算是損失。
甲圖命人讓甲珪去自己的書房談話。
甲圖在自己書房內見到有些失魂落魄的甲珪后說:「好男兒志在四方,為了一個女子何至於此,今天的朝會也不去,王說了以後你可以是首輔,我們甲氏族人以後在銳蟬將會是僅次於銳蟬王族的顯赫家族,你不要再一味的兒女情長了。」
「父親,你這是什麼話?那個譽勤就是一個畜生,他對蓮兒做出這種事來,你不去向王申訴,還在這裡說風涼話。蓮兒太可憐了!」
「一派胡言!譽勤何錯之有,是蓮兒勾搭譽勤,這樣的女子怎麼配嫁入我們甲府,為父會處理她的,你把他忘了吧,好姑娘多得是。」
「父親,我不傻!不管你和王達成了什麼協議,你們想為譽勤找一個什麼借口,我不準任何人動蓮兒。」
「瘋了!你不知道嗎?蓮兒她的肚子里有···有別人的孩子,你還死抱著她幹什麼?」
「我喜歡她,她是無辜的,你動她,我就去死。」
「你回來,你不要走,逆子,你回來!」
甲珪離開自己父親的書房后,他再次回到蓮兒身邊,甲珪對蓮兒說:「蓮兒,你不要擔心了,我會對你好的。」
蓮兒哭的眼睛也紅了,她梨花帶雨的說:「甲珪,我沒有啊!譽勤也不會對我···」
「好了蓮兒!你就不要再為他說話了,你被他迷倒了,你什麼也不知道,前幾日我去找他時,他根本就不認賬,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今天他也不管你,我父親和王為了譽勤要···嗨!」
蓮兒說:「即使是譽勤做了什麼傻事也是被人害的,譽勤是好人,我懂,我現在這樣子是見不得人了,甲珪,你不要管我了,你父親和王想把我怎麼樣都可以,我認了!」
「蓮兒,你傻啊!他們要殺你,你也認嗎?」
一滴淚落下后,蓮兒說:「我認!」
甲珪抱著蓮兒痛哭流涕的說:「傻瓜!我不讓你去死,該殺的時候那個···」
蓮兒用手捂住甲珪的嘴說:「不要胡說,為了我不值得。」
甲珪和蓮兒一起痛哭時,王去見了譽勤。
王見到譽勤後面帶微笑的說:「譽勤,今天你說想要讓血衛營去救援冰人族這一想法也不錯,不如後日你就帶著血衛營押送糧草和武器去關外吧,讓冰人族先得到一些支援也是好的。」
譽勤聽了自己父王這話覺得有些怪怪的味道,但是譽勤也說不上來那裡不對勁,譽勤說:「父王,如果是這樣,我們對付北越軍的行動就不能執行了。」
「沒事,緩一緩再消滅他們也不遲,為父有一事想問一問你。」
「父王請問,兒臣知無不答。」
「譽勤,怎麼說呢,你和蓮兒那日在公園內有沒有···有沒有肌膚之親啊?」
「父王何來此問,兒臣絕無輕薄蓮兒之舉。」
「噢,你這樣回答就好,都是市井流言,為父隨口一問,你不必往心裡去,就這樣吧,後日你就率部去南壩關,我會讓軍需大將準備好所需物資的。」
王從譽勤的太子殿出來后對右安義說:「安,譽勤可能真的沒有和蓮兒發生什麼,但是蓮兒有孕應該不假,這就更有問題了,查清楚,一定要查清楚。」
「王,那蓮兒也許是無辜的,是不是就不要讓首席執政官處理蓮兒了。」
王聽了安這話一路都沒有說話,王在進入自己卧房前對安說了一句:「蓮兒是無辜的,但是蓮兒要是和譽勤扯上了關係,就不好辦了,譽勤以後要成為銳蟬的大帝,他不能有任何污點,蓮兒···蓮兒就只能被犧牲了,查出那個罪魁禍首后碎屍萬段。」
安領命后離開了。
譽勤率部離開歌詩那一日,甲珪正在自己府內和自己父親鬧,他把匕首架在自己脖子上,他對自己父親說:「你讓人都離開蓮兒的宅子,你要是動了蓮兒,我就死!」
甲圖看到甲珪把刀尖對準了頸動脈,甲珪脖子上已經被刀尖捅出了血,甲圖怕了!甲圖緊張的說:「不要衝動,為父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多派些人照看蓮兒,為父不懂她,你也不要亂動。」
「父親,我什麼也不要了,只要和蓮兒一起快快樂樂的度過餘生。」
「哎喲,你傻啊,這麼簡單的要求為父為何不答應你啊,你把刀放下,你去蓮兒身邊待著不就可以了嘛,你把刀放下後去吧。」
甲珪把刀放下后說:「要死,沒有刀也成,我對蓮兒是真心的。」
甲圖看到自己兒子會這樣,他心裡也是不好受,那天下午,甲圖找來了右安義。
甲圖對安說:「安,老夫和王之間的協議你是知道的,但是蓮兒那個姑娘實在是可憐,不如就把她圈養在歌詩外的莊園內,這樣也不妨礙譽勤啊。」
安想了想后說:「那,對外一定要說蓮兒是暴斃而亡,蓮兒此生都不能再見人了。」
「好,一言為定,就這麼辦。」
甲圖和右安義二人私下裡達成了一個協議,表面上讓蓮兒假死,其實是讓蓮兒隱姓埋名的渡過餘生。